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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遵義快訊﹕中大新任校董逐個捉﹗(+第3期目錄)

本期目錄如下﹕
校長等接蕉!新任校董逐個捉
阿野﹕喂校長,真係無野好傾﹖大學校長的格說起
校方致《學生報》告信極惡重溫 劉遵義﹕「小事」
遵義短打﹕潮玩iPhone,唔識「高清」?
中大校友關注組﹕就中大學生報情色版司法覆核判決聲明

楔子一

資深電影工作者,兼影評人吳昊,約十年前寫過一篇文章,叫《一個電影無政府主義者的懺悔》。作者列出了幾項於他看來百辭莫辯的事實:七十年代尾,香港青年普遍有種躁動不安;新浪潮電影在體制上希望走出已經垂垂老矣的片廠制度,內容及形式上亦見一班年青導演對電影這種藝術形式的一把熊熊烈火;同期,殖民地政府大力推動夏令營、少年警訊等活動,故即使具體社會情況並不翻天覆地的轉變,至少對香港的描述及觀感也是上揚及逐漸改善。

殖民地政府比任何人都懂得操弄大眾對於青年暴力問題如何才算解決了的那條benchmark,在一大堆益智身心的活動的煙幕中,新浪潮的吶喊逐漸顯得無根及不相關,更可惜的是,新浪潮對社會的迷惘及吶喊,後來竟幻化成一股自焚的火苗,連自己都毁了。新浪潮電影對社會制度、身份和城市認同、戰爭暴力等問題的猶豫及批判,當然沒有被當權者正視過,廿年過後,水過不留痕,都給風帶走了。

希望的所在……
在街工的論壇上,一位朋友問到,現在選民都似乎只看眼前利益,投票的標準也就是誰曾給予過著數,幫過自己…都不是憑藉政治理念去投票了﹗這也似乎是選後政治評論的一個共識——有做「地區工作」的就會得到更多選票——不論你的「地區工作」是派米、派月餅、派豉油還是幫手調公屋、申請綜援……總之,有「地區工作」的實際「政績」就有選票,政治理念——最好放在一旁﹗

我認為,事情並未這樣悲觀的。因為,若「地區工作」就是選票保證的話,民建聯及工聯會的得票將遠不止於此。就單以被認為最容易被物質利益左右投票意向的公屋區來說,除卻非常少數的區份外,民建聯及工聯會即使有區議員在當區,得票平均也不過五成。若我們僅從「地區工作」多寡、資源投放多少來作評斷的話,這根本解釋不了問題——因為上述兩者民建聯及工聯會都佔有絶對的優勢。

兩種海水的味道

陳雲林來台灣那幾天,氣氛一天比一天緊張,最初還帶著點看熱鬧的心情,看著馬英九政府採取如此誇張的維安措施,簡直是神經過敏,猶如世貿在香港開會:把所有的反對聲音隔絕,不讓貴賓看見聽見。警察衝入酒店房間搶走標語,跑到私營唱片公司關掉音響,舉凡持國旗的一律被帶走。用屁股想也知道一定會引起民憤。

得來不易的言論自由
我一向很喜歡台灣展現言論自由的方式,在立法會指著鼻子罵,在市議會拍檯罵,打開電視機同一時段四五個call-in節目有四五種角度方式去罵(個個是專家哩!)。除了罵,諷、酸、譏、嘲樣樣精。言論自由這基本人權,宜鬆不宜緊,這也是台灣可愛又可貴之處,喜歡怎樣罵就怎樣罵。一旦這視為理所當然的表達自由被高壓剝奪,怨氣沒通路洩,終一發不可收。

我生理上和政治上俱色盲,座右銘是:掌權的都好人有限。國民黨把台灣弄得像戒嚴像警察國家,愛杯觥交錯這調調;民進黨見機不可失博收復失地不料「火燒後欄」。多說兩句,11月6日圍城前的一天,民進黨高層放話會激烈抗爭、準備流血、重回街頭、所有責任由黨主席負責。到現場衝突升溫,鎮暴警察到場, 載著主席和其他大老的「民主戰車」卻立即倒退撤離現場。

羊之島
早一陣子到了蘭嶼一趟。當地人提到台灣時,我留意到他她們的說法是;「去台灣」、「在台灣怎樣怎樣」,就是說蘭嶼人並不把蘭嶼視為台灣的一部份。

漂泊的《房間》

事隔九年,繼他的第一部作品《白瓷》(1999年)之後,年青作者李智良近日終於出版了他的第二本著作《房間》(2008年,由Kubrick與廿九几聯合出版)。《房間》的副題是「作為『精神病患』的政治、欲望或壓抑」,根據該書的官方內容簡介(http://oblivion1938.com/archives/276)﹕

《房間》一名「精神病患」回溯其十二年服藥生活的「自我診斷」。作者時而冷靜,時而鼓燥,述說由服藥引致的種種身體變異與情感隔絕,讓一場寧靜災變的遺禍浮出地表,為現代精神科「治療」的無效與不人道,立下存照。《房間》同時是一名「精神病患」的生活筆記。作者從個人卑微的視角出發,觀看、感應他人之所願、他人之所待。它既非告解,亦非日記,唯指向城市住民勞累的生活中無以言表的內心經驗,是由壓抑的零點切入游離不確、「始於失序、願意迎向失序」的書寫。

