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小女兒挑了則寓言《青蛙求王記》要我講。
故事是這樣的:池塘裡住著一群青蛙,牠們一直想到一個能夠領導牠們的國王,於是決定派一個代表前去請求天神:「偉大的天神啊!請你賜給我們一個國王吧!」「為甚麼不從你們當中挑選一個呢?」天神問。「不要,我們要強而有力的人來統治我們。」青蛙們堅持地說。「一群笨蛋。」天神搖搖頭,便把一大塊木頭丟進池塘裡。青蛙們聽到木頭掉進水裡「撲通」一聲,全都嚇了一大跳,以為是天神賜給他們的國王,都不敢靠近。可是日子一天天地過去,青蛙們看到木頭一動也不動,就不再害怕了,甚至還跳上木頭唱起歌來呢!有這種不會動、不會說話的國天真丟臉,青蛙們又向天神請求一個新的國王。「天神啊!請賜給我們一個靈活的國天,不要像木頭一樣遲鈍!」天神不耐煩了,於是派了一條水蛇當牠們的國王。很快地,青蛙全被水蛇吃光了。
講完後,小女兒足足用了大半小時重覆問我:「甚麼是天神?為甚麼天神要這樣做?天神是不是壞人?」。
女兒睡後,上網看杜汶澤與阿叻的舌辯,突然意識到寓言中的青蛙就是當下的藍絲。只是,現實中的藍絲還會呱呱地急著幫天神找理由,甚至讚揚是水蛇把他們帶到天神的身邊(當然,死亡後到底魂歸何處比較難證明)。所以,我很慶幸小女雖只有四歲,但已懂得提問題。
不要痛恨、不要責罵、不必與之爭吵,面對思考能力有障礙者,我們必須承認人與人有時確實是難以調和的,但仍不妨學習中共的統一戰線鬥爭策略,把藍絲視為爭取對象;雖現實操作很困難,但如果有理想的方式,我想最好就讓他們去親歷一下今時今日的現實,若碰巧是鄰居,不妨相約周六或日飯後街坊裝到遊行區附近測試一下,現在所謂的警察還有沒有能力區分誰是路人誰是抗議者,會不會好言相待?若天良猶在,身還是肉做的,我想許多藍絲也會像毛漢一樣有思想上的大轉彎。
阿叻如大多數藍絲一樣,一直在爭辯中強調不懂青年人在想甚麼。這不禁讓我想到了另一個寓言。約公元132年,猶太人起義反抗羅馬帝國,起義失敗後,羅馬實行「焦土政策」殘暴打擊猶太人,猶太人定居巴勒斯坦的歷史由此終結。當時有朋友勸告著名的拉比阿奇瓦不要繼續傳授妥拉,這位拉比說了個很著名的寓言:「有隻狐狸看到魚群好不容易從網裡掙脫,勸他們不如搬到地上來住。不料那群魚對他說:狐狸啊!看來你不但不聰明,還挺愚蠢的,要是我們連活在水裡都會恐懼,跑到必死無疑的陸地上,又會怕成甚麽樣子呢?」
為甚麼藍絲總是強調運動只是青年人在參與,而看不到其他人?他們心很虛,就像那隻自以為聰明的狐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