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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有話不說有事不做,說貢獻便是多餘——給李嘉誠先生的信

李生,

你好!我是誰?不重要吧。

李生,你向南方都市報說了這麽多,除了「香港不能人治」,還有「如果可以重新開始,我可能會考慮參政。」香港不能人治是老生常談,人人也懂得説,只不過李生平日對香港人政治上的死活,置之不理,今天説這番話,自然惹人著墨,可惜,你説一句「人治」,梁振英說一句「法治」,你的說話就在空氣消失了,有什麽用呢?你又為何不談談民主呢?你懂的,不過太多是非了,對嗎?對作當權者,你是很懂息事寧人的。

昔日,李生就是以商人的面孔在公衆眼前出現,你不是不理政治,而是一直以來,建制內也有你的代理人,因此,你就可以把自己的身體遠離政治,以商人的面孔示衆,這樣做好處自然多,可以靠避開當衆談政治明哲保身,還可以用在商言商的金句,用金錢代表你的行為本色,「賺到盡,你咬我呀?」我解讀李生參政的説話,就是這些代理人或許已紛紛失權失勢或歸田園居,現時在位的連你都不顧,令李生深感時不予我,要講些說話,你當然可以説這些話,人人有說話的自由嘛,怕的是說了也無用,消失在空氣中。

伍珮瑩的勇氣對「公益揭弊」的啟示

為政府撰寫免費電視發牌研究報告的顧問公司總監伍珮瑩打破沈默,指出政府官員斷章取義,隨後特首梁振英表示會「跟進」和「處理」,局長蘇錦樑重申顧問公司的保密責任,大有秋後算帳之勢。政府一向視外聘顧問為「租來的槍手」,萬料不到有人敢在權力面前講真話,所以可能不惜一切反擊,製造寒蟬效應。這場角力不僅影響諮詢顧問的專業定位,更關乎公帑運用是否得宜,公共利益誰來捍衛,揭弊者缺乏法律保護等一系列課題。

伍珮瑩處理傳媒查詢非常得體,她至今未有披露報告內容,只是點出政府利用報告誤導公眾的要點,政府不易指控她違反保密協議。但關鍵不在於顧問合同條款是否有灰色地帶,而在於了解內情的專業人士,可否基於公眾利益而披露政府官員刻意隱瞞的事實,但同時享有免受報復的保障,這正好與國際上熱烈討論的「保護吹哨者」(whistleblower protection) 息息相關。

特區政府花公帑外聘顧問,代表官員承認官員能力不足,或至少未有餘力進行制定政策所需的研究分析,所以要倚賴更懂行的專業人士。政府不是萬能,所以倚賴外援無可厚非,但很多官員養成陋習,不尊重顧問的獨立分析,意圖用長官意志影響研究方式或結論,甚至在研究完成後秘不外發,方便斷章取義來迎合上級的政治決定。

政府濫用顧問研究 變本加厲

香港鄉村如何擺脫丁屋綁綑?

上圖是西沙公路旁一條建滿丁屋的鄉村,擷取自GOOGLE MAP。新界鄉村絕大部份都被丁屋發展騎劫了,現在幾十條位於郊野公園「不包括土地」鄉村又準備大建丁屋了,我們有辦法擺脫嗎?

剛去了位於廣東從化流溪河國家森林保護區裏一條叫「仙娘溪」的偏遠鄉村,了解由政府支持的「生態鄉村建設計劃」。三位社工協助婦女組織民宿合作社,舉辦生態旅遊,並協助農民改以無農藥化肥方法種植沙糖桔。計劃實行三年,多了村民留在村裏謀生,不用再出村打工。

政總留守抗爭 X 寶麗萊

究竟是怎樣開始的呢?始於乍聞政府終於發牌,深感安慰,以為政府不敢再拖。可是接下來卻說港視不在其內,兩間中鵠的電視台從未聽說過,我發呆。若說政權拒絕泛民的普選方案,還可理解,但有人想燒錢又礙著你什麼?為什麼連皆大歡喜的事,也要倒行逆施至此?

