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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公園派出大量保安,並一度停止電梯運作,阻止示威者走到公園入口。

(獨媒特約報導)國際反困養鯨豚活動「Empty the Tanks」今日(6月6日)舉行,香港站「從此自游」到海洋公園正門進行示威,約20人到場反對園方囚禁海豚並以動物作表演工具圖利,提出「零表演」、「零囚禁」的訴求,並要求與園方作公開辯論。海洋公園動物護理總監魏偉寶接收請願信,但拒絕回應會否取消海洋劇場表演,稱會在閉門會議中討論,且多次強調海豚表演具教育意義。「豚聚一家」召集人黃豪賢認為園方欠缺誠意,拒絕參與閉門會議,要求另外安排進行公開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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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Alex Leung

曾鈺成質疑學生焚燒《基本法》意味著要香港取消一國兩制,行大陸行政制度,近年見慣風浪的香港人會看得出說話是出於恫嚇,但我卻認為他無意中突破了盲點。

是的,其實香港的問題,就是被封印在《基本法》所定義下的一國兩制裡,我們一直因害怕失去,沒有直接面對。

從前,許多香港人都一直以為香港社會由過往殖民地所謂「借來的時間 借來的地方」,開始變成「我們的時間 我們的地方」。然後,我們好像只需按著一國兩制下基本法所賦予香港的時間表落實及爭取,就可實現港人治港,高度自治,曾是多麼美好的想像。

自雨傘運動後,整個過程對一整代香港人道出了一個相當清楚的真相,就是若果我們要繼續按著這套可以任意被中央僭建什麼「五步曲」、「831決定」、「提名委員會」、「任命權」的《基本法》框架中走下去,香港的命運必然是死路一條。於是,今日香港人已不僅要講「命運自主」的問題,而是在談香港人要在什麼樣的憲法下得以生存的問題。《基本法》的修訂就是問題的核心,焚燒《基本法》就是一個新世代的鐵屋吶喊。

昨晚面書被劉浩龍的黑手言論所洗板,大概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里就是這種。他到底做錯了甚麼?很簡單,基本的尊重也沒有。生而為人的尊重都不會,更甚的是,他刪除了含歧視言論的帖後,便以為不存在,這怎地和我們的思歪這樣相似?及後更說成是網民的「自行演繹」?Come on 師兄,你今次真是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

筆者知道,不少所謂的明星及「藝人」的社交網絡都有助手及經理人一起管理。其中最為街知巷聞的是去年升level奪得吒咤男歌手金獎的周柏豪,他的Instagram 同樣是一言堂。只要但凡有意見不合,稍為批評一下的言論便立刻刪除,並封鎖你的帳戶及禁止留言。

這就是香港的所謂「藝人」的「特色」。

說過回來,認識劉浩龍這名字是中學時,沒錯,那首思覺失調的確是唱到街知巷聞。他後來又輾轉到不同的唱片公司,又拍過港台的單元劇及港視劇集。他曾自言,自己沒有甚麼運,是華星唱片的末代歌手。他贏了1997年的新秀冠軍,卻要等足七年才有機會出碟,正式成為歌手。他形容自己沒有伯樂賞識,在懷才不遇下,更「淪為」鐘錶售貨員。

(獨媒特約報導)日前網上熱傳立法會議員陳志全於地鐵車廂內,因其性向及政見遭受辱駡的短片,片中女士辱駡陳為 「無X嘅男人」,指陳 「扒起度做女人俾人X」。今天(6月5日)大愛同盟聯同多個性小眾、婦女及宗教組織代表舉行聯合記招,重申45個團體的聯署聲明和訴求,敦促政府及早就性傾向歧視立法。陳志全表示下星期會向政府政制及內地事務局,以及平機會投訴事件,亦會向《頭條日報》發出律師信,要求就社論內容道歉。

