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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北京北角〉可以點改?

〈北京北角〉一出令大眾譁然,感慨兩位廣受愛戴的作曲人及作詞人為何會容許這樣不貼民情的作品面世(林一峰看似沒有關係,其實他有幾段和音),尤其黃偉文一直為著社會各個議題發聲,卻突然作了篇有媚中之嫌的歌詞,打倒昨日的我,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黃偉文說寫詞時正值中港因限奶、水貨、隨地拉撒衝突得最厲害的時候,希望以北京和北角能重修舊好的故事,寄語兩地人民能互諒等等,而〈北京北角〉有著林一峰一貫的清新風格,理應可為描述中的邂逅「情侶」添上青蔥暖意。可惜歌詞中兩位主角「北京先生」和「北角小姐」沒有經過飾心演繹,徒具虛名,以小明小林、志明春嬌等等代替也不會有一絲違和。中港衝突重鎮在尖沙咀、旺角、銅鑼灣、上水,詞人以北角代表香港,實在令人疑惑,令北京北角只剩下食字玩意,內地聽眾不會明白北角涵意,港人亦不是味兒,哥情嫂意皆失,何苦……

那〈北京北角〉錯在何處?

希臘近年在國際賽戰績四平八穩,引起話題的機會卻不多,而且都是時值歐洲國家盃:第一次是零四年上演奪冠奇蹟,另一次是一二年時對陣債主德國。香港的球迷,要不對希臘人的保守戰術大加撻伐,要不認為希臘竟能「竊居」大賽之席而紛紛要求讓位,要不認為希臘又一如零四年般頻頻對強隊爆冷害他們賭波輸錢……

縱使主流媒體一再冠以「功利足球」和「運氣」的標簽,但希臘人仍然讓我們發現足球的美麗。

在世界杯十六強對陣哥斯達黎加的比賽前,球隊上下向總理寫一封聯署信,拒絕國家為他們提供的出線獎金。信中他們這樣寫道:「我們不需要額外的獎金,我們是為了希臘和希臘人民去踢球,所以我們想要的只是一個國家隊訓練基地。」

這支為人民而戰的球隊,即使出線過程驚險,但對於壓倒意大利、烏拉圭等一眾傳統強隊突圍的哥斯達黎加仍然不落下風,最後戰至十二碼才宣告落敗,以這種匹敵荷蘭的戰績看,希臘的表現還是具相當說服力。而且,球隊兩大進攻主力干尼(Kone)和美度古(Mitroglou,效力富咸的箭頭)因傷而狀態下滑,對進攻火力影響也不小,否則希臘在本屆世界杯大有可為。

(獨媒特約報導)城大變賣專上學院關注組昨早與城大校董會進行閉門會議,表達反對城大專上學院賣盤。關注組強調專上學院的營運模式相當成熟,而且畢業生人才輩出,反對校方賣盤和黑箱作業,影響一眾師生。校董會解釋並無打算出售專上學院,只是計劃與外國大學合作,將專上學院升格成私立大學。關注組認同校方願意對話,將繼續監察校方有否履行承諾。

校董會承諾不賣盤 師生待遇不變

早前有報章報導城大將專上學院變賣,引起學生不滿。是次會議為關注組首次與校董會會面,校董會主席胡曉明和城大專上學院管理議會主席周永成出席會議。關注組將超過五百人簽署的反對信交給胡曉明。城大學生會前會長李浩賢表示,校方在會上作出六點口頭承諾:

  1. 不會動用城大專上學院的九億儲備,亦不將儲備用於其他學院
  2. 城大永遠承認城大專上學院的學歷,而畢業生永遠都是城大的校友
  3. 專上學院的課程不會改動,質素亦不會下降
  4. 專上學院只是引入合作伙伴,並非出售
  5. 專上學院副學士生升讀城大學位的政策不會改變
  6. 落實合作伙伴之前,各位師生將被諮詢

