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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憶童年舊居—牛頭角

我兒時的記憶應始於在牛頭角居住那段時期,那時候,『淘大花園』還未興建,那裡還叫『淘化大同』(淘大醬油廠)。最近翻開舊相簿, 發現有幀照片是我和姐姐站在淘大醬油廠路旁,相信是母親趁醬油廠搬遷前為我們拍照留念,看到照片我甚為驚訝! 因為多年來,偶爾也會翻閱舊相簿,卻竟不曾發現它。

說回『淘大』吧。當年『淘化大同』的廠址由現時的得寶花園一直延伸至佐敦谷附近。後來,醬油廠把地賣給地產商,地產商以『淘大花園』命名,英文是 “Amoy Gardens”,相信是為了紀念醬油廠。淘化大同董事長原籍福建廈門,“Amoy”是『廈門』二字的閩語拼音,因而得名。數年前,醬油廠已賣盤給法國食品公司達能,但『淘大』(Amoy) 這老字號仍然保留著。

我依稀記得當年在附近的牛頭角下村一所叫『使徒信心會』的幼稚園上幼兒班,上學的情況我毫無印象了。仍停留腦海有如此小事一樁: 有次老師不知為何很生氣,放學時,把我的書包和杯袋從樓梯頂層擲到樓梯最低一層,嚇得我一邊哭,一邊慢慢走下去執拾,不久,母親來到學校,帶我回家去。

44年不朽傳奇患癌入院,向阿仙奴米飯叔送上祝福

米飯叔與雲格合照。

對於普通球迷來說,Pat Rice是個陌生的名字,他不是名震球壇的球星,也不是魅力過人的教練,甚少會在報章上看到他;但對於阿仙奴球迷來說,這個名字意義重大,他代表住忠誠與敬業,堅持與不朽。

由球員到教練,Pat Rice在阿仙奴渡過44個年頭,守護住兵工廠,見證住球隊興衰。去年,Pat Rice卸下重任,辭去阿仙奴助教,光榮退休,為這個忠臣的故事寫上句號。天意弄人,Pat Rice快樂的退休日子過了只有一年多,他就患上癌症。

為阿仙奴奮鬥一生,來到人生的黃昏旅程,Pat Rice還要向病魔戰鬥。筆者以此文章向Pat Rice致敬,並祝願他早日康復,繼續見證兵工廠的輝煌。按香港傳媒習慣,Pat Rice應該譯作懷斯;但為免跟那位前利物浦左閘混淆,所以筆者決定用一個別緻且親切的譯名,就叫他米飯叔吧。

米飯叔在1949年3月17號於北愛爾蘭的貝爾法斯特出世,之後移居倫敦。最令他深刻的是8歲的時候,看了阿仙奴對曼聯。其實,米飯叔小時候是曼聯球迷,但因為這場令他百感交雜的球賽,他對阿仙奴產生好感。


當時那場比賽的海報與照片。

港視十子重返政總:抗爭是一種態度

(獨媒特約報導)昨晚(11月30日)八時,曾留守19日的香港電視網絡員工重返政府總部舉行野餐會,過百名市民響應,大家在添馬公園草地,商討未來的路向。 前港視編演蔡錦源首先講話,帶出是夜主題─「抗爭是一種態度」。

港視的創新精神

大會提供食物和湯品,菜單如下包括「一籃子水果」、「西環契仔翅」、「民建聯最無杮」、「大輝誠實豆沙包」、「梁振英醉雞翼」、「大李慧琼紫菜飯團」、「陳志雲石蛋糕」、「囤地菠蘿腸仔 」、「元秋煙三文魚Tree根收皮咖哩魚蛋」等,諷刺意味十足,再次體現港視員工的創意。附有名字的食物,特別得大家「歡心」,很快吃光。唯獨「一籃子水果」原封不動,市民調侃:「食唔落!」回應同樣創新。

大會亦派發口號牌─「抗爭,是一種生活態度」,呼籲市民拍照後,放上Facebook,希望香港市民明白抗爭必須由自身做起,再影響身邊人。

議員到場支持

立法會議員梁國雄和毛孟靜在寒冷天氣下亦有出席行動。其中長毛更是帶傷上陣,仍以輪椅代步。不少市民談及梁議員讓留守者進立法會「沖涼」一事,大會更讚揚長毛是抗爭的表表者。

