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話,今日的年青人,20年後便是住在新界東北的新市鎮。我想,20年後香港人可能要去解放軍的軍事用地野餐了。
發展局局長陳茂波昨日又「龜縮」寫blog,放言說要發展郊野公園。陳茂波說「發展郊野公園過往會被視為禁區、甚至禁忌,今天又是否完全不可碰、不可談呢?」政府強政勵治不理民意,假如執意要發展郊野公園的話,民間似乎也難以阻擋。20年後港人要找一片郊野平地野餐呼吸,剩下的可能只有真正的禁區、禁忌——軍事用地了。
政府話,今日的年青人,20年後便是住在新界東北的新市鎮。我想,20年後香港人可能要去解放軍的軍事用地野餐了。
發展局局長陳茂波昨日又「龜縮」寫blog,放言說要發展郊野公園。陳茂波說「發展郊野公園過往會被視為禁區、甚至禁忌,今天又是否完全不可碰、不可談呢?」政府強政勵治不理民意,假如執意要發展郊野公園的話,民間似乎也難以阻擋。20年後港人要找一片郊野平地野餐呼吸,剩下的可能只有真正的禁區、禁忌——軍事用地了。
抱歉,我不滿足於香港一直沒有單程證審批權的直觀解釋──即北京想控制香港,溝淡香港。還記得Minna Ho替我們解謎,解釋雙非能夠在香港有居留權,是因為讓包括在香港出生的中國公民在港所生子女獲得居港權,鼓勵移民港人回流。Minna Ho引述李柱銘轉述魯平的話,指「魯平拍心口說中央會控制內地人來港」。
結果,在《基本法》制訂後到今天,至少有100萬名單程證移民及雙非有居留權。是否逼爆香港,並非本文的討論主題。本文嘗試在有限的文獻中尋找線索,解釋香港為何沒有審批權,這包括歷史和政治因素。現實,遠較我當初想的複雜。
暑假完結,師生回到校園,但關於教育的風波卻仍接踵而來。先有報導指科目滲入洗腦內容,再有立法會議員指通識科內容不應佔太多和政治有關的課題,提出由必修科改為選修科;甚至建議廢除科目。更不要說林老師事件的餘波未了,除了在過去個多月來受到文革式批鬥外,亦被迫放下教鞭休息一個月;她更在前幾日更接到刀片信恐嚇。這一切都說明政權開始深諳教育的「重要性」,遂要對教育進行內外的整頓,而且將來情況亦只會有增無減。
教育在社會學中的功能既有顯性功能,也有其隱性功能,教育最基本的顯性功能就是知識的傳遞。隱性功能就是其社會化及傳播文化,當中透過學習的過程令學生在社會及其所屬團體中履行他們在社會上的角色。簡而言之,就是在學校及學習的過程中找到歸屬感及個人的未來發展取向。一直以來都說十年文革之所以可怕,就是因為挾持及控制了人民的思維及意識形態;去年擬開科的德育及國民教育科就有異曲同工之處。
當局之所以看中通識科,原因呼之欲出,就是因為該科強調批評性思考,並包含民主和人權等普世價值;比只紀錄官方和政府不是的中國歷史科「恐怖」上百倍。如上曾言,殺掉或令其轉作選修正是要令學生不再社會化,回到只是課本上的內容,毋須再去了解政治和社會每日所發生的事,更遑論要有批評性思考。不知道便不批評,不批評便不抗爭。那時候,沒有反對聲音,自然人人是順民。
亞視浪費大氣電波已經是無可爭辯的事實,通訊事務管理局本來要做的就是收回亞視牌照,再發給有心經營者。現在就算迫令亞視辭退盛品儒,也不能令亞視變回「正常的」電視台,只要王征起用「醜怪版盛品儒」雷競斌,根本不會轉好,甚至只會變得更壞,而類似雷競斌這種代用品多着呢。
罰款一百萬也是無濟於事,據 Tony Choi 《洗紅錢》一文推斷,「入主亞洲電視四年的盛家,據稱已投入了十六億元,觀乎亞洲電視近年業務,除了新聞部之外,就只得賽馬節目有人做事,完全無自家製作的劇集,其他綜合節目亦極少,多數是一些左派人士的清談節目,最離譜的是連三十年前的《方太與你》及《開枱》都夠膽找出來重播,基本上真的不費一分一毫,究竟四年如何蝕十六億呢?」「這間電視台基本上是零收視兼完全無廣告,但竟然還有800個員工,很多中共喉舌統戰機構的退休員工來到了亞視工作(按:很可能用他們的銀行戶口以出糧的方式協助洗錢),而亞視就直接向維穩辦申請經費,以他們的支出每年不出一億,虛報四年用了十六億,即是說他們這四年最少吞了十二三億,有甚麼生意好得過『洗紅錢』呢?」(引文略有改動)如果蔡先生之推斷沒錯,區區罰款一百萬,又算甚麼呢?
