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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阿藹:許志永與中國網絡公民的十年

圖片來源:泡泡網/法新社

在農曆新年前夕,新公民維權運動的骨幹許志永被指擾亂公眾秩序,判刑四年。這個案子,好像替始於2003年到2013年的公民運動定了罪。

當年,全國的大學生透過互聯網為黃靜和孫志剛鳴冤,三名法學博士:許志永、俞江和滕彪,上書中央,促使當時新上任的領導人胡錦濤與溫家寶,廢除了收容遣送制度,民間與政府良性的互動,帶來了新的希望。

十年過去,許志永為了爭取非戶籍孩子於城市平等的教育權利,在教育部門外請願,被法院判了四年。然而今天中國的互聯網上,再難聽到人們幫許先生髮聲,在所謂代表中國草根輿論平台的微博上,均是官方的立場,標題如:「許志永對當今世界的基本判斷是錯誤的」、「支持中國異見人士,西方的『陽謀』」等,至於他那萬言表述新公民運動自辯書,當然遍尋不見。

互聯網上的結社自由

自辯書裡,他沒有奢求要改變一黨專政的政治制度,只求公民能有自由追求公義與愛的社會。眾所周知,中國並沒有結社自由,「人民」組織被黨組織所控制。 2003年許志永有份積極參與的一系列的公民維權事件,正是藉互聯網的力量,突破出社會控制的缺口,踐實公民結社自由。

上山學藝的阿豆

原來洋蔥可以染色,由深黃至褐色的色系,都可以用洋蔥來漂染,這是阿豆説的。他又教我織布,於是我織了兩張書簽送給自己。

阿豆原名叫張城,今年21歲,小時候因為個子細小,朋友都叫他阿豆。同年紀的朋友都在念大學,為暑假到哪兒實習、畢業後做甚麼工作苦惱。但阿豆已經完成了為自己規劃的三年上山學藝課程,現正為下一階段到歐洲學手工藝作準備。

阿豆去年11月底學成回來。過去三年,他住在距離台中市兩小時車程的大安溪畔,跟泰雅族原住民學習幾近失傳的傳統染色和織布。大安溪屬於苗栗,那裏有田,又有村落,由大大小小的家庭組成。那裏沒有菜市場、連鎖店,只有數間雜貨店,買菜、買零食都要下山。他定下了三年上山學習的目標,「一般大學學位要用三年時間完成,我沒有念大學,跟原住民學習就當作給自己的大學課程,所以我決定用三年時間學習。」

「保育」與「發展」的虛假對立

近年來,我們常常聽到有關「保育」與「發展」之間的矛盾,似乎要推動社會的發展,我們便必須在經濟發展和生態及文化保育(例如應否開發郊野公園土地)之間作出取捨。說得漂亮一點,就是如何在兩者之間取得平衡。但就筆者看來,在大部分的情況之下,「保育」與「發展」之間的矛盾是遠遠被誇大了。再深入點看,兩者的對立甚至可以說是一種人為的虛假對立。

為什麼這樣說呢?請大家想想,自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至今,我們的生產力提升了多少倍?人均收入又增加了多少倍?即使扣除了通脹,以這樣的財富增長計,我們今天每個人都應該生活得像一九五零年的一個小富翁,或至少每家每戶都應是豐衣足食的小康之家。既然如此,為何我們今天仍有這麼嚴重的貧窮問題?而政府高官仍然不停嚷著「經濟發展不足」?

政府最喜歡說:「我們必須把餅不斷造大」。言下之意,就是只有經濟不斷增長,我們才能切實解決貧窮的問題。但過去大半個世紀,這個「餅」已經造大了不知多少倍?其間亦已對生態環境和各種文物做成了多少破壞?究竟這個餅要造得多大才足夠?讓我告訴你:答案是無限大!

