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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天水圍的卅三年爛帳

五月十五日我是這樣度過的:參與爭取公營街市大遊行後就趕去元朗買餸,然後陪同儕去逸東邨視察。

上次來到逸東邨只是匆匆遊走,未有仔細留意邨內的格局和街市狀態。相隔不夠一週,街市內好像亞視「猝逝」般:舖位拆的拆、廢料到處堆,未退場的舖位要熬住噪音和燒焊味,勉強做生意。住在天水圍的我深明領展手段高明涼薄,只求提早完成清場;無可奈何,逸東邨街市或步天瑞街市的後塵,街坊照樣承受街市外判商抬價、一條龍自肥的齷齪管理手段。

同日下午四點半,朱凱迪團隊到邨內繼續就建立居民墟市鼓勵街坊發言和投票,有逸東街坊擔任義工協助投票進行,縱使星期六(五月十四日)有班「檔主」企圖打斷討論,亦無阻街坊表態,我們見大多街坊踴躍投票,讚成在邨內設立居民墟市,期間無任何衝突,只有位坐在遠處的老伯絮絮叨叨,和一位身戴毛澤東襟章的老伯在我們面前擾攘,之後離去。

泛民會張德江表達對梁振英不滿   冀長遠繼續對話

(獨媒特約報導)民陣晚上舉行「釋放張德江」民間交流會,集會在七點開始。泛民會議召集人、工黨的何秀蘭、民主黨劉慧卿、公民黨梁家傑及衞生服務界李國麟獲邀與全國人大委員長張德江會面;他們在會面後,回到菲林明道花園見市民。四人在會上對張德江表達港人對梁振英的不滿,又希望長遠能繼續和中央對話。

要求撤回831決定 工黨提出奪回單程證審批權

何秀蘭表示在會面期間,4人都有發言,發言時間共有32分鐘。她指工黨在會上提出行政長官梁振英的多項政綱走數,如標準工時及全民退保等。而其個人操守亦有問題,如家人的行李門事件,香港人絕不希望他會連任。她表示自己曾提出,要求撤回831決定及重啟政改,更要求奪回單程證審批權,由特區政府參與審批。

梁家傑:梁振英在對話期間表現緊張

公民黨立法會議員梁家傑表示,今次是回歸19年來,首次有泛民的民選立法會議員和國家領導人見面。他認為這證明了中央往後不可以再當民意是透明。

梁家傑又稱,梁振英在對話期間表現緊張,更不斷「捽手」。他認為這更讓人感到直接溝通的重要,因為梁振英和張曉明不能壟斷和中央的對話,更不可虛報民情。他表示所以提出「港是會議」,希望在往後能邀請和有相關議題中央官員列席參與對話。

藝術在生活的意義

Mark Rothko, No. 61 (Rust and Blue), 1953, 115 cm × 92 cm (45 in × 36 in). Museum of Contemporary Art, Los Angeles

最近莫奈作品在文化博物館展出,引起少少的哄動。展區內人山人海,網上則議論紛紛,由「莫內」或是「莫奈」,到展區設計,到香港人欣賞藝術的態度,都有爭議。不過,最終人還是問一個問題,「為何我要花一個下午,山長水遠到沙田文化博物館,期間還要被蠓咬,或遇上風雨,看一個我都不知如何欣賞的畫作?」對啊,看完後,對我的生活似乎毫無影響,明日又要上班,藝術對我有何意義?

討論這個問題,我想由「香港人」這三個字開始。這三個字代表了甚麼?在外國人的眼中,香港人可能是勤勞、聰明、充滿生命力;在老一輩的眼中,可能是活在福地的人;在年輕人眼中,可能是活在充斥壓迫和不自由地方的人。總之在眾人的眼中,「香港人」內含的意思各盡不同。在我的眼中,香港人代表活在一個龐大、無秩序、充滿生命力的舞台上的人,每日都上演七百萬人的故事。他們的故事內容雖然各有不同,但有同一主題,那就是生活。

民陣支聯會遊行抗議張德江  要求撤回人大831決定

(獨媒特約報導)民陣和支聯會等多個團體今早遊行到會議展覽中心抗議張德江,要求撤回人大831決定和平反六四等。團體在菲林道花園集會,遊行隊伍到達柯布連道行人天橋時,警方表示民陣的遊行屬於不合法。天橋上有過百名警員戒備,遊行人士不滿當局將示威區設在較遠的菲林明道花園,要求進入會展抗議。隊伍停留在入境事務大樓外,警方一度出示黃旗,表示不可以越過封鎖線;隊伍最後進入菲林明道花園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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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嶼山填海模型 諮詢期內收埋 京官有得睇

圖:政府新聞網圖片

(獨媒特約報導)全國人大委員長張德江昨日「視察」發展局,在政府新聞網facebook專頁上載相片及影片中,發展局局長陳茂波向張德江展示大嶼山發展藍圖的模型。模型顯示當局擬在交椅洲及喜靈洲填海,該模型從未在4月底剛結束的「大嶼山發展公眾參與活動」諮詢中向公眾展示,守護大嶼聯盟成員兼離島區議員郭平批評,當局在諮詢期及向區議會交代計劃時,均從未展示具體模型及交代具體填海範圍,質疑是否欺騙香港市民。本土研究社成員林芷筠認為發展局是蓄意隱瞞資訊,首階段諮詢應當無效。

