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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Kula

(獨媒特約報導)城規會於5月15日在5萬封反對信、7封支持信下通過新界東北發展草圖,將提交行政會議審議。反對東北規劃的村民今早到特首辦抗議政府黑箱作業,村民高呼「拆村毀家遍地血、農業住屋兩窮盡」,要求中止發展計劃。

村民指城市規劃由高官、富人黑箱作業,恒基、發展局局長陳茂波、高官紛紛囤地,摧毀村民的村莊、容身之所。村民到請願區遞交請願信,村民平叔向署理行政長官林鄭月娥要求擱置草圖,林鄭只點頭微笑,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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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Kula

(獨媒特約報導)28個性/別團體發表聯署聲明,拒絕政改「袋住先」,認為假普選方案延續不平等制度,剝削港人平等參選權及提名權,候選人只會繼續漠視小眾權益,扼殺多元聲音,平權之路遙遙無期。他們用膠鎚「打假」,高喊「袋唔落,假不了,我要真普選」。

大愛同盟黃耀明直指政改方案是假普選,使人想到伊朗式民主,即由宗教委員會遴選,再交由市民投票,使性小眾權益被合法地踐踏,更證明了政府與普世價值脫軌,對中共唯命是從。他強調就算無法爭取最好的方案,也不能接受這政改方案。

大專同志行動李德雄表示,在雨傘運動期間,大專學界已經多番表達爭取真普選的訴求,但政府至今依然漠視。他指出在政改方案中,提名委員會及四大界別依然遺害千秋萬代,提委會裡沒有代表同志及性/別小眾的聲音,因此必須拒絕政改方案。他呼籲立法會議員們尊重同志及性/別小眾,投票否決政改方案。

彩虹行動楊柱永質疑,就算從性/別小眾角度,抑或以市民大眾的角度,政府提出的政改方案也是侮辱了香港市民的智慧。他更指出就算性/別小眾在提委會中獲得席位,他們也會繼續堅決拒絕政改方案,因為提委會是充滿不平等的特權階級,必須反對。

(獨媒特約報導)街工聯同荃灣工廈居民及葵盛居民今日下午到葵興政府合署請願,向出席區議會會議的運輸及房屋局局長張炳良表達訴求,包括盡快興建電梯塔連接葵盛和葵芳,落實重建舊型公屋時間表。他們又質疑綠置居計劃成效及先安置榮豐工廈居民,再行清拆工廈劏房。張炳良到場接收請願信,表示會聆聽市民意見,更有長者單膝下跪請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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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內基建交通問題拖延無期

衙前圍村明天清場 街坊斥市建局違承諾毀手工業

(獨媒特約報導)衙前圍村重建關注組今午到市建局所在的中遠大廈示威,抗議市建局突然強硬清拆全港唯一市區內的圍村,在達成口頭復業及保育承諾但未簽下合約之前,突然趕走刀仔工匠范先生。示威者希望范先生及其餘10多戶的小商戶或街坊,都可以獲合理安排及安置。市建局代表到場接收請願信。

范先生指他的工業非常值得保育,他製的瓜刨是全港蔬菜批發商供蔬果到酒樓前必用的工具,棚鈎刀是拆棚工人必須用的拆棚工具。他訴說:「(工具)平靚正,個個師傅用過都話靚,係好基層的工具。」而衙前圍村則是市區最後一個圍村,大街小巷都充滿村民的記憶,村民雖不想遷拆,但只求市建局安排合理安置。

市建局總經理曾經承諾范先生可以租客身份在衙前圍村地址復業,在建築期間市建局亦會代交租金,讓他在工廈先經營幾年,及「用其他渠道」保育此手工業,並讓范先生兒子來簽租約。職員於5月9日、11日兩次代為找工廈舖,但12日范先生卻收到執達吏通知,要他們於19日(明天)前交舖離開。范先生今日(18日)9時半上庭,向法庭解釋相關口頭承諾。市建局指是按照管有令申請清拆令。法官接納相關解釋,把案件押後至6月8日。

不知從何時起,野豬與兇悍猛獸間劃上了等號。每當有野豬現身人前,大多數會出現市民驚慌四竄、警方盾牌侍候的場面。到底野豬做了些什麼叫人如此聞風喪膽,比悍匪還來得可怕的事呢?以五月十日兩隻小野豬誤入商場及公園為例,事件竟即成了全城熱話,傳媒爭相報導,還有「專家」站出來發表偉論,香港似乎突然變成了妖獸都市。

野豬的「野」是因其活在郊野,當然城市的不斷開山闢地,擴建人類社區,進佔牠們的居住地,使牠們早就不活在野了。但在一般市民大眾眼中,這個「野」在野豬身上卻有別的解讀:野蠻、野獸、狂野,就如妖魔化身一樣。野豬的「魔性」到底是如何煉成?

