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網絡流傳影片，宣稱美國國會在5年前通過法案花費15億美元培訓記者撰寫有關中國的負面報導。
＊片段來自網站「The China Academy」，發佈言論的片中人為奧伯格，網傳訊息指稱他是學者。
＊翻查其個人網站，奧伯格提及為《中國日報》、《環球時報》、《央視》及《新華社》等中國媒體撰稿。
＊奧伯格在2021年接受《央視》採訪已提出相關言論，但沒有具體披露涉及哪一個美國法案。
＊《央視》文章及《大公報》影片估計相關法案為《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
＊根據報導及美國國會資料，《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納入至《美國創新與競爭法案》，參議院於2021年6月通過法案。
＊翻查法案，其中一個涉及撥款15億美元的基金所涵蓋的工作範疇眾多，當中僅有一項列明為支持獨立媒體，所針對議題涉及中國倡議一帶一路的負面影響，另有一項工作則為揭露來自中國共產黨相關的失實訊息。
＊法案另有措施資助媒體及培訓記者調查技巧，所針對的議題包括一帶一路倡議及中國監控等，但計劃並非涉及15億撥款。
＊法案並非直接僅以15億美元培訓記者只撰寫中國負面報導。
＊條文具體內容與網絡流傳的說法不符，奧伯格言論簡化相關細節，易惹誤解。
背景
2023年12月19日，Facebook專頁「中華微視」貼出影片，片段內的標題註明「丹麦学者: 美国5年花15亿 训练各国记者 编撰关于中国的负面报道」，並標註片中人為瑞典跨國和平與未來研究基金會創始人（Director of the Transnational Foundation for Peace and Future Research）揚·奧貝里（Jan Oberg，部分影片及帖文譯為奧伯格，下文以奧柏格統稱）。
影片右上角及下方分別標註「Credit: Thinkers Forum」及「來源：CGTN」。「中華微視」發佈影片的帖文指「美國不遺餘力抹黑中國」，並宣稱瑞典學者奧伯格表示「五年前，美國國會通過了一項為期五年、金額達15億美元的法案，旨在培訓西方記者撰寫針對中國的負面文章。」（奧伯格發言提及「Law」，帖文及影片字幕譯為「法案」，發言見附錄。）[1]
Facebook專頁「通傳媒」發佈類似影片，帖文同樣標註「美國不遺餘力抹黑中國」，並在片段及帖文分指來源為「Thinkers Forum」及「香港衛視」。[2]專頁「鳳凰資訊」於12月21日以Reels形式發佈影片，指奧伯格「近日在節目中」發表相關言論。[3]
圖1-3：Facebook專頁「中華微視」、「通傳媒」及「鳳凰資訊」帖文截圖。
香港新民黨立法會議員李梓敬在其專頁「李梓敬 Dominic Lee」發佈類似影片，形容奧伯格為「歐洲學者」，指他近日「在接受采访时」發表相關言論，片段附有水印「抖音号：huanqiuwang」、「环球网」及「來源：中国日報网 12月19日」。[4]工聯會立法會議員陸頌雄以其專頁留言「其實老作老屈又使乜培訓喎，好明顯又係一個美國國內巧立名目cap水項目」。[5]
上述四則帖文共獲555個表情回應或讚好、67個留言及154次分享。
圖4：Facebook專頁「李梓敬 Dominic Lee」帖文截圖。
在Crowdtangle搜尋「美國 15億 培訓 記者」，可以找到專頁「西瓜報」於2024年1月8日同一時間將《文匯報》的連結分享至3個群組。[6,7] 《文匯報》於2024年1月3日刊登題為〈國際銳評丨起底美國對華輿論戰的產業鏈〉的評論文章，文章指出「經《國際銳評》查證，奧伯格提及的法案與美國國會參議院外委會2021年4月通過的《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內容高度吻合」，法案內容包括：
- 提議美國從2022至2026財年每年撥款3億美元（總額15億美元），用於對抗「中國的全球影響力」；
- 法案規定，每年撥款1億美元，支持美國國際媒體署等相關機構，在全球監控和反擊所謂中國發出的「虛假信息」；
- 相關政府部門應支持和培訓記者，幫助他們獲得對「一帶一路」相關項目的調查技術。
文尾註明文章來自央視新聞。《國際銳評》是中央廣播電視總台旗下的評論節目，央視網站於1月4日亦發佈同一標題文章，來源同樣標記為央視新聞。[8,9]
《大公報》於1月6日在其專頁發佈影片，左上角有「锐评」水印，另標題註明「影片來源：總台環球資訊」，片段內容與上述《國際銳評》的評論相近，宣稱奧伯格提及的法案與《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高度吻合，片中曾展出一份附有編號「S.1169」的文件。《大公報》的帖文則指「美國被曝花使15億美元訓練記者抹黑中國」。[10]
