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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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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按:昨日傍晚路經中文大學百萬大道的烽火台,有約十人聚集,上前見到一幅很大的半身相片,眾人都顯得很疲乏。在場的中大員工總會代表說,一名油漆工人上月底在中大開工時不慎從高空墮地身故,但至今判頭和老闆中大都不肯負起責任,家屬連殮葬費都要自己負擔,對未來生活感到十分徬徨。他們自四點多已一直在烽火台前以大聲公嗌咪及派傳單,但中大校方直至天黑也不願和家屬討論。

幾位關切事情的中大同學和校友,將事件的來龍去脈簡單說明如下,要求判頭和中大協助工友家屬,不得卸責。

現時最新消息(2009年2月11日):中大校方在過了限期後,即今日2月11日的五點多,才答應給予家屬恩恤金, 但仍未肯承認責任, 現在正等待中大同學的進一步消息。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旁觀伙炭2009

刪節版刊今期《文化現場》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周末工廠區,充塞着排隊搭車立、熙來攘往的行人。是獵奇也好、是睇樓也好、是看門道的內行也好......四天開放日,吸引共八千人次─藝術發展局大概是欠了近兩年的幕後工臣PEP一個藝術推廣獎。但除了節節上升的工作室與觀眾數字,證明廠廈藝術區方興未爻之餘,伙炭第一代(2000/01年遷入並舉行半公開活動)獨具慧眼,成功創出/加入世界大潮之外,伙炭還有什麼?近年旁觀伙炭,每次都替藝術家朋友捏一把汗。藝術點石成立,火炭區樓市逆市向上(以殘舊的華聯為例,一千尺單位月租六千多元,售價升至一百萬上下),能者加入炒買/賣,豪裝、三連或全層單位有之;弱者唯有逐水草而遷,被業主加租、轉手迫遷,每年在開放日之後為最。文化經濟之捨本逐末,藝術家功成身退─要是高地價政策的資本主義生活方式不變─只是遲早的事。大局已定,藝術家無心革命尤可,但如果也無心藝術,徒辜負了產業轉型的罅隙時機。

當然,要評說伙炭而不像業績報告,對藝評人來說亦是一件難事。若以每一個單位平均展出10件作品作保守做計,整個計劃即共展示了490件作品,與堪與雙年展、Art Fair,彼此沒有可比性。所以這裡先為龐雜的作品和展覽作一個籠統的分類,對個別作品或藝術家待有機會再作別論。

RIMG0688二月六日,兩名「疑似」地政總署人員拿着圖則擅闖民居,被村民趕走。村民之後報警。﹝菜園村關注組主席高春香女士提供﹞

●採訪背景

零九年一月底的媒體行動工作坊,由我主持的環節介紹了「具帶動性的民間報道」。這類報道跟一般倡議團體﹝比如環保觸覺﹞的媒體策略不同,參與者對議題或許有傾向性,但沒有預設答案,他們是透過採訪和發掘來建立對議題的認知,並從中擬定有說服力的倡議策略。其後的實踐環節,我們決定與學員一起了解廣深港高速鐵路的興建及遷拆石崗菜園村的事。

基督不丟石頭

恩福堂的蘇穎智牧師認為如果在《家暴條例》加入保障同居同志的條文,會造成「愛滋病增加」,大學生畢業後當「性奴」,甚至成為「養鴨一族」等種種惡果。他是一位基督徒。黃毓民議員在網上電台狠批蘇牧師「是癲的」,「變成了拉登」。他同樣也是一位基督徒。基督徒並不是鐵板一塊,圍繞覑《家暴條例》的爭論自然也不是基督徒與非基督徒之間的鬥爭。真正的問題是為什麼某種右翼分子儼然成了主流基督教的代言人,他們又為什麼能夠如此順利地把在美國用過的那一套戰鬥語言順利移至香港。

曾被《時代》雜誌譽為「美國最好神學家」的郝華斯(Stanley Hauerwas)並不是一個激進派。多年以來,他從不放棄重建教會美德的努力,是當今神學界裏最具分量的倫理學家之一。雖然在許多思想更開放的神學家眼中,他顯得有點保守,但是他也曾在〈同志友誼:天主教道德哲學的一個思想實驗〉一文中如是說:「說到底,性並不是那麼有趣,更不是一個足以渲染我們所有行為的決定性特質。同志就和所有其他人一樣,除了是同志之外,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做。正是出於這個理由,我抗拒『同性戀』這種說法」。他又用一對收養子女、一心信主的虔誠女同志為例:「他們並不淫亂,他們分享的親密關係使得他們能為教會社群的利益而更好地生活……我看不出為什麼我們不能把這種關係視為基督教意義上的婚姻……憑什麼可以不認可我所描述的這對女子呢?」

上星期的媒體行動工作坊,二十個學員,花了兩天的時間一起學習,因為有很多朋友的報名未被接受,在此分享一下工作坊的內容。

第一節是透過自我介紹的方法,感受不同媒體的特性。阿迪一組以 google map 的方法,把學員居住、喜歡與不喜歡的地方都標記出來,不過超大的照片,把整個地圖都遮蓋了,有學員認為是自我的無限放大。但我總覺得,香港更大的問題是缺乏自主的自我。其實 google map 最強的地方,當然不是介紹人,而是大家一起為社區作標記。聰頭一組則以 audacity 的軟件,做了一個自我介紹的節目。Audacity 是一個免費下載的開源軟件,很容易操作,大家可以在 youtube 裡找到 tutorial。在一個影像主導的世界,聲音似乎有些失色,但聲音對話,卻可以更深入地討論一些複雜的問題。

