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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巴及馬度迪充滿能量,進可支援賓施馬,退可防守。

也許自施丹退役後,法國就慢慢滑落,由歐洲頂級勁旅跌到落現時的一線尾,在今屆世界盃,他們的出線亦千辛萬苦,附加賽在首回合先輸兩球之下,次回合才反勝3球。雖然他們在分組賽抽到好籤,但沒有人期望他們走得遠,冠軍賠率比巴西及西班牙等冷得多。

在列貝利因傷退隊之後,法國可說沒有星味,最大牌已經是前鋒賓施馬,但這支法國攻守平衡,很多球員都是實而不華,而且陣中還有不少20出頭的新星。法國教練迪甘斯派排甚麼陣式?起用哪個球員做核心?誰是列貝利的代替者?筆者會在下文詳細介紹,先看一看法國的23人大軍名單。


這是來自維基的法國23人世界盃大軍名單。

門將:洛里斯、魯菲亞、蘭特奴;後衛:迪保治、艾拉、華拉尼、沙高、文加拉、沙格拿、哥斯尼;中場:卡比耶、雷米卡比拿、華布拿、基沙文、馬胡巴、馬度迪、穆沙施素高、普巴、舒尼達連;前鋒:基奧特、賓施馬、雷米。

立法會財委會連續四次審議新界東北計劃前期工程撥款,再一次令市民見識到,香港的不民主政體如何深陷貪腐和利益衝突,不能自拔。

東北計劃為四大地產商度身訂造換地政策,涉及數以百億計地產利益。提出計劃的發展局,局長陳茂波被揭發在古洞北囤地自肥後,已經不敢出席會議;取而代之的副局長馬紹祥,同樣與大地產商脫不了關係:他上任前長期任職工程顧問公司AECOM高層,承接多個大地產商的生意。至於原本要代表市民監察行政當局的立法會,亦早已淪為財閥代理人的遊樂場,包括主席吳亮星等多名功能組別議員,明目張膽地為官商勾結開路,隨時準備終止審議,通過撥款。

在上星期五的會議期間,東北村民和其他反對計劃的市民進入立法會大堂示威,被輿論稱為「佔領立法會」。事後保皇黨議員借題發揮,要求加強立法會內保安,行政管理委員會通過在本星期五財委會期間,關閉圖書館和餐廳,取消導賞團,減少旁聽席人數等。警察今日更突然拘捕多名參與上星期集會的市民,意圖殺一儆百。看到政府氣急敗壞連番出招,我們認為,真正出現危機的不是「立法會的保安」,而是立法會本身。由保皇黨透過不平等選舉制度控制的立法會,對北京和財閥馬首是瞻,罔顧市民利益,一幕幕荒腔走板的鬧劇已經氣得市民忍無可忍。香港人在九七後以最大的耐性等候按《基本法》落實雙普選,可是一本《白皮書》已經明示,北京絕不會讓香港有真正的民主。

糖衣毒藥版權修訂 網絡廿三滾水煮蛙
抗衡網絡廿三唯有 UGC

版權及二次創作關注聯盟就《2014 年版權(修訂)條例草案》之回應及聲明

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工商及旅遊科於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一日早上突然提出《2014 年版權(修訂)條例草案》(其重點見附錄一),版權及二次創作關注聯盟就此草案之回應如下:

1. 傳播權利無限大,牛刀殺雞殺網民

政府以科技中立及應付未能預知的科技發展為名,將所有傳播方式納入版權法的民事及刑事法網下,其範圍之廣足以包括沒有實體的複製。可惜到現時為止,政府能舉出現行法例下未能保障的例子卻 只有一個——串流。更遺憾的是政府在未有為市民提供足夠保護下,仍堅決以牛刀殺雞,不惜殺錯良民。因此,《2014 年版權(修訂)條例草案》仍舊是惡法一條,依然是屠殺創作及表達自由的網絡廿三。