圖5-9：Facebook《大公報》帖文及影片截圖。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在X（前稱Twitter）亦有發佈「Thinkers Forum」奧伯格言論的影片，獲503個喜歡、255次轉發、112個留言及逾5.6萬次查看。[11]在Google搜尋「美國 15億 培訓 記者」，可見《人民網》及《文匯網》於2023年12月19日轉載《中國日報網》題為〈歐洲學者：美國花15億培訓記者撰寫有關中國的負面報道〉的文章。[12-14]
圖10：X用戶「Hua Chunying 华春莹」（@SpokespersonCHN）帖文截圖。
2021年開始流傳相關宣稱
將搜尋範圍收窄至2023年12月18日前[15]，可找到《新華網》於2021年4月27日轉載來自《中國日報網》的文章，標題為「給我三億美元，我來搞臭中國」，內文指《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Strategic Competition Act of 2021）於美國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審議通過，並宣稱法案標明美國希望在2022年至2026年的每個財政年度都能投入3億以各種措施打擊「中國的全球影響力」，其中一部分用於反華報導，散播關於中國一帶一路的負面消息。[16]
搜尋結果另可找到中央網信辦旗下的「中國互聯網聯合闢謠平台」轉載2021年8月27日《央視網》的影片，奧伯格受訪時發佈類似言論，指美國最新通過法案投放15億用於訓練西方媒體及記者專門撰寫有關中國的負面報導。[17]
在Google搜尋「1.5billion train western journalist」，可見華春瑩曾在2021年9月於Twitter分享奧伯格接受《央視》訪問的片段。[18]在Facebook搜尋「美國 15億 培訓 記者」，可見有用戶於2021年10月轉發奧伯格於《央視網》發表的言論。[19,20]
2023年12月19日開始，網絡流傳奧伯格宣稱美國培訓西方媒體記者撰寫中國負面報導的言論，經搜尋後可見類似宣稱早於2021年開始流傳。
圖11-13：中國互聯網聯合闢謠平台、X用戶「Hua Chunying 华春莹」（@SpokespersonCHN）及Facebook用戶「Kei Yu」帖文截圖。
查證
演說來自中國內容平台
在Google搜尋「Thinkers Forum Jan Oberg」，可找到網站「The China Academy」設有「Thinkers Forum」頁面[a]，附有奧伯格演說片段，標題為「US is Militarizing Itself to Death, While China Emphasizes Cooperation」，日期為2023年11月28日。[21,22]搜尋結果亦見YouTube頻道「Thinkers Forum」同日發佈同一標題的片段。[23]經對比，可見網絡流傳片段來自該段奧伯格言論。[24]
「The China Academy」網站指其為「知識內容網絡」（intellectual content network），協助環球讀者了解推動「中國如何看待世界」的關鍵，以不同名稱設有多個社交媒體平台帳號，另有YouTube頻道「China Content Center」及「Thinkers Forum」等，後者內容主要涉及「新思想的討論」。[25]「The China Academy」的Linkedin簡介則指該機構涉及領域包括教育、媒體和諮詢等，並指會為對中國政治、經濟等有新想法的國際組織和個人提供服務。[26]
「Thinkers Forum」的YouTube影片附有奧伯格個人網站連結，他聲稱於2021年12月開始擔任《中國日報》（China Daily）撰稿人，亦為《環球時報》、《中國環球電視網》（CGTN）、《央視》（CCTV）及新華社等中國媒體撰稿，自2023年12月起與「The China Academy」合作。他指出，相對而言瑞典、丹麥及其他西方主流媒體對其分析沒有表現出任何興趣。[27]
美國參議院2021年通過法案
奧伯格在2021年及2023年發表的言論均沒有具體披露涉及哪一個美國法案，根據上文提及的搜尋結果，有部分文章及影片估計相關法案為《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
