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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焦慮的怪盜

麗玲,有多次偷竊案底的中年婦人,零晨時份由兒子帶來急症室,要求見精神科醫生。

「醫生,我很緊張!剛剛我差點要自殺了,幸好兒子回來阻止了。我要入院,我要入院!」麗玲未說完便激動得掩著面哭。

兒子附和一句「對呀,她又偷東西了,我沒能力看著她!請讓她入院!」

昨日,她在超級市場偷了兩包即食麵、三個橙和一枝水,總值大約$30。她每次偷的也是些不太值錢的東西,兒子是一個會計師,沒理由要為幾十元以身試法。

麗玲的父親早逝,母親是一個無牌小販。她的兄弟姐妹數目眾多,母親只能努力工作,沒空照顧子女。六、七十年代時,管理小販的工作由警察負責。貪污、威嚇、執法不公屢見不鮮。麗玲每天課後便跟著母親擺檔,每次只能站在一旁看著母親如何被警察欺負。麗玲很想保護媽媽,曾嘗試出言維護,即被警察大聲喝停,她只能在一邊無奈的哭泣著。

「我好憎警察!他們比黑社會更差!」

「警察令我失去了一個愉快的童年!」

幾十年後,每當看到警察遇襲的新聞,她總是感到興奮,拍手叫好。

她一方面很憎恨警察,另一方面仍為兒時經歷感到害怕。性格變得容易焦慮,自信也很低落。她總是覺得無能力改變將來,只想有一個人可以永遠的被她依賴著。

教會,你為何不爭氣?

教育局長吳克儉非常誠實,坦言國民(愛國)教育一直在發展中。同一時間,嘉諾撒聖心學校被揭發不斷向學生播放「愛國」兒歌《中國是我家》之短片。歌詞包括「中國是我的媽媽」,片段中亦展示天安門廣場及五星紅旗。校長周志堅承認事件,並聲稱是為了配合周訓主題「國家」(《蘋果》報導)、孝悌,及文化長河(《明報》報導)。每逢看到此類新聞,都不禁慨嘆:為何教會如此不爭氣?

以本人所知,現在某些天主教學校,已經不一定由天主教徒擔任要職,尤其是教區學校。但嘉諾撒仁愛女修會作風一直比較開明,而教會圈中某些人也常認為,修會學校比起教區學校安全,較能防止滲透及染紅。果真世事無絕對。多年前陳日君樞機力陳《校本條例》之禍害,真有先見之明。

別忘記被警方暴力對待的未成年人士

連日來小朋友哭泣事件,幾乎覆蓋整個面書。當中示威者的爭議行為,可以說成為大眾焦點。然而,在小朋友哭泣聲,和一片爭議聲背後,我們似乎遺忘了,當日受警權侵害的青少年及小童。

在屯門,有名14歲的青年人花生,在人群中看示威,竟無故被警員以向警察擲物為由,強行將身高矮小的他壓在地上。同伴Vin馬上表明願意落口供及上庭,做目擊證人, 也被暴力的警察壓在地上,並打爛了眼鏡。二人毫無還手的意欲和能力,警員執法時很可能已經算是使用過份武力。不過警員施暴還不夠,還要說他們反抗。幸得一名尚有良知的女警證明二人沒有擲物,警員才無癮走開。這件事,似乎被大家忽略了。

另一件相對上較多人知的,就是那個控訴遭警察毒打的16歲示威者。根據852郵報,該示威者表示,自己當天被補後,在警車上被警員拳打腳踢,有警員更把他摔在地上,用腳踩他的頭。第二天有幾個CID警員帶他到房間問話,一入房,竟然無理地要求男學生跪低,學生當然拒絕,警員還要一掌打向他的背脊令他跪下。學生反問為何要打他,警察就回應指示威者嚇到小女孩也哭了,人神共憤,等等無法合理化濫用私刑的理由。該學生續稱,警員當時還恐嚇他,指會打他的私人部位,打到他打橫出去,迫他要立即替手機解鎖。早已嚇得哭起來的男學生無奈下解鎖,警員就檢查其facebook參與之各個群組,並詢問某個群組的admin是誰。

沒有光環的老師︰也會哭泣的我們

孩子的淚常在燈下,晶瑩的、會映照弱小,確是可憐。成人的眼淚卻總在暗處。在枕頭、在只有自己的房間、在回家巴士上別過頭靠着窗的臉上。老師責罵學生,看他眼睛發紅然後心軟。自問,是否太兇,身為老師怎可流於喝斥弄哭孩子;學習教育的課堂上,可是說訓之、輔之、導之的。老師的老師卻說,新入行的一兩年,你總會為學生流點淚。淚是快樂的還是悲傷的?的確老土的問題。不過,老土之所成老土,有時正因它的無可抗拒。

