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此城淪落,寫作的習慣隨之擱下,無語。本來是不想被代表,借這裡發聲,鹹魚都想爭取一席投票權。也為在網絡世界,無論如何將一些人的「戰爭罪行」留個紀錄,以示對「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作最卑微的抗衡。結果無力,無心情。最後寫作是為了整理一吓自己思緒,見字飲水。
以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計,自己真的要到四字頭,才無意中發現自己何以一路走來成了一條䶢魚。三十而立是不成立的。
然後雨傘運動令我更清𥇦了一點,再看了一本心靈系的書藉又醒覺一點。事有湊巧,當書頁合上,另一度門就打開了,有緣進入一個新的工作環境。
半輩子沒去規劃過自己人生,得過且過呈半放棄狀態,本不知老來怎算,不敢多想。最近才流行躺平的新詞,原來自己已先行了廿年!
從小在基督教的背景成長,雖然一直不算受教,但不多不少都聽進一些。有說天上的飛鳥尚且不為明天吃甚麼憂愁,天父自會看顧,人比飛鳥就更看重了,還擔憂甚麼?我不知自己有沒曲解聖經,總之就有點阿Q精神,自我安慰。
活在這個畸形城巿,世一的工時,人們仍可勞碌一輩子而老來三餐不繼的,究竟邊一個發明了返工?碰上這個工作機遇,多勞多得而不會被剝削,有雄心壯志甚至可以做到富甲一方。相反少勞少得也沒人能拿你怎樣。我學會了選擇比努力重要。雖然仍有點Hea,但從開始我已知將來無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