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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區「講完」被指情緒失控  高永文:我寧願講禽流感

(獨媒特約報導)食物及衛生局局長高永文上午出席網台節目,與民主黨主席劉慧卿討論政改。劉慧卿在開始時表示,對於高永文應邀來談政改感到意外,很多人會期望局長只講禽流感的話題,高永文回答:「我寧願講禽流感。」

對於政改方案,高永文指現時的政制不是最完善,但2017年有機會讓500萬市民投票總是好的,認為往後會有改善空間。他指自己到時也是那500萬人之一,「即使到時只有2、3個選擇,我也希望有得選那2個人」。

高永文承認提名委員會有篩選

劉慧卿問,民主派是否沒有入閘機會?高永文坦言,1200人的提名委員會是一個有篩選的機制,無可否認屬於建制派候選人的機會較大,但他認為一些溫和民主派也可以。劉追問,溫和民主派的定義是甚麼?高永文回答:「其中一項定義或者是要接受831的人。」,他隨後強調,這個條件只是要回應劉慧卿才說出,是個人看法,不代表政府官方說法。

英國大選在今天舉行,如無意外,下議院將維持懸峙國會的局面,傳統兩大黨工黨和保守黨皆無法取得過半數議席,而上屆的造王者自由民主黨則預計只保留到大概一半議席;蘇格蘭民族黨將預計橫掃整個蘇格蘭絕大部分議席,成為今屆國會第三大勢力。

在過往英國傳統,由於選舉制度是單議席簡單多數產生,政壇總由兩大黨輪流把持,一般小黨難有資料取得多數選票,以奪得議席,而除非應對大蕭條或戰爭之類的危機,否則絕少組織聯合政府。但繼上一個五年後,英國再一次可能沒有一個政黨取得過半數議席,組織內閣,聯合執政似乎成為某種碎片化的定態。

記得在上次2010年大選,英國引入類似美國總統選舉之類的電視宣傳,工黨首相白高敦、保守黨黨魁金馬倫、自由民主黨克萊格同枱辯論,一方面由於白高敦任內面臨金融海嘯,令保守黨一路領先原有的執政工黨,同時自由民主黨的支持度直迫兩大黨,超過四分一,兩黨競逐之勢變為三黨鼎立。雖然後來在單議席單票制的結果底下,僅有保守黨和工黨能問鼎首相大位,但工黨和保守黨皆無法取得過半數議席,自民黨掌握關鍵少數的57席,足以影響大局。最後由於保守黨的議席數目303席較工黨258席為多,保守黨與自民黨的聯合遂成為穩定多數內閣的選擇。

圖:香港城市大學學生會編輯委員會

(獨媒特約報導)繼港大、理大及浸大後,城大在2469票贊成,527票反對下通過成為第四間退出學聯的院校。城大退聯公投於星期三晚上八時正結束,選委隨即開始點票,支持退聯數字一直遙遙領先。整個公投共有六個票箱,在第二個票箱開箱時,選委發現有墨汁沾污選票。現場人士一度起哄,批評學聯故意弄髒選票;而受墨汁影響的選票僅為七張。

現場曾有消息指,第二箱內有一張對摺的選票藏有墨水包,為選票沾墨的原因。由於墨水仍未乾涸,不排除事件是在星期三發生。委員會主席陳俊熙公布,選委會三人將會反覆核實,只有無法查看投票意向的選票才會宣告無效。

另外,因為幹事會與系會受學校資助到日本外遊一事,退聯組現已收到過千聯署,要求罷免學生會幹事會。他們多次要求學生會會長朱國智交代事件,朱指因受情緒困擾久未露面。幹事會幹事又指,外遊是由學校公開邀請屬會及學生會參與,強調無與校方作任何交易。

看了很多關於各大院校退出學聯的意見。大致分為正反兩個看法:支持的人認為退聯是好事,因為學聯帶領不到我們為政改抗爭,最好各有各做。反對的人則認為退聯令我們的力量分散,將來需要凝聚力量更加困難,反過來幫了高牆。

其實,我們是否都被「學聯」這一個組織或概念,困住了我們對凝聚力量抗爭的想像?