陳志全提投訴:不會坐以待斃

陳志全表示,事件中最不開心的,並非受到兩名女士出言辱罵,而是一名女乘客因「仗義執言」而受到謾罵、侮辱,陳已聯絡該名女士為此致歉。他相信,若果當時車上其他乘客也站出來,兩名女士就會「知難而退」。他盼望,若未來有同類事件發生時,其他人同樣會站出來,為不公義發聲。

下星期陳志全將向政制及內地事務局遞交投訴,並會向平機會委投訴 。由於現時並無性傾向歧視條例保障同志權益,陳表示雖對投訴不抱希望,但仍會「用盡機制內方法去爭取公道,為性小眾作出行動,不會坐以待斃。」

二十六年前,北京的學生民眾,為著爭取一個更開放、民主的社會而走上街頭,堅持不懈、無畏無懼。這種精神亦為當時的香港人,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政治覺醒,燃起追求民主的希望。當北京的民眾受到中共政權無情的屠殺,我們香港人的自由與權利也在中共操縱的基本法框架下被慢慢磨蝕。

一九八九年七月,因六四屠城而中斷的基本法草案又再展開最後階段的諮詢。這個時候,由於中共在屠城後已完全失去民眾支持,在面對香港群情洶湧的民主呼聲,自然恐懼不已,中共竟然更將僅餘的少數香港民意代表,包括司徒華及李柱銘,踢出基本法起草委員會。試問,基本法的起草,還有一點香港人的聲音嗎?

這個殺人政權,基於自身的利益與怯懦,選擇了收緊香港的政制發展,選擇一個最保守方案成為基本法的最終版本。這就是以小圈子選舉委員會選特首,以及用立法會功能組別來限制我們的民主!這個制度,除了官、商、黨的權貴得益外,香港人從來都是這個不民主政制的受害者!

即使根據基本法,香港人本應最早於2007年就可以有普選特首;但主權移交後,政商逐漸崩壞,香港人民主意識亦漸漸高漲,2003年反對強推23條成功後,中共又再顯其獨裁作風,以人大釋法來取消基本法中07年後港人可自行決定修改政制的承諾,將三部曲僭建成五部曲,控制政改的啟動權及最終批准權,牢牢控制香港政改步伐!

圖:豆娘交配完成,正準備產卵。

第一次到高雄出席有關生物多樣性論壇,我印象中的高雄是工業重鎮和貿易港口,與這個題目格格不入。但事實是,高雄市早於2006年已加入地方政府永續發展理事會(ICLEI),2013年更展開了一個為期三年的「本市生物多樣性策略及行動計畫(LBSAP)」,現在全市有多達21處濕地連結182處公園,這不單單是綠化地的純面積增加,而是透過他們對自然生態的認識和愛護,加上有效的管理,實實在在為整個城市的生物多樣性帶來了很大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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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黑水雞營巢的地方十分開揚

高雄市野鳥學會總幹事海哥帶我到鳥松濕地公園,這是一個人工濕地,而且面積只有約三公頃(四分之一的九龍公園),雖然附近有一個較大的澄清湖(淡水庫),但週邊都是已發展的城市區域,我很難想像這樣的情況下,這裡會如何有豐富的生態和多樣性。

(獨媒特約報導)大專政改關注組、青年重奪未來發起於維園六四燭光集會後,遊行到中聯辦,要求修訂《基本法》,約有500人參與。遊行並沒有申請不反對通知書,警方多次警告遊行為非法,三度舉起黃旗,沿途派出大量警力包圍。隊伍在約凌晨2時抵達中聯辦,在門外焚燒及撕毀《基本法》,又向中聯辦內拋撒溪錢。大專政關發言人葉志衍表示,中央踐踏香港人尊嚴,只有修訂《基本法》才能重掌港人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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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重奪未來陳文威(左)、大專政關發言人葉志衍

