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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雨傘運動帶來的藝術實踐

在雨傘運動創造滿月的歷史時刻,除了反思真普選的政治訴求將在未來的日子如何延續與實踐;對於我來說,反省與審視藝術如何在雨傘運動的帶動之下,讓壓抑在社會裡的一股龐大的創意與創造性力量得以釋放出來,是極之重要的。

不需再著墨描述在佔領現場遍地開花的藝術創作與文化創意,各種媒體與社交網站都流傳著這些令人耳目一新層出不窮的作品,而到過現場的人的印象與感受一定更為強烈深刻。誰說香港人的文化程度不夠?誰就從未踏足在這一片文化與藝術盛放的土地上;誰就要為枉作這一時代的香港人而感到遺憾。

這場雨傘運動除了重新點燃了本港的市民──不理時政的與曾經一度政治失望的本港市民、和散佈在中國內地苦苦為民主爭鬥的道德與良知未至絕望的國人──對於追求更美好未來的希望與盼望;也使百年來壓抑在「文化沙漠」下的苦悶無聊的市民,點燃了對於文化、藝術與創意所帶來的品味、樂趣、官感與認知的享受、渴望與追求。

在雨傘運動的現場,我們有目共賭:香港本土從不缺乏文化藝術的創造者與創意的人才;香港本土也絕不缺乏廣大的文化藝術的消費者與受眾;香港唯一缺乏的是讓文化、藝術與創意生長與繁殖的濕潤的土壤,即空間。

責在當權者 不在無權者

佔領運動處於膠著狀態,身邊好多朋友都相當著急,希望能夠找到出路。這一段時間,感激一些政界及傳媒朋友的錯愛,還會想起我這個蛋頭學者,前來詢問我的看法。我沒有甚麼錦囊妙計,因為今天香港的困局,其實並不在於沒有解決方案,而是當權者根本不準備解決問題。

八三一後,我寫了一篇短文<這是一個時代的終結>,指出人大決定宣告了「民主回歸論」的終結,中間、溫和、對話路線已經走到盡頭。我們都很清楚,佔領運動至今之所以能夠一呼百應遍地開花,正正緣於人大決定將最溫和的政改方案也封殺了,也把港人三十年的民主治港夢扼殺掉。

讓我們靜下來想一想,人大決定公布了兩個月、佔領運動持續了一個月的今天,北京的對港政策有沒有調整過?政改方案的改革空間有沒有擴大過?答案當然是完全沒有。面對港人強烈的民主訴求,北京及港府其實有多種解決方案 ── 大動作諸如重啟或凍結政改五部曲,以至在人大框架內以「新九組」直選提委會等等 ── 但至今都未有作出任何實質回應。

一個新聞工作者的自白

我是記者,從前線退到後方將近六年。回想走在最前方那大約十年光景,我想不起曾經被其他人圍堵、指罵、侮辱、威嚇,一些不喜歡記者的人,頂多鬧你幾句,鮮有也不敢步步進逼,因為那時候他們還屬少數。

上星期六晚在公司當夜更,知道前線同事在藍絲帶集會中遇襲,還是一個初出茅蘆的小女孩,從其他同事寫回來的稿件形容事發經過,心裡不禁焦急,也很憤怒;後來再看影片,聽著小女孩那一刻淒厲無助的呼救,實在令我全身發抖。

無論是聽前輩回憶往事,還是自己多年親身經歷,香港的新聞從業員大致都能在一個安全環境下工作,少有遇到真正的暴力。然而就在我離開前線後的這幾年,從個人 所聞與同儕遭遇,在在感受記者身處的環境出現明顯變化,星期六的事件發生後,看著網上一些人對遇襲記者大肆抹黑,越發離譜,最不堪的髒話,夾雜明目張膽的 性騷擾,甚至人身安全威嚇,即使自命最和理非非的人,也會感到髮指。

網絡世界令這些扭曲是非的歪理,以比伊波拉病毒 更快的速度傳播開去,全心欲把記者鬥垮鬥臭的人固然深信不疑,最可悲是一些對事情不明所以的人,也對所謂真相感到模糊:「佢係咪真係記者呢?」「佢真係問 啲人收咗幾多錢?」「佢同嗰個受訪佔領者真係有幾分似喎!」我堅信真金不怕洪爐火,但在如此紛亂的情況,有多少智者能把謠言止住,又有多少人確信眼見的其 實不是真象。