有話不說有事不做,說貢獻便是多餘——給李嘉誠先生的信

李生,

你好!我是誰?不重要吧。

李生,你向南方都市報說了這麽多,除了「香港不能人治」,還有「如果可以重新開始,我可能會考慮參政。」香港不能人治是老生常談,人人也懂得説,只不過李生平日對香港人政治上的死活,置之不理,今天説這番話,自然惹人著墨,可惜,你説一句「人治」,梁振英說一句「法治」,你的說話就在空氣消失了,有什麽用呢?你又為何不談談民主呢?你懂的,不過太多是非了,對嗎?對作當權者,你是很懂息事寧人的。

昔日,李生就是以商人的面孔在公衆眼前出現,你不是不理政治,而是一直以來,建制內也有你的代理人,因此,你就可以把自己的身體遠離政治,以商人的面孔示衆,這樣做好處自然多,可以靠避開當衆談政治明哲保身,還可以用在商言商的金句,用金錢代表你的行為本色,「賺到盡,你咬我呀?」我解讀李生參政的説話,就是這些代理人或許已紛紛失權失勢或歸田園居,現時在位的連你都不顧,令李生深感時不予我,要講些說話,你當然可以説這些話,人人有說話的自由嘛,怕的是說了也無用,消失在空氣中。

伍珮瑩的勇氣對「公益揭弊」的啟示

為政府撰寫免費電視發牌研究報告的顧問公司總監伍珮瑩打破沈默,指出政府官員斷章取義,隨後特首梁振英表示會「跟進」和「處理」,局長蘇錦樑重申顧問公司的保密責任,大有秋後算帳之勢。政府一向視外聘顧問為「租來的槍手」,萬料不到有人敢在權力面前講真話,所以可能不惜一切反擊,製造寒蟬效應。這場角力不僅影響諮詢顧問的專業定位,更關乎公帑運用是否得宜,公共利益誰來捍衛,揭弊者缺乏法律保護等一系列課題。

伍珮瑩處理傳媒查詢非常得體,她至今未有披露報告內容,只是點出政府利用報告誤導公眾的要點,政府不易指控她違反保密協議。但關鍵不在於顧問合同條款是否有灰色地帶,而在於了解內情的專業人士,可否基於公眾利益而披露政府官員刻意隱瞞的事實,但同時享有免受報復的保障,這正好與國際上熱烈討論的「保護吹哨者」(whistleblower protection) 息息相關。

特區政府花公帑外聘顧問,代表官員承認官員能力不足,或至少未有餘力進行制定政策所需的研究分析,所以要倚賴更懂行的專業人士。政府不是萬能,所以倚賴外援無可厚非,但很多官員養成陋習,不尊重顧問的獨立分析,意圖用長官意志影響研究方式或結論,甚至在研究完成後秘不外發,方便斷章取義來迎合上級的政治決定。

政府濫用顧問研究 變本加厲

香港鄉村如何擺脫丁屋綁綑?

上圖是西沙公路旁一條建滿丁屋的鄉村,擷取自GOOGLE MAP。新界鄉村絕大部份都被丁屋發展騎劫了,現在幾十條位於郊野公園「不包括土地」鄉村又準備大建丁屋了,我們有辦法擺脫嗎?

剛去了位於廣東從化流溪河國家森林保護區裏一條叫「仙娘溪」的偏遠鄉村,了解由政府支持的「生態鄉村建設計劃」。三位社工協助婦女組織民宿合作社,舉辦生態旅遊,並協助農民改以無農藥化肥方法種植沙糖桔。計劃實行三年,多了村民留在村裏謀生,不用再出村打工。

政總留守抗爭 X 寶麗萊

究竟是怎樣開始的呢?始於乍聞政府終於發牌,深感安慰,以為政府不敢再拖。可是接下來卻說港視不在其內,兩間中鵠的電視台從未聽說過,我發呆。若說政權拒絕泛民的普選方案,還可理解,但有人想燒錢又礙著你什麼?為什麼連皆大歡喜的事,也要倒行逆施至此?