在Google分別搜尋「Strategic Competition Act」及「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的新聞，可以找到《路透社》 （Reuters）及《BBC中文》的報導。[28,29]綜合報導，美國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Senate Foreign Relations Committee）在當地時間2021年4月21日以21票贊成、1票反對通過《 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法案仍需在參眾兩院審議及表決。
搜尋結果另見美國媒體《Politico》於2021年11月發佈的報導，綜合該內文及其連結的補充資料，《美國創新與競爭法案》 （United States Innovation and Competition Act, USICA）將多項針對中國的法案，包括《無盡前沿法案》（Endless Frontier Act，另譯為《無盡邊疆法》）、《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及《應對中國挑戰法案》（Meeting the China Challenge Act）整合為一項龐大的立法文件。
美國參議院於2021年6月以兩黨多數通過《美國創新與競爭法案》 ，其後在眾議院卻陷入停滯，眾議院各委員會主席一直試圖修改該法案。2021年11月的報導指其時近幾個月進展甚微。[30,31]
在美國國會網站輸入相關法案名稱，可分別找到《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編號S.1169）及《美國創新與競爭法案》 （編號 S.1260）的網頁。[32,33]
《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簡介指出，法案涉及各個外交關係議題，重點在中國，會要求美國國際媒體署（U.S. Agency for Global Media）在中國共產黨散佈虛假資訊的地區，支持當地的獨立新聞行業及打擊審查制度。[34]
根據國會網站資料，《美國創新與競爭法案》於2021年6月8日以68票贊成、32票反對獲得通過，該法案內容包括《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屬法案的C分部（Division C）。[35-37]
網傳說法與法案條文不相符
奧柏格早於2021年8月接受《央視》訪問時提出「美國國會通過法案在5年內以15億培訓西方記者專門撰寫中國負面報導」，以下查核該說法是否與當時已在參議院通過的《美國創新與競爭法案》條文相符。
檢視法案條文，按網傳訊息的內容及影片截圖搜尋相應關鍵字，可綜合當中兩大部分與網傳訊息有關連。[38]
第一部分涉及「授權用於對抗中國影響力基金的撥款」（SEC. 3132 AUTHORIZATION OF APPROPRIATIONS FOR COUNTERING CHINESE INFLUENCE FUND）。法案提出在2022至2026年財政年度，每年撥款3億美元作為對抗中國影響力基金（Countering Chinese Influence Fund），以對抗中國共產黨在全球的惡性影響。
法案解釋何謂「對抗惡性影響」，列出七項基金撥款應涵蓋的範疇：
- 促進透明度及問責制、減少腐敗；
- 支持公民社會及獨立媒體，提高就一帶一路倡議活動負面影響的關注及增加透明度；
- 打擊跨國犯罪網絡；
- 鼓勵可防範掠奪性貸款計劃的經濟發展結構；
- 應付對中國國家安全部隊造成不當影響的活動；
- 透過全球參與中心（Global Engagement Center）的計劃揭露來自中國共產黨涉及失實訊息的政府宣傳；
- 對抗中共合法化或宣揚威權（authoritarian）主義及管治模式的舉措。[39]
按照條文，美國計劃在五個財政年度共撥款15億美元作為對抗中國影響力基金，所支援的工作範疇眾多，當中僅有一項列明為支持獨立媒體，所針對議題涉及中國倡議一帶一路的負面影響，另有一項工作則為揭露來自中國共產黨相關的失實訊息。
第二部分涉及「支持獨立媒體並打擊虛假訊息」（SEC. 3136. SUPPORTING INDEPENDENT MEDIA AND COUNTERING DISINFORMATION.）。法案提出在2022至2026年財政年度，每年撥款1億美元予美國國際媒體署以支持地方媒體（local media）、建立獨立媒體、對抗在中國境內外的虛假資訊、投資可瓦解審查制度的技術，並監測及評估相關計劃，當中：
- 不少於7千萬美元用於資助《自由亞洲電台》的語言服務；