街上要無一點塵 , 何不戒嚴禁絕人?
路若用時有阻塞 , 豈是投訴能了得?
惡法一過一撇五*, 過後定必嫌法惡;
肩摩轂擊方為旺 , 空地無人才是荒;
立法規管死思維 , 魑魅魍魉人間世;
莫道人情漸稀薄 , 只恨法規太無情!
*一撇五=1500

【極緊急,周一截止】請大家立即行動,發表你對條例的意見。歡迎參考以下範本,加入你的個人意見, 於2014年7月14日或之前,電郵至 [email protected]
一人一信 反對加強處理店鋪阻街立法

香港藝術博物館近日舉辦「長青館藏明清瓷、玉、角、竹、畫琺瑯」展覽,當中的展品包括有用犀角雕成的「松下高士圖犀角杯」,以及明代的雕刻品「象牙八仙」。

相傳犀牛杯盛酒能增添酒香,由於犀牛角極為罕有,成為了古人炫富的物品。放眼現代,野生犀牛屬一級瀕臨絕種的動物,在1993年被列入《瀕危野生動植物種國際貿易公約》附錄之中。其中,白犀牛在南非只剩20,000餘隻,黑犀牛情況更加嚴峻,只剩近2,000隻。現時全球共有約29,000隻犀牛。

聯署發起人表示:「漁護署早前將充公的象牙分批銷毀,顯示出保護瀕危物種的決心和努力,然而康文署卻在關乎非洲野生動物存亡的重要時刻,展覽象牙及犀角的製品,絕對是火上加油的表現!此舉會將早已危在旦夕的非洲犀牛推入絕種的深淵。因為每一件的展品,都代表著有一頭大象或犀牛遭到血腥殺害。」

南非環境事務部門早前發表現有的犀牛數字顯示,今年上半年已有496隻犀牛被宰,原因主要是為了要取下其犀角,而去年更加有逾1,000隻犀牛被殺。美國司法部證實新興古董拍賣與國際貿易之間存在的因果關係,犀牛角的需求,正正是來自人類渴求收藏犀牛角及象牙的工藝品,否則犀牛及大象便不會落得被獵人有組織地大量暴殺的下場。

圖:蘋果日報

種族主義是悠來已久,而且經歷複雜爭議的一個社會及文化現象,並非聊聊幾百字可以解釋到。

種族主義的定義,首先是在於有沒有將把一個種族的歸納成一個共同行為及特徵,例如插隊、隨地大小便、騙取福利等都是大陸人的共同特徵。當把一個種族的共同行為歸納,並且將之形容為次等種族時,那便構成了種族主義。

雖然如此,種族主義可以潛在於很多人的根深蒂固的觀念之中,尤其在香港這個雖號稱為「國際城市」的地方,以漢人異性戀男性主導的社會長期以來對邊緣的族裔和小眾敏感度不足,或明或暗,或過份嚴重或無傷大雅的種族主義及各式歧視其實無處不在,也不可能根本杜絕。當他們沒有因這些觀念而對該種族作出不公平的差別對待時,而且沒有足夠的證據佐證之下,平機會根本不可能將之入罪。

然而「蝗蟲」是納入為另一個例子。專欄作家陶傑辯稱,「蝗蟲」是對「喧譟、自私而掠奪式的消費行為」特徵的泛稱,就好像「垃圾蟲」一樣,並非針對特定種族,這明顯就是斷章取義的狡辯。

藝術創作由意念形成到表達同樣重要。藝術家每有天馬行空的構思,但最終作品能否成功,其創作過程中對材料的篩選及整合極為重要。作品的繁複程度與完成度往往成反比:當涉及多項元素作品的建造時,所要求的複雜技巧使完成作品已成難事。如藝術家未能駕馭大量素材的整合,只為完成作品而耗盡精力,不但未能確切執行其想法、亦使作品意念失焦。

此類影響,在畢業展中的作品猶為顯著。浸大視藝院在本科生展覽過後,馬上於彩虹啟德校園展示集合裝置、論文及設計等共五十多位碩士畢業生的作品,其中因過於虛耗而失焦的作品為數不少。反而有部份專注的作品,更能呈現當中細膩的情感或更深入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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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俊偉,《金魚缸》,2014

