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媒報導】壹傳媒創辦人黎智英及3間蘋果公司被控串謀勾結外國勢力及串謀刊印煽動刊物等罪,案件今(4日)於高院(移師西九龍法院)踏入第6日審訊。控方續開案陳詞,就涉及李宇軒、陳梓華和「攬炒巴」劉祖廸等人的「串謀勾結外國勢力」控罪,控方指黎智英為主腦和金主,透過陳梓華作為「中間人」,向李宇軒和劉祖廸傳達指示,以「重光團隊(SWHK)」作平台,請求外國對中港實施制裁或敵對行動。當中黎智英曾在台灣向陳梓華和劉祖廸等人解釋其「支爆」計劃,並提出進行國際游說,令港府同意其議程、甚至推翻中共,李宇軒等人負責執行。而落實策略包括全球登報和眾籌;以「美國線」、「英國線」和「日本線」與當地政治人物接觸和聯繫,游說制裁中港;及發布制裁名單等。其中黎曾為全球登報墊支約500萬港元,並資助外國政治人物來港監察區選。
控方:陳梓華經李柱銘認識黎智英助手、指示李宇軒加入「攬炒團隊」
控方今續讀出就黎智英與李宇軒等人,串謀勾結外國勢力罪行的開案陳詞。控方指稱,黎智英與李宇軒、陳梓華、Mark Simon、劉祖廸,及英國保守黨人權委員會委員裴倫德(Luke de Pulford)、日本眾議院議員菅野志櫻里、及英國金融家比爾布勞德(Bill Browder),串謀請求英、美、日及歐洲等國,對中港政府實施制裁或採取敵對行動,包括停止與香港的司法互助及或引渡協議、向香港停售武器、限制中港貿易,並以「重光團隊(Stand with Hong Kong Fight for Freedom,簡稱 SWHK)」作平台促進串謀。
控方指,2019年6月反修例運動期間,陳梓華在 Telegram 群組「G20」得悉有示威者欲尋求黎智英資助進行「全球登報」,以尋求外國對中港政府施壓。陳其後嘗試透過李柱銘接觸黎智英,並獲介紹認識黎的助手 Mark Simon,Simon 轉告黎支持計劃,願預留500萬港元作廣告開支,事後需還款。
陳梓華遂聯絡群組成員之一的李宇軒,表示自己是黎智英的「中間人」,並要求李在G20峰會時組織全球登報,促使外國向港府施壓;陳並於2019年7月指示李加入「攬炒團隊」為核心成員,李和「攬炒巴」劉祖廸其後負責團隊運作,並透過陳接收黎智英和 Mark Simon 的指示。
2019年7月,陳梓華首次與黎智英會面,同場還有李柱銘,飯局上黎智英指示陳透過 Mark Simon 接觸他,又着陳向激進示威者轉達訊息,指他們應採用較溫和的手段以爭取國際支持。同年8月,李宇軒和劉祖廸等人成立「重光團隊(SWHK)」,目的是請求外國制裁中港政府和介入警暴。
控方:黎智英為主腦、金主 陳梓華為中間人 李宇軒執行指示
就各人角色,控方指黎智英為主腦和金主,負責「最高指揮」;Mark Simon 是黎的代理人,直接向黎匯報和負責執行其指示,及審理財政援助的申請,黎本人會批核大額財政,Mark Simon 則負責較低金額。
至於陳梓華是中間人,直接從黎智英或透過 Mark Simon 接收黎的指示,再傳達予李宇軒和劉祖廸,並與外媒聯絡放置廣告;李和劉則為團隊對外核心成員,按黎智英或 Mark Simon 經陳梓華的指示,指揮其他團隊成員,李並曾在眾籌前預付登報的費用。
而 SWHK 則自2019年8月起被用作平台實施串謀,透過社交媒體上的政治宣傳、發布文章、與外國政治人物或社運人士聯繫,請求外國對中港實施制裁、封鎖或其他敵對行為。
控方:黎在台與「攬炒巴」等會面談「支爆」 促制裁甚至推翻中共
控方續指,2020年1月,黎智英指示 Mark Simon 安排與陳梓華、劉祖廸和一名林姓女示威者在其台灣陽明山寓所會面,會上黎解釋其「支爆」計劃,即透過造成中國行政及經濟動盪令中國政府倒台,並解釋國際游說的4個階段:
(i)令外國知悉香港發生什麼事;
(ii)呼籲外國政府關注和譴責港府;
(iii)會見外國官員並將他們想法帶回香港;