- 不少於2千萬美元用於服務使用國語、粵語、維吾爾語和藏語的中國民眾；
- 不少於550萬美元用於數碼媒體服務，以對抗分別針對外國非華人及中國民眾的政治宣傳。[40]
- 法案又指，在支援地方媒體方面，國務卿將透過不同部門支持及培訓記者，提供所需的調查技術培訓，以達致針對以下議題的公共問責，包括一帶一路倡議、中國監控及數碼科技出口。[41] 另有條文亦指出，在2022至2026年財政年度，每年將撥款1.7億美元於國務院（The Department of State）用於目前正進行及新增計劃，以支持新聞自由、記者訓練與保護。[42]
按照此部分條文，美國將以不同撥款以不同方式支援媒體及記者，但當中沒有直接提及培訓西方記者撰寫中國負面報導，相關計劃亦非涉及15億撥款。
綜合上述《美國創新與競爭法案》的法案條文，當中對抗中國影響力基金指出將支持獨立媒體及揭露來自中國共產黨的失實訊息，另有一部分法案內容提及資助媒體、培訓記者調查技巧，所針對的議題包括一帶一路倡議及中國監控。然而，法案並非直接僅以15億美元培訓記者只撰寫中國負面報導。
條文具體內容與網絡流傳的說法不符，奧伯格言論簡化相關細節，易惹誤解。
沒有其他資料提及相關內容
奧柏格言論提及「train Western journalist」，該法案並沒有提及字詞「Western journalist」，在文件搜尋「negative」（負面）一字，僅上文提及「對抗中國影響力基金」與網傳訊息相關，但其目標僅限於「支持公民社會及獨立媒體，提高就一帶一路倡議活動負面影響的關注及增加透明度」，而非奧伯格所指培訓西方記者只撰寫有關中國的負面報導。
在美國國會網站搜尋「train journalist china negative」，並將範圍收窄至2021至2022年期已在其中一個議事廳通過或已成為法律的立法文件[43]，搜尋結果顯示的法律文件沒有提及培訓記者專門撰寫有關中國負面報導。
在Google搜尋「US bill train journalists china negative story」，搜尋結果未見可信來源或新聞報導確認美國法案以15億培訓記者撰寫中國負面報導一事。[44]
搜尋結果另見美國媒體《The American Prospect》於2022年2月的報導，報導指出，參議院在2021年6月通過《美國創新與競爭法案》，眾議院的版本則名為《美國競爭法》（America COMPETES Act），在報導發佈的上一周剛獲通過，其後計劃在未來幾週合併兩項法案。內文又指，有批評聲音憂慮法案推動反中國報導有可能損害相關記者的可信度，並引述一名匿名的國會進步派工作人員稱，當美國政府資助「獨立」媒體報導批判中國，必須遵守嚴格準則，這樣美國政府看起來才不會像是在推行自己的政治宣傳，亦要保護記者的安全及可信度。[45]
結論
網絡流傳影片宣稱美國國會在5年前通過法案，會撥款15億美元培訓記者撰寫有關中國的負面報導。片段來自名為「The China Academy」網站，片中人為奧伯格。奧伯格在2021年接受《央視》採訪已提出相關言論，但沒有具體披露涉及哪一個美國法案。
《央視》文章及《大公報》影片估計相關法案為《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根據報導及美國國會資料，《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納入至《美國創新與競爭法案》，參選院於2021年6月通過法案。翻查法案，其中一個涉及撥款15億美元的基金所涵蓋的工作範疇眾多，當中僅有一項列明為支持獨立媒體，所針對議題涉及中國倡議一帶一路的負面影響，另有一項工作則為揭露來自中國共產黨相關的失實訊息。法案另有措施資助媒體及培訓記者調查技巧，所針對的議題包括一帶一路倡議及中國監控等，但計劃並非涉及15億撥款。
法案並非直接僅以15億美元培訓記者只撰寫中國負面報導。條文具體內容與網絡流傳的說法不符，奧伯格言論簡化相關細節，易惹誤解。
附錄
奧伯格2023年於「The China Academy - Thinkers Forum」言論
"5 years ago, Congress passed a law, and listen carefully, a law which set off 1,500 million dollars, or 1.5 billion, over five years, to train Western journalists in writing negative stories about China. That’s done by the state agency or media in the United States."
