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先閱第一篇《Bitcoin 之一:Bitcoin的擬似虛擬貨幣功能》,原文分四篇,現將最後三篇一次上載,圖為編輯所加,來源自antanaco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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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本週終於啟動政改諮詢,由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負責,林鄭到立法會解畫時,被問到「愛國愛港」是否行政長官候選人的一項條件,以「不言而喻」回應。其實林鄭說得不錯,整個政改諮詢以至整個特區政局,套用白宮發言人馮煒光的金句——三個字:「不言而喻」作總結。
為期五個月的政改諮詢,口說是聽大家意見、一齊參與,其實大家心知肚明,一切「不言而喻」。阿爺根本從無打算給予香港真普選,「普選」方案一早已經準備妥當——小圈子組成的提名委員會以「機構提名」,會進行初選篩走「與中央對抗」的候選人,然後一人一票選出。一旦有意外發生,中央會執行「任命權」的守尾門權力,否決任命任何不應當選的當選人。
至於立法會選舉,其實阿爺的盤算也相當清楚,便是「行政主導」,將大部份權力集中於安全系數最高的行政長官手上,任憑你立法會議員三頭六臂,在沒投案權、功能組別永存及分組點票制度下,永遠只能吵吵鬧鬧。
婦女權益行動者Liza Maza帶領示威者「反整為零」,突擊進入世貿場外抗議。
(獨媒特派記者李雨夢現場報導)「婦女議題和WTO的關係很緊密,在新殖民主義及以美國為首的帝國主義政策底下,婦女所受到的傷害是顯然易見的,特別是來自草根階層的她們。」現任國際婦女聯盟(International Women Alliance,IWA) 主席兼前菲律賓國會議員Liza Maza擲地有聲道。
Liza過去十多年間參與過三次反世貿示威,西雅圖是她的起點。「在2005年香港那次的世貿時,我是代表GABRIELA(菲律賓的左翼婦女團體) 到來參與,那時候我們舉辦了一個婦女法庭。今次再來到峇里,仍然希望以行動來向WTO作出抗議。」
「我首先是行動者」
她在大學時代已投身於社會運動,那年是1977。1998年菲律賓實行政黨名單法,讓邊緣社群有了參政的機會,於是Liza在2001年踏上國會的舞台,共當了九年(三屆)國會議員。她的宗旨是︰「我首先是行動者,其次才是議員。」
作者/懿靈
當香港教育界和大專學界投入到佔領中環行動的意見討論(要求政制改革),當一羣香港中文大學學生齊集新亞書院草地撐不獲發牌的香港電視,而港大二年級 女生陳璟茵發起的萬人齊撐快發牌的臉書專頁突破47萬人加入之際(悍衛資訊自由),海峽對岸的臺大就發出要聘任特別輔助教授(社運導師),為的是令大學更好地肩負起社會責任。難怪有人說黃金學運年代要降臨了,這多少反映了階級壟斷所產生的社會矛盾和不公,政府和民間出現了嚴重的從政治制度到民生政策的意見分歧,甚至乎是對發展模式和生活形態存有不同價值取向而激發的意見對立,孕育了高度的公民參與意識。
圖為編輯所加
早前足球評述員何輝在報章撰文,指「霸權」是社會發展的必然產品,並以足球作例子:「資深球迷會記得,六、七及八十年代歐洲3大盃賽經常由很多不同球會奪冠,但經幾十年的發展精英球會不斷壯大,加上資源及經濟元素越來越向列強及精英靠壟,這些大球會慢慢發展成現時的超級豪門。大家看,現時中小型球會能成為歐洲冠軍的機會接近沒可能,這算是壟斷嗎?」
觀乎近年足球界貧者愈貧,富者愈富的現象,何輝的說法看似言之成理,不錯,近年西甲盟主不是巴塞就是皇馬,拜仁年年不是冠就是亞,阿積士、布加勒斯特星隊也不可能再捧歐聯,然而,足球雖是全世界最受歡迎的運動,但肯定不是體育界的唯一代表,而這些年的世界體壇界,不但沒有出現霸權,反而更有向多元化發展的趨勢。以網球為例,昔日球星不是來自美國就是澳洲,頂多加上捷克和德國而已,如今,歐洲任何一個小國都可能冒出一位世界級球星;昔日美國雄霸田徑壇,現在牙買加已經取代了美國在短跑的地位,連美國雄霸不知多少年的400米都一度失守;至於日本,也早已不是柔道的王者了。
圖:黃津珏
觀塘就是這樣子的。
觀塘不就是這樣子的嗎?
觀塘是甚麼樣子的?