反對退聯的人說得對:學聯在雨傘運動或再之前的社會運動裏,擔當了前鋒及凝聚社會力量的重要角色。可是,公民運動發展瞬息萬變,我們已到了後雨傘及後學聯的時期,我們的思維及行動亦應該相應作出改變。Bruce Lee said: “You must be shapeless, formless, like water... Become like water my friend.” 在這前提下,我們是不是有必要再拘泥於有沒有「學聯」這一個組織去統領前線的公民活動?反過來說,沒有了學聯作前鋒及統領,我們是不是反而有了新的空間及動力發掘其他方法,去凝聚共識、發揮公民運動的力量?

文:思崎井

穿過昏黃的街燈,大片的水泥牆班駁,露出皮膚底下那歷史感濃厚的青磚頭,門簷觸手可及,街影被拖長成一條畢直的直線,更顯老居民的動作緩慢,在美麗但脆弱的海岸線被瓜分前,海風夾雜着海水的味道吹過每個人的臉上,提醒這海島城市的人們新的一天悄悄又到來,幫助了自覺生活處境。曾經,看出去是海,人少一點,生活被拉長了一點,那時我們不需要別人用電影膠卷來提醒,也不需要詩人的美學想象,就能見山有山,自己用生活去體會這城市的小、這城市的文化價值。

但我看到現在的城市規劃,部門間顯出的違和感,蓋九十米還是六十米的拉鋸,要拆,要留,要保育,要更新;我發現,舊日的時光早已像舊照片,一去不返。

我不太理解為什麼生活總是被設計出來。那些幫人在畫藍圖的建築師們,我很想問問你怎麼能夠在這純淨的白紙上塗鴉?目前發展所「創造的歷史」,讓我想起小時候讀中國歷史,每個朝代的君王都覺得自己活在黃金時代,所有歷史上的人都自命為現代人,現代賦予人一種神聖感,在時代裏的他們就是被上天選中的一群,多少人需要注視着你,大興土本,最後就是埋在黃土中被下一輪現代人所發現。

六年前因財困被扣17分而幾乎跌出英格蘭職業足球聯賽,六年後卻成功從英冠升班,般尼茅夫來季將歷史性首次在英格蘭頂級聯賽亮相。成績極速冒升背後功臣是誰?繼屈福特後,本頁深入淺出為大家介紹一下另一支下屆篤定升上英超的球隊。

般尼茅夫於最後一週聯賽獲勝後,壓過早一週已確定升班的屈福特,成為今季英冠的皇者,確定下季直升英超的資格。球隊在這六季以來的進步速度之快,着實驚人。回想六季前…. 其實在英超以下的球隊受財困不是甚麼新聞,07-08球季般尼茅夫便因財困而被罰扣10分,幾乎降班。到了08-09球季,球隊財政狀況更差,幾次陷入破產危機,令球隊差點不能註冊參與聯賽,結果開季便先被扣17分,全靠最後兩場勝仗才令球隊成功護級。

在2015年4月29日(上星期四)早上屋宇署執行向榮豐大廈201及202室的封閉令,在未有提早知會的情況下動用逾50個防暴警察,強行驅逐我們離開租住的居所;幾個政府部門,包括屋宇署、社會福利署和房屋署,沒有為我們作適合家庭及長遠安置居所的安排,以致我們無家可歸,反映三個署欠缺協調,並且未搞清楚三者的協助受影響居民的角色及職責。我們選擇留守屋宇署署長辦公室外,和平靜坐留守已有4日。可惜,在未等到於星期一工作天與署長見面,我們於今早凌晨已被保安以「受屋宇署所託,是私人地方,未經准許逗留」為名,無奈清場被逼離開。