2. 公平處理不公平 全民搞笑做小丑

政府公然欺騙立法會
隱瞞曾進行新界東北業權調查
涉以百億計的利益輸送

佔地超過600公頃的新界東北發展計劃,政府採用所謂「加強版新市鎮」模式發展,容許佔地超過4000平方米的地主,當土地座落於規劃作私人發展的地帶,可向政府申請直接發展。「4000平方米直接發展」的政策被指是向囤積農地的四大地產商度身訂造。官員不止一次在立法會財委會上否認事先知道區內業權狀況,以證明政府沒有考慮地產商的利益。土地正義聯盟最近得悉,政府早於2008-2009年期間,已委託顧問公司進行區內業權調查,詳細掌握地產商控制的土地面積及位置。

在上星期五的財委會會議上,工黨立法會議員張超雄就政府是否進行業權調查,跟官員有以下對答:

○ 張超雄:「政府有沒有曾經請顧問,或者自己曾經做過,新界東北既業權調查,有定無?4000平方米呢個條件,我想睇下政府係規劃的過程中,有無做過業權調查?」
● 規劃署助理署長胡潔貞:「喺我地做規劃研究既時候呢,我地知道邊啲地係私人土地,邊啲係政府土地,但係土地係屬於邊個呢,係我地規劃過程,係唔需要掌握邊個係土地業權人的資料。」
○ 張超雄:「我唔係話一定要屬於邊個、咩名或邊間公司,但係你地掌唔掌握有幾多土地,係由一個業權人擁有,係4000平方米或以上,你有無做過呢方面既資料搜集?」

中國人說,惻隱之心,人皆有之。其實錯不到那裡。

只不過惻隱之心是很容易就會被其他「私心」所淹蓋,當惻隱之心正阻擋你去追求私慾,你就很快會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輕易為自己開脫了。

因此,在中國可以出現可能是最殘忍、最泯滅人性的一門生意:活取熊膽製藥。

在中國的養熊場,活熊取膽就是一件很隨便、很原始、不涉及甚麼高技術的黑心作業。用狹小的鐵籠困著黑熊,絕望的黑熊無從轉身,再在熊的肚子箍上一件 鐵衣馬甲,上面裝置了一條鋼管,專用來取熊膽汁用的。鋼管活活穿透到熊膽上,取膽汁就像開水喉的簡單。 唯一小麻煩就是過程中黑熊都會發出慘烈淒厲的哀鳴痛哭,令人心煩意亂。 當深綠色膽汁從鋼管流出時,黑熊流着淚水,撩動了養熊人本來「人皆有之」的惻隱之心。 不過都是過眼雲煙,動搖不了他們賺錢的決心。抽膽汁的動作又重複幾遍,直至完成。這樣每天取兩次,黑熊十年的生涯就要被折磨7,200多次。如此,甚麼惻隱之心都麻木了。甚麼時候良心作祟,就要好好觀賞鈔票的艷紅亮麗,和熊膽汁的慘綠互相輝映。如此就可以出了一個「歸真堂」,抽膽汁抽成一個企業,大搖大擺的想集資上市去,將殘害虐待黑熊大眾化!

圖為編輯所加,來源:香城怪異錄

由於「跨境學童」這個議題比較富爭議性,在進入討論之前,先申報筆者的立場:筆者是反對曾蔭權政府以居留權吸引雙非孕婦來港產子,以帶動醫療產業的做法,亦很反對過去兩屆政府視雙非嬰兒為本港未來生力軍的這種人口政策方針。最大的原因是,香港政府根本就無法準確預測雙非嬰兒中,有多少會在將來港定居,更遑論做好學額、房屋、醫療等方面的規劃呢?香港社會最終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而爭學位事件只是整個問題的冰山一角。

近日,筆者在Facebook上看到這幅漫畫,漫畫描寫著一名跨境家長說:「我在羅湖,派出屯門去,超級不公平,大家都一樣是香港人,為甚麼剝奪我的受教育權利」而漫畫的下半部分則寫著:「事實o係你(個仔)未成為香港人之前…闖關、濫用急症室、走醫院數、搶奶粉…」漫畫甚至將那名跨境家長比喻作打劫犯人。望著這幅漫畫,發現有超過四千個「讚好」、超過一千四百次轉發,實在令筆者感到嘆息。

(獨媒特約報導)熊膽汁抽取過程殘忍,令瀕危月熊受極大痛苦。立法會議員毛孟靜昨日(6月11日)在立法會提出質詢,要求食物及衛生局交代何時禁售熊膽產品,當局回覆指熊膽抽取方式不在其管理範圍之內,未回應會否立法。多個動物權益團體到政府總部示威,抗議政府對問題視若無睹。