關於非禮 ── 抗爭同時要捍衛自己身體

圖片來源

由928射催淚彈開始計起,佔領運動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個月。期間,俗稱藍絲帶的反佔領人士多次現身三個佔領地,並和佔領人士發生衝突,包括言語上的罵戰、肢體碰撞,甚至是非禮佔領人士。最為人知曉的要數十月四日,旺角一名女子被一個男人以右手胸襲,過程被拍成影片在網上廣泛流傳。片中可以看到當女示威者邊掙扎後退,邊高呼:「非禮呀!」的同時,圍觀群眾也伸出了一隻手摸她的胸部。雖然旁邊站了幾個警察,但他們除了嘗試分隔雙方以外,並沒有意圖拘捕施暴者。影片在網上做成了很大的迴響,很多人讉責施暴者的暴行,也有不少人批評警方的做法不當,可是,好像沒有人討論為甚麼反佔領人士要以非禮示威者作為其中一個搞事的手段。﹝順帶一提,雖然這幾次的事件都是男性非禮女性,符合主流對男女兩性的既定想像,但要記住性暴力的施暴者和受害者可以是任何性別的。﹞

又要保護商界、又要均衡參與?語無論次的梁振英

前言:上星期一,梁振英對外國傳媒說基本法是為了商界而訂的。但之後,他又一邊侮辱體育界同宗教界,一邊強調政改要實踐《基本法》中的均衡參與。這位上星期曾抱怨年青人未有熟讀基本法的689卻似乎不知道,《基本法》全文都沒有「均衡參與」這四個字。689無疑是在語無論次,但這樣語無次實際上是以所謂「均衡參與」為名,行保障商界利益之實的語言偽術。

文:wing

梁振英之所以開罪體育界,是因為他近日主打「均衡參與」,企圖為人大常委決定中要求二零一七年特首選舉的提名委員會按照現有的選舉委員會由千二人組成,且構成要沿用四大界別這框架辯護。正如特首辦第一次為689侮辱體育界作澄清時指,未來的選舉安排「必須實踐《基本法》中的均衡參與,體現不同界別的社會功能,而不是以人數或經濟價值來分配委員人數。」

四大界別為中上層而設,均衡參與是謊言

可笑的是,上星期曾叫青年人要熟讀《基本法》的梁振英,卻似乎忘記了《基本法》文本中根本沒有「均衡參與」這個個字。而且四大界別的安排,也根本與「均衡參與」沾不上邊。四大界別將千二名選委/提委分成四個界別各三百人。第一界別的工商及金融界根本就是為保障商界利益而設。第二界別的專業界中,儘管部分界別可以選出較開明或者是泛民陣營的選委,但終究還是中上階層的小圈子選舉而已。

履行一國兩制 民情直達北京 港府履行憲制責任 主動力陳沸騰民意

「履行一國兩制 民情直達北京 港府履行憲制責任 主動力陳沸騰民意」
— 學聯覆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公開信

林鄭月娥司長臺鑒:

很高興上個星期有機會與司長及其他政府官員會面,增進互相了解。一周以來,我們反覆思量政府在會上提出的觀點,以及作出的建議,也從眾多的渠道,了解市民、同學及參與佔領運動者的反應和意見。

我們認為,政府提出遞交民情報告書予國務院,是向前走一步的嘗試,但政府從未澄清,這份報告是否對2016年立法會組成及2017年特首選舉辦法,能否產生真正的影響。我們期望政府能清晰交代,予以說明。

政府目前所說的理由,是政改方案須依從「人大常委決定」,但04年人大釋法所指的「五部曲」中的第二步曲,只是說由人大常委對特首提出的報告作出「是否需要修改」的「確定」,並沒有說人大可以超越特首報告,代替政府向立法會訂定「如何修改」的內容。會談中我們就此已交換過意見。

政改當屬香港自治事務,所謂「香港問題,香港解決」,但政府卻重申只能跟從北京意旨,未能如實反映香港民情,令香港人普遍失望。自從人大作出831決議後,香港人表達了強烈的反對聲音。公民行動,至今未息。政府在與我們的會談中,提出向港澳辦就831決議提交民情報告,我們認為是一個政府修正錯誤的契機。政府應在報告中,如實反映香港人強烈要求人大修訂或撤回831決議的意願。