沒有沈默不言的理由

沒怎麼睡的一晚,最終可在山坡、在石柱上掛橫額,讓張德江這個沙士兇徒認真的「看看」和「聽聽」我們的聲音。雖然力量不足,但我們還是要堅持到底。

在山坡上等待良久,把橫額掛上,誰知掛得早了十分鐘,警察趕到。結果,有十多個警察包圍我,總警司在我手中搶了手機後,四周的警員更撲向我,將我的頭壓在地上,雙手帶上手扣,並指我涉嫌「阻差辦公」,將我帶返青衣警署扣留九小時。

我既無攻擊性武器,亦未曾動武,只是掛一張橫額,又何苦要使用暴力傷害我呢?狗吠是因為懼怕,警員向我動武也近乎此一原理,因為他們害怕,他們害怕孭鑊,因此非常緊張,何時何地見到不如意的就當成為保安區,立即制伏示威者,打壓示威自由。

張德江既來香港,他一下機就說要看、要聽、要講。我想問,如果警察禁止我們掛橫額,要平息所有異議,試問張德江可以看甚麼聽甚麼呢?他可以看到警察的水馬陣,聽見警車四處響號,但這裡不是正常的香港。

如果張德江放膽,他大可以走入社區,了解居民訴求,若然不是,那麼來港的目的就只有講,只有訓示。一帶一路尚未有任何效益,就已經滋擾居民,令地盤停工,工友吃苦,張德江還有甚麼好講?不如早早返中南海反省一下,為甚麼港英時代英女皇來港可以四處走,而張德江來港卻只能困在灣仔中環。

編輯室周記:中國獨立記者走鋼線

香港政府一直不讓網媒擁有與傳統媒體一樣的採訪權,立法會還算好,網媒可以拿臨時證。至於獨立記者,則在任何官府機關及場合都幾乎是完全無權進入。往外看,台灣的獨立記者及網媒也在爭取立法院的採訪權,最近台灣朋友告訴我,民進黨控制的立法院即將會從善如流,包括獨立記者內都很可能獲得採訪權。

至於媒體控制嚴苛的中國大陸,有採訪權等於沒有。一位大陸媒體工作的朋友告訴我,近年令人關注的新聞內容,幾乎都要靠體制外的獨立記者了。

新同盟添馬公園立100墓碑 抗議張德江隱瞞沙士疫情

(獨媒特約報導)2003年非典型肺炎肆虐香港,奪去了299人的生命。時任廣東省委書記、現全國人大委員長張德江今天抵港,張於2002年底沙士爆發時下令封鎖疫情,令沙士於本港大規模傳播。新民主同盟將添馬公園變成「墳場」,要求張德江為當年隱瞞沙士疫情道歉。

新同盟於添馬公園草地上設置近100個白色十字架墓碑,代表299個於沙士中死去的香港人。該黨大埔區議員關永業指,張德江一落機已觸動香港人神經,更稱他「將紅事變白事,將沙士變做自己嘅功蹟」,並要求張德江就隱瞞疫情向香港市民道歉謝罪。

關永業又指在運送十字架途中,曾遭警方攔截,批評「警方動用過份警力去招待和平示威」。現場所見警方佈防嚴密,每個出入口有至少3個警員駐守,沿路亦有不少警員站崗。

被問到會否再有行動,關說會趕發聲明給予媒體,並在行動時會和警方溝通,因「警察都係普通市民。」

人人規劃師 社區不離地

圖:紅土社區達人

(獨媒特約報導)自己社區,真係可以自己規劃!「紅土社區達人」上周六(5月14日)在「倚南窗:香港基層劏房實況展覽」舉辦「土瓜灣春田街民間規劃方案」規劃體驗工作坊,約30名市民參與。工作坊參考了荷蘭「Play The City」,透過地圖和建築模型,並把發展條例、建築規定簡化成遊戲規則,共同規劃社區,令沒有相關知識的市民也能輕鬆參與。

雖說是「遊戲」,但是製作過程卻是相當認真。所有模型和地圖都是由建築師按比例畫出,並以土瓜灣庇利街的重建計劃作為遊戲藍圖,參加者需要按此區域的人口、收入分佈、附近基建來設計社區。

一說起城市規劃,大家都會聯想到一疊厚厚的諮詢文件、冗長的公聽會,少點耐性看資料也不行,一般人都難以參與這些規劃。「想令居民參與社區規劃,但要認識一些規劃條例是很高門檻的。不過,如果有一些模型做輔助,便可以令街坊都能參與,透過遊戲來規劃社區,會容易讓他們參與城市規劃。」這次工作坊的策劃人之一廖思銘說道。

以文字守住自己的街道

香港文學生活館在何鴻毅家族基金「藝術·改寫香港─本地文化藝術資助計劃」支持下,展開了「我街道·我知道·我書寫」社區書寫計劃,分別向十八位本港知名作家、參與文學館跨界文藝社區創作班的學員以及社會大眾徵集關於街道生活感受的文學作品。結集作品的網站www.writinghk.org(下稱「我街道」),以GOOGLE MAP為載體,知名作家與素人巿民共同書寫,象徵著香港人以社區街道記憶,構成一個寫作的共同體。

本土研究社的青年學者陳劍青指出,我們經常發現身邊存在自己都不知道的事物,因此互相共同參照是很重要的,「我街道」的方式接近「參與式地圖」,由多人一起共同建構。他本身居於舊區,近來覺得需要建構關於舊區街區研究的「城巿地景學」:「我住的油麻地街區規劃是長方形的,整整齊齊,而旺角的新區如現在的大角咀,地塊就相對大好多。」他並指出,新界有好多「無名街」,也值得去發掘書寫,「文學以個人角度去看,可有很多微細生活體驗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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