2012年立法會衛生事務委員會曾通過無約束力議案,要求政府立法禁止含熊膽成份的中藥材及中成藥輸入香港或在港銷售;同年「動物地球」等動物權益組織亦曾發起大型集會遊行,要求政府將熊膽製品納入《保護瀕危動植物物種條例》,然而政府至今仍未作出任何跟進。毛孟靜為此在立法會上提出書面質詢,要求食衛局提供現時在港銷售的熊膽產品的資料,以及何時會採取禁售該類產品的跟進行動。

食衛局:是否人道非管理範圍

食衛局的回覆指本港目前共有19種合法註冊及販賣的熊膽成分中成藥品。現時,熊膽中成藥品只需通過衞生署中藥組的產品安全、質素及療效檢測,並持有有效的《瀕危野生動植物種國際貿易公約》出口證,即可進入本港市場。局方又指「《瀕危野生動植物種國際貿易公約》和《保護瀕危動植物物種條例》並沒有對採集瀕危物種的方式作出規管」,意味熊膽來源及抽取方式並非其管理範圍,因此局方不會理會是否人道,亦未回應會否立法禁止相關產品輸港。

36年過後,世界盃終於再一度在南美舉行。而過往每次在南美舉辦的世界盃,悉數由南美球隊奪冠。在如此往績支持下,加上主場之利和實力超群,主辦國巴西毫無疑問地成為今屆世界盃的頭號大熱。而在2013年的洲際國家盃,這個被視為世界盃前哨戰的比賽,巴西以旋風掃落葉的姿態奪得冠軍,更令人對今屆的巴西能否破紀錄地六度奪冠充滿期待。今屆巴西一眾球員和以往有很不同,最大分別就是星味遠遠不及。以往數屆的Kaka,3R(Ronald,Ronaldinho,Rivaldo)等等都是星味十足的球員,而今屆可以稱得上超級球星的,可能就只有Neymar一人。不過雖然這隊巴西星味不及以往,但實力卻十分平均。

圖:諷刺中共以溫水煮蛙方式繼續「煲滾啲」香港人。(Cuson Lo)

(6月12日按:Cuson戶口已經解封)本地知名時事漫畫家Cuson Lo的Facecbook 帳戶今早突然被封,估計和昨日張貼諷刺國務院發表一國兩際白皮書的政治漫畫有關(見上圖)。許多網民在Facebook替Cuson不值,自行上載原圖,呼籲Facebook封鎖他們,又留言支持。有網民更發起網上聯署,要求Facebook解釋封鎖政治漫畫家Cuson lo個人帳戶的原因,否則解除封鎖。組織「社漫」以漫畫聲援Cuson

文:劉嶧陽

(荷蘭在線專稿)所謂「邪教」多指非主流教派,或被稱為「新興宗教」,有時也會被視為「異端邪說」。認定某一種信仰帶有「邪教」的性質,大多是因為該信仰或其實踐超出了人們所能夠接受的行為規範,如積斂錢財,操縱信徒的精神生活,誘騙人們信仰某一派別而限制其選擇自由,或以某種不為多數人接受的方式實踐信仰,甚至以信仰之名致力於某種不為當政者接受的政治目的。

「邪教」一詞,中國古代早已有之,在明代就被明確寫入了成文法。然而,人們對「邪教」一詞的理解帶有明顯的價值傾向和工具性,與西方的認識方式有較大差別。

在中國歷史上,「邪教」一詞一直是當權者用來打擊異己的一種標簽和手段。官方壟斷了權威,規定了哪些神明是正統的,哪些是淫邪的,私自祀奉非官方認可的神明,就是淫祀邪教,可能遭受打壓。因此,邪教的認定具有極強的政治性,其使用也具有明顯的工具性。

之所以被統治者認定為異端,多是緣於其教義與傳統宗教或社會倫理背道而馳,或是危及到統治者的統治。當某種信仰團體危害其統治的時候,比如該群體具有社會反抗性,統治者首先將他們定義為「邪教」,而後出手打壓,師出則有名。但多數時候,邪教的存在和行為確實可能影響了社會的正常運轉,如違背正常的倫理關系,誤人性命,謀人錢財,妖言惑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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