為何反彈?——認清本質及資源
香港有種很特別的文化,大凡政府於該處進行過工程的,才算是一個「地方」。遊樂場是一個地方,但天橋底有人辦禮物墟、表演、踩單車,在政府的邏輯裡,只是一塊有待開發的「空地」。
地方營造,原意為以適當設計迎合地區人士日常社會、經濟與環境的需要,更能不斷孕育這個社區,使之永續發展。而對「起動九龍東」辦事處(下稱EKEO)而言,「地方營造」在整個計劃中就是最重要的關鍵詞。
以上月才動工的「觀塘海濱花園(即海濱道橋底)」為例,政府在諮詢區議會後,認為觀塘海傍最需要一個感觀花園、一個廢紙束及起重機模型供人集體回憶、再加上一個有小型「幻彩詠香江」設備和咖啡店。原因是該址「缺乏設施讓公眾全面享用海濱環境」。規劃後有消費的地方、旅遊、文化景點,也在海濱安排了土地,讓人「從事休憩」。
到底政府如何得知地區人士的需要?只要像美國學者William Holly Whyte一般,觀察、聆聽和訪問街坊,就會知道他們的需要及心願。那諮詢過普遍認為的地區民意代表的區議會,方案由專業人士提出,不正是個完美的「地方營造」嗎?
你有多久沒到過海洋公園?
到外地旅行也會去動物園,為何偏偏不再去香港海洋公園呀?
這一個動物園集合了不同國家的動物,值得一去,為何不再去呀?
兒時的我很喜愛動物園,因為動物帶給我快樂!人大了,而我一直住在海洋公園附近,每朝聽到牠們慘叫聲,突然想起這條題目「為何動物要困在園裏,給人娛樂呢?牠們得到真正快樂嗎?」
翻看很多很多資料後,心情更沉重,從此我不想再去,我更希望身邊朋友明白,於是特別製作此短片,請大家不要再去了,也對動物生命多一點尊重。
劉皇發連年初二為香港求籤,但新界原居民群體卻愈來愈得不到市民認同,鄉議局在當權派中的支持也日益薄弱。圖片取自鄉議局刊物《鄉情》。
鄉議局主席兼立法會議員劉皇發做了廿多年立法會議員,昨日「處男下海」首次提出決議案,反對將大浪西灣納入西貢東郊野公園,決議案結果被否決。今日的新聞焦點集中在保育團體勝利,以及新界原居民擬發動「復耕」來「污染」水塘;然而,筆者認為更值得關注的是,是次投票結果反映了鄉議局和新界原居民在當權派中的支持相當不穩。若果對原居民反感的公眾輿論繼續升溫,政府隨時可以順大勢借立法會削減原居民的各項特權。
今年九月,香港保護海豚活躍人士Suzette前往日本太地町抗議漁民捕殺海豚,「豚聚一家」透過她與《血色海豚》製作人之一Ric O’Barry進行了文字專訪,內容除揭示了漁民在1960年代開始, 使用尖鐵卡住海豚的噴氣孔, 再把木柄放進噴氣孔以停止牠們血液流動, 這種殘忍捕殺海豚方法外,更談到野外海豚和困養海豚的明顯差別,以下是訪問摘要:
1)這次抗議的目的和最終目標是什麼?
Ric: 這不是一個抗議,這行動目標是爭取取消每年獵殺海豚活動和停止圈養海豚這種工業。此外,行動也希望加強日本活躍份子的力量,使他們可以接手這項行動。由於屠殺是在太地町發生,只有日本本地的活躍份子,才能停止這項工業。
2)去年和今年在太地町的抗議有什麼不同?
Ric: 今年的抗議是歷史性的。這是十年來第一次有更多的日本活躍份子站出來。這是讓好事。長遠來說,我希望我可以以遊客或朋友身份來到日本,而日本人自己接手太地町的抗議活動。
3)過去幾年在整個日本及在太地町分別有多少海豚被獵殺?相較過去,被臘殺的數目有減少嗎?
Ric: 十年前,每一年,整個日本有23,000條海豚被殺,而去年的數目降至900條以下,日本人知道了海豚肉受水銀污染,對身體健康有害,因此已經減少了進食海豚肉。
4)太地町漁夫今年捕捉海豚的方法有改變嗎?
圖:人民法庭模擬審訊的情況,有原告、被告,還有缺席的被告欄。
(獨媒特派記者李雨夢現場報導)「因為孟山都,我們印度的農民一個又一個相繼地死去。這間公司壟斷了種子的市場,使到我們的政府取消對綿花的補貼,只能引進它們的基因改造種子,棉農大多因此欠下巨債。它們賣給我們的有毒農藥,最後成了農民自殺的工具。」
「從GATT(關稅暨貿易總協定,亦是WTO的前身)到WTO,多邊貿易體系的權力不斷擴張,如今跨國企業甚至超越了國家政府的地位。政府制定法律政策的權力,甚至被所簽訂的貿易協議所凌駕。」
以上種種控訴「人民法庭」上的證人及受害者說出。峇里WTO會議期間,不同團體以各種方式進行抗議。印尼聯盟Gerak Lawan及SMAA(Social Movements for an Alternative Asia)舉辦人民法庭,模彷法庭的審訊與舉証程序:印尼方面派出法律團隊代表原告人,邀請來自五個國家的學者、公民團體領袖、行動者擔任法官一職;以及一眾對WTO提出控訴的受害者、證人、專家所組成。它針對現行的司法體制偏幫跨國企業,造成種種不公現象,為WTO、自由貿易協定投資及跨國企業造成的違反人權及不公義的事件作出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