事實是,「滲滴式經濟」(即「把餅造大」的理論基礎)已被證明是個騙局。數十年來的實踐顯示,私有化、市場化、金融化的結果,是經濟增長的成果絕大部分被富裕階層所攫取。財富不是向下滲滴,而是不斷向上匯聚。我們只要把香港的總體工資增長,與整體GDP增長作一比較,情況便明顯不過。

誰說聾人不能跳舞?——自導自演手語歌舞電影 聾人黃耀邦專訪

(獨媒特約報導)第四屆香港國際聾人電影節將於本星期五開幕,一連三日(2月21至23日)舉行,香港首部手語歌舞電影,由聾人主演、執導的《火龍光舞》入選參展。片名四字各有所指,「火」代表心中一團熱情的火,「龍」代表聾人,「光」代表舞台燈光,「舞」代表跳舞,正正反映身兼電影節主席﹑電影導演及主角的聾人青年黃耀邦(Jason)尋夢路上的苦與樂。

「龍」的堅持 證明聾人也可以

早前有聾人團體投訴《am730》標題暗示聾人不能享受音樂,Jason便是最佳的例子,證明聾人也可以感受音樂,透過音樂表達自我。

英國地方議會 留位讓公民記者發tweet

英國Medway議會在網站的口號:Serving You (為你服務)。(圖片來源

目前,香港政府新聞處絲毫沒有認同新媒體對監察政府,向公眾快速發放資訊的正面社會功能。反而在英國,有地方議會宣布將預留位置,給公民記者作報導、發tweet之用,並且高度讚揚他們對落實地區民主扮演著重要角式。

上月底,位於倫敦市東面的梅德韋議會(Medway Council) 宣布,將會預留位前排座位給公民記者作即時報導。

其媒體負責人John Staples解釋,措施是為了表揚公民記者監察政府的工作,認同他們「在地方民主方面擔任重要一環,梅德韋議會希望令他們的工作更方便」。

預留的名額約有六個,因座位有限,公民記者可以在大會舉行當日,透過議會的官方twitter(@medway_council)報名留位。

城規會的軍碼決定有多愚蠢?

城規會上周五舉行閉門會議,極速通過支持政府修訂中區規劃大綱圖,把中環海濱從休憩空間改劃作軍事用地。城規會主席兼發展局常秘周達明隨即會見記者,強調這是所有委員的一致決定,毋須投票表決。其實城規會早於去年12月中已完成了16場申述會,但一直拖而不決,為甚麼兩個月後忽然顯示出強大的「統一意志」,比起北京人大政協投票時為了顯示不是舉手機器而留有幾張反對票還厲害?周達明強調委員不是橡皮圖章,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反對中環海濱改劃軍事用地的市民近兩萬人,包括有資深大律師的法律意見、前城規委員對海濱規劃歷史的論述、環保組織、地區團體、立法會議員和無數市民的申訴,難道這些加起來幾呎厚的論據,都是胡說八道,說服不了任何一位城規委員?難道這些委員個個英明神武,有能人所不能的智慧,足以為不識好歹的香港人做主?

筆者上周五出席港台《自由風》節目,有聽眾致電說城規委員都是「奴才」,主持人回應說城規會也有令人稱許的決定,例如再次否決了南生圍發展申請。但大家別忘記,城規會否決南生圍與審議軍事碼頭或絕大部分規劃申請別無二致,都是聽從了規劃署的書面建議作決定,究竟全部由特首委任的城規委員是反映長官意志還是獨立意志,市民心中有數。

瀕危的農地生態——華南地區僅餘新界東北

去信反對新界東北規劃:http://goo.gl/PAXOqA

新界東北新發展區大家關注的理所當然是公屋私樓的比例,服務港人或是內地人的特區,發展中又如何平衡保育等等,而作為觀鳥愛好者的我,自第一階段到現在第三階段都一直關注塱原濕地的規劃及保育方向,而現時塱原可以說是整個發展區中唯一有機會保留的農地生態,當然長春社和香港觀鳥會對被規劃成自然生態公園仍有相當的保留和反對。我們的集中力在保護塱原的時候,其他位於粉嶺北、坪輋、打鼓嶺的農地被消失後,即使塱原真的得到了長遠而實質的保育,我們將會是蠃了粒糖、輸了間廠!

