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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區政府今年二月修訂中區規劃大綱圖,將三萬多平方呎中環海濱休憩用地改劃為軍事用地,至今年中已有近二萬名市民向城規會提出反對。發展局長陳茂波不但沒有順應民意撤回修訂,更於本週一通知已遞交意見的市民,城規會將於11月4日起展開聆訊。一直以來,城規會由政府操控,主席一職由發展局常務秘書長把持,由於從特首梁振英至局長陳茂波均已高調表態,城規會難以就此修訂舉行公正的聆訊。

有鑑於此,中環海濱關注組呼籲所有收到城規會聆訊通知的市民,加入【萬人發聲、守護海濱】行動,親自出席城規會聆訊,表達對於中環軍事用地的意見,運用公民權利迫使政府撤回修訂。根據城規指引29A的2.3條,所有曾經遞交意見的市民均有權出席城規會聆訊,並且沒有發言時間限制。設若有3000名市民出席聆訊,平均每人發言10至30分鐘,便需用上125天完成聆訊,由今年11月4日起直至明年4月才有可能完結。

我們相信,當有為數眾多的市民願意挺身而出親自發言,才可能令特區政府懸崖勒馬、撤回修訂。

【萬人發聲、守護海濱】行動有三個特點:

黃仁逵的創作觀與技法

文:鄭依依

談創作說文藝,人常有抱著敬畏的心情;掌握多樣媒界的創作者,則更教人仰望,如畫畫寫文作曲奏樂皆精的黃仁逵便是。對文藝的恭敬之情往往拉出人與藝術之間一道不必要的距離,彷彿要到達創作的彼岸,都先得過關斬將,越過一場天人交戰的沙場。

人稱阿鬼的黃仁逵對此不以為然。他為「第七屆工人文學獎」主持的創作工作坊起名「撩鬼掃雷」,意為掃除創作道路上阻撓前進的地雷。

阿鬼雖云:「我嚟唔係要教你哋,我嚟係要執走阻住你地創作既嘢!」但他在闡述過程中,不免還是流露了他的創作觀。

我們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中圍圈而坐:阿鬼進來,便覺光管的光線刺眼不適,不若關掉,讓午後的陽光透過後方的百葉窗簾鑽進這個有點太長的房間。於是,坐在近門邊的阿鬼成了一個黑影般的存在。

觀塘商戶誓留守 爭取合理安置抗迫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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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觀塘市中心重建項目搬遷期限於9月30日已過,市建局及食環署隨時封舖清場,聯區重建街坊互助平台、仁信里關注組、活在觀塘及國際鴿舍今早(10月2日)舉行「讓鴿子繼續飛」誓師派對,決定將行動升級,留守到底,要求市建局和食環署停止破壞社區及街坊生計,給予合理賠償及安置,否則不會搬走。

軍事碼頭硬闖城規會 規劃權利第一戰

圖:已偷步動工的中環海濱軍事碼頭

今年三月,政府提交《中區(擴展部分)分區計劃大綱草圖》的修訂,悄悄將中環海濱一百五十米長的地方劃作軍事碼頭。至諮詢期最後一日,公眾才因為獨媒及《AM730》的報導而得悉事件,市民在一日之內提交了近萬份反對。在第二輪意見期,市民再次提交了9,242份意見書。根據城規會的程序,修訂分區計劃大綱圖須容許提交意見者到城規會表達意見。昨日城規會陸續向提交意見者發出電郵,著他們在10月7日前回覆是否出席會議。他們分別收到兩個日期選擇,綜合不同曾提交意見者所收到的電郵,城規會安排了至少六日會期,分別是11月4、5、6、13、18及19日。城規會這次處理軍事碼頭的程序,亦將是日後政府將前李惠利用地修訂及新界東北發展計劃硬闖城規會程序的揭幕戰。

城規會拉布戰

觀塘重建趕絕商戶  街坊抗爭「讓鴿子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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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聯區街坊重建平台、活在觀塘、國際鴿舍及觀塘和深水埗等重建區街坊昨天(9月30日)於即將被迫遷的「國際鴿舍」舉行「讓鴿子繼續飛」抗爭派對,抗議市建局和食環署未正式與商戶商談,亦未給予妥善的安置和賠償便強行迫遷,商戶生計無以為繼,要求當局停止迫遷及威嚇街坊,延長搬遷期。

報導炮轟難民組織 Vision First指控《東周》《虎報》誹謗

議員、學者、社福機構等紛指責港府待薄難民,要求改善難民待遇及讓難民獲得工作權,然而,社會仍有不少人視難民為「搶飯碗」、「呃飯食」的洪水猛獸,連帶Vision First的動機亦備受質疑。(圖:要求遣返難民大聯盟FB專頁

(獨媒特約報導)難民滯港經年,困境一直無人問津。惟過去數月,自籌經費協助難民的組織Vision First發起連串行動,成功引起國際及本地傳媒關注,甚至將香港形容為「難民地獄」。社會福利署(社署)及難民服務承辦方香港國際社會服務社(ISS)更成眾矢之的,處理難民問題失當。然而,事態發展峰迴路轉,Vision First本月中被《東周刊》形容為「神秘組織」、「幕後主腦覬覦二億援助合同」。當事人已發出律師信指報導誹謗,要求撤回報導及賠償,今日是最後回應限期。

斯諾登之後民間如何制衡Big Brother的監視?