奧伯格2021年於《央視網》言論
"I think everybody should know that one of the three laws passed recently in the U.S. sets off 1,500 million dollars, 1.5 billion dollars in the next 5 years to train Western media and journalists to write exclusively negative stories about China."
未能證實「多次獲諾貝爾和平獎提名」說法
奧伯格在其個人網站宣稱提及自己曾多次被提名諾貝爾和平獎[46]，按諾貝爾獎就「常見問題」與「提名及評選」的說明[47,48]，諾貝爾和平獎提名須由符合特定標準的人提交才被視為有效，有資格擔任提名人包括國家元首及國會議員；歷史、社會科學、法律、哲學、神學及宗教學科的大學教授；歷屆和平獎得主等，再由挪威諾貝爾委員會負責選出得主。
根據諾貝爾獎基金會章程，相關提名資訊在50年內不會公開，亦不可私下披露，諾貝爾獎僅公開50年以上的獎項提名資料，若對方仍然在生，檔案亦會被封印，故現時並無任何官方機構資料確認奧伯格獲提名諾貝爾獎的宣稱。
另外，根據網站解說，每年諾貝爾獎會接獲幾百甚至上千的提名，理論上任何人也可以被提名，故被提名並不代表獲諾貝爾獎的認可。
更正
a. 原文「China Forum」誤寫為「China Froum」，現已更正。（更正時間︰2024-02-10 00:35）
資料來源
1）Facebook專頁「中華微視」影片，Ghost Archive備份
2）Facebook專頁「通傳媒」影片，Ghost Archive備份
3）Facebook專頁「鳳鳯資訊」影片，Ghost Archive備份。Facebook未有顯示Reels的發佈，在Reels網址前方加上「view-source:」檢視原始碼，在該頁面搜尋「created_time」，可找到「”created_time":1703128989」，以網頁Unix Time Stamp換算後，可推斷該影片於香港時間2023年12月21日早上11點23分上載。
4）Facebook專頁「李梓敬 Dominic Lee」影片，Ghost Archive備份。李梓敬的官方網站貼出的Facebook專頁連結為「https://www.facebook.com/leetszking」，此專頁已獲Facebook驗證徽章。
5）Facebook專頁「陸頌雄」於「李梓敬 Dominic Lee」影片的留言，「陸頌雄」專頁已獲Facebook驗證徽章，其帖文亦曾被工聯會官方Facebook專頁分享。
6）國際銳評丨起底美國對華輿論戰的產業鏈（文匯報），Wayback Machine備份
7）Facebook專頁「西瓜報」分享連結至群組「00852國家安全NationalSecurity」、「00852美國歷史」、「花邊新聞/傳媒監察網民自發 HK Media Watch」。
8）中國記協網有一頁面簡介《國際銳評》為「综合运用图文、音频、短视频等多媒体形态，平均每天推送三至四篇文章」，發佈單位是中國國際廣播電台。中央廣播電視總台網站國際在綫設有《國際銳評》的欄目，按2018年3月《深化黨和國家機構改革方案》，中央廣播電視總台由央視、央廣及中國國際廣播電台整合組建。
9）国际锐评丨起底美国对华舆论战的产业链（央視），Archive.today備份
10）Facebook專頁「大公報」影片，Ghost Archive備份
11）X用戶「Hua Chunying 华春莹」（@SpokespersonCHN）影片，Archive.today備份
12）欧洲学者：美国花15亿培训记者撰写有关中国的负面报道（人民網），Wayback Machine備份
13）歐洲學者：美國花15億培訓記者撰寫有關中國的負面報道（文匯網），Wayback Machine備份
14）欧洲学者：美国花15亿培训记者撰写有关中国的负面报道（中國日報中文網），Wayback Machine備份
15）在Google搜尋「美國 15億 培訓 記者 before:2023-12-18」
16）“给我三亿美元，我来搞臭中国”（新華網/中國日報網）
17）美国5年花15亿美元用于抹黑中国（中國互聯網聯合闢謠平台），其簡介顯示平台由國家網信辦違法和不良信息舉報中心主辦。另一版本影片可見於《央視》網站。
18）X用戶「Hua Chunying 华春莹」（@SpokespersonCHN）影片，Archive.today備份
19）Facebook用戶「周延平」影片，Ghost Archive備份
20）Facebook用戶「Kei Yu」影片，Ghost Archive備份
21）Video (The China Academy)，點選頁2。
22）US is Militarizing Itself to Death, While China Emphasizes Cooperation | Jan Oberg (The China Academy)
23）US is Militarizing Itself to Death, While China Emphasizes Cooperation. (YouTube/Thinkers Forum)
見[22]第2分33秒至第2分59秒及[23]第2分46秒至第3分12秒，相關字幕為「5 years ago, Congress passed a law, and listen carefully, a law which set off 1,500 million dollars, or 1.5 billion, over five years, to train 24）Western journalists in writing negative stories about China. That’s done by the state agency or media in the United States.」。