港台《海底交易》是近期佳作。最近一集講述海豚保育,其中一個登場人物,以前從事捕殺海豚,如今改為當海豚導賞員。他的一番話,令我感觸良多。
這位石井泉先生,大半生以捕殺海豚為生。一次,當他如常捕獵,正如舉刀割喉時,竟看到海豚流淚。之後,石井泉放下屠刀,改當海豚導賞員,以贖往昔之罪。但他承認,當導賞員的收入大減;許多捕獵者如停止捕獵,生活無以為繼。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為保育海豚和鯨魚抗爭,這是很容易的事。但更重要的是支持和幫忙轉行帶導賞團的漁民,這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我現在放棄,便證明了漁民不能靠導賞團維持生計。我現在的心裡也搖擺不定。」
石井泉如是說。生計,是最現實的問題。
套用電影《狂舞派》的宣傳口號:「為了海豚,你可以去到幾盡﹖」我想大部分人想到的,首先是「捐錢」,然後是「行動」,包括(以下按困難程序排序)口講、不去海洋公園、參加示威、組織示威……我想,要去到好盡好盡,才會放棄自己的生計吧﹖
處長叔叔,聽說你的外號叫禿鷹,你威嚴的樣子令我望而生畏。 人家又說你是一哥,是保護香港最高權力最重要的人。 我好想知道,那被保護的包括我嗎?
我叫麗麗,是一隻四個月大的花貓。 很多人叫我們做流浪貓,但其實我和我的家人、祖先世世代代都在這裡居住,這是我們的家,不明白為什麼說我們是在流浪。 幸好有些愛錫我們的哥哥姐姐待我們如社區貓,也願意給予我們食物。
後來我知道,原來很多人都不喜歡我們,這裡很多朋友仔都無故失蹤了,有些人會追打我們,用石頭擲向我們。我們手無寸鐵,小小的身軀叔叔你一隻手掌已可以掐死我了。我以前以為,有處長叔叔領導的警隊在守護我們,我應該是安全的。
但我錯了。那一天,那個很討厭我的人類,拿著不知什麼的狠狠的砍我的後腳。我當時只有痛,很痛。我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我什麼都不知道,也看不清楚。我很驚慌,只顧著逃跑。我躲了起來,一個星期,我不斷流血,沒吃沒喝,我聽見餵我的姨姨在喊我名字,但我不敢出去,我很怕,我覺得這個世界很恐怖,我以為我已經死了……
立法會議員莫乃光(左)擔任回應嘉賓,他認為公眾擔憂主要是對政府不信任,又建議新增一項豁免條件:公眾利益。右為講者余家明。
(獨媒特約報導)上周香港大學新聞及傳媒研究中心邀請余家明教授分析最新修訂條例。他參考各國相關法例及網上惡搞事例,點評三個諮詢方案,並提出第四個方案。又語重深長強調戲仿文化在當代的重要意義和角式,希望版權持有人能明白。
國父孫中山有言:「政治乃眾人之事。」這是大家都耳熟能詳的話,但同時也是大家都沒有深究內涵的話。
最近有人提出,說通識科由課程到考評,太過偏重政治內容,對學生不好,因此推論要要麼把通識科廢除、要麼把通識科轉為選修云云。先不說道出這種話的人是政客,靠政治混飯吃,但其所說的,就顯出了對本港教育的無知。
究竟通識科是不是太偏重政治內容呢?早前許承恩老師在《明報》的文章已說得很清楚,在此不贅。大家也要留意的是,通識科佔整個高中的課程時間,只有百分之十,即使整個通識科都是政治內容,也不過佔學生在整個高中生涯的一成時間,其餘九成時間,課程內容大都與政治無關。況且,通識科的六個單元,會直接涉及到政治內容的也不到三成,比例根本就是少得可憐。
香港社會常有一種思維,說「政治都是骯髒的」,不應在學校跟學生談政治,因為這樣會「污染」青少年的心靈。因此,學校要避談政治,進而有人要求「老師要申報政治取態」。說這種話的,竟然又是靠政治混飯吃的人。
於是,學校被認定要「政治中立」,老師要「不談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