阿眠老師很同意老師的話,因為他一邊讀教育文憑,一邊已幸運謀得中學老師之職。流淚嗎,早試過了,也聽說得太多。

新老師都在尋找定位。環境使然,有些學校要一絲不苟分清師生之別,有些則要融入其中界限模糊。性格使然,有人可初踏台板即威嚴逼人,有人則憑風趣言語引領風騷。慘在中間的,無威無趣,任何言行一「失」,學生中聰明的肆意揶揄你,頑皮的就連鎖欺負你。老師尋尋覓覓找定位,而最有用的卻還是年紀漸增,構成所謂的「氣牆」——「師奶氣牆」、「佬味氣牆」,林林總總,有機會再說。但新老師最怕的,還是那句「你都係唔適合做老師架喇」,一語定生死。

只有左手的鋼琴家──Nicholas McCarthy

如果你天生只得一隻左手,能否想像自己可以彈鋼琴?麥卡菲(Nicholas McCarthy)證明了他只用左手都可以彈出美妙的樂章、古典音樂大師的作品。他畢業於英國皇家音樂學院,曾在2012年擔任倫敦傷殘奧運會的演奏嘉賓,去年11月亦參與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紀念演奏會的演出。

麥卡菲的經歷對我來說,不單是一個傷殘人士克服困難、努力不倦達致理想的故事,他更同時給我們說明一個創意社會應有的條件,包括共容、接受多元化,這樣才能人才輩出。

麥卡菲有今天的成績,先是因為父母對他的支持和愛護。他天生只得一隻手,但父母並沒特別照顧他,也不會限制他的活動。他就像其他小孩一樣玩耍,包括不扶軚踩單車。有一次,他聽到同學彈奏貝多芬的奏鳴曲,很受感動,就對自己說一定要彈得同樣動聽。回到家裏,麥卡菲告訴父母自己想學鋼琴,但父母家境普通,買不起鋼琴,於是就買了一個舊電子琴給他。過程中,父母完全沒有質疑 過他只得一隻手,怎樣可以彈琴。

從此,麥卡菲努力學習。14歲時,他申請入讀音樂學校被拒,對方說學校從未想像過一隻手可以彈鋼琴,叫麥卡菲不要浪費自己和別人的時間。香港的傷殘人士都會聽到很多類似的說話。但麥卡菲沒有放棄,終於找到一間學校肯取錄他,讓他學習,直到他考入英國皇家音樂學院,一間世界頂尖學府。香港有數以萬計家庭花錢讓子女學琴,考的就是英國皇家音樂學院的評級試。

中國讓人窒息的是政治霧霾

七八年前認識一位在中國從事環境運動的朋友,他誠摰地跟我說,他的目的其實不只是改善環境中國環境問題,而是希望透過環境運動推動中國公民社會的發展。

這七八年來,在許許多多的NGO努力下,中國公民的環境意識確實增加了,但是意識增長的速度遠比不上環境的惡化:河川污染更嚴重、土地中毒更深,當然嚴重的霧霾問題。而中國的「公民社會」發展更是進一步退兩步, NGO和媒體都被嚴重打壓,甚至這個詞彙本身都成為一個帶著敏感的字眼。

中國前央視記者柴靜造成熱潮(兩億人次觀看)的紀錄片「穹頂之下」,也必須放在這個脈絡下來理解。

這部片子固然有很大影響力,但也引起不少批評──被稱之為「劈柴」。批評者認為柴靜沒有直指霧霾問題或者一切中國問題的核心:政治權力壟斷,並且在影片最後仍然回到「從我做起」:「我不想等待,我也不再退位,我要站出來做一點什麼」。

甚至有人認為,此片訪問到這麼多官員,出來後有官方推薦(包括環保局長)和官方媒體的推動,應該有某種政治背景,甚至此片是「維穩」。更有甚者,片中大膽地批評中石化,因此有人認為這和此前習近平和周永康及其背後石油集團,乃至和江澤民的政治鬥爭有關。(不過,此片在網路上發佈兩天後,先是官方下令媒體不准討論,後來則把影片從中國境內網站拿下。)

澳門水貨「市場」:興旺與艱難

同一個國家,內地與特區之間,一閘之差,煙酒糧油等副食品的價格和質素相差甚遠。這造就了水貨活動的興旺,水貨客從本地批發商「購貨」,然後裝成自用或盡量不被懷疑的情況下,過關進入內地後轉售予內地「收貨商」,整個活動有著固定流程,並標明賣出買入價格,水貨客就成為了兩地商戶貨物物流的「承運人」,當然,他們能賺取比正常稅金低得多的差額作報酬。不像香港某人大所說的澳門已解決水貨問題,而是這種在內地屬違法的活動,正變得更聰明和謹慎,同時仍十分興旺。

