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白地說,電影主題並非如宣傳所講的宗教信仰與(所謂)人性的本質衝突缺乏兼容,那只是幌子—兩者只是製造戲劇張力的必要元素。
電影使用的批判角度及根據同樣可運用於其他風紀機關(例如,醫療)。我們可以嘗試幻想一下:電影中的師母是醫護,某天收了一個重症就是樂,她要迅速決定全力急救、刻意誤診或轉交其他醫護處理—她面對的一樣會是牧師在當刻電影裡面對的困境。
「人性」定義又是甚麼?願意受教改變是否人性?因難以進步選擇因循是否人性?一個沒排他性的概念是否概念?還是,人性就如《破.地獄》的「祖先爺」般,只是拒絕反省與改變的懶惰借口。
無論如何,電影不慍不火地浮現信仰人性拉扯下的潛藏價值觀—父權(女兒是否墮胎,父親說的算;性侵女子作報復),且有效再現人類主體的多元磨擦和原諒政治。父權當刻尤如師母在院奄奄一息的父親,病入膏肓苟然殘存,但家庭(女兒、女婿)宗教(牧師)卻仍然哄騙他很快復原;此類嗎啡式的減痛只係拖延父權的沒落、延長眾生痛苦。
(父權下,)主體就係多元變化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