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今日,香港恐怕已無「香港警察」。目前大家見到在街上的一批手持精良武器、身穿制服,或以抗爭者、記者、及串錯字的醫護人員裝束示人,但又備有和制服人士同樣武器的人員,他們幾乎沒有半個有遵從香港警例行事。他們要麼就喬裝「行事」,要麼就向平民任意開火,彷彿以破壞社會秩序,甚至是致人死地為目標。每次所謂行動,就是在社區濫發含高濃度化學劑的武器,令市民的生活環境充滿難以分解的致癌物質,危害公眾健康,種種行徑,真的只有外來侵略者,才能如此下手對待香港市民!
至於作為証明警員身份的委任証,他們只作收藏之用。根據《明報》採訪一些被捕人士反映,其委任証的作用,僅用以摑打被捕者,而非作執勤時展示。另外,已有在新屋嶺被毒打和性侵的中大學生勇敢地站出來,指証他們的惡行。這個隊伍,在執勤時實質已脫離「香港警察」必須遵從的操守,甚至違反香港法例,脫離文明社會紀律隊伍的規範。
沒有警例,他們所依循的,恐怕只是一顆玻璃心,只要不愜意,即進行虐打或拘捕。從社交媒體見到,這幫人只欺凌幼弱,青年學生和美貎少女是目標,更可喪心病狂到濫捕和幼子散步的父母,遺下幾歲的幼童在街頭無助痛哭。至於隨意羅織罪名,威威風風的為難市民,更是小菜一碟。這顆玻璃心可憐的地方,就是有膽做冇膽認,就算是當場揭發冒充抗爭者四處破壞,都會說是假新聞,自欺欺人。最後更因失去絶大部份港人的支持,沒種到利用大陸的社交媒體,靠連繫大陸人擦存在感。
基本上,他們違反香港警例,又沒有香港價值,說不上是香港的警務人員,只是仍收取香港納稅人繳付的差餉維生,這種勞資關係,成了界定他們在「香港」擔任「警察」的唯一証明。換言之,這只是一群駐港警察。即使脫下警服,都沒資格做香港人!
這些港警在反送中運動以來不斷暴虐市民,恃的就只是中共加持,及幻想出來的正義。有港警的地方,就有流血和欺壓。有一位發夢到過休息站的朋友憶述,當日在休息站門前躊躇去留,被負責人勸喻:「如你還未決定去留,請先到內面休息,無謂被他們見到,刺激他們。」負責人所指的,正是港警。朋友頓時感到自己彷如災難電影中,外面充滿着嗜血喪屍或外星異形的光景,不禁心寒,無法不估算自己會被墮樓或變成浮屍的可能。
經歷過三年零八個月的香港人,絶對不會原諒日本皇軍的所作所為。日軍在香港欺凌百姓,姦淫虜掠,殺人如麻。這確是一段血仇,時間亦難以沖淡。日前和一位日本通老師談到當前形勢,他忽然慨嘆:「我不是要為當年皇軍說項,但當時那種氛圍,也是身不由己……」老師的意思,是認為日軍受到軍令,加上同伴都在進行獸性殺戮,實在難以獨善其身。這個我理解,再加上他們正在侵略一個外族,沒有共同歷史文化和共通語言,甚至毋須把對方看成一個「人」,下手之際,不用有半點惻隱之心。
但是,這班駐港警察,和我們擁有一言語和背景,手段行徑卻和皇軍不相上下。他們實在比皇軍更不堪,最少,日軍忠於自己的國家民族,但他們卻在不斷傷害香港的黎民百姓,為了壯膽,為了出師有名,更無知無恥地叫被他們肆意欺凌的港人為「曱甴」,以為這樣就可以掩飾罪行。
老一輩常道,年輕人不知「日本仔打到嚟」的時候,世道有多艱難。現在大家都經歷到了。老一輩港人對日本的仇恨記了七十多年,片刻未忘。我相信,未來七十年,經歷過自由之夏的香港人,同樣不會原諒這班叫做香港警察的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