(iv)會見外國政治顧問,以影響其政府對華政策,促使對香港及中國實施制裁,令港府同意其議程,甚至推翻中共。
何俊仁和李永達其後亦加入該會面。此外,黎智英亦安排陳梓華、李宇軒和女示威者在台灣會見施明德,讓施分享抗爭的經驗。
控方指,各人其後討論如何執行黎的「支爆」計劃,當中陳梓華負責聯絡抗爭相關人士,李宇軒繼續國際游說及建立國際網絡,劉祖廸扮演精神領袖宣揚「攬炒」。至2020年5月,Mark Simon 與陳梓華會面重申4階段國際游說;黎智英於同年6月與陳會面,指示他繼續進行國際游說,又邀請陳到壹傳媒大樓會面,強調《蘋果日報》英文版的重要性。
控方:李宇軒被捕後 Mark Simon曾稱運作不受影響
控方並指,《國安法》生效後,陳梓華和 Mark Simon 繼續保持聯絡,而李宇軒於2020年8月被捕後,Simon 告知陳梓華 SWHK 的運作不會受影響,因他們有 Plan B,就是讓劉祖廸到美國演講宣揚「攬炒」理念,並繼續要求美國制裁中港政府。同年10月,陳梓華被以「協助罪犯罪」被捕並獲保釋,Simon 仍鼓勵他繼續國際游說,又稱會向他提供協助,包括安排他到美國。
控方:黎智英指示李宇軒3次全球登報、墊支約510萬
控方續指,黎智英等人採取不同策略勾結外國勢力,包括全球登報和眾籌、建立國際網絡、及發布文章、新聞稿和制裁報告等。
就全球登報及眾籌,控方指,李宇軒在黎智英及 Mark Simon 經陳梓華指示下,於2019年6、7、8月分別組織3次全球登報,在美、加、英、日及台等多地報章刊登文章,呼籲譴責中國、香港政府和香港警察,並促請對中港實施制裁。其中加拿大《環球郵報》〈Stand With Hong Kong Until Dawn〉,提到望加政府承認香港警察犯下反人類罪行,實施制裁和禁向香港售武;美國《紐約時報》〈Catch Hong Kong As We Fall〉,則促美方停止賣彈藥予香港警察並通過《香港人權及民主法案》。
為支付相關費用,李宇軒及陳梓華等人發起3次眾籌,分別籌得約700萬港元、30萬英鎊(約310萬港元)及183萬美元(約1,440萬港元),即共約2,450萬港元。控方並指黎智英透過 Mark Simon 提供財政支持,其中第一次登報開支約600萬港元,黎和 Simon 透過二人持有的公司 LAIS Hotel Properties Limited 及力高顧問,墊支156萬港元給至少5份報章;李宇軒其後在8月初將156萬港元轉帳到台灣的查德威有限公司償還黎,以避免黎的身分曝光。
Mark Simon 亦協助處理眾籌款項,就第二次全球登報,Mark Simon 將眾籌的約310萬港元,存入《蘋果日報》專欄作者 Jack Henry Hazlewood 的英國戶口,再轉帳給李宇軒。就第三次全球登報,Mark Simon 將眾籌資金存入其美國戶口,再存入他成立的信託基金「The Project Hong Kong Trust」,再透過基金將約320萬港元存入李宇軒戶口;LAIS Hotel 及力高亦向6份報章支付354萬港元,包括向《日本經濟新聞》支付約147萬港元。庭上展示 WhatsApp 訊息,Mark Simon 曾表示已獲歸還所有就國際廣告支付的款項(“all monies that were used for the international ad campaign are now back with us”)。
法官李運騰一度問及,控方展示 Mark Simon 的 WhatsApp 訊息,是否依賴該些訊息的真實性,周天行回應視乎情況,指部分訊息有銀行紀錄支持。惟李運騰指即使如此,該些訊息仍屬「傳聞證供」,控方不能以此證明 Simon 訊息所說為真,周天行終稱只會用以證黎智英犯案時的心態。
周天行
控方:黎智英資助辦展覽及組織選舉監察團、轉讓公司予陳梓華作回報