20061108_14-48-31

不必再問「什麼是中國人?」

拜讀本土派健筆孔誥烽教授鴻文〈什麼是中國人?〉,不無感慨:很多時候,政治論述都不過是為了效果,能有實質影響,甚至只要能鼓動或在精神上支持同路人,便足夠了;文章討論的問題,即使煞有介事,洋洋灑灑,其實只是幌子而已。孔教授討論的「什麼是中國人?」,正是這樣的一個幌子。

孔教授引經據典,大談種族民族主義的起源、中華民族「想像的建構」、大漢族的排滿意識、五族共和的主張、中共的公民民族主義觀、改革開放後種族民族主義觀的復興,如數家珍,然後得出這個大概沒有什麼人會反對的結論:「1911年之後百多年來,如何定義中國人,仍是爭論不休的題目。若再加入美國、新加坡等地的海外華人一併考慮,問題便變得更為複雜。」

然而,像大多數「幌子政論」一樣,孔文的結尾才是真章:

『下次有人再以「大家都是中國人」召喚你我時,我們不妨帶引對方進入一場思辨之旅,反問:什麼是中國人?你搞清楚怎樣界定中國人了嗎?至少我們也可以用港女的氣勢回應:「你自己仲有咁多嘢未搞清楚,咪嚟煩我啦!」』

寧願沒世界盃

「生命在前,足球就變得沒那麼重要。」

卡塔爾為了興建大型運動場而輸入約200萬名外勞。然而卻被揭發不當地工人受到不仁道對待。如每日要在攝氏45度的溫度下工作14小時,而且工作時無安全設備,單是兩年內共有382名尼泊爾外勞因意外而身亡;被拖欠工資不特止,他們還要15人同住一房,缺水缺電,衛生惡劣,僱主更把他們當動物看待,不時虐打和恐嚇。

他們彷彿只是一件擁有人類軀殼的生產工具。
壞了,誰管?誰理?彷彿一文不值。

曾患上肝病的前巴塞隆拿後衛艾比度曾說:「生命在前,足球就變得沒那麼重要。」也許足球是你生命的全部,但奪走了只會痛不欲生,不會至死;可是奪去生命,即使抱著千萬個足球,你也踢不了。更何況那些是因為了我們而送命的人?工人階級雖低等,可是社會上卻不能沒他。沒有他,誰為你興建那麼大型的球動場,讓你安坐於這裡觀賞球賽?就像那些為你清潔地方的人,沒他,有誰仍會每天準時來收集你的垃圾?

階級等低還等低,生命卻是平等。

可是這又如何,球場還未建好,命就沒了。世界盃看不了,想看一眼完成品的機會也沒了,甚至連父母、妻子、子女同樣也看不了。

卡塔爾,是球員的夢舞台;卻是工人的斷頭台。
多麼的諷刺。

但一切的錯,又錯在誰?
主席?足球?政府?班主?
也許誰都沒錯,錯的只不過長錯了一根骨頭,為了世人而苦掉了命。

港台工會:29名議員支持新大樓撥款 促交財委會表決

(獨媒特約報導)香港電台向立法會申請撥款與建將軍澳新大樓,上月29日商務及經濟發展局以不夠票數通過為由,突然撤回申請,惹來「陰乾」港台之嫌。香港電台節目製作人員工會於昨日(2月17日)表示工會過去一星期約見議員,已獲29名議員表態支持撥款,加上三位身兼行會成員的議員,撥款相信可以通過,非如局方所言「不夠票」,質疑局方沒誠意遊說,要求將申請重新提交財委會表決。工會成員會於今早行政會議召開前,向特首請願。

商務局未積極遊說

立法會工務小組委員會分別於去年12月和今年1月討論港台新廣播大樓工程撥款,最終於1月3日以工程造價過高,拒絕有關撥款申請。其後,局方聲稱在避免重新招標的情況下,與相關政府部門修訂工程造價,從原來的60億降至53億,並提供詳盡書面資料;但最後局方表示得不到大部分委員的支持,認為即使把方案提交工務委員會和財委會亦無補於事,單方面於1月29日突然撤回撥款文件。

事後,於2月6日港台工會會員大會中,廣播處長鄧忍光表示會向局方清楚表明,把議案重提立法會,以得到適切討論和表決。直到2月14日,工會向管理層查詢局方回應,發現局方依然單方面堅持得不到足夠委員支持,即使呈交方案亦無補於事。港台對於局方一直沒有主動跟進,或嘗試改變方案以爭取委員支持,表示極度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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