(獨媒特約報導)台資永豐餘集團於2007年收購韓國Hydis公司,取得其專利技術後,於今年1月關閉工廠,導致約800名員工失業,領導工人抗爭的工會會長裴宰炯更於5月12日自殺身亡。左翼廿一、社民連、街工及其他支持者今日到永豐餘集團的香港辦事處示威,抗議資方逼死工人,永豐餘職員拒絕接收請願信,更報警驅趕示威者,並阻止獨媒記者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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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員出手搶相機

攝:Sam Lee

(獨媒特約報導)去年10月15日「七警『暗角打鑊』事件」至今215日,而近日智障人士被捕事件,反映警方濫權的情況至去年雨傘運動起未有中斷。社工總工會(社總)與一群社工設立的「光明磊落博物館」昨日邀得曾健超、民陣警權組召集人楊政賢及社總總幹事吳偉釗出席「尋回警察的良知」論壇。曾健超表示暗角事件至今逾7個月,律政司多次表示仍在調查中,他直斥「甚麼調查要調查七個月都沒有進展」。

暗角事件逾200日仍無下文

去年10月15日,公民黨成員曾健超被七名警察「暗角打鑊」,事隔逾200日,涉事警員仍未被落案起訴,相反有佔領期間被捕的示威者,迅速被控甚至已完成司法程序。曾健超指警方現在已經不是「濫權」,是濫用暴力、私刑,不少警員在「雨傘運動」期間對示威者的行為,根本應該刑事起訴。

曾健超憶述龍和道當晚有45人被拘捕,最少16位示威者遭暴力對待。他自己被拳打腳踢,羈留室內有17歲男孩被警察「扑頭」,有穿熱褲女孩被警察在地上拖行,雙膝滿是鮮血。警察跟他們說他們有權利要求水及毛毯,但又會以種種理由遲遲不回應你的要求。曾健超指近日智障人士被落錯口供,供詞跟閉路電視錄像內容風馬牛不相及,令人難以相信是不小心,絕對是「砌生豬肉」 。

人類必然會瘋癲到這種地步,即不瘋癲也只是另一種形式的瘋癲

帕斯卡

看罷Laura Poitras拍的《CitizenFour》, 離場時萬般的沉重,萬般的困惑。為的是Snowden的勇氣與遭遇,也為著他以一生前途換來的絕望真相。

Snowden當時揭露美國監控系統的新聞我追看過,Glenn Greenwald於去年出的 《No Place to Hide》我也拜讀過,基本上這齣紀錄電影大多是那本書的影像版,但震撼感只有更強。 更令我震撼的是,整件事過了兩年,除了Snowden與身邊的人繼續流亡海外,似乎世界早已把消息消化,漣漪不多了。畢竟政府權力再大,我們仍得正常生活,正常生活就得令一切都習以為常。

2008年中國汶川地震和2011年日本東北地震,電視、報紙不斷報道,香港人關注程度也高,這一次尼泊爾地震的關注度遠遠不及中國和日本,因為甚少香港人踏足尼泊爾,認識不深,於是關心也少,很快便會被遺忘,但是,尼泊爾由於政治和經濟情況,災後的她不會比中國和日本容易渡過難關。1934年尼泊爾地震後看到的不只是瓦礫和屍體,更是國家的貧困與政府的無能,相隔八十一年,這次地震背後看到的同是疲弱的一面。

頹垣敗瓦中看到的社會

這次地震是地殼運動引致,本屬地理學的問題,但是,來到尼泊爾卻演變為宗教問題,尼泊爾大約有80%的人口信奉印度教,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的濕婆神是毀滅和重建之神,濕婆神的象徵「林伽」在尼國的大城小鎮亦隨處可見,印度教教徒相信地震的發生就是濕婆神被惹怒。任何人都可以有其宗教信仰自由,但是,若果有為數不少的人都相信地震的發生來自宗教,這除了反映宗教在一個國家的重要性,更反映了這個國家人民的教育程度。

學舌鳥成員游學修(阿修)獲邀出席「雨傘節」,主辦單位本來請其與華D跳「日日去鳩嗚」,但二人因風頭火勢而拒絕了。事源繼香蕉奶被各方網民炮轟後,有高登仔也指責學舌鳥抽水、是左膠。阿修以演講代替跳舞,其間雖保持笑容,但不難聽出當中唏噓,臉上的笑容也只是苦笑。本人以為,不少人聽了阿修的演辭後,均會感同身受。本人也亦然,現寫下些少反思與分析。(利申:按廣義,本人應歸類為左膠,但當寫過有關退聯的文章後,有網民留言謂本人是熱狗,甚至是五毛。因此,本人可能是左膠+熱狗+五毛的新品種。)

「我哋唔好拗咩係左膠,因為如果我哋要拗左膠嘅定義呢,我哋可以拗到個『雨傘節』完結為止都未拗完。」

阿修這句說話,道出當今社運(革命?)世界naming game之亂局,如何令人沮喪。「左膠」一詞由「國師」陳雲所創(好似係),最初用以批評傳統社運界。後來社運界某些人反擊,創出了「右膠」一詞。一場naming and blaming game越演越烈,出現了多個標籤,例如「城邦派」、「熱狗」、「勇武派」,以上可歸納為「本土派」。佔領後,又多了「黃絲」(當然也有「藍絲」,但基於其乃各派的共同敵人,因此不值得爭論。)一時間,人人身上都有個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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