控方續指,黎智英亦為其他宣傳提供財政支持,包括2019年8月,Mark Simon 轉帳3萬元予陳梓華,由李予信協助籌辦報紙展覽;10月黎智英再轉帳14.41萬元予陳,組織其他報紙展覽和街站;11月 Mark Simon 轉帳50萬元予李宇軒組織「選舉監察團」,邀請外國政治人物來港監察區議會選舉。2020年1月,黎智英亦將一所在英屬維爾京群島註冊的公司「LACOCK」轉讓予陳梓華,包括股權、董事及銀行戶口的簽署人,作為陳提供協助的回報。
此外,黎智英和 Mark Simon 亦透過陳梓華,批准李宇軒免費使用《蘋果日報》就鄧小平簽署《中英聯合聲明》的版權相片;《蘋果日報》亦在重要版面刊登第三次全球登報的詳情。
控方續指,眾籌的資金同時用作 SWHK 營運開支及作國際游說工作,及邀請英國國會議員 Bob Seely 於2019年8月來港觀察反修例運動。而由於眾籌資金用畢,劉祖廸於2020年5月提出進行第4次眾籌,團隊於8月籌得170萬美元(約1,320萬港元),並存放在由 Mark Simon 設立和控制的「the Project Hong Kong Trust」,並按其指示將有關款項用於國際游說工作。
控方:黎指示分美、英、日3線 李宇軒向美議員展警彈藥游說警暴
除了全球登報,控方亦指 SWHK 被用作平台以建立國際網絡爭取外國支持,及向中港施壓。在2019年10至11月,團隊資助香港大專學生在日內瓦、柏林、巴黎、倫敦及華盛頓會見外國政治人物,游說他們支持反修例示威;同年11月發起「選舉監察團」,邀請19名外國政治人物來港監察區議會選舉,期間李宇軒與 Lord Alton、Luke de Pulford、陳方安生和李柱銘會面,擴展網絡。
📣 🗳️ Hong Kong Electoral Observation Mission
We are very pleased to welcome the following independent observers of the 2019 District Council Election! Thank you for being witnesses for Hong Kong!#HongKongEOM #HongKongProtests #StandwithHK pic.twitter.com/v9WIeyShko— Fight For Freedom. Stand With Hong Kong. 重光團隊 (@Stand_with_HK) November 23, 2019
而為促進串謀,及在黎智英指示下,陳梓華、李宇軒及劉祖廸等人與美國、英國及日本的政治人物接觸和持續聯繫,並稱之為「美國線」、「英國線」與「日本線」。「美國線」方面,黎智英同意 Mark Simon 於2019年9月安排李宇軒與潛在美國總統參選人、參議員斯科特 Rick Scott、其助手 Scott Sciretta 及美國領事職員 Alan Brinker 會面,李透過展示277粒警方使用過的彈藥,就「警暴」進行游說,陳梓華並曾指示李宇軒隱藏「資助人(backers)」黎和 Simon 的身分。
同年12月,李宇軒到美國與「香港民主委員會」創辦人、朱耀明兒子朱牧民及美國參議員 Rick Scott、Todd Young 和 Ted Cruz 會面,陳梓華提醒李把握機會建立美國網絡並游說制裁中港政府。
控方:陳方安生邀李宇軒與英領事等會面、李協助IPAC工作
「英國線」方面,2019年12月,黎智英安排陳梓華於倫敦與「香港監察」創辦人羅傑斯 Benedict Rogers 會面;同月在陳方安生邀請下,李宇軒參與時任英國駐港領事 Andrew Heyn 舉辦的飯局,席間除陳方安生外,李柱銘、郭榮鏗和莫乃光均有出席。至2020年1或2月,陳方安生再邀陳梓華和李宇軒在其辦公室會面,就對示威的看法交流意見。
同年5月,英國保守黨人權委員會委員裴倫德向李宇軒提出,有意成立「對華政策跨國議會聯盟(IPAC)」,成員包括對中國採強硬立場的各國議員,以爭取落實制裁中港政府的政策。Mark Simon 指示 SWHK 應加入 IPAC,SWHK 遂於2020年6月在裴倫德招募下加入 IPAC 秘書處。