港視員工留守期間,幾乎每晚都去公民廣場,「陪睡」了兩晚。沒有帳篷的我,一晚無處容身,唯有躺沙灘椅,根本睡不著,輾轉反側,但旁邊的蔡導直睡到天亮。

留下,除因民主,攝影為志業,還有敬仰。十壯士中,蔡導耿直狷介,外和內剛;年輕人燃燒青春,不計後果。閒談中得悉他們不少參加過反國教運動,誰料今日輪到他們上場。他們本非社運中人,但都是性情中人。邪惡與命運,注定要更多正直的人站出來,向政權說不。

印象最深的場面,有配音部的變聲表演;有夕爺破天荒的長篇演說;有謝不群早上來政總探視,兩面三刀的陰險。但都比不上特權法表決一刻,大家早知結果仍不捨希望,神情肅穆而悽愴。

人民的憤慨出乎意料,但事過境遷便難以為繼,卻不出所料。遺憾各方傾軋更消耗敵愾。我不認同首日集會一方搞商討(當時我氣急敗壞地向朋友訴苦)、擅自籌款。但我認為道歉、核數、捐款,已經盡其所能彌補過失。互相攻訐中,夾雜著大量路線之爭,過往積怨和人身攻擊,我認為這樣不過傷害和消耗運動。

為何我退出深港建築雙年展

我討厭要由我來寫這篇文章。我討厭第一時間要求我澄清的人,不是「起動九龍東」。我討厭我要負責向文化界的朋友交代細節,而真正要交代的人可以保持禮貌的沉默。我是一間書店的經理,我拒絕參與一項政治上自相殘殺的活動,僅此而已。

事件經過︰

10月某日深港建築雙年展其中一位項目助理邀請實現會社參與展覽。主辦單位表示書展的場地與建築展覽的場地是分開的,在觀塘一處天橋底。我說可以傾,這位助理就說會向主辦單位表示實現會社有興趣。之後一整個月都沒有任何聯絡。

11月12日,6名示威者在觀塘海濱天橋底阻止工程被捕。

在11月18日,我收到深港建築雙年展同一位助理發來電郵,

//Hi.

這片有人住的土地

上年9月,一位原居民鄉議局要員在電視上聲言「東北三區冇人住,用轟炸機炸都唔會死兩­隻雞」。不過,在東北發展計劃最大區域、歷史悠久的古洞村,的確是居住了過千戶非原居­民。村民生於古洞、死於古洞,可是一個東北發展計劃,卻要將古洞連根拔起。面對無情的­推土機,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只想說聲:「我愛我家,不遷不拆」。

短片由三位大學生配合今學年的土地週圖片展「這片有人住的土地」製作,土地週由學聯及土地小學合辦,就城鄉規劃、土地利用、本土農業等議題,舉辦一系列的講座、對談,更有展覽和東北三區導賞團,務求打破對土地發展和開發新市鎮的城市想望,展示另類生活的可行性。

首站已於理工大學舉行,其他院校亦將於明年一月起陸續舉辦。

音樂:千與千尋(純音樂版)、翅膀(純音樂版)
拍攝:Simon Lee
剪接:Simon Lee、Ares Ng
後期:Ares Ng
旁白:Wing Lam
嗚謝:土地小學、古洞北發展關注組、各位受訪者

勞資糾紛的誤讀

今年四、五月的國際貨櫃碼頭工潮,在香港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和討論。其中資方的醜惡咀臉已經受到了有識之士的猛烈批評,筆者毋須在此贅述。筆者欲借此作出的,是有關「勞資糾紛」基本概念的一點理清。

很多人一聽到「勞資糾紛」,很自然便會想到兩個利益集團的爭拗和角力。再形象和簡化一點看,就好像兩個成年人為了一些利益分配而在爭執一樣。

但我們有沒有想過,這樣的比喻其實是十分誤導的呢?事實是,「勞方」和「資方」這兩個「集團」在實力上是極其不對稱的。資方坐擁的,是進行生產所需的材料、機器、技術和龐大的資金;而勞方所擁有的,便只有赤裸裸的個人勞力。在人類漫長的歷史中,大部分人都可透過這些個人勞力達至基本自足的生活。但自從工業革命和資本主義崛起以來,愈來愈多的人在「圈地運動」(強徵農地、拆遷)之後變成了無產者。他們惟一能夠出賣以維生的,便只有他們的勞動力。

