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難渡失敗記】中國印度邊境劍拔弩張,回想六年前與媽媽在印度錫金邦,因為遇上全邦罷工,走入邊境。遊覽錫金邦已不容易,要申請特別簽証,而再向邊境,又另需要申請,當然對印度人來說,只是賺手續費的機會。向北的路上已關卡重重,司機警告我不可拍攝軍事設施,會有被捕的準備。當地山明水秀,有點中亞瑞士吉爾吉斯之感,比西藏阿里的荒漠,水土更豐,難怪燒山說印軍補給較中方容易。
去到邊境,突然司機說可去看疆界分治線,zero point (一個長年積雪的山谷),但要另收費一百港元。我認為有騙局成份,便沿途載車,最後一家印度人讓我和母親坐在車尾箱後。經過海關,可惜我和媽媽被發現了,最後被捕。印度邊防很友善,因為zero point 多數只給印度人參觀,他很少見到外地人,將我們留在關口困禁,經過三小時相處,他給我吃茶,用簡單英語問話,最後方得釋放。
印軍的友善,跟今天新聞情況,迴然不同,但回想邊境的緊張,數年前已出現,中印相爭不是一時三刻。
近年,從朋友口中得知,申請錫金簽証極難,他也被拒簽無法入境。當日可走在邊境已是萬幸,世界變化太大,難以捉摸。
錫金故事,也是藏傳佛教和噶瑪巴故事,有機會再談 。上年,印度修改難民法例,首次用宗教去評核難民的資格。法例歧視伊斯蘭教徒,只給予印度、錫克教、佛教徒等難民身份,釀成全國示威,實情藏傳佛教,也如伊斯蘭一樣,沒有難民身份,而在對西藏問題,印度確有「俾面」中共。流亡多年的藏民只能在達蘭薩拉省購入土地,也受盡歧視,相比中共的宗教壓迫,在印度失去的權利這可能只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