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玩性別
2018年3月,勞福局局長羅致光在網誌表示,試過跟美國婦女團體交流,強調香港已有一位女特首,可說是一柱擎天。
(2)玩後生
2018年7月,羅致光發表網誌,指近年香港有一個特別現象,年輕一代常懷緬他們沒有經歷的過去。
(3)玩數字
2018年9月,樂施會發表《香港不平等報告》,揭示本港貧富懸殊創45年新高,並批評勞福局局長羅致光出口術,試圖以「除稅及福利轉移」後的堅尼系數幫政府卸責。樂施會項目主管曾迦慧在《明報》撰文指,就算用羅致光的計算方法,香港的堅尼系數依然是已發展經濟體中最高。只有香港,在除稅及福利轉移後,仍無法降低至0.4的警戒水平以下。原因是,相比OECD成員(如日、韓、英、加拿大、瑞典等),坐擁大量儲備的香港,投放在福利、醫療等開支佔政府總開支比例近乎包尾。
(4)玩長者
2019年1月,羅致光強調收緊長者綜援門檻,是希望領取綜援的健全人士繼續透過工作貢獻社會。羅致光又為自己辯護,埋怨公眾未理解「六十歲中年論」的前文後理,說他在制定政策時,較多時間偏向思考理性與政策邏輯,少理外界反應,又指自己的說話有時較偏向用邏輯語言,而非用政治語言去描述。
(5)玩慳家
2020年2月,羅致光在網誌中表示,自己由年初一開始的二十二天,都是自行駕車返政府總部開會,很多時「office alone」,沒有使用過一片口罩,形容自己是「間接慳了給有需要用口罩的人。」網誌一出,網民揶揄他每餐食少兩個餸,是否就能「間接幫助到非洲班饑民。」
(6)玩經濟
2020年8月,市民不滿「保就業」計劃,批評羅致光無讀書。羅反駁,直接向員工派津貼,不等於令他們有工作。他強調自己是讀經濟的,「保就業」目標是簡單、快捷,難以滴水不漏,如果只向僱員發津貼,就可能導致公司結業。
(7)玩走數
羅致光前年承諾,2020年底向立會提交取消強積金對沖的條例草案,最終食言,商家代表讚好,聲稱強推草案只會迫老闆裁員。
(8)玩誤導
「羅致光說香港遣散費是勁過這些國家(英美澳加)好多、覆蓋人數又多、錢又多,但這是因為我們沒有失業保險。」原來不少先進國家都是同時設有遣散費和失業保險制度,嶺大社會學及社會政策系助理教授歐陽達初便踢爆IQ160何處有景轟:愈發達國家愈依賴失業保險,因為富裕國家傾向全體人民共同分散失業風險,因此遣散費覆蓋和效力相對較少,「相反,發展中國家就會愈依靠遣散費,因為國家行政能力較低,所以要靠私人企業自己掏荷包。」
(9)玩分化
羅致光在網誌《勞動節後記隨筆》中,聲稱取消強積金「對沖」機制是最具爭議性、最複雜的法例修訂之一。這其實是政府的慣技:但凡有不想推行的措施,便搬相反意見出來,放大社會矛盾,然後推說有關課題太具爭議性,暫不實行。當然,像「明日大嶼」這類政府急欲上馬的項目,社會的反對聲音再大,都不當是一回事。
(10)玩口水
曾把放無薪假比喻做 Job Sharing的羅致光,自認在勞工政策方面屬於中間偏左,「應該稍為偏向基層勞工」。他又在《勞》的網誌中吐苦水,說自己左右不是人,勞工界批評他偏向商界,商界又批評局長拿他們開刀。到底IQ160真的沒有自知之明到一個點,抑或借啲意詐傻扮懵?玩盡花招,都是想迫人打工打到老,自食其力,盡可能減少政府福利開支,並以此為施政目標,而非關顧市民的生活質素,關心其個人意願有否因不必要的環境因素大幅扭曲。
這根本是和港府國師一樣,信奉所謂「大市場小政府」的新自由主義思想。所以,在疫潮下,羅致光居然走去凍結最低工資-他一向反對政府干預市場,最好任由打工仔女被老闆壓價,而中小企又任由大地主、大業主加租,壓榨至乾塘;一層壓一層,使所有人惡性競爭,耗盡可動用的資源在社會上掙扎求存,便最能發揮市場的自我調節功能。
問題根本不關左與右的事。如果所謂左,是比較重視平等,而右是比較重視自由,二者根本相輔相成,在張力之間取其平衡。要真正幫助受疫情害到雞毛鴨血的市民,「保就業」本來應該具針對性,現在卻變成大企業掠水以自肥的機會。你羅致光的IQ,除了用來諗縮數,就剩下替政府塗脂抹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