同年7月,李宇軒向裴倫德建議游說英、美、日、德國、西班牙、意大利等多個國家,停止與香港的司法互助或逃犯引渡協議;其後在黎智英和 Mark Simon 指示下,陳梓華建議李宇軒繼續協助 IPAC 的工作,負責網站編輯及發布文章。
控方:李宇軒向日議員交制裁草案、協助翻譯推立法
「日本線」方面,李宇軒於2020年1月至4月,向3名日本眾議院議員提交有關「馬格尼茨基式」制裁的草案,並將 IPAC 的會議紀錄翻譯成日文,以協助菅野志櫻里推動《馬格尼茨基人權法案》立法。李又與裴倫德等人討論 SWHK 可如何協助 IPAC 和由日本議員組成的「對中政策相關國會議員聯盟(JPAC)」,其中 Bill Browder 和菅野志櫻里原擬會面討論該法案,但該視像會議終因李宇軒被捕而未成事。
控方並指,李宇軒在黎智英透過 Mark Simon 和陳梓華的指示下,執行和管理 SWHK 的事務,與外國政治人物建立網絡、進行國際游說,請求外國制裁中國;負責 SWHK 會計紀錄,批出團隊活動開支;亦負責編輯 SWHK 的網頁。
控方:SWHK發布多篇文章籲制裁、致函外國政府促停引渡協議
控方另指,在黎智英及 Mark Simon 透過陳梓華指示下,李宇軒本人或透過 SWHK,發布一系列文章、新聞稿和制裁名單,以促請制裁。其中2019年12月,SWHK 發布一份與香港大專學界國際事務代表團制作,針對144名中港官員的制裁名單;2020年7月1日,SWHK 發布題為〈Darkness is descending on freedom and democracy in Hong Kong, a leading global campaigning organisation has warned〉的新聞稿,譴責《國安法》頒布,並呼籲英政府急切考慮對中國及香港實施馬格尼茨基式制裁、及撤銷與香港的引渡協議,並對中國國企如華為施加限制。同年7月17日,SWHK 致函捷克、愛爾蘭及葡萄牙政府,促請她們終止與香港的引渡協議,3封信於李的電腦搜得。
7月期間,SWHK 亦多次在 Twitter 轉發外國政治人物的帖文,如轉發美國議員帖文,感謝他們投票通過《香港自治法案》;轉發 Bill Browder 帖文呼籲制裁中港官員;轉發美國白宮帖文,感謝美國取消香港「特別待遇」和對中國施加關稅;及轉發羅冠聰帖文,促請國際社會對前特首和選舉主任進行制裁等。
SWHK亦曾於7至8月發布數篇文章,包括〈The destruction of the democratic process in Hong Kong〉,呼籲美國對中港進行制裁,並於2021年1月發布由數個海外組織聯署的聲明,促請美政府啟動「救生艇」政策及英國政府實施對中港制裁。
控方稱黎智英2013至2020年期間 向民主派課金逾9千萬元
就資金流向,控方指在2013年7月至2020年7月期間,黎智英共86次轉帳予 Mark Simon,款項達1億1,860萬元。其中9,326萬元再被分配給不同民主派人士及政黨。此外,黎智英於2019年10月18日指示 Mark Simon,將25,819.15元美金(即港幣約202,163.94元)捐給「香港監察」。
稅務局的資料顯示在2013至2020年期間,Mark Simon 報稱為壹傳媒動畫公司的職員,年薪為110至120萬元。在2020至2021年期間,Mark Simon 亦報稱為力高顧問有限公司的商業經理。
李宇軒被捕後獲警方擔保 惟其後被內地水警截獲 終移交回港
就各被告的被捕情況,控方指,李宇軒於2020年8月10日被警方以「勾結外國勢力危害國家安全」、「無牌管有槍械或彈藥」、「藏有可作非法用途的工具」及「洗黑錢」罪拘捕。8月12日李獲警方擔保,惟須交出護照等旅遊證件及不得離港,並須於同年9月1日到警署報到。
惟8月23日李乘船非法闖入中國水域時被內地水警拘捕。至2021年3月22日,李從中國被移交至香港警方。
陳梓華2021年2月還柙至今 劉祖廸和Mark Simon於2020年離港
