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年》既眾望所歸又眾多批評聲音下得了金像獎最佳電影,體現出「社會撕裂,大家都輸,但《十年》贏了」的香港電影時代,贏的理由很簡單,《自焚者》導演周冠威一早有講,今天不談政治,我們還暢能談甚麼? 沒錯杜琪峰《黑社會》系列、邱禮濤的電影也有其政治抒發,但《十年》成為最佳電影明顯是因為其膽敢踩進電影工業和傳播媒介自我審查的自劃禁區,這是《十年》產生在這個時代的意義,而且將有機會是歷屆最佳電影中其中最重要一部。
《十年》既眾望所歸又眾多批評聲音下得了金像獎最佳電影,體現出「社會撕裂,大家都輸,但《十年》贏了」的香港電影時代,贏的理由很簡單,《自焚者》導演周冠威一早有講,今天不談政治,我們還暢能談甚麼? 沒錯杜琪峰《黑社會》系列、邱禮濤的電影也有其政治抒發,但《十年》成為最佳電影明顯是因為其膽敢踩進電影工業和傳播媒介自我審查的自劃禁區,這是《十年》產生在這個時代的意義,而且將有機會是歷屆最佳電影中其中最重要一部。
原圖見此
《生物多樣性公約》的概念,首先於1987年由聯合國環境組織提出,於1992年里約熱內盧的地球峰會上簽署。中國早在1993年《公約》生效時已是締約國,適用範圍亦於2011年5月9日延伸至香港。《公約》第六條要求締約方,確保他們的《生物多樣性策略及行動計劃》(BSAP),「納入到社會上可對生物多樣性造成影響的所有相關界別的規劃和活動裡」。而《愛知生物多樣性目標》目標十七則要求:「到2015年,各締約方已經制定、作為政策工具通過和開始執行了一項有效、具參與性的最新國家生物多樣性戰略和行動計劃。」
在漁護署的BSAP網頁上,已明白無誤地說明:「雖然締約方在2002年承諾,在2010年前會顯著地減緩生物多樣性的損失速度,但是這2010年生物多樣性目標尚未完全實現。在這個背景之下,締約方在2010年於名古屋通過《2011-2020生物多樣性策略計劃》,以促使所有國家及持分者在未來十年透過採取全面的行動保護生物多樣性。《策略計劃》包括圍繞5個策略目標制定的20個名為《愛知目標》的綱要目標。」
官腔中的《愛知目標》達標程度
再過兩天,為期三個月的香港生物多樣性策略及行動計劃便要結束,我作為專家小組的一員和香港自然生態論壇的活躍份子,彷彿在過去的幾個月,真正涉及討論整全的策略及行動都十分缺乏,昨日終於在記者會(不是研討會)能把這份諮詢的核心和問題有較全面的了解。
創建香港司馬文指出,諮詢文件第三十七頁,寫到「作為香港首份《計劃》,我們 認為首要任務應該專注於生物多樣性主流化,以培育更相容的社會環境。因此,我們不擬在此時引入重大改動,例如改變現有的政策和法律。」如此坦白地指出香港的政策和法律是不會因為生物多樣性策略而作出修改,這不就是狠狠地打了一眾的專家小組的建議,如不少的專家都建議更新或修定野生動物條例或環境影響條例等,這所謂的《計劃》變得全沒有策略和行動性。
土地正義聯盟莊立彬質疑這個涉及政策和不同部門的《計劃》,卻只是由一個環保局下漁護署的一個小部門負責,權責和能力範圍是否能顧及這個牽涉整個香港長遠未來發展的方向呢?他更以香港農地生態作為一個例子,在現時的管理下,農地只歸由食物環境局管理,生態價值未被認同,而農地的使用及規劃,又涉及地政和規劃處的部門負責,最令人氣憤的是元朗一帶有不少的農地,在發展商的收購後,越來越多被荒廢,甚至容許被傾倒泥頭,把整個鄉郊生態破壞得體無原膚。
(獨媒特約報導)本年2月28日立法會新界東補選,網絡媒體被拒進入新聞中心的採訪區。香港獨立媒體網等五間網絡媒體機構發出聯署聲明,要求立即開放網媒及公民記者採訪權並約見民政事務局局長劉江華。政府新聞處在上周五(4月1日)回覆,指劉江華「公務繁忙」,未能安排會面。政府新聞處在信中指網媒並無主流媒體般依法例註冊及發牌制度,業界對網媒定義亦未有共識,稱難以「在眾多自稱獨立網媒或公民記者中作出區別」,表示會「密切留意網絡媒體的最新發展」,有需要時檢視相關採訪安排。
香港獨立媒體網、端傳媒、立場新聞及謎米新聞(Hong Kong Free Press其後加入)在3月11日發表聯署聲明,指網絡已是新聞資訊傳播的主流平台,以「網媒」作界定屬陳舊落伍。新聞自由及採訪權並不專屬於任何出版形式的媒體,而是屬於每一位普通公民,要求立即開放網媒、學生媒體及公民記者採訪權,並約見民政事務局局長劉江華。