籃球教練的告白

香港籃球總會日前發出聲明,指有一名前註冊教練,不斷向傳媒及政府機構投訴籃總,故特發聲明「以正視聽」,並云已發出律師信警告事主。本報成功聯絡兩位籃圈中人,大談籃圈之事。籃總高調發出聲明,實事出有因,意欲藉此「提醒」籃圈中對籃總處事態度不滿的人士,不要挑戰籃總權威。兩位籃圈中人指,籃總一意壟斷籃圈,除不支持民間自行組織籃球訓練班、籃球聯賽之外,又向註冊教練濫收費用,運作上亦極度封閉,教練工作分配不公,參與乙組的制度混亂。公眾亦無法得知政府提供的每年數百萬公帑,究竟用在何處。

只許官方比賽不許百姓搞波

其中一位籃圈中人A先生,現為某私人籃球聯賽組織負責人。數年前與幾個朋友合作積極籌組私人聯賽,由起初的8支球隊,發展到現時的28隊,所有行政事務如租場、編排賽程、安排球證等,均由他們義務進行,為的只是希望有波打。

「當年我地幾個朋友個個20幾歲,後生,想業餘打下籃球。於是打去籃總,問如何參與乙組,職員話你贏左每年舉辦的康文盃,便有資格申請乙組席位。」

A先生便與朋友組隊參戰,康文盃是康文署每年舉辦的全港籃球活動,交出數百元便可以參加首圈比賽,但康文盃有甲一、甲二的球員,根本不可能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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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8/11)下午到了台北,朋友叫我去「自由廣場」看一下。學生在大雨中靜坐、集會,人不多,雨很大,只有大概一百人左右,圍觀的人反而不少,連我竟然也碰到朋友,包括台社的陳光興。不過,他們似乎都在觀望,我說,你們該支持啊!台灣政制已民主化,保留那樣不合理的集會遊行法是荒唐的。我話未說完,陳光興便插嘴,這事很複雜,不少學生都有綠營的背景。

複雜?有多複雜!?

「……信仰,其實是一個會蝕盡的決定。反過來,信仰也使我們怎蝕也不盡,每蝕掉一樣東西,我們還是『有』,這就是信仰的本質。為甚麼我們不能接受,人生是可以蝕盡的?投資是可以進退維谷的?……」

每逢股市樓市大跌,就一定有人損手,有人損手就會產生悔恨,這種悔恨情緒,就會激發預備講章的人們,講一些教人悔不當初的講章,告訴我們,今日皆因當天貪念起,然後用老生常談的知足常樂打圓場。

當人面對禍患的時候,他就需要找解釋。有趣的是,這些解釋不一定要怪責外間環境。如果有人告訴他,他今年犯太歲,或者他今年欠財運,他還是希望聽到這種講法。人總要為事情找一個解釋,這種「詮釋的衝動」(二○○三年筆者曾以此為題撰文,見《論壇》網站),是普世的,不論那個解釋裡,他是犯罪者還是被罪者。

這時候,如果有人告訴我們,今日淪落皆因當天貪念起,再加多兩句,勸勉我們認罪悔改,那還是有市場的。

譚駿賢:一份關於 “希望”的後立法會選舉思想扎記(之一)

立法會選舉一輪鬧哄哄過後,事過境遷,今天我們面對的已經是金融海嘯引爆的全球資本主義危機了。本想就選後寫一些評論及分析,然礙於能力及時間所限惟有一拖再拖。但在這漫長的撰寫過程中,卻歪打正著的踫上新一輪金融海嘯,思考的過程打不免被涉入其中。尤其我們想藉後立法會舉去思索進步政治/左翼政治的發展時,似乎除了考慮香港這彈丸之地的政治格局外,更避不開全球資本主義危機來一道思考。本地左翼政治的走向與全球態勢是有著微妙關係的。

況且,我相信要討論及提出進步政治/左翼政治的發展時,既不能逃離本土政治脈絡而在空中樓閣去構想,也不能擺脫跨國化、全球化的局勢而在荒島自賞。因此,要討論左翼力量的發展時,也不得不考量本土政治理念主流與全球局勢走向,從而激發對本地左翼力量發展策略的爭議。

經過一連串不同場合的正式非正式的後立法會選舉檢討後,尤其是街工辦的那次選前選後社會運動分享會,使本已開始閉塞退化的腦袋,因迫著思考一連串難解的問題而再度活躍起,希望藉文字引起同好的討論,更希望藉討論而交流。在自己閉門苦思的過程中,我察覺到左翼政治的希望是存在的,而且一直都存在着。僅借下面的文字,提出粗淺看法。

追問陳淑莊:城規之火,可以燎原?

編按:民間記者《追問立法會候選人系列》後繼續追擊,與中大學生報專訪幾位2008新晉及落選立法會議員,頭炮追問公民黨新貴陳淑莊火爆議題 — 城市規劃與公民參與。

策劃:領男、劍青 (獨立媒體民間記者)
文︰中大學生報

身為大律師,說話應理性、以實証理據作基礎、有條理、一步一步?陳淑莊一臉優雅跟年輕,在街上跟小孩打招呼勁開心。跟新任立法會議員陳淑莊做訪問,從言語間得到相反印象,講話有點散亂讓人抓不著重點,充斥著如「有乜可能將呢啲野交比私人發展商做?」,「真係講到我火都來埋」這等激烈詞語。我們只是在一間優雅的咖啡店裡面,跟她談起城市規劃。--讓我們看看陳淑莊的怒氣自何而來,往哪裡去。

地產商、城規會:同聲同氣圍威喂

我們從港島區規劃問題談起。她多次談到交通及空氣的問題,並指現發展項目的通病是政府讓發展商自己去做相關評估,只提供指引。「邊有做完話自己唔起得架吖?」她覺得首先應由政府或第三者去做評估,以避免地產商為了利益堆砌有利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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