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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堪的納維亞之遊

斯堪的納維亞之遊

愛立信球形體育館(Ericsson Globe)

今晚U2在斯德哥爾摩愛立信球形體育館(Ericsson Globe)舉辦的iNNOCENCE + eXPERIENCE 演唱會保安措施非常鬆懈,當我七時半入場時,保安並沒有如其他演唱會一樣,用金屬探測器檢查樂迷或隨身袋。 我入場後大約四十五分鐘保安開始停止樂迷入場,當時觀眾已達兩成,大批保安開始在場館用「鷹眼」四處搜尋目標似的,大批警員也進場協助。 我獨自去洗手間也受警察查問,直到晚上九時大會更要求所有現場觀眾離開場館。 體育館外樂迷開始聚集,清場原因眾說紛紜,到十時十五分,大會宣佈演唱會取消,另擇兩日後九月二十二日補開演唱會,雖然樂迷多外來人,但秩序良好。

回到酒店後,從電視新聞得知大會因安檢失誤,發現懷疑槍手在場館,故此取消了演唱會。 在酒店有另一來自丹麥的Solo Traveller,他跟我一樣星期一回家,他說因演唱會門票是經中介人買,多數不能退票。 兩天後,我已回到香港,雖然演唱會可以退票,但與演唱會緣慳一面。

我在斯德哥爾摩先後逗留六晚,旅居中央車站附近的孔斯布恩第一酒店(First Hotel Kungsbron),與中央車站一個地鐵站距離的景點有音樂廳(Stockholms konserthus)、市政廳(Stadshuset),再多一個地鐵站的有國立博物館(Nationalmuseum)、瑞典皇家歌劇院(Kungliga Operan)、皇家花園(Kungsträdgården)。 往東面步行再有傳統市場(östermalmshallen)、舊貨市場、音樂博物館(musikmuseet Stockholm)等。 瑞典人的英語程度頗好,書店出售的英文書籍也非常多元化,本土書店Pocket Shop 在斯德哥爾摩有很多間舖,2015年旅遊時剛有一暢銷書名為《The Almost Nearly Perfect People – behind the myth of the Scandinavian Utopia》,作者 Michael Booth 是暫居丹麥的英國人,旅程上閱讀此書真的令人會心微笑。

斯德哥爾摩老城(Gamla stan)是由中央車站通往愛立信球形體育館途中必經之路,老城三面環河,景點有瑞典王宮(Kungliga slotted)、諾貝爾博物館(Nobelmuseet)、聖尼古拉教堂(Storkyrkan)等。 老城保留中世紀小巷、圓石街道和古式建築,亦是各地遊客在這裡消磨一天的原因。 在斯德哥爾摩的地方名稱或景點,很多有瑞典字是 Kung 什麼的,當然這個 Kung 字,不是 ”龔” 的意思,是瑞典文解作 King 的意思。

阿蘭達機場(Arlanda Airport)在斯德哥爾摩市的北面,乘坐機場快線火車只需20分鐘便到中央車站,單程車票接近港銀300元,是典型北歐社會主義價錢,半小時一班,尚算方便。 我因到哥本哈根及奧斯陸也乘坐飛機,故此阿蘭達機場去了四次,機場室內設計很有「北歐色彩」, 外型美輪美奐,食肆種類更應有盡有,恰似一個大商場,等候飛機似乎也變成是一種享受。

斯堪的納維亞最符合小國寡民之風,丹麥、挪威、瑞典和芬蘭,除瑞典外,其餘三國人口大約五百萬,比香港城邦還少。早幾日有報導丹麥首都哥本哈根計劃16年後,會用35年時間填海造島以滿足35,000個外來家庭的房屋需求 (1),填海造島預計二百三十億港元。 網上有香港「廢老」因這項目,侃侃而淡香港的明日大嶼填海計畫也是恰當的,現就香港新移民數量引起的房屋問題預先不表,純粹以明日大嶼的造價及工程時間來比較哥本哈根的計畫,正常人都會覺得很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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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沃利花園(Tivoli)

其實哥本哈根市中心人口密度並不太高,我在中央車站(København H)傍的阿布薩隆酒店(Absalon Hotel)住了三晚,中午到埗後去了酒店附近的景點:新嘉士伯美術館(Ny Carlsberg Glyptotek)、市政廳(Københavns Rådhus)、丹麥國立博物館(Nationalmuseet)、蒂沃利花園(Tivoli)、丹麥設計中心(Danish Design Centre)。蒂沃利花園是超過一百五十年歷史的公園,在入面好像在古代似的,公園精品店有大麻舒筋活絡油出售,可試一試。 國立博物館的展品非常罕見,有五千年前美索不達米亞文明,或稱兩河文明產生和發展的出土文物;古文物也包括刻在石頭的文字,也可能是世界史記載的第一套文字。 港共太空館去年跟隨屁民大國聲稱「中國文明八千年」,小弟去信求詳細指導,館長只是支吾以對 (2),真令人失望。