政府新聞處回覆,稱劉江華「公務繁忙」,暫未能安排會面。信中指目前政府部門的記者會或採訪活動,會接納已註冊或發牌的大眾新聞機構進行採訪,但因「場地條件、保安要求、現場秩序等因素」,並非所有已註冊的傳媒均可獲現場採訪。
(獨媒特約報導)關注學童發展權利聯席今日上午發起遊行請願,爭取改善教育制度,取消TSA及增加職業及技藝學校的資助。參與人士包括家長、青年、學童、社工及老師,聯席宣佈遊行人數約有120人,顯示香港市民對教育制度的關注。警方則表示遊行人數最高峰時達90人。
今日正值兒童節,遊行隊伍中的學童背著大書包,手持鐵籠而行,希望政府正視教育制度問題。遊行於上午10時半從金鐘港鐵站出發,到政府總部遞交請願信。學童先把畫作貼在公民廣場外鐵馬,然後一同衝破道具「鐵籠」,寓意衝破「教育籠牢」。
(獨媒特約報導)人妖代表「不男不女」,聽來總是很不舒服,這是我們直覺上的排斥,無法簡單歸類為男或女,這種模糊和搖擺很令人不安。
有人卻樂於擔當這種身份,他不在泰國,而是近在咫尺的香港。小白狐自稱是一名妖妓——人妖並從事性工作,他剛出版的新書 《如果可以選擇,我願意出世便是…》(《I am a Shemale Escort》),娓娓道來十九個當性工作者的經驗,也是小白狐對多元情慾的體驗。
小白狐在越北地區出生,於香港長大,大學畢業後做過文職。在珠江那邊結識了一群妖妓「姊妹」,她們教他化妝、如何勾引男人。小白狐受啟蒙如何做人妖,貪玩的到了瀋陽隆胸,男兒身有著女人體態-34D、23和33,天生骨架纖細,比一般女孩子還瘦。2008年金融風暴,公司裁員,念頭一轉便投身性行業。
「變態」處於我們生活之中
人妖的世界很豐富,它包含著社會容不下的異常情慾。
我可以咁講,其實應為張超雄驕傲。
有朋友任職入境處,幾年前在飯聚時,他已經向我提出抗議,說不明白張超雄為甚麼幫這些難民,特別是部門處理不到,又相當部份個案是假難民的時候。我明白,使用人手去處理某些假個案,就和醫生應對那些詐病攞假紙、老師面對假教改的政府官員,簡直是浪費心神。其實我理解那位朋友的不滿,老實說,現時可以有更好的安排。解決之道,是政府不要拿前綫人員做磨心,有足夠人手、足夠資源,去處理工作。
有誰喜歡假?有誰喜歡被人欺騙?大家對奸商、假綜援、假難民、詐傻扮懞感到厭惡,每一個殷實的庶民,都打從心底不滿這些現象。但若果是真綜援、真難民呢?那麼,其實大家發覺,問題不在綜援、不在難民,而在於『假』;
之於,我們不會說『逢商必奸』,不會把深水埗明哥,和領展混為一談。但對壟斷和暴利,感到徹底的厭惡。
所以,當張超雄,就本着為了真正受迫害的人,去施以援手;難道這個世界良莠不齊、忠奸混雜,沒有人不認清嗎?我們都清清楚楚知道。但張超雄選擇的,是不計得失,那怕是在未知中,一手抓進去接住,有可能被割傷刺傷,有些不是值得幫的,也為他帶來政治危機的,他還是選擇,不去放手,不錯過任何一下。
(獨媒特約報導)「社運建制是怎樣形成?真的存在嗎?」所謂社運圈是指不滿主流社會、尋求改變的反抗者,當中有公民社會派、左翼及無政府主義者。他們在過去10年動員了一次又一次神話般的社會運動,也與香港政治運動中的反對力量愈漸走近。在這幾年,這些反抗者卻得到了社運建制、壟斷資源的污名。翻開舊日的傷疤,究問戰紋的意義,我們可為社運的進步力量中尋找反思的能力嗎?
李峻嶸是香港專上學院傳意及社會科學學部講師,同時是支持了港隊三十年的資深球迷,著有《足球王國:戰後初期的香港足球》等非常「香港」的書籍,他是左翼社運組織「左翼21」的第一屆召集人。
大台
「左翼21」,正是催生於2010年反高鐵運動後,被視為是對「不夠左」、「去階級化」的反高鐵停撥款大聯盟「大台」的一種反彈。在今日,當時參與反高鐵的「反大台」及「大台」參與者,今日都變成「左膠」。
圖:當局傾向採用75層高樓方案(右)
(獨媒特約報導)政府擬重建洗衣街食環署及水務署用地,計劃將「政府、機構及社區」用途改為「商業」用途,並提出三個方案,其中高樓方案擬建高達350米、達75層的商廈。油尖旺區議會昨日(3月31日)討論建議,會上多名議員質疑當局將用地改作商業用途,擔心令旺角區交通更加擠塞。
政府去年聘請顧問作重建用地的研究報告,規劃署根據報告提出三個方案作初步建議。在昨日油尖旺區議會會議上,奧雅納工程顧問稱商業發展可和鄰近發展產生協同效應,興建住宅的效益不大,又表示項目已設有社區設施和運輸交匯處,兼顧了不同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