中大圖書館新翼鐵定開工——烽火台雕塑保留 週圍唔包

去年11月,《蘋果日報》揭發中大校方,打算拆走烽火台及「門」,興建圖書館新翼。在傳媒報導之下,校方才匆匆表示「未有定案」。校友組成「烽煙四起」,並在烽火台舉辦論壇,校方只有輔導長何培斌出席。事後,中大急急舉行數場官方「交流會」。

近日可能因為假期,電視及報章也沒有太多「驚天」新聞可報,就連掟蕉式的媒體焦點亦少了。不過,看一下我們網站上的新聞與評論,似乎有另外一些文化與道德議程,正在發酵。作為編輯,我很高興看到「香港獨立媒體網」能推動這些議程,不會讓人誤會我們只有示威抗議的呼籲,說明獨立媒體真有點「獨立」能力。

正如魂游所說,<藝術家要求《明報》道歉>一文得到如此多關注及討論,實在難得,值得大家高興。討論拉扯出一串難解的問題,包括藝術家要不要向公眾負責?應該是怎樣的責任?公眾反過來又是否該向藝術家負點責任?藝術面向公眾,是否只有「產業」一途?

難得的是,《明報》記者在本網站上認真回應各方責難,為本來單向的傳統媒體,補充了很多互動溝通與批判思考的空間。期望香港的文化藝術空間的設計與經營,能在貼身即時的討論中辦得更好。

藝術家要求《明報》道歉

致《明報》總編輯張健波先生:

對於貴報2月2日《藝術工廈七成單位無人 政府出地 廉租資助藝術》之報導謬誤,本 人深表遺憾。

1)報導説:「即使部分『使用中』的單位,使用情况亦耐人尋味,例如5樓的一 個單位空空如也,只放置了一部電視機,不斷播放香港歌手黃貫中的訪問片段……」 據知此乃乙城節「再:啟動」展覽的一部份,而5樓那房間裏播放的正是本地藝術 家李傑的錄像裝置,錄像中出現的亦是李傑本人,與黃貫中絕不相像,本人曾兩次 造訪展覽,房間外清楚可見展覽資料及作品簡介,至於為何將本地藝術家李傑錯認 為黃貫中,實在「耐人尋味」。

2)如報導說,不少藝術工作者仍需營營役役身兼數職謹以餬口,如有幸獲政府資 助改建工廠大廈並廉租為工作室,能日夜長駐工作室賴以藝術工作維持生計,乃最 幸福不過之事,不過本地藝術工作向來都是薪酬偏低(康文署場地管理者除外)甚 至是被逼義務參與,如今還被想像成大觀園內天天開放被觀賞的商品,實屬侮辱。 記者一邊引述中心管理手法猶如商場的投訴,一邊又以逛商場心態狩獵在工作室安 心工作的藝術家;逐戶走訪見冷清,上月中開放日熱鬧情況卻隻字不提。如此以偏 概全只怕誤導讀者,讓大眾錯想藝術工作者濫用社會資源,而受領資助者亦得任人 賞弄。如此,只會令藝術工作者對社會資源更見卻步,創意藝術中心則更囿於困窘。

港足隊被禁參加全運會  港協暨奧委會疑被架空

2月1日《明報》報導,指中國香港體育協會暨奧林匹克委員會(港協暨奧委會)去信香港足球總會(足總),禁止香港U20足球隊出戰本年10月於山東舉行的第11屆全國運動會。港隊U20教練黎新祥指,港足隊未能參加全運會,主要是因為足球隊表現不夠好,結果連外圍賽都不准參加。翌日政府新聞處發出新聞稿,指未有最後決定。更耐人尋昧的是,原來決定如何參加什麼項目、派出什麼運動員的是一個由政府組成的十三人籌委會,成員來自「廣泛界別」,而非在網頁的宗旨上白紙黑字寫明「審批代表香港參加奧林匹克運動會、亞運會、東亞運動會、中國全國運動會、中國城市運動會及所有其他地區及國際性運動會的運動員人選,以及全權負責決定關於香港代表隊的事宜。」的港協暨奧委會。

《崖上的波兒》中的 embracing love

坐在電影院裡,很多媽媽拖著孩子進場,口中哼著「波兒波兒我的小寶貝。。。」,媽媽們都被可愛的波兒吸引。不過身邊的小學生,則邊看邊批評故事的不合理:「有咩理由個阿媽會咁揸車?」不少朋友看過都說畫風與故事都不及以往的好,是的,這是一個反樸歸真的作品,故事很簡單,但也殊不簡單,當中包含了宮崎駿作為父親的省思。

大家都知道,宮崎駿一直是環保和和平主義者,他把龍貓作品展覧的收入,變成一個保護東京附近 Sayama 森林的經費,他的作品亦一直批評人類世界的戰爭和貪念,其實,波兒的父親滕本,就是宮崎駿的化身:他希望孩子能在深海裡,不受污染的地方生活。然而,波兒對世界的慾望實在太強,甚至愛上最人工的食品「火腿」與及人類小孩宗介。

為了壓制女兒的慾望,滕本以魔法把女兒長出的手腳迫回身體裡,再把她囚禁起來,然而,女兒對世界的慾望實在太大,結果,她的反叛,引發了海嘯與混亂。直至波兒母親出現才平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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