與當初署方容許我們可留守至星期一,署方卻出爾反爾,令我們為政府的冷血無情感到齒冷。署方連最基本的會面不願安排,便動用大量警力,令我們感到非常失望。雖有部分街坊簽紙暫住屯門寶田臨時收容中心,但居住環境惡劣,比起我們所住的工廈劏房更差,迫使我們放棄,暫借親友住所居住,過着「周圍住宿」無家可歸的苦況。

文:Allen@前線科技人員

董建華近日又走出來,說了一句:「反共出唔到閘」,被李慧玲指是說出口的底線。出唔到閘,我大概相信是不能成為候選人的意思。

只是,董也應想想:出了閘,又如何?要是選民不支持反共,那麼一個反共的候選人自然不能當選。如果生怕有少數政見人士參選搞局,大可引進兩輪投票制或排序複選制,好讓市民充份表達政見,選出一個最多人能接受的人選,成為行政長官。這種制度,於外國實行多年,行之有效。

兩輪投票制已經於2012年選舉中實行。於全港選民一人一票,配以兩輪投票制的制度下,當選為行政長官,相信要至少80-90萬票。

如果多數選民都不投票給一個以反共作旗幟的候選人,那麼他只會是自娛自樂,聲音最終不了了之。不過,如果多數選民支持一個以反共作旗幟的候選人,他甚至最後取得逾80萬票當選,那麼只代表共產黨在港不得民心。就算讓你早一步篩走反共候選人,但你卻不能篩走80萬票的民意。要變的,不是制度,不是龍門的位置,不是香港市民,而是共產黨的對港政策。

說到尾,由不懂民主的人和沒有民主的政府為我們設計民主制度,這符合邏輯嗎?

(左起)Ice、Olivia、大愛同盟梁兆輝;Benny、Gary。

(獨媒特約報導)藍天白雲的一個下午,由上環一直往半山走,沿途形形式式的咖啡店都沒有讓記者放下腳步。直至走到西街,一間咖啡店門上雖沒有高掛彩虹旗,但透過玻璃門瞥見店內一雙依偎著的溫馨身影,記者就知道找對了地方。這間咖啡店名為Boom Gallery & Café,每個月第一個星期天「大愛同盟」都會在此舉辦「大愛小講堂」。這個星期天已經是第三次講座,主題為「婚給我」。顧名思義,講座主題為兩對同性戀人在香港結婚的故事。獨媒在講座開始前邀得男男新人Benny和Gary,以及女女新人Olivia和Ice,詳談他們由相識至約定終生的種種時刻,並分享他們在同性婚姻不合法的香港,如何看待「婚姻」二字。

首先,樂隊成員並非嶺大學生,我們對於有學生因粗口歌事件受到無理滋擾深感遺憾,同時感謝學生會尊重言論自由。

我們以音樂表達情感,道出現況,控訴過去抗爭場合,特別是在雨傘運動中目睹的黑警暴行,彰顯社會不公。 一直有很多人相信,警察是正義化身。但警隊身為公權力的執行者,竟多次明顯地涉嫌違規執法。採用暴力對待示威者,多次對沒反抗的示威者拳打腳踢,形同動用私刑,但未有任何法律後果。七警圍毆曾健超,朱經緯警棍打途人,警察打傷開閃光燈的市民,竟然未有人受處分。香港警察身為紀律部隊,竟無視紀律,身為執法者,竟無視法紀,涉嫌違法卻被縱容,實乃破壞法治。而我們的歌曲創作,就是記錄我們對警察濫權的極度憤怒。類似演譯方式眾多,願聽眾有國際視野,勿干預創作自由! 表演現場亦無警察,不存在正面挑釁。在此感謝法政匯思指出事件不涉及違犯行為。

就不少網民對此歌曲的支持評語,我們感激之餘亦認為過於言重。因為面對強權以音樂進行控訴,是中外非主流樂團常見之事,我們只是以音樂表達出對社會的不滿而已。血汗攻闖尚有很多改善、進步的空間,亦在音樂的領域上處於探索階段,希望各界給了予更多機會和空間,無須過於美化。支持我們的同時,亦請支持其他香港獨立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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