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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的一對前鋒「特廢」和「糟糕」在本屆世界盃的表現讓人看得搖頭嘆息,更特別令人懷念起他們的前輩朗拿度,羅馬里奧等等。不過其實不只他們兩人,各大球隊的正印9號都在本屆世界盃表現失色。在10個入球超過3球的球員當中,就只有雲佩斯,賓施馬和安拿華倫西亞可以勉強稱得上是傳統正前鋒,其餘如占士洛迪古斯,湯馬士梅拿,美斯,尼馬等等都是難以稱得上正前鋒的球員。究竟傳統前鋒都去哪兒了?

這屆世界盃的總入球數字是171球,是總入球數最多的一屆。這麼高的入球數字,意味着入球並沒有減少,而是從前鋒身上轉移到其他球員身上。而明顯地,最大的得益者是10號球員,前鋒身後的組織者,以及7號球員,兩邊的翼鋒。金靴獎的占士洛迪古斯,以及美斯,尼馬,沙基利在國家隊全部都是10號型的球員,而洛賓,舒爾尼等則屬於7號型的球員。從組織者變成入球者,中者發生了甚麼事?

北京加大對港政治壓力,谷出八十萬人參與「讓愛與和平佔領中環」的公民投票和十年來人數最多的七一遊行之後,我有種大局已定的預感:北京不會接受包括公民提名或其他沒有不合理篩選的特首選舉方案,而佔領中環及後續的包圍立法會行動,有較大可能逼使泛民主派否決特區政府提出的爛方案。因此,一六和一七的立法會和特首選舉辦法很可能不變。

鄧小平提出「一國兩制」的時候,香港的相對經濟實力強勁,東西方冷戰也沒結束,「韜光養晦」是當時的國策。事後回顧,過去三十年,北京一方面借助香港以建立威權資本主義政體,另一方面以廣大幅員造成戰略縱深,慢慢把香港的經濟力量吸到大陸,以達成最終將異質的前殖民地融入大陸的目標。六四屠殺後誕生的香港泛民主派和過半的反共民意,曾令這套大戰略短暫出軌,北京的應對方法是加強統戰力度,全力培養代理人投入香港政治角力,同時間繼續以時間和空間吸納香港各界的力量。

(獨媒特約報導)貨櫃碼頭外判商之一培記,今早突然宣佈結業。培記今早發出通告,指將於7月31日結業,同日終止與香港國際貨櫃碼頭的外判服務合約,並按勞工法例遣散116名員工。通告表示「過去一段日子的連串事件,構成很大的困擾,令我們身心俱疲。」決定結業。香港碼頭業職工會發表聲明,要求各碼頭營辦商取消外判制,改為直接聘用員工,改善貨櫃碼頭的營商秩序與環境。

香港碼頭業職工會表示,受影響的員工以機手及理貨員為主,工會要求妥善賠償受影響的員工及安排轉接其他職位。工會又指事件反映外判制度的問題,工會在新聞稿中指出外判制多項問題:

「從過往與培記的交涉間不難看到外判制的缺憾,例如早前培記九折支薪,剋扣機手培訓費用;遭勞工處刑事檢控職業安全問題;罷工後懷疑秋後算帳解僱員工;工友集體向培記申索過往多年的飯鐘錢,甚至目前仍有多宗有關誠信及虛報工傷的刑事案件候查,不但反映出培記有內部管理問題,更是反映外判制令到營商環境和勞工待遇變得欠缺監管,外判商對碼頭及物流行業沒有足夠承擔與遠景,這才是確切地影響碼頭競爭力的重要原因,因此我們要求取消外判制,改善貨櫃碼頭的營商秩序與環境。」

這天,到石排灣村探望姑姐一家與祖母。乘升降機上樓之時,有一個我想應該十來歲的小胖子。他身穿底衫背心,頸上戴著一條銀鍊還有一個玉珮,穿著很街坊的短褲,手上拿著應該剛在超市買回來的東東,正回家去。我看到我小時候的影子。

