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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立法會討論撥款七億元採購豬流感疫苗,會上議員批評政府,在疫苗經審批前撥款訂購,有浪費公帑之嫌。要未雨綢繆,要買保險,或多或少都要「浪費」一點金錢,正所謂「破財擋災」,但議員們最大的疑問是,為何在未知品質的情況下,作出如此巨大的承擔。周一嶽說,如果現在不訂購,遲一點可能有錢也買不到。很多人心想,又是政府慣用的恐嚇技倆……

文:Sally

我在梅窩住了18年。很慚愧,一直對這個富有魅力的社區沒有投入很多時間,卻只跳進了島外的一些社會行動。大約兩年前,我開始仔細的看這里的一樹一木,以及這里老老少少,到06年政府推出的樣板式鄉郊發展計划(梅窩和大澳都被殃及),我開始對這個社區的事發聲。直至上個月得知正生書院遷到梅窩的消息,看到居民的反對橫額,以及一連串傳媒報道和市民的回應…

我開始拼命收集關于正生書院的資料,不斷跟梅窩島友嘗試去了解和理解「正生書院搬遷事件」,不斷思考濫用精神科藥物的問題(一直被稱為軟性毒品,于是跟戒毒拉上關系)、福音戒毒的問題,戒癮的問題(正生并不是一所戒毒學校,而是戒癮學校,處理一切有成癮行為的青少年。我會說正生書院是一家特殊學校)。

我也嘗試了解梅窩的教育問題,以及梅窩原居民、老師和家長的心聲。

昨天,也第一次踏足正生書院現址。

為什麼要想這麼多的問題?這個不就是「包容」和「接納」的問題嗎?

如果支持和不支持正生就簡單的跟包容和不包容畫上等號,那麼,這個確實不是簡單的一個包容和不包容的問題。

身為作者兼民間倡議者,在讀報或上網時,我常常帶着四個問題,一是有什麼題材/角度未被討論及能促進改變、二是民間媒體發揮了什麼優勢、三是可以有什麼表達形式、四是我可以做什麼?本星期的編輯室周記,試着以那四條問題,檢視一下過去個多星期有關正生書院的討論。

談正生書院事件的文章很多:

陳大文的〈正生書院遷校風波【二】〉替大家整理了錄像片段,youtube片像個大海,要打撈出關鍵東西,很需要這類選輯和整理。主流媒體之間的競爭在乎搶先,因此一般不會投入資源做這種選輯工作,而這正是博客、wikipedia和民間媒體的強項,這些整理也會反過來方便了主流媒體的採訪。

youtube片:伊朗第二大城市伊斯法罕示威者被殺。

零九年六月十二日,伊朗舉行第十屆總統選舉,投票非常踴躍,共有四千萬合資格選民投票,投票率達八成。
零九年六月十三日,伊朗內政部宣布現任總統艾哈邁迪內賈德得票超過百分之六十當選,改革派候選人穆薩維的支持者開始上街示威

「One small step for [a] man, one giant leap for mankind」這是Neil Armstrong踏足月球時的名句,那是1969年7月的事。至今,美國仍是唯一成功載人登月的國家;四十年來,從地球跨至月球那「一小步」,對其他國家來說,仍是遙不可及的「一大步」。月球的荒涼,跟四十年前並無兩樣。

Richard Prince:王子的新衣 / 文︰程展緯

原文刊於《明報》,2009年6月14日

香港藝術館最近豪花590 萬公帑舉辦了「路易威登:創意情感」的展覽,引起了圈中人的爭論。其中最具爭議的算是Richard Prince 的《都市夜色》——一張LV logo 花紙包起了一間藝術館的創舉。藝術館聲稱這不是廣告宣傳,是一件大型的公共裝置藝術。公共藝術的價值在於引起或帶領公衆討論,裝置藝術的原則在於藝術品的文本是與當下展出的地方互動建構而成。

那麼Richard Prince 的「作品」向香港人啟示了什麼?