資本(金錢)的「保鮮期」可以近乎無限,而商品今天賣不出還可以留待明天,最後即使投資失敗了也可以申請破產。相反,勞動力的「保鮮期」是零:今天「賣不出」的勞動力不可以留待明天,而長期處於失業狀態的苦況(即使有失業救濟金的援助),是申請破產所無法比擬的。

起動九龍東 巴士無得郁?

圖片均來自觀塘區議會與香港大學建築學院合作進行的「觀塘工業區的活化與研究」報告。

近年觀塘道及龍翔道經常大塞車,巴士脫班「斷纜」,引發巴迷界一片討論,戲言觀塘一部壞車,整個東九龍的交通就可以癱瘓。觀塘區交通問題的背景其實相當清楚,便是政府起動九龍東計劃與活化工廈政策雙管齊下,將觀塘起動成「工貿區」,但發展卻欠缺交通配套,令整個東九龍的交通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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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觀塘及九龍灣工業區「被起動」成商貿區主要範圍

全球暖化 航空業拖延減碳難辭其咎

圖及題為編輯所加,來自機管局網頁

香港人今夏有幸避過了超強颱風「天兔」的災劫,菲律賓卻受盡太平洋史上最強颱風「海燕」的蹂躪。氣候變化帶來的災害越來越明顯,今年九月聯合國政府間氣候變化委員會發表了第五號報告書,不但確認了地球變暖「極有可能」是人為因素做成,更指出了人類社會採取行動避過浩劫的機會窗口很可能在不足十年內消逝。

氣候變化的成因及影響錯綜複雜,但只須記著一組數字便明白危機有多近:聯合國早已定下目標,對比工業革命前的平均氣温,全球變暖不能超出攝氏兩度;要達成這個目標,人類排放二氧化碳的總「配額」只得一萬億噸。自從二百年前的工業革命之今,我們剛好用了一半配額,按照現今的發展速度,剩餘的一半配額約在五十年內便會耗盡。

所以我們要讓子孫後代活得安全(雖然「天兔」或「海燕」仍會不時到訪) ,只得一個選擇:未來十年內碳排放必須見頂,然後開始下降,並在六十年後基本變成「零碳經濟」。這個目標看來像天方夜譚,卻是聯合國三千多名科學家的共識。

月球上的野豬。野味。

曾幾何時, 足下通往山頂的石階, 染滿了仇恨的鮮血, 而多年來飽受雨水沖刷。

彷彿居民也忘了, 這裏曾經發過一件既血腥又醜陋的事。

2011年10月30日的中午,大圍隆亨邨的行人天橋頂部,急速往來著一班手持長槍、形色緊張的野豬狩獵隊隊員,現場氣氛異常緊張。

"野豬出來了!"有隊員刻意壓低聲音通報。只見一隻重達四百磅的野豬媽媽,帶著三頭小野豬蹣跚的由大石階走下來,牠一邊走一教導著身邊的小孩如何覓食。

隊員駕輕就熟把子彈填滿雷嗚登的鳥槍彈匣,那邊廂,野豬媽媽連同她的小孩,佇足在狩獵隊預先放置的蕃薯堆前。「呯!」的一聲,野豬媽媽應聲中槍倒地,腦漿灑滿足下的石梯,三隻小野豬受驚四散。正當狩獵隊尚要侯補多一發彈之際,一位伯伯竟衝入封鎖線內大聲喝止:「你沒有權殺豬!這些野豬是我養的!」其後,他氣憤地與狩獵隊隊長陳更理論,發生爭執。

四散的小野豬,再次探頭探腦回到母豬身旁,可惜倒卧於血泊中的媽媽,連說一句道別的話和機會也沒有。由於母豬的體重有相當的份量,隊員即使花盡力氣也不能抬動屍身,於是他們乾脆將屍體五花大綁,然後硬生生的用粗繩把牠沿石階拖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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