圖:SCMP

(1)

《白皮書》之強硬超出不少人之預期,而相信港人的反彈也同樣超出中央政府的預期。從《白皮書》以及特區官員的處理政改的手法,我認為最值得留意的是中央政府對香港人的反彈已經再無板斧,於是只能加強抑制反彈的力度。

現在先簡單歸納中央政府慣用的兩種策略。

(2)大概念策略

由以前處理菜園村、皇后碼頭到現在的新界東北發展及政改,政府皆以「發展」、「法治」等等大概念泰山壓頂,從而強行推動政策。簡言之,政府會先孤立受政策影響的人,將他們定性為小眾,與社會「整體」分裂,然後以「整體利益」、「發展」等大概念來說服大眾接受政策,如果面對較激烈的抗議,就以「法治」、「和平」與「理性」為名打壓。

在新界東北發展事件中,梁振英呼籲受影的人要「犧牲小我」來成就發展計劃,就是再以「整體利益」及「發展」為由強推發展計劃;在政改諮詢中不斷重申方案必須符合《基本法》,背後也是由「法治」這大概念作支撐。不用說,面對「佔中」公投及七月一日的公民抗命,政府都以「法治」、「和平」及「理性」等大概念一一拆解。

中西區國慶活動撥款 建制派議員涉利益衝突拒避席

(獨媒特約報導)中西區區議會財委會昨日開會討論及審議撥款,當中包括多項涉及國慶活動的撥款。民主黨區議員許智峯在會上指委任財委會主席及委任議員文志華涉及利益衝突,但自行裁決沒有利益衝突及拒絕避席。

身兼受益協辦團體名譽會長 文志華稱無利益衝突

會議討論至136號文件,即「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六十五周年港島歡騰賀國慶嘉年華」,許志峯用「大聲公」表示文志華為申請款項機構香港島各界聯合會的執委,涉及利益衝突。許智峯指的「香港島各界聯合會」(下稱聯會),是由多名建制成員組成的團體,在其架構下有一名為「中西區各界協會」(下稱協會)的常務理事組織,正正由文志華擔任名譽會長。而今次136號文件的撥款金額涉及5萬港元,文件中清楚列明申請機構為香港島各界聯合會,協辦機構是中西區各界協會等。文志華及後不接受許的動議,並兩度暫停會議;最後文更腰斬會議。許志峯解釋用「大聲公」是因為主席「唔聽人講野」,無意令會議要斬。

圖:攝於2014年7月1日晚上9時灣仔

一如以往多年,獨立媒體在七一期間在灣仔遊行沿線設立街站,呼籲市民捐款支持。今年我們收到破歷年紀錄的逾七萬七千元,過往多來最高的籌款數字,也不過三萬多元,在此感謝所有捐款市民的支持!破紀錄除了是獨媒的知名度有一點點上升外,自然也得感謝李慧玲小姐捐出新書義賣,吳志森、梁文道、馬家輝、鄧小樺及陳景輝等協助叫咪的朋友及其他義工。當然,還有由中午開始一直直擊報導遊行及翌日佔領遮打道至清場完成的十多位義務記者。

多年的七一,筆者也是負責看守街站,雖然自2003年起已經參與七一「遊行」,但真的「遊行」只有三數次,全程(由維園出發)更是從未走過,都是在中途插隊加入,其餘幾年均是在街站度過。參與遊行其中與看守街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七一經驗,而我更喜歡後者。站在一個定點觀察路過的遊行市民,他們對街站的反應可以很容易察覺當年的民情。

2003年首次參與遊行,在寶琳站登上港鐵的時候,整列車卡均是黑衣人,到銅鑼灣站也得擠上半小時才走上地面。在崇光百貨外剛巧碰上領頭的隊伍,大夥人便插隊加入。遊行人士雖然互不認識,但也能輕易感應到大家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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