圖片來自大專政改關注組

區龍宇按:昨晚大專同學在六四紀念會上燒基本法,會後又高舉「命運自主,港人修憲」的橫額,遊行到中聯辦再燒一次。這是八九十後青年的又一次歷史性邁進。基本法,本來就是照抄殖民地政制,甚至更壞些。五十年不變為基本法獨有,但其條文,更是陷阱處處。港人以為那是自治保障,實質是抱薪救火。為什麼不是訂明,將來變與不變,都由港人自主?總之,港人不過問憲制,則被殖民之心,世代罔替;命運自主,亦永難實現。好在同學們已經開了頭。為刺激更多討論,我把十八年前舊文《重訂基本法的X個理由》,原刊於1997年8月《先驅》第45期,重新發表於此。當時使用的筆名為「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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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一到,數以百計的「小人蛇」父母立即根據基本法,要求政府給予其子女居港權。這個事例似乎說明基本法的某些條文是有利於保障人權的。不過,如果以為,整部基本法都是這樣,那可就錯了。應當認識到,基本法基本上是惡法。不少人都知道基本法所規定的政制不民主,例如行政首長及立法會並非一開始便普選。然而,實際上,基本法之弊害主要的還不僅於此。

(一)戳穿所謂「循序漸進達至普選」的鬼話

攝:Alex Leung

於六四晚會焚燒《基本法》,別具歷史意義。讓我解釋一下。只有透過回望八九六四後的香港,我們才更加明白,何以《基本法》根本毫無認受性可言。很多人忘記了,《基本法》最後諮詢,乃屠城之後的7月再次進行(一度因學運中斷而又恢復的官方諮詢)。這是霸王硬上弓。

但是,六四後港人哀莫大於心死,普遍認為跟屠夫訂立政治契約無甚意義,時人問道:「《基本法》再好也無法擋坦克!」

所以,最後諮詢(1989年7月至10月)反應極之冷淡,無人聞問。最後諮詢所收到的意見,僅佔首次公開諮詢的百分之五(由70000份意見書,直插至只收到3000多)。因而,若我們回到8964的時空脈絡,《基本法》的異化性格則表露無遺。

所以我說,對六四共同體來說,焚燒《基本法》,是擲地有聲。從8964的本土時空出發,我們還要記住兩點:

一, 《基本法》設計的政制進程,絕非港人初衷。這放回8964的時空,將十分清楚。當年很多人提議過1997年全面普選行政長官(1988年民主派提交了 60,000多份建議書),但中央視為耳邊風;

緊接六四後,連原來保守的殖民精英(包括李鵬飛、鄧蓮如)也轉向認同必須加速民主步伐,因而提出「2003年」普選立法會,和不遲於2003年普選行政長官,但不得要領。(此一提案當時贏得了各界及社會廣泛支持,名為「兩局共識方案」)

攝:Alex Leung

(從維園回來,累極,但也想談談對修改基本法的想法。)

我支持以修改基本法作為未來民主運動的方向。

可能有人不明今夜焚燒基本法的理念,但學生們至少開啟了否決政改後如何延續民主運動的討論,一片死寂需要有新刺激新想法。

基本法是在極不尊重港人意願下寫成的,然後是九七後我們看著一條又一條條文淪為政府的公關辭令,名存實亡。依法治港掛在口邊,卻一再摧毀基本法保障的不同權利。再來是北京不斷僭建基本法,多了一部白皮書。我們也是時候,重新思考應如何看待這些條文,如何看待一國兩制,特別是一國兩制名存實亡之時,我們總不能不斷重覆「一國兩制已死」這類口號,口號無法讓我們的運動延續下去。透過提出修法,重新確立一國兩制的關係,也許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出路。

主權移交至今18年,下次重啟政改可能已是2020年,距離2047大限越來越近,是時候重新理解當下的政治形勢,如何想像未來的香港應該是怎樣。

當然,也有人會問,提出修憲會否打開了潘朵拉盒子,中共也可以透過修憲確立一國一制,會否更危險?我只覺得,其實全面收回香港的計劃早已進行,特別是北京無法透過假普選確立他們所想的新政治秩序,全面收回香港的計劃只會加速進行,下一步是區選和立會選舉劍指泛民,加上民主派內鬥幫了大忙,形勢已經十分嚴峻。

其實已經夠差夠壞,真的有需要害怕修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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