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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箱(圖片來源)
其實我也想過馬來西亞的反對派會輸,但卻沒想到會守不住吉打和霹靂州這兩個2008年攻佔下來的州份。由反對派管治的州,就剩下檳城、雪蘭莪州和吉蘭州,至於國會議席也未能貼近半數,只由82席升至89席。代表民聯的安華今早宣佈不承認選舉結果,指責國陣選舉舞弊。
國陣沒有贏
不過,國陣也不算是勝利,它奪不到國會的三分之二,而在吉打、霹靂、登嘉樓、彭亨、森州、柔佛均拿不到三分之二的州議席。而且,國會議席和州議席的總體得票率,民聯已超過國陣3﹪和5﹪(國會:46.78% VS 49.86%;州:46.57% VS 50.27%),若不是選區劃分偏袒國陣,民聯應能勝出。
香港貨櫃碼頭工潮持續接近四十天了,報章、電視新聞每天都報導工潮的發展,代表罷工工人的職工盟頻頻接受傳媒訪問,講述碼頭不同工種的工人的工作環境多惡劣、薪酬比十多年前還低、長時間工作對工人身體和家庭的影響。工盟和它的合作伙伴左翼廿一亦透過網上平台不斷發報消息,期望保持輿論和爭取大眾的支持。國際貨櫃碼頭公司(HIT)和和黃,不但向法庭申請禁制令──阻止工人在碼頭紮營、不准抗議人士進入長江中心,又好幾次在報章刊登聲明,批評工會要求加薪23%不切實際,會拖垮香港經濟,對工會「糾眾滋事」的抗爭手法感「心寒」;同時,資方又安排一些沒有罷工的工人見記者,說工作環境並不如罷工工人描述般惡劣,超時工作也有休息,吊機手可以落地如厠等。
工潮引起的討論
發展局長一個月內第二次透過「局長隨筆」專欄為政府把中環新海濱規劃為「軍事用途」辯護,他透露在報章《AM730》於四月十五日(即兩個月申述期的最後一日)報導事件後短短一日間,城市規劃委員會收到接近一萬份反對書。局長認為,這接近一萬份反對書是受到報章和網上資訊的誤導,「利用現有制度和程序,試圖癱瘓甚至推倒」解放軍碼頭計劃。
「一個馬來西亞」口號背後是族種主義。圖片來自此。
(獨媒特約報導)馬來西亞的執政集團高呼要建立一個團結的馬來西亞 (One Malaysia),但那麼多年來,巫統和國陣都採取種族主義的政策,選舉期間,在不同語言的報章,更大玩種族、宗教、青年和少數族群(包括愛滋病患)歧視,要動員厭惡與仇恨來換取票數。
(獨媒特約報導)馬來西亞的主流媒體,包括電台、電視與報紙均被執政集團控制,據在主流媒體工作的朋友解釋,新聞廣播管理機構經常向主流媒體施壓,要求它們不能發表批評政府的報導,互聯網成為反對派唯一發放資訊的渠道。每逢政治敏感期,馬來西亞的反對派及獨立媒體網站都會面對瘋狂的 DDos 攻擊,今年自選舉提名期以來,部份馬來西亞的 ISPs 竟然屏閉了多個網站,包括自1999年成立的獨立媒體 Malaysiakini 及由民聯回教黨擁有的 Harakah Daily.
圖為亞根廷藝術家Tomás Saraceno作品《一呼一吸一 穹蒼》脹氣前。作品利用光學物料與溫差作用,能自動脹起。攝影:梁寶山
「英國─李立偉很快就會知道,視覺藝術並非首要的文化議程。而且這裡的媒體已準備好隨時替現代藝術戴上『醜聞』的帽子,尤其是針對那些現成物傳統(ready made tradition)相關的作品。雖然杜象的挪用手法幾乎已一個世紀的歷史,但人們仍然喜歡以「欠缺技巧」來向現代藝術找碴子。」(Richard Cork: Tate Modern: Interview with Lars Nittve, 1st May 2000)
上周立法會「監察西九文化區計劃推行情況聯合小組委員會」上,陳鑑林的「四凡是」藝術理論引來藝術界譁然。都說M+惹火,繼實力派畫家質疑收藏欠缺技巧的當代藝術、本地當代藝術家群起質疑威尼斯雙年展安排後,這回的立法會質詢,終於落到政治頭之上。陳鑑林其實不是無的放矢,原因是一開波便被何姨姨借艾未未挑機,問西九有何機制保障策展獨立性與表達自由。網上重溫整個會議,陳議的言論其實只是冰山一角,縱觀議員對文化議題的認識水平,原來與政治取向無必然關係。何況藝術與真理之別,正在其越辯越唔明,以當代視覺文化為主題的博物館,為社會帶來的難題註定只會陸續有來,甚至是意料之內。
(Ah Lye 面書上一幅勉勵伙伴的圖)
(獨媒特約報導)前天柔佛南州有三個區不夠監票員,網友 Ah Lye 在面書發了一個呼籲,結果第二天有過百名義工,到選區報名做義工。
在面書上認識 Ah Lye 大概兩三年,記憶中是因為他回應我在獨媒一篇有關大馬淨選運動的文章,後來我透過面書跟他做訪問,每逢大馬發生甚麼大事件,我就會請教他,昨天終於跟他碰面了。
Ah Lye 從事 IT 行業,大學時並沒有參與學生運動,但頗關心社會事件。2007年,民聯為了準備2008的選舉,發起第一次淨選運動,Ah Lye 參加了遊行,開始較多地在面書討論政治,他希望從參加者的角度去評價社運,當運動組織者與社運的橋樑。
2011年7月9號,他參加了第二次的淨選遊行,並與其他3至4萬名參與者直面防暴部隊的顛壓,他一邊遊行,一邊把圖片放上網。因為主流媒體完全扭曲了當天的情怳,他回家後不斷的新增面書朋友,並呼籲關注事件。
圖:檳州各處都是「一個大馬」旗幟,旗海氾濫成災,連檳州國陣主席鄧章耀也忍不住說:夠了。(圖片來源:中國報)
馬來西亞大選投票日將於三天後 (5月5日) 舉行,這次大選是反對聯盟民聯和執政聯盟國陣實力最為接近的一次,民間充斥了求變的氣氛,處處響起”Ubah” (馬來文:改變) 和”Ini Kalilah” (馬來文:就是現在) 的口號,可是,能否真能實現馬來西亞的首次政黨輪替,還是因為選舉上的各種舞幣和骯髒招數而充滿隱憂。
以檳城的情況為例,在競選期間出現了多項疑似國陣或親國陣組織所策劃的舞弊行為。即使檳城為視為民聯的強區,但國陣多個候選人一邊廂低調拜票,一邊箱傾囊地用盡一切方法來影響檳州選情,這都讓選舉結果或有機會出現變數。
檳城,以及在威省一帶隨處可見密不透風的「一個大馬」旗幟,「一個大馬」是附屬國陣的組織,國陣以「一馬福利俱樂部」的名義在檳城不同的選區每晚設宴,包括提供免費晚餐、現金及名車抽獎等,這樣的行為被質疑為賄選,但「一馬福利俱樂部」的主席解釋該組織為慈善組織,免費晚餐是福利,不應理解為助選活動。但是,隨處可見的一個大馬旗幟,就同時印有國陣的符號,硬將兩者切割的說法,難以說服公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