我由兩歲到九歲都住黃竹坑村,而親戚們都住在屋村:石排灣村與華富村。看見他,想起那時候,在這些公共屋村,有著很多快樂的好時光。

我沒有老人痴呆,我記得我寫過好幾篇在黃竹坑的日子。不過,這晚又突然想起,就將想到什麼的都記下來,畢竟四十歲,還記得的,應該很深印象。

家住黃竹坑村十座,而那時候一至十座是互通的:每一座有一兩層可以連到另一座(當然直至某年發現第九座結構出問題而拆掉了),所以,那時年紀小,就跟著大由第十座穿過第九,第八座走到另一邊黃竹坑天主教小學那邊的公園,又或者直接在第四座回到地面,到街市或者掃街--那時候,黃竹坑村的無牌小販很多,都是吃的,貪吃的我,絕對不能忘記炸大腸,牛雜,生滾艇仔粥,碗仔翅,炸魚蛋,桑寄生蛋茶。說到吃,記憶特別好。

在寫這文時上網找找,竟然找到一些其他朋友貼出來的相片,而這一張,就是賣炸大腸的婆婆!她們一家住在同層,每次見到我都會給我很多很多的,還肯定有豬大腸頭啊!

(獨媒特約報導)日前(7月17日),藝人陳茵媺出席公開活動時談及兒子及愛貓,事後有報導指陳由於害怕初生的兒子吸入貓毛而患上哮喘,所以割愛把養了6年的3隻愛貓送走。《主場新聞》跟進報導,訪問非牟利獸醫服務協會主席麥志豪,並以《陳茵媺為兒子送走愛貓 被批無知 團體籲勿過份恐懼》為題,引起網民熱議。然翻查多份報章報導,事件實是以訛傳訛,片面報導引起誤會。麥志豪接受獨媒訪問時澄清,認為主流及網上傳媒在溝通上有所誤會,早前相關報導曲解了他的原意,而當中所發表的「棄貓」觀點並不是就陳的事件而作評論,強調沒有直斥她「無知」。

圖:路透社

馬航没有進一步的交代,但坊間開始傳出馬航機師為了慳油而採用出事航道,更認為馬航管理層草菅人命飛越敏感地區,今早有報紙C1講述藝人「勇搭馬航」,小弟今早有時間翻查更多資料,希望大家以一個開放態度去評論馬航。

馬航為了慳錢?

這一點没有錯,但任何航空公司都會選擇一條最短的飛行路綫以節省燃油,當中包括國泰、新加坡航空、泰航等大公司。這條最短路綫並不是在地圖上畫一條直綫這麼簡單,而是一條弧綫,叫Great Circle,航空公司會看地理位置及航權而定出這條最短航綫。查過MH17過往紀錄,的確每天都是飛同一航綫,每天都經過烏克蘭上空,所以馬航聲明没有錯。不過,飛類似航綫經烏克蘭上空的還有大家熟悉的泰航(TG921)以及新加坡航空(SQ323)。對於南亞地區的航空公司來說,因地理位置問題,這條的確是一條來往歐洲至新加坡、馬來西亞及泰國等地的常用航綫。

出事航道南邊有另外兩條更加多人駛用的航道,包括國泰來往羅馬至香港的航綫,經土耳其入。而日本、韓國地區的航空公司則會較多用北歐航綫。出事的航道並不是異常航道,只是航空公司的地理位置分佈而較少人用。

指責機長?

人類,你會讓我們看見希望嗎?

雨點把水面敲響,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不過尚算風平浪靜。我們會照原定計劃去捉魚,只要等朋友到齊就出發了。今天是我的女兒第一次捉魚,待會她一定會雞手鴨腳吧,看著她滑稽地捉魚肯定會非常有趣。她的哥哥待會也會一起,女兒一定會從哥哥身上獲益良多。現在魚的數量雖然不如幾十年前,但也在恢復當中,只要找對地方仍能捉到不少魚。我們今天會去大小磨刀洲,那邊曾經是非常危險的水域,被不同的工程破壞至殘破不堪。但現在那裡已經是專為白海豚而設的海岸公園,經過這幾年的復元,環境已經改善不少,很多豚友已經回到那裡生活了,從前的海豚天堂慢慢又熱鬧起來。好,大家都到齊了,我們出發!

