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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 喪屍 or be 浮屍 ——That is the question

Be 喪屍 or be 浮屍 ——That is the question

中國已經不是101年前的中國了。我希望華盛頓的那些人,好好思量一下。如果在今天,還想借疫情對中國進行甩鍋推責,打擊霸淩中國,他們必須要好好思考一下,14億中國人民會做出怎樣強有力的反應——這是中國外交部发言人華春瑩最近的講話。

字面上,這話沒什麼特別,不就是典型戰狼風格的外交辭令。但華春瑩說這段話時,邊說邊眨眼。我想到,去年當林鄭月蛾被路透追問,她是否沒權撤回反送中條例,她也不斷地眨眼 。心理學家說眨眼是心虛的表現,估計華春瑩和林鄭的心虛,來自「她們也知道自己是說謊,她們也知道我們知道她們在說謊,我們也知道她們知道我們知道她們說謊,但是她們依然在說謊。」(前蘇聯異見作家索忍尼辛的名言)

有比較就能更清楚看到真理。華春瑩和林鄭的眨眼視頻,讓我聯想到當年鄧麗君在金門向大陸人民講話的錄像 。鄧麗君說,「我希望大陸的同胞也可以跟我們享受到一樣的民主跟自由,唯有­在自由、民主、富庶的生活環境下,才能擁有實現個人理想的機會;也唯有全體青年都能夠­自由發揮聰明才智,國家的未來才能充滿光明和希望。」 畫面上的鄧麗君有一臉祥和,眼睛發亮, 從容地道出每句發自她內心的話,她和華春瑩林鄭之流的反差,不能更鮮明!

但更值得注意是,鄧麗君講話的內容,正好說明華春瑩和林鄭的悲哀之處:極權政府的首要任務是維持它的統治,所以它需要一班走狗,替它通過暴力和謊言去管治人民。所以只有在民主社會,在社會資源沒被獨裁政權壟斷的環境下,人才有空間實現個人理想和發揮聰明才智。在中共的統治下,華春瑩和林鄭再優秀,如果她們想在主流社會表現自己,也只能做奴才,中共給她們的任務如何難啃也要硬著頭皮啃下去。

至於我這種有一定的雙語寫作能力和學識的人,如果不甘心做中共的狗,過「主子叫我咬誰我就咬誰」的日子,在當今主流媒體和出版社都被染紅的香港,唯一的出路,就是在獨立網媒發表文章,這是我能發揮我的聰明才智的僅有空間。隨著國安法的來臨,想得最極端說得最直白,我面對的可能是要麼做喪屍(如林鄭)要麼做浮屍的局面,有什麼可以幫我熬過前面的黑暗期?

這就是我愛重看上述那段鄧麗君視頻的原因:我深信只要我能活下來,等到大陸再對外開放,我就能帶著我的英文專業北上;在這一天的來臨前,我可以效法鄧麗君,向大陸同胞「喊話」。我的「喊話」形式:紅媒的英文水平通常是不敢恭維的,我可以悉心去修改紅媒的英語,然後在不同的平台上发表,我相信我這些「手作」,早晚會傳到被中共鎖在國內,卻又想提升英語的大陸同胞那里。他們讀我的教材,學會寫地道英語的同時,也能體會到民主的意義。他們會想,如果吳若琦這個人,是身在民主社會而不是身在被中共淪陷的香港,她想发揮她的聰明才智,想不違心地活,就不會那麼難——而我們和吳若琦正被同一個政權管著⋯⋯

上世紀70年代末,深圳一帶大批人冒著被溺死的風險,也要遊泳到香港,因那里有自由。關於大陸人逃港一事,當時的國務院副總理谷牧視察深圳後這麽說:現在往那邊跑的多,將來一定往我們這邊來的多。 我們大家共同努力。」 谷牧所指的「我們」,是大陸各級的政府;他們要努力改革開放,讓大陸變成一個人能安居樂業的地方,大陸才能吸引外資和人才。今天,不同的是,香港人也要努力,出自己的一分力,開啟大陸同胞的民智,因大陸不變成一個能給人安居樂業的地方,香港人也沒法在香港安居樂業 —— 只要天安門還掛著毛澤東的頭像,香港人是沒法履行煲底之約,除罩相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