至於陳梓華於2020年10月10日被警方以「協助罪犯」罪名拘捕,其後獲警方擔保。同年10至11月,Mark Simon 向陳說自己可能會因國安法罪名而被捕,但鼓勵陳繼續國際游說工作,Mark Simon 並向陳保證黎智英及他會提供一切協助,包括提供逃往美國的路線。
至2021年2月15日,陳再度被警方以「勾結外國勢力危害國家安全」罪拘捕,其後一直還柙至今。
至於劉祖廸和 Mark Simon,則分別於2020年1月5日及4月18日經出境關口離開香港。
黎智英於2020年8月10日首次被捕。其後於9月1日,黎進行警誡錄影會面,警員向他展示部份專欄文章,他承認作者是自己。黎亦承認 Twitter 帳戶屬於他持有及使用。
控方:3法案通過立法 42名官員被制裁
控方最後指,在涉案時段,外國推行不同法案及政策,以制裁中港官員、限制貿易和出入口,以及延長港人外國居留期限等。包括2019年6月13日,《香港人權及民主法案》(The Hong Kong Human Rights and Democracy Act)在美國眾議院審議,並於同年11月27日獲時任美國總統特朗普簽署立法。2020年6月30日,美國議員提出《香港避風港法案》(Hong Kong Safe Harbor Act),相關立法程序仍在進行中。
2020年7月14日特朗普正式簽署《香港自治法》(Hong Kong Autonomy Act)。法案授權美國政府制裁有份損害香港自治的中國及香港官員、機構或企業。同日,特朗普簽署《香港正常化總統行政命令》(President's Executive Order 13936 on Hong Kong Normalization),暫緩或取消對香港的部份特別待遇,以及授權美政府實施制裁措施。
2021年6月30日,美國有議員提出《香港人自由和選擇法》(Hong Kong People's Freedom and Choice Act),要求為合資格的港人提供臨時庇護和難民身份,以及其他有關移居美國的措施,相關立法程序仍在進行中。
2020年8月至2021年7月期間,美國向42名中央及香港特區政府官員實施制裁。
2020年8月11日,美國政府宣布由同年9月25日起,從香港進口美國的產品須註明原產地是「中國」,而不能標示「香港」。2020年8月19日,美國國務院宣布終止與香港簽署的三項雙邊協議,包括逃犯的移交、被判刑人士的移交、豁免國際船運利得稅。
此外,約於2020年11月9日,英國、愛爾蘭、澳洲、紐西蘭等9個國家分別暫緩與香港之間的逃犯移交協議。
控方指,香港城市大學法律學院教授、梁美芬丈夫王貴國會以美國法律和國際經濟法的專家身份出庭作供,講述制裁及封鎖措施的法律效力,包括影響、後果及時效等。
下周一續審 料將讀出同意事實
控方讀畢179頁的開案陳詞,表示原預計傳召60名證人,但可減至31人,並望減至30人以下。控方亦將讀出同意事實,但望法庭給予時間與辯方商討,以視乎可否同意更多事實。案件下周一(8日)續審,將讀出同意事實。
第一天審訊:
黎智英案開審 市民捱冷通宵排隊 過百警員法院外佈防
黎智英爭議串謀發布煽動刊物罪逾時檢控、涉新聞自由應寬鬆詮釋法例
第二天審訊:
控方指黎智英持續串謀、無逾時檢控 官周五頒判決
第三天審訊:
官裁煽動刊物罪非逾時檢控 去信法庭「提出告發」未等黎智英上庭 已屬啟動程序
第四天審訊:
控方開案陳詞:黎智英為「主腦」 國安法生效前已著手聯絡及會面外國官員
控方指黎智英與李柱銘晤佩洛西 多次受訪稱需要外國向中國施壓制裁
第五天審訊:
控方:黎智英籲下屬勿針對特朗普 指示Mark Simon邀彭斯和蓬佩奧訂閱英文版
第六天審訊:
控方:黎智英受訪稱不會離開 留港直至最後一日 被捕後稱「坐監都揀呢條路」
控方:黎智英倡「支爆」 經中間人指示李宇軒及「攬炒巴」國際游說促制裁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