Richard Prince 的啟示叫Prince 的人總給我一種王族的感覺,LV 的公關為我們這樣介紹這位王子、一位擁有特權的商品代言人:

Richard Prince 被譽為幾十年來最創新及最具影響力的當代藝術泰斗之一,他將通俗文化的陳腔濫調昇華至藝術層次。他喜歡使用「重攝」(rephotography)手法創作, Richard Prince 自己更表示:「重攝所塑造的是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複製品是對真實事物影像的把玩;從似真的曖昧藝術情景中,進而反思藝術、民生、社會及生活的深層意義。」閱讀過藝術家的意念,我腦中浮現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拿起相機,對準維基網拍下了一個有關「路易威登:創意情感」的展覽故事:

〈這篇文章由在市區出生長大的大澳人BunBun Wong在FACEBOOK撰寫,小弟經作者同意後轉載至獨立媒體〉

或者,梅窩鄉民只是借「正生」去表達他們長期以來的壓抑。

從電視新聞看了一小片。很留心地看居民舉出的抗議牌。看到,細心再想,其實居民真正要反對的,不是正生,不是學生們。而是..

1) 他們長久以來被政府忽視。沒有學校只是其一。
2) 怕「正生」影響旅遊業 ---正正反映他們生計問題。
3) 沒有民意諮詢。空降學校。怒氣中來。

我想,他們罵得狠,罵得惡。只是罵著,他們長久以來被邊緣了。

其實,不只「梅窩人」,他們的聲音,也代表了千千個「離島人」、居於香港的「鄉村人」。

作為一個半離島的鄉村人,或者我試一試代入角色,了解他們長久以來的訴求。

經濟日報一

在早前一個關於六四的論壇上,評論人梁文道講了一故事:東歐的學者如今在研究共產黨執政時期的本國歷史時,都不得不變身成偵探,因為所有出版物都經審查,照字面讀不會知道真相,卻要着眼於因刻意迴避和刪減造成的彆扭的空白,才能反過來摸出歷史的線索。

最近愈來愈多人提倡以「歪讀法」閱讀香港的報紙和電視新聞。初入門者都知道可按新聞的篇幅和排序讀出傳媒機構在「河蟹光譜」上的位置,本文再跟大家分享兩種「進階歪讀法」。

上星期,中港台網上最熱門的話題是「綠壩﹣花季護航」的過濾系統。

散播

首先是《華爾街日報》(於六月八日)爆出中國政府要求所有電腦製造商於今年七月一日起,要把它們銷售到中國的電腦都裝上一個內容過濾軟件。

中國政府說,該軟件是用來過濾色情資訊的,就如西方國家廣泛應用的過濾軟件。但經歴了較早前「反低俗」的政治清洗運動,大家當然會懷疑背後的真實意圖。此外,大部份過濾軟件的使用,都是消費者自己的選擇,然而,中國政府則不單補貼該軟件企業﹣﹣位於鄭州的金惠,更要求所有國內外電腦生產商要遵照國內的規定安裝。

其實,中國政府粗暴的政策手段,並不為奇。最令人讚嘆的,反而是資訊活躍份子,如何跨越國界地合作,把金惠這間公司和綠壩這個軟件解體。

保守‧激進─佛教熱

圖:太虛大師法相

(刪節版刊今日《明報》「星期天生活」)

近期身邊學佛的朋友越來越多。到哪裡禪修、有什麼講座、哪位高僧大德來港,連帶哪所素食廳餐或有機店舖貨真價實,都成為社交和網絡話題。是為繼「睇中醫」之後,廿九將盡、三十已至的普及文化。說來話長,在基督教學校成長,決志、返團契、讀聖經─幾乎是我輩無一倖免的共同經歷。也許我們的最新趨勢,將會與日本看齊─「出生時是神道,結婚時是基督教,送終時是佛教」(見鈴木范久著:《宗教與日本社會》,第1頁) 動極思靜,有前輩以為我(們)這是鴕鳥策略,幸好有莫昭如高人教路,說:「佛教同解殖有關」(見莫昭如著:〈後殖民鬼神〉,《字花》第18期,第78頁)。是的,正如「釣魚台是屬於飛鳥和游魚」比說她屬於中國更加激進一樣,東亞知識份子在面對殖民統治及現代化夾擊,佛教往往被視為反抗的(半)本土思想資源,甚至民族復興的集體認同。在九七未有解殖,沙士、金融風暴與海嘯、經濟仍全方位向發展主義傾斜、特首不代表我們…等等低處未算低之後,宗教生活實在不是一種退守而是更徹底的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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