首先我們要穿過港珠澳大橋的樁柱陣,現在這裡看來好像已經很平靜, 其實在幾年前這邊仍像戰場一樣,工程船一列一列地排在一起像準備出擊的軍艦,而工程發出的躁音就像連綿不斷砲彈聲,一直轟炸我們的聽覺。今天和平終於降臨這片水域,我們可以再次自由地往來大嶼山西和北的水域,只要避開樁柱就可以了。而且我們不用再擔心大嶼山西邊再有人類發展的工程,因為整個大嶼山西水域已經劃為海岸公園,這裡不會像大嶼山北那邊經歷惡夢一般的災難。

當被認為是有史以來「最離奇」的飛機失聯案例——MH370班機失蹤謎團還未解開之時,馬來西亞航空MH17客機又在烏俄邊境失事墜毀。據目前可靠的消息所指,飛機是被導彈擊中而造成這次空難慘劇,死亡人數也已經增至298人。不同於MH370失蹤原因的種種猜測,MH17航班的被擊落,目前只有三種可能性,即俄羅斯政府軍、烏克蘭政府軍或是烏克蘭東部親俄反政府軍之所為,調查方向亦相對地明確。

按烏克蘭官方發言人A Lysenko在電視上說到,周三(16日)晚間俄國空軍基地曾發射過一枚導彈,令一架烏空軍SU-25型戰鬥機距俄邊境20公里的Amvrosiyivka墜毀,而根據這條消息估計,我們不能排除MH17慘劇由俄羅斯政府軍發射導彈所致的可能,但個人認為這可能性很小。首先,從動機來說,俄羅斯於烏克蘭動亂事件中,已經陷入被歐美等國家相繼孤立的境地,它沒有理由再「浪費」一顆導彈,讓自己惹上更大麻煩,讓自己被國際社會聲討。其次,現代導彈作戰是體系作戰,一輛發射車並不能完成發射的任務,它要有指揮車、雷達車等等配合,從而降低導彈誤射的機率;且作為軍事大國的俄羅斯,要發射導彈到別人領空之前,必定會提前做好相應的準備或部署,並占據主動權,這樣,俄軍方的誤擊可能性確實是比被動的烏克蘭政府軍會小很多。

【新聞稿 】

機場三跑道環評報告錯漏百出
珍稀物種受影響程度被嚴重低估

短片:我們就對工程對人和環境的影響而製作的短片

香港機場管理局建議耗支超過一千三百億港元,為香港國際機場興建第三條跑道,而工程的填海面積達六百五十公頃。機場管理局聲言擴大機場將會為香港未來帶來龐大的經濟利益,而當中的環境代價亦能透過環境影響評估過程預測及補償。但事實上,環評報告被發現錯漏處處,亦嚴重低估工程對環境的破壞。

環評報告中提及的多種生物屬珍稀物種,例如僅在西部水域發現的柳珊瑚和本地日趨罕有的管海馬及泥斑,報告認為柳珊瑚於香港西部水域是非常常見的,故沒有保育價值。但到目前為止,此物種只曾在西大嶼山及附近水域的個別地點有紀錄。柳珊瑚亞種群雖然在施工範圍內及附近的水域覆蓋率低,但有可能是全香港種群的重要構成部份。另外,工程範圍亦可能是一個重要的魚類產卵及育苗區,理應受高度重視及保護,但其受影響的程度卻在報告中被嚴重低估。

編按:本文作者張瀚元為香港大學台灣學生,本文出處『金融時報中文網』,由作者同意轉載。

「是一個那樣的時代。能量失去出口,只能拚命往裡面一直塞。好像某個海邊風平浪靜氛圍般的時代,安靜不動都會流汗,卻無法乾脆地讓它發散出來,只能耐著性子忍受那溫溫的汗水。」川本三郎在《我愛過的那個時代》這樣寫道。

不但流汗,還被雨淋。這是2014年香港的七一游行,人們在蒸騰的溽暑耐著性子走著。

正值香港政改如火如荼地進行,在民怨高漲的關鍵時間點上,我第一次參加了七一遊行,有生以來第一次見識到潮水般的香港市民從街道上汩汩涌出。在烈日高照的酷暑假日午後,要把號稱有 51萬香港人,從舒適的的冷氣房引到熱氣逼人的街上游行,沒有一個堅定的信念,是不容易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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