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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balizing social transformation and role of alternative media

回到會議正題.

這次會議是由 chamsaesang 舉辦和統籌, chamsaesang 的意思是真相. 而會議的經費則由 internet media network 贊助. 本來這次會議準備申請 press association (類似香港報業評議會)的基金, 但後來有些爭議, 結果由首爾的網上媒體網絡(都是一些獨立的小組織)自掏腰包支持. 會議的參與者主要來自這些網上媒體的成員和員工. 兩天會議以英文, 西班牙文和韓文進行, 單就即時詮譯費就很驚人, 還有四個國外參與者的住宿與機票.

雖然 internet media network 之間常有爭論, 但面對共同的項目, 大家很團結, 整個會議, 不同人在不同崗位都在出力. 香港的 internet media 則連交流都很少, 更遑論出錢出力合辦活動了; 可能網台之間的合作較多, 但 inmedia 真的有點像孤島.

第一場是 "反全球化與另類媒體", 主要的講者是 z-net 的 micheal albert, 其演講真係又舊又九唔搭八, 主要是圍繞著另類經濟實踐, 內容上 z-net的網站就找得到, 根本唔使佢講, 連 IMC 的 evan 都嘆氣, 說他的講話十年如一, 而且不論面對著美國, 歐洲或現在的南韓, 內容一模一樣, 完全沒有對話成份. 最諷刺的是, 他常說反全球化運動三反五反了無新意, 但其組織內的另類經濟實踐亦一樣, 悶到嘔. 南韓講者 Jeon Gyu Chan主要的議程是反 FTA, 主要談 FTA 對本地廣播事業的影響, 把本來涉及社會, 政治/管治和文化多元的媒體, 變成純粹的工業生意. 目前南韓正在組織跨媒體和不同性質媒體的網絡, 同謀策略, 對抗 FTA 的相關條文. 面對著如此迫切的問題, micheal albert 的演講當然使他無名火起, 認為這位美國左派名人, 好應該在美國那邊展開反 FTA 的戰線. micheal albert 則以爛泥的方式回應說, 在美國連反戰這麼大是大非的事件都搞唔起, 點搞 FTA? 他又認為當大眾意覺到以一己之力難以改變時, 反而會變成犬儒, 所以堅持由小制度性的改變開始(如減低辦公室薪金差距等...)

第二場是 "反新自由主義全球化與獨立媒體", 主要的講者是 IMC 的 Evan Henshaw-Plath, evan 是一個 techi, 對網絡工具非常熟識, 正職是網絡顧問, 而且是大公司的, 如 blogger.com. 他說, 在美國有很多科技人材都很進步, 相信技術是共同開發的, 有時候他們為公司開放了一些技術, 但公司遲遲未決定是否推出市場, 他們就把技術先 open 出去. 網絡公司一般也不介意, 因為越多人在網上嘗試新的科技文化, 到時機成熟就可以吸納了, 還省下推廣費, google 的老闆就是抱這種心態的人. 他還透露說, 有IMC成員, 曾經把 yahoo 兩台 server 空出做 imc 的 server, 聽得我們大叫. 我也慨嘆, 為什麼我碰不上這樣的 techi 呢. evan 主要介紹 imc 的背景, 追塑到 60年代的地下出版, 而 imc 這個奇蹟品牌是在亂打亂撞之中組成的. 從1999年第一個 imc 成立後算起, 每11天就有一個新的 imc 組成. 當然, 有些會自然死亡. Media cultural action 的 daehee 談世貿期間南韓的採訪工作. 我也給了一些回應.

第三場是"人民媒體和另類廣播" Carlos 簡介了委內瑞拉的 telesur, 而獨立製片人 yi-chan 談 public access的概念 (另文詳談).

第四場是"網絡與另類媒體", 主要的講者是 rebelion 的 Carlos, Chamseasang 的 Yoo Young-joo和我. Rebelion 是最大的西班牙語系網上媒體, 自1996年就開始運作, 比起美國的 imc 還早很多年, 網站有幾個核心成員, 約五十個文章的 contributors, 他們寫文或翻譯, 以電郵聯絡, 政治立場由自由左翼到共產主義都有, 不同的派別會有爭拗, 但大家都視 rebelion 作為一個媒體平台. 在全球運動上, 它與農民運動 la via campesina 和 blocking movement (堵路運動)的關係非常緊密. Yoo Young-joo談 chamaesang 和 jinbo net 的 base21 網站, 前者是韓文, 後者是英文, 但後者已有好幾個月沒有更新了.

而我則談 inmedia 的英文網站計畫和背後的一些理念, 另外又談了國際團結所面對的問題, 之後的討論比較有火藥味, 主要是因為主持太希望推反 FTA 的議程, 希望大家能達成共識, 於下一次的 world social forum 組成一個媒體反全球化網絡, 但其他都在說這些網絡己經有很多, 所謂多一個唔多, 少一個唔少. 而且很多網絡成立的背後是為了申請撥款...主持好像聽唔明, 繼續說: 那麼我可以說大家都贊成於WSF上成立網絡了? 大家幾乎跌低. 然後, 主持又強迫 z-net和 imc 每個星期寫一篇反 fta 的文章, 大家眼都突... 而我則側面地說獨立媒體與運動應保持一定距離, 使運動也有反思的空間, 而且媒體也要考慮與公眾對話, 對應一些公眾感興趣的議題. 但主持好以借咗聾耳陳隻耳. 最後, 一個與會者跑了出來說 chamsaesang 把自己的 agenda強加於人, 老屈人寫文很過份, 主持才致歉. 整個過程, 相熟的人你眼望我眼, 唔知點傾落去.

組織者後來私下對我說, 本來想好好談談網上媒體如何合作搞好國際團結, 可是因為是總結, chamseasang 要派出最高層的人物來當主持, 可是這位阿伯對網上媒體和媒體運作一點不熟悉, 搞到雞同鴨講... 不過會議過後的互動, 比起會議精彩百倍. (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