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ub Fiasco 成員 Herman(左)與 Kenneth(右)
「乜嘢係成功?真係聽到厭啦。」在「錢字行頭」的香港地做音樂創作肯定是拋頭顱灑熱血。對 Club Fiasco 的兩位成員而言,做音樂卻是一件自然生成的事,跟失敗同樣是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哋嗰名簡單嚟解釋,就係『失敗俱樂部』。」
Club Fiasco 取自 Two Door Cinema Club 以及 General Fiasco,是25歲的 Herman 其中兩隊很喜歡的樂隊。自嘲「其他科唔叻,係得音樂成績好啲,咁咪去讀音樂囉」的 Herman,大學時修讀音樂系,主要接受古典鋼琴訓練,後來轉去研究 Digital Music,「要搵食㗎嘛!鋼琴唔係彈得特別叻,又唔想教琴。」
著迷於八、九十年代的各式電子音樂,Herman 會從這些歌擷取靈感,在家中的 Studio 創作,「咁整完就想搵人唱,就搵咗 Kenneth」,亦即當時的新鄰居、現在的音樂拍檔。現年36歲的 Kenneth 正職關於拍片和畫圖,「好自然就會同音樂扯上關係 —— 畫畫要聽音樂,剪片要揀甚至作音樂」,原本只跟 Herman 承諾「我幫你唱住先,你之後再搵嗰女仔幫你唱啦」,豈料倆人合作到現在,成為了眼前的 Club Fiasco 二人組合。
透過「搶耳」連結行內前輩
很快就已經寫好第一首歌的兩人,便將作品遞交至《搶耳音樂廠牌計劃》,最終主辦單位安排了李端嫻 Veegay 為 Club Fiasco 的導師,而項目總監亞里安亦有沿途指導。作為電音狂熱的 Herman 似如獲至寶般興奮:「知道佢哋原來就係(二人電子組合)Minimal 嗰陣,我真係勁興奮,大師喎!當佢話我哋將真鼓改成電子鼓會好聽啲,我諗都無諗即刻話『轉轉轉』哈哈!」
Herman 更特別感謝兩位導師每次都不辭勞苦地給予意見,「我 WhatsApp send 咗 demo 俾佢哋,諗住佢哋只會覆一兩句……點知佢哋每次都覆到成個電話 mon 都係字」,亦感動於導師們的信任與提攜,向他這位行外人轉介行內的一些工作機會。
要完成整個「搶耳音樂廠牌計劃」,Club Fiasco 就要在拜師學藝的期間,完成更多的作品,最後與其他學員登上麥花臣球場的舞台作總結演出。
冀進一步紮實根基 立足本土走出香港
Deadline 是無分軒輊的催命符,同時逼出了 Club Fiasco 的創意與成長:「嗰陣我哋去咗台灣旅行,但又就快到交歌嘅 deadline ,所以每晚返到酒店就要係咁寫歌。」至今順利完成整個學員計劃後, Club Fiasco 已有了一定的作品及演出經驗,可以主動去問津海外音樂節有否演出機會,「不過即使面向世界,(發展一個樂隊)都要做好 local 擴大本土聲勢。都係從《搶耳》嘅前輩學返嚟。」
從組合的出現到音樂的創作,對 Club Fiasco 而言談不上熱血不熱血,一切都很自然地萌芽:「我哋唔會推廣要追求夢想,但會話做你覺得啱嘅嘢 ⋯⋯ 起伏先係必經嘅。」
現在二人亦順其自然,將下一個目標訂為今年內完成首張專輯。Herman 將繼續編譜豐富多貌的電子音色,裝嵌著 Kenneth 那拒絕過份正面、惟不流於無病呻吟的歌詞,邀請更多人先跳為快,然後跳完再出發:「出面咁 intense ,入嚟跳返半個鐘先」—— 應和著今年奧斯卡「最佳改編劇本」獎的電影《陽光兔仔兵》裏 Josie 的台詞:「Dancing is for people who are free. It’s an escape from all th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