25）About Us (The China Academy)，見「Thinkers Forum」下方的「Intellectual discussions on new paradigms of thought」。
26）China Academy (Linkedin)，見[25]的Media Appearance及頁底的Linkedin連結。
27）https://janoberg.me/，見左邊欄目「I reach out」。網站連結見於[23]的影片說明。
28）U.S. lawmakers intensify bipartisan efforts to counter China (Reuters)
29）中美關係：美參院委員會通過《2021年戰略競爭法案》，美國將從哪幾個方面「抗衡中國」 (BBC中文)
30）China blowback looms for Schumer’s Innovation and Competition Act (Politico) ，見「USICA integrates multiple China-targeted bills — the Endless Frontier Act, the Strategic Competition Act of 2021 and the Meeting the China Challenge Act among them — into one massive 2,276-page piece of legislation.」
31）Senate advances defense bill after Schumer, Pelosi reach deal on China legislation (Politico)，見[30]點擊首句中「U.S. Innovation and Competition Act」可前往至此連結。
32）S.1169 - Strategic Competition Act of 2021 (Congress.gov)
33）S.1260 - United States Innovation and Competition Act of 2021 (Congress.gov)
34）見[32]，頁面下方的「Summary」，原文為「Among other things, the bill requires the U.S. Agency for Global Media to take certain actions to support independent journalism and combat censorship in countries where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or other entities are promoting disinformation.」
35）見[33]，點擊頁面的「Actions」。
36）見[33]，點擊頁面的「Titles」，「Short Titles as Passed Senate for portions of this bill」一欄包括「Strategic Competition Act of 2021」。
37）見[33]，點擊頁面的「Text」。
38）根據《國際銳評》文章提及的法案內容及《大公報》影片顯示的文件截圖，再在《美國創新與競爭法案》條文中搜尋相關的關鍵字，包括「300,000,000」、「100,000,000」、「Support for local media」及「Negative」。
39）見[37]，小標題「SEC. 3132. AUTHORIZATION OF APPROPRIATIONS FOR COUNTERING CHINESE INFLUENCE FUND.」，詳見(a) 及 (e) 項。
40）見[37]，小標題「SEC. 3136. SUPPORTING INDEPENDENT MEDIA AND COUNTERING DISINFORMATION.」，詳見(c)項。
41）見[37]，小標題「SEC. 3136. SUPPORTING INDEPENDENT MEDIA AND COUNTERING DISINFORMATION.」，詳見(e)項。
42）見[37]，小標題「SEC. 3136. SUPPORTING INDEPENDENT MEDIA AND COUNTERING DISINFORMATION.」，詳見(g)項。
43）在美國國會網站搜尋「train journalist china negative」，並在左方表格Limit Your Search揀選「Legislation」、Congress揀選「117 (2021-2022)」、Status of Legislation揀選「Passed One Chamber」及「Became Law」，會找到13份法律文件。
44）在Google搜尋「US bill train journalists china negative story」結果，點擊「新聞」結果。
45）Congress Proposes $500 Million for Negative News Coverage of China (The American Prospect)
46）For the media with CVs (Jan Oberg)，見「Jan Øberg has received a number of awards, has been nominated many times for the Nobel Peace Prize.」。
47）FAQ – Frequently asked questions (The Nobel Prize)
48）Nomination and selection of Nobel Peace Prize laureates (The Nobel Pr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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