昨天二時許便到了立法會。每到示威現場,我總會好奇的先到另一邊陣營觀察。不是因為要窺伺「敵情」,而是想要明白,到底是什麼的原因,會把這些朋友推到我們的對岸。正如面對冷漠的路人在遇到苦行者時刻薄的評語「食飽飯無事做」一樣,我從不會用懷疑的眼光來檢視他/她們,然後說:「都係收咗錢。」無論他/她們舉起的標語看起來是如何的自相矛盾。
許是早到了,阿迪在游手好閒沒事做,他說:「都用不着我做了!」他身後是「80後」的華欣與一名我不認識的朋友在搬枱和掛banner。嚴寒、陰天,陸續到場的苦行者,灰塵滿面。不敢打擾,我只在旁默默的看着他或她熟練地把墨綠色背心穿過頭上,「反高鐵」三個白色大字便貼服的掛在胸膛。這種墨綠色我好記得,天星時我們也一樣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