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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不是暴徒

學生不是暴徒

在行文前筆者表明立場:筆者不認同「光復香港」的口號;不認同主動攻擊警察;不認同火燒地鐵站;不認同理大學生阻止別人到美心用餐;不認同圍毆不同意見者。但從今天看到的港島市容的被破壞程度,筆者認為10月1日上街抗議的黑衣蒙面青年主體並非暴徒。

10月1日的主要戰場在港島沿線,由於主要交通停頓,金鐘灣仔銅鑼灣一帶從午至晚的頗長一段時間裡集結了大量示威者,其時沒有警察,我們在今天看到港島市容基本上完整,除了被燒的灣仔地鐵站A4出口,因此,指控青年被發洩而到處破壞的說法不成立。雖然沒有大台,他們的內在不滿是統一的,有自身邏輯和目標的,因而有行事方式。相比例,1992年的因不滿不起訴四名白人警察暴力毆打一名黑人青年而觸發的5天暴動裡,一千棟建築物被破壞,財物損失10億美元;去年發生在法國的黃背心街頭暴力衝突裡,一天的星期六裡有90間名店被破壞,做成17億歐元損失。

警察交代被捕數字,指10月1日有269人被捕,包括178男91女,12歲至71歲,其中93人是學生;周日拘146人,最小12歲,兩天的被捕者中43%為學生。從數字和事後的中學生反應看到,國慶的街頭抗爭是一場青年學生運動,他們是基於一定的思索而跑上街頭的。其整體意願不是我們在電視上看到的大肆破壞的青年。

蒙面

蒙面示威一直有爭議,其最大的問題是被別人假扮示威者插贓嫁禍。反送中運動以蒙面作自己的圖騰有其歷史原因,但年青學生已不惜以身試法,在被補時大嗌其身份,可見蒙面示威并無意義。

巴夫洛夫思想

有人用巴夫洛夫思想試圖解釋青年示威者如狗的條件反射,被煽動參與暴亂。

構成香港暴力示威者行為的底因,是首先源於不少人容易就個别事件,受刻意譁眾取寵、挑撥離間、誇大渲染、危言聳聽,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别有用心政客和部份傳媒所誤導後,他們就尤如巴甫洛夫的狗 (Ivan Pavlov's dog) 受條件反射下,受情緒制約所套牢了,弄成自欺欺人!

其次,這些自恃為「我即公義」人士,他們均喪失對以下真實的檢測 (Reality Testing) ,即包括 :

(i) 事件中事實證據 (如固執執著有人被警方弄盲);
(ii) 易地而處的同理心(如漠視被堵在地鐵要趕上班人士心情) ; 及
(iii) 外在和内在邏輯助證(如排除政改五步曲程序而妄想要以暴力促成雙普選)。

筆者之前文章曾指出網絡教唆的確有害,具體而言,誘騙青年私了的獅鳥神獸確是可恥。特別是建議示威者看到狗人數小的時候追擊,狗多的時候逃跑,這一則正是差點害死何傳耀紀念中學中五學生曾志健。最危險的地方正是警力較小示威者人眾的地方,筆者認為今次教訓我們不要主動衝擊警員。

巴夫洛夫思想是一般的學術思想,有其學術地位但不是萬靈丹,他在一百年前提出其理論,若全對,今天世界就應該如藍絲想到的全世界都是喪屍曱甴。

顏色革命

陳文鴻文章被藍絲大幅引用。他認為:

美國在別國策動顏色革命,已經形成標準的公式。首先是選擇當地最具政治爭議性的課題入手。在香港,便是社會的反共、反中心態,而政治、民主只是次要,依附着這個心態。

第二步便是發動各種媒體輿論攻勢,培植代言人,組織製造文宣教材。香港在回歸後的教育改革,正好給予其切入大、中、小學的教育體系之內,加深原來殖民化的教育。回歸後的民主選舉,特別是民主黨等的世代更替,一如台灣由黨外轉變為民進黨。原來政治原則與信念強的,被吃政治飯的專業或基層領袖所替代。在這個過程裏,政策政治化、反共反中化的深化,得力於《蘋果日報》和香港電台,以及由此衍生出來的各種網媒。

第三步是組織學生,形成前線主力,也可借學生組織和身份來作掩飾,其中應涉及骨幹之在海外受訓。

若他的三步曲成立,為何左派不能同樣地運用作推翻美國和台灣現政權呢?就以香港為例,香港也有很多可用作攻擊民主派的社會議題,香港也有約一半的親中勢力。第二,香港報章大部份親中,為何它們起不到發動輿論攻勢,培植代言人,組織製造文宣教材呢?更要命的其三,從認中關社年代中共已大量組織學生回國,現在教育局也批出大量資源鼓勵中學生回國參加洗腦團,為何無效呢?

可見藍絲的理論的貧乏。

寒蟬效應

筆者在今午途經金鐘地鐵站,看到一群人數約數十人的年青人圍著欄杆附近大聲叫市民不拾黨鐵。他們時而拍打欄杆,確是嚇人,令人不快。但重點是,他們不敢一如以往,進入地鐵範圍,也不敢如城大美心,阻止別人使用設施。明顯地,他們重新評估了風險,明白現實後果。基於此,筆者認為在未來的日子裡,如果沒有火上加油,暴力衝突將會逐漸減少,香港青年原身是不好暴力的。

開除學籍

正是基於上述原因,梁振英以前特首身份公開呼籲革除這位學生學籍是錯的,是火上加油,不符合可行性和有效性原則。在這時候做這一動作只會有利勇武,將暴力升級。而且,這位學生將長時間接受治療,之後面對刑訊,那有機會回校繼續學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