離關閘口岸只有兩三分鐘路程的彩苑商場及周邊的地舖,幾乎全是當貨品批發,更正確地說,這些貨是讓水貨客購買走私回內地。貨品種類包羅萬有,有手機及其他電子產品、香煙、酒、奶粉、洗頭水等日用品、連盒裝飲品都有。

在附近周邊居住的澳門市民反映,水貨客活動一般由早上九時至晚上約十時,交易、聊天、打包等,整天都十分嘈吵,有居民指一年最安靜的時間,就是農曆新年那幾天。另有居民反映,部份人在附近的唐樓梯間拆貨甚至大小二便,由於唐樓沒有管理處,「有D水貨客甚至跑到樓上一些單位交易,有D單位外面更裝上閉路電視」。除了噪音和安全問題之外,該區附近每日有大量貨車出入上落貨,貨物堆積在巷內,「造成不便之餘,亦弄得屋企內都是灰塵」。

「伙炭」── 如何從邊緣反撲主流?

週末參觀「伙炭」開放首日,千辛萬苦從火車站走至藝術家工作室最密集的華聯工業中心,抬頭一看不其然就在心裡打了個「凸」。華聯外牆翻新了橙黑相間的油漆,預感「伙炭」日後將「更慘更黑」。即使如此,我依然拒絕以失敗主義的心態作出像「伙炭已死」這些淺顯的「認命傾向」的判斷。雖然我同意「伙炭」──與香港其他處於邊緣的藝術文化一樣──面臨著死路,正在死亡的邊緣地帶掙扎求存。而我卻在這掙扎之中發現它凝聚著強大的創造性與生命力。

其實說面臨著死路也同樣不準確,因為事實上這明明正是一條通向藝術文化更蓬勃更多元的唯一與正確的生路。只是在這條生路上站立著一隻張牙舞爪的地產怪獸與一群緊握著它尾巴的利益追隨者──這些追隨者手上握著的這些工業單位曾使他們在80年代香港製造業起飛的年代盡享富貴與浮華,使他們坐上了時代的順風車買樓置業投資坐享安居樂業與財富。後來內地改革開放,本港的工業製造業北移,使香港大部分的工業建築單位被廢置。

報導促漁署捕捉北角野豬 關注組:問題源於教育不足

(資料圖片)

(獨媒特約報導)日前有報章頭條指北角出現大量野豬,漁護署坐視不理,未有出動捕捉,威脅市民安全。香港野豬關注組認為野豬並不危險,區議員亦承認沒有接到居民投訴;而且事件起源於有市民隨便餵飼,才會吸引野豬到人群密集的市區,正確解決方法是教育市民,認識如何與野生動物相處。

《東方日報》3月8日頭條以「野豬群盤據北角 漁護署齋睇唔捉」為題,指野豬群擾民,漁護署應盡快主動捕捉以解決問題。報導指一名年約60的婦人於北角百福道遊樂場內餵飼流浪貓及野豬,引來約10隻野豬,變成「野豬樂園」。漁護署到場調查,通知附近管理公司及學校採取防範措施。有市民表示擔心,希望當局盡快派員處理,更稱「嗰啲始終係畜牲嚟,萬一傷到人點算啊?」

關注組反對捉拿野豬

香港野豬關注組幹事黃豪賢認為捉拿野豬與否應視乎環境和地形,以北角為例則沒有需要。他指數月前曾設街站收集市民意見,他們大多見怪不怪,每天上班上學都看見,已把這情境當成社區景點。

未有規劃先建路 反對開放嶼南道

圖:嶼南道

編按:發展局轄下的大嶼山發展事務委員會,委員會的交通及運輸小組在3月5日會上建議開放嶼南道(運輸署提小組討論的文件),容許私家車及紅色的士進入。早前委員會亦曾提議興建大嶼山北岸沿海公路,多個環保團體今日發出聯署聲明,要求保護大嶼山的自然生態,取消有關建設及開放道路的研究。

聯署聲明:反對未有規劃先建路
大嶼山北沿海公路、開放嶼南路勢破壞生態及天然海岸線

大嶼山雖然是香港最大的島嶼,但是山多平地少,而且遠離市區,不適合「城市化」的發展。島上大半的土地都在郊野公園範圍之內,它的自然生態及天然景觀價值從來備受肯定,任何發展或運輸規劃都不可入侵郊野公園和水塘集水區,也不應破壞自然生態及景觀。大嶼山西北面及南遠離繁喧的城市,政府對該地交通一直有所限制以防止城市化的高速入侵,保留該等地區的規劃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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