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開始左一個月Podcast節目以來,已經有2-3個團體/朋友也說有興趣想試開這片相對上的no-man land。除了技術同操作經驗,都想深入同大家分享下成套今時今日香港做Podcast既諗法。
其實早在反修例運動已經同友人構想要做用聲導航既Podcast,我亦知我地既研究本身都會有影像優勢,年輕既研究員都有顏值優勢,都係選擇一種單聲道,唔係純粹追求好似30年前聽錄音帶想像現實既復古感,同時係大家已經足分經歷在每日影像資訊戰爭時代,學習將現發生影像記憶馬賽克化的去馬賽克化,尋找一種更單調更立體處境的可能。
有點像思想家Malabou幾個月前思考疫症時所講既 "To Quarantine from Quarantine",或者近日台灣學者譯做「隔離隔離」,能夠將我之前無以名狀的思緒串起。要抵抗不必要隔離,自己都必須對現行隔離日常產生一種必要的隔離,作為一種異議、「講得番野」既先決條例,在內裡填出一片絕對自主的領土(Absolute Land),在加速時代重新掌握屬於自己觀察、說話、看見的節奏與空間。
其實成件事,像極了音樂(the Sound of Silence?),但唔想講太遠,亦未必需要好似Inception中那個自己無法抽離既心靈城堡構造,反而是以閒置自己實踐自己無法閒置/被閒置。所以再簡易啲講,如果要用量化效益同點撃,基本上同youtube、Facebook的效應無法比擬,卻會有無法約化的質,已經看不見太多,說的話彷彿能夠重新被聽見。
所以香港Podcast幾時才會流行?答案是不流才會行。這是一波並非/或許先是對影像飽和的微弱反饋,終必抵達一組一組站穩自己的隔離的隔離的獨立空間,在未必邪惡的演算法及網絡巨企全面數碼圈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