翌日,去了必去景點美人魚雕像(Den lille Havfrue)、藝術與設計博物館(Kunstindustrimuseet)、腓特列教堂(Frederiks Kirke)、阿馬林堡皇宮(Amalienborg),正如很多遊人的看法,美人魚雕像真是比想像中細小。 午餐在風光如畫的新港(Nyhavn)旁邊渡過,飯後逛百貨公司,在街頭邊飲咖啡邊欣賞風光。 哥本哈根的人用單車作主要交通工具比奧斯陸、斯德哥爾摩較多,騎單車的有西裝畢挺男士、雍容爾雅女士、青春活潑大男孩、婀娜多姿少女;街道上單車類型精緻,也有男士在單車前端加上坐位,讓八十多歲的老媽在街頭享受遊單車河的樂趣,非常溫情,這幕卻令我想起剛在七月仙遊的母親。 母親生於民國十七年,雖未算民國女子張愛玲般雍容華貴,尚知書識禮,但性格剛烈,故此從未與她遠遊,此情此景,教人無語凝噎。

第三天走遍了克里斯蒂安堡皇宮(Christiansborg Slot)、羅森堡城堡(Rosenborg Slot)、軍事博物館(Krigsmuseet)等地,最後一天啟程出發奧斯陸之前, 去了哥本哈根博物館(Københavns Bymuseum)。 阿布薩隆酒店位置的那條街,差不多是市中心治安最壞的地區,因有很多不敢拉客的流鶯,也有很多醉酒佬在留連,話雖如此,但警方執法還是果斷的,反而在市中心外圍的中東新移民/難民區最難搞,因為凡有警方入區執法,新移民都會以種族議題阻礙警方。 哥本哈根的中東、非洲新移民/難民大約接近一成,《道德經》裡的「小國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遠徙。⋯⋯ 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鄰國相望,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況,似乎丹麥要停止或放緩收新移民/難民才能保持這個社會主義天堂美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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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首都奧斯陸的市中心,正如很多遊人的觀感,真的不算很大。從機場乘機場快線火車到中央車站只需二十分鐘,機場快線很方便,可以直接用信用卡過閘機,早一兩年人口大國自吹自擂無現鈔交易消費市場很成功,誰不知斯堪的納維亞之地早已九成消費市場交易無現鈔了。

我留宿的酒店就在中央車站附近,叫巴斯洞歌拉信酒店(Clarion Collection Hotel Bastion),酒店房租正常並且一日包三餐:早餐、下午茶、晚餐。 起初我以為下午茶時應該無客人,但後來發覺很多景點在市中心,參觀完還可以下午四時許回去嘆茶,這種經驗我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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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和平中心(Nobels Fredssenter)

到埗後當天去了諾貝爾和平中心(Nobels Fredssenter)、阿克爾碼頭(Aker Brygge),阿克爾碼頭其實係購物、餐飲、娛樂地區。 因反修訂《逃犯條例》風波而引起的香港逆權運動持續逾4個月,「香港人」已被挪威國會議員提名角逐2020年的諾貝爾和平獎,「香港人」要是得了獎,頒獎日和榮譽便會在諾貝爾和平中心留下歷史痕跡。

翌日的行程是電影博物館(Norsk Filmmuseum)、國會(Stortinget)、國家劇院(Nationaltheatret)、主教座堂(Domkirke)、奧斯陸皇宮(Slottet),在約翰斯大道(Karl johans gate)逛街後,在百年老商店改造而成;顧客滿載的 Cafè Christiania午餐確是賞心樂事,該天剛有較嘈吵的廣州旅行團到達餐廳,他們被安排在地牢層用膳,本地客人則在大堂,我單人故坐大堂邊,接待員確實懂得人情世故。

最後壹天行程有奧斯陸城市博物館(Oslo Bymuseum)、維格蘭博物館(Vigelandsmuseet)、國家美術館(Nasjonalgalleriet)、文化歷史博物館(Kulturhistorisk museum)、易卜生博物館(Ibsenmuseet)等,維格蘭博物館內的雕塑我真的不太欣賞,沒有什麼感覺,易卜生博物館於易卜生逝世大約一百周年時建成,他身為劇作家,很多劇作在當時被認為是醜聞,著名的作品《人民公敵》是關於一個勇敢的人在一個不容異見的社會,仍然為追求公義和真相而鬥爭。 在現今社會,極權政府故然不能容納「勇敢的人」,不理性的群眾更會支持偽善和腐敗的政治系統,當今香港這也符合這情況。

社會主義的挪威,販賣酒類飲品是國家專營的,酒鋪大得像超級市場。 所有酒類:葡萄酒、香檳酒、白蘭地、威士忌、啤酒、伏特加、蜂蜜酒應有盡有,目不暇給,台灣人叫大麻酒的愛思顛(Absinthe)酒也有,當時香港應該無乜人識同有得賣。 Absinthe 酒精度數達50-80 %,酒從植物藥材中提取,因被描述成容易上癮的精神藥物,所以1915年美國和歐洲國家,包括法國,荷蘭,比利時,瑞士和奧匈帝國,愛思顛酒都被取締,直到2007年美國才開始重售, 2011年歐洲才得到全面的解禁,既然此酒那麼傳奇,我便買了兩小瓶收藏。

社會主義的的優越性當然不能在人口大國體會,在挪威的道路設計卻反映了此特質,因單車徑的闊度與馬路相若,還比輕便鐵路闊一點。

(1) "The new island solving a Nordic housing crisis", Maddy Savage and Benoît Derriere. 19 September 2019.
(2) “Thank you for your email. We have reviewed the introduction text of the Man in Space exhibit in our exhibition hall. We think it is more relevant to mention in the long course of human civilisation (instead of Chinese civilisation), space development only takes place recently in a very short term. We would thus update the panel according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