【團結撐小店】系列 - 畫一條出路

十月二日是Init.D Studio的開張日,店主Andy說出來時笑了一聲,「之前在八、九月試業,最初定十月一日為開張日。但後來三子說國慶當日『去飲』,我就以為推遲一日應該問題不大,結果就持續到今時今日。」

香港的建築物應該用來發電,而不是用電

(編者註: 這是2014年9月22日刊登於南華早報的文章,原題為 “Hong Kong's buildings should be generating electricity, not using it” . 講述香港應該想辦法把能源節約起來,更要設想如何利用可再生能源。

我們於今年的5月份曾經於政府的未來發電燃料組合諮詢提交意見,要求政府積極發展節能及小型/社區式的可再生能源, 來拒絕與內地聯網,還香港市民能源自主,見:http://goo.gl/SJsucS

可 惜,在5月12日的諮詢會上,不論在場朋友講述的理據多有力。環保局局長黃錦星先生最後的回應卻說,他自己在大廈設計的行業廿多年的經驗,香港的可再生能源是不可以做到兩位數字(超過10%)的比例。事實上,政府在再生能源的研究只有機電署2002年發表報告,緃使內容保守,指香港可再生能源的發電目標為: 2012年可以滿足全年用電量的百分之一; 2017年可以滿足百分之二; 2022年滿足百分之三。但,十二年之後的今天,也見不到政府把機電署建議的內容有實行出來,因此,我們不見得政府有發展再生能源的幹勁。

代貼︰我們在彌敦道上耕種 @ Very MK [ Nathan Road Farming by Very MK]

(English see below)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六日

爭取民主的人士、學生和街坊佔領旺角已有十八日。在這十八日,分隔彌敦道南北行線的觀賞植物擔當了人們橫過馬路的扶手,造成25棵植物被損害,15棵植物被連根拔起,剩下沒了植物、只有泥土的花槽。

隨著一些活動如打邊爐、打麻雀和打兵乓因被禁止而引起爭吵,當Very MK考慮將城市農耕的活動(一些表現上和佔領運動無關的舉動)帶進佔領區時,亦謹慎地注意自己的舉動會不會將佔領運動「嘉年華化」 。

本來因馬路封閉,沿著彌敦道的植物終於可呼吸到新鮮空氣。可是,馬路封閉卻同時阻礙了承辦商進入道路為植物澆水。有見及此,兩日前我們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便在午夜推著大水桶,為受佔領運動影響的植物澆水。我們初次的行動是謹慎低調、微不足道卻頗為重要的。之後,Very MK便承擔了每天為植物澆水的工作。我們希望現存的植物能繼續生存,甚至比本來長的更好。

今天下午,為了引起大眾對香港租金及農業問題的關注,一位叫Emily Wong 的城市農夫在金鐘佔領區栽種蕃茄。我們的第二步行動適時又巧合地與這個同是關注城市農耕的行動互相呼應。

給那群熱愛香港的醫生,和你們的同業

今天為數達五百名醫生,在報紙上刊登聯署聲明「痛心疾首」,批評香港佔領運動,並把佔領者比喻為癌症,蠶食香港核心價值。簽署這聯署的醫生,包括中大臨床腫瘤學系教授莫樹錦,對癌症極為熟悉的醫學學者和專家們、為數不少,定當比平常人更清楚,這樣的比喻有多不恰當。

學術界早已對錯誤引用醫學比喻,有所分析:諷刺地,來自生物醫學專業的從業員,在使用有關身體、病症等有機隱喻(organicist metaphor)時,往往用得最不精準和最任意。將佔領運動比喻為癌細胞,並對之苛責,意味著什麼?舉足輕重的文化評論人,也曾患上乳癌並在2004年與世長辭的蘇珊·桑塔格(Susan Sontag),在30年前已在廣為人知的著作《疾病作為隱喻》(Illness as metaphor)中提到,癌症是其中一種最常被濫用的疾病隱喻之一(除了肺結核和愛滋病外)。她書寫這些分析,正因她曾於1967年在自己著作中,用了癌症來隱喻來談論社會時政,後發現她對癌症病人作了傷害(‘It slandered cancer pateients’),故開始自我反省,研究人們如何使用疾病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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