港視員工留守期間,幾乎每晚都去公民廣場,「陪睡」了兩晚。沒有帳篷的我,一晚無處容身,唯有躺沙灘椅,根本睡不著,輾轉反側,但旁邊的蔡導直睡到天亮。

留下,除因民主,攝影為志業,還有敬仰。十壯士中,蔡導耿直狷介,外和內剛;年輕人燃燒青春,不計後果。閒談中得悉他們不少參加過反國教運動,誰料今日輪到他們上場。他們本非社運中人,但都是性情中人。邪惡與命運,注定要更多正直的人站出來,向政權說不。

印象最深的場面,有配音部的變聲表演;有夕爺破天荒的長篇演說;有謝不群早上來政總探視,兩面三刀的陰險。但都比不上特權法表決一刻,大家早知結果仍不捨希望,神情肅穆而悽愴。

人民的憤慨出乎意料,但事過境遷便難以為繼,卻不出所料。遺憾各方傾軋更消耗敵愾。我不認同首日集會一方搞商討(當時我氣急敗壞地向朋友訴苦)、擅自籌款。但我認為道歉、核數、捐款,已經盡其所能彌補過失。互相攻訐中,夾雜著大量路線之爭,過往積怨和人身攻擊,我認為這樣不過傷害和消耗運動。

為何我退出深港建築雙年展

我討厭要由我來寫這篇文章。我討厭第一時間要求我澄清的人,不是「起動九龍東」。我討厭我要負責向文化界的朋友交代細節,而真正要交代的人可以保持禮貌的沉默。我是一間書店的經理,我拒絕參與一項政治上自相殘殺的活動,僅此而已。

事件經過︰

10月某日深港建築雙年展其中一位項目助理邀請實現會社參與展覽。主辦單位表示書展的場地與建築展覽的場地是分開的,在觀塘一處天橋底。我說可以傾,這位助理就說會向主辦單位表示實現會社有興趣。之後一整個月都沒有任何聯絡。

11月12日,6名示威者在觀塘海濱天橋底阻止工程被捕。

在11月18日,我收到深港建築雙年展同一位助理發來電郵,

//Hi.

這片有人住的土地

上年9月,一位原居民鄉議局要員在電視上聲言「東北三區冇人住,用轟炸機炸都唔會死兩­隻雞」。不過,在東北發展計劃最大區域、歷史悠久的古洞村,的確是居住了過千戶非原居­民。村民生於古洞、死於古洞,可是一個東北發展計劃,卻要將古洞連根拔起。面對無情的­推土機,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只想說聲:「我愛我家,不遷不拆」。

短片由三位大學生配合今學年的土地週圖片展「這片有人住的土地」製作,土地週由學聯及土地小學合辦,就城鄉規劃、土地利用、本土農業等議題,舉辦一系列的講座、對談,更有展覽和東北三區導賞團,務求打破對土地發展和開發新市鎮的城市想望,展示另類生活的可行性。

首站已於理工大學舉行,其他院校亦將於明年一月起陸續舉辦。

音樂:千與千尋(純音樂版)、翅膀(純音樂版)
拍攝:Simon Lee
剪接:Simon Lee、Ares Ng
後期:Ares Ng
旁白:Wing Lam
嗚謝:土地小學、古洞北發展關注組、各位受訪者

勞資糾紛的誤讀

今年四、五月的國際貨櫃碼頭工潮,在香港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和討論。其中資方的醜惡咀臉已經受到了有識之士的猛烈批評,筆者毋須在此贅述。筆者欲借此作出的,是有關「勞資糾紛」基本概念的一點理清。

很多人一聽到「勞資糾紛」,很自然便會想到兩個利益集團的爭拗和角力。再形象和簡化一點看,就好像兩個成年人為了一些利益分配而在爭執一樣。

但我們有沒有想過,這樣的比喻其實是十分誤導的呢?事實是,「勞方」和「資方」這兩個「集團」在實力上是極其不對稱的。資方坐擁的,是進行生產所需的材料、機器、技術和龐大的資金;而勞方所擁有的,便只有赤裸裸的個人勞力。在人類漫長的歷史中,大部分人都可透過這些個人勞力達至基本自足的生活。但自從工業革命和資本主義崛起以來,愈來愈多的人在「圈地運動」(強徵農地、拆遷)之後變成了無產者。他們惟一能夠出賣以維生的,便只有他們的勞動力。

資本(金錢)的「保鮮期」可以近乎無限,而商品今天賣不出還可以留待明天,最後即使投資失敗了也可以申請破產。相反,勞動力的「保鮮期」是零:今天「賣不出」的勞動力不可以留待明天,而長期處於失業狀態的苦況(即使有失業救濟金的援助),是申請破產所無法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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