原文載於2013年9月29日的〈荷蘭在線〉

斯諾登洩露美國國家安全局長期透過全球幾大互聯網公司來監視網民通訊,令互聯網隱私問題成為國際關注的議題。全球近三百個關注言論自由和人權的團體,過去兩個月簽署了一份「通訊監控與落實人權的國際原則」(International Principles in the Application of Human Rights to Communications Survielliance),向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提出人權公約應擴展至新媒體通訊,制衡國家及企業的監控活動,使所有通訊監控活動要符合「必要」和「適當」等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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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市民今早(9月29日)響應由本地二十多個環境及保育團體組成的「保衛郊野公園行動」呼籲,參加「一齊行」保衛郊野行動,就反對政府計劃開發郊野公園,到達大潭郊野郊公園。大會聲稱有三千熱愛郊野公園的市民參與,他們在起步前高呼:「保衛郊野公園,1﹪都不能少!」,團體曾邀請漁農自然護理署署長和郊野公園及海岸公園委員會委員參與,但發展局局長陳茂波及郊野公園委員會主席鄧竟成均沒有應邀出席。

低收入補貼,不是綜援,也不是最低工資

昨天(9月28日)公布的貧窮線和之後的補貼措施。最近,有關福利的新聞不絕,之前有由關愛基金派發的工廈租金津貼,到批准有工作的綜援家庭獲「獎金」(其實政府沒有多批援助,只是容許綜援戶在一定時間後全數領回被扣起的收入)。

部份市民感到不滿,認為政府豪派福利,窮人可以獲得多項津貼,而中產和基層即使勤勞工作,也不符領取資格的沒有。其中一個誤解,是市民未曾理解不同扶貧措施的理念。筆者訪問了香港城市大學社會科學部高級導師李劍明,解釋香港主要社會救助措施。

最低工資還是貧窮線?

政府周六推出的貧窮線,是計算住戶入息中位數一半的人口,據悉有102萬人,貧窮率約19.2%。不同住戶人數有其貧窮線,例如三人家庭約為11,500元。有人質疑最低工資水平不足以扶貧,建議兩項指標應該掛鈎。李劍明澄清,兩者的目的不同,因為香港的最低工資不是家庭工資或者生活工資,所以不會理會薪金能否足以養家。當然,如果是小家庭,客觀上最低工資的水平會影響家庭生活,但最低工資不會保證一名全職人士可足夠多養一名以至多名成員。

法定最低工資委員會主席翟紹唐也指出,最低工資不屬扶貧措施和社會保障,其目的是避免收入過低。

香港首條官方貧窮線明天(9月28日)將會公布,儘管其計算方法存在著不少爭議,但其歷史意義具大,因為九七前的英殖民地政府和九七後的特區政府都從不公開承認香港出現嚴重的貧窮問題。

董建華在2005年建議成立扶貧委員會,首次指出了香港出現貧窮的情況,但隨後數屆政府的扶貧政策並無新意,某程度上也只是延續了港英政府對待貧窮的態度和政策。

何謂「貧窮」?

從學理上,收入貧窮可分為「絕對貧窮」和「相對貧窮」兩個概念。

「絕對貧窮」(absolute poverty)通常是指個人的收入不足以滿足食物需要和非食物需要例如衣服和住房。例如,聯合國的赤貧標準為個人收入每日少於1.25美元,而貧窮標準則為個人收入每日少於2美元,但這標準通常只適用於經濟落後的第三世界國家。

香港扶貧委員會起初曾討論以「基本生活需要」來訂定貧窮線,即是「絕對貧窮」的概念,但由於訂定過程比較複雜,計算一籃子清單時會有極大爭議,所以改為採用「相對貧窮」的概念。。

而「相對貧窮」(relative poverty)的概念,一般是將一個地區的居民收入中位數或平均數的四成至七成作為一條貧窮線,收入在貧窮線以下則當是貧窮人口計算。例如歐洲國家通常是以收入中位數的六成作為貧窮線,而香港政府正打算以收入中位數的一半作為貧窮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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