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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七.一!

自O三年起,七月一日已不再是慶祝脫離英國殖民統治的一天,而是大眾上街向政府喝倒采的「仲夏祭」。可以預期,今年遊行人數定是曾蔭權上台以來最多,罵其「不該」(「不該」的國語跟粵語粗話「仆街」相近)之聲此起彼落。如今民怨再起,曾蔭權逐漸步上董建華灰頭土臉的下場,一些老問題亦重新浮現,彷彿在說特區成立十二年來,繞了一圈,卻原地踏步,教人沮喪。

回想六年前,香港飽受廿三條的威脅和通縮的逼迫,一天比一天惡劣,催使數十萬人奮起自救,走上街頭。自此以後,董建華淪為跛腳鴨。面對這個爛攤子,北京嘗試補救,一度予人「中興」的希望。只可惜,其努力漸成白費,死結沒有解開,香港又一次走進死胡同。

解殖紮根,由菜園村開始......一封由第四代給香港人的家書

編輯朱凱迪按:石崗菜園村保留運動步入關鍵階段。政府就走線的憲報反對期將於六月廿九日結束,隨後港鐵會交出環境影響評論供公眾諮詢,立法會也會開始就六百三十億的撥款作審議。希望大家用點時間了解事件,並付諸行動,詳情可到「反對廣深港高鐵規劃行動呼籲」

給各世代的香港人﹕

德國哲學家尼采曾經提到「永劫回歸」(Eternal Recurrence)這個觀念,他認為過去某個時間點曾發生過的事情,在未來會以同等形式,人事時地物完全相同的情況下再次重現,有限的物質能量在無限的時間河流裡,不斷循環,直到永恆。這個概念在應用於現今香港發展,實在曉有深義。尤其是在菜園村的抗爭之中,我們不難發現,整個香港現正重複地在她的歷史軌跡上徘徊,向左走,還是右走﹖似乎只在一念之間。

早前,立法會討論撥款七億元採購豬流感疫苗,會上議員批評政府,在疫苗經審批前撥款訂購,有浪費公帑之嫌。要未雨綢繆,要買保險,或多或少都要「浪費」一點金錢,正所謂「破財擋災」,但議員們最大的疑問是,為何在未知品質的情況下,作出如此巨大的承擔。周一嶽說,如果現在不訂購,遲一點可能有錢也買不到。很多人心想,又是政府慣用的恐嚇技倆……

文:Sally

我在梅窩住了18年。很慚愧,一直對這個富有魅力的社區沒有投入很多時間,卻只跳進了島外的一些社會行動。大約兩年前,我開始仔細的看這里的一樹一木,以及這里老老少少,到06年政府推出的樣板式鄉郊發展計划(梅窩和大澳都被殃及),我開始對這個社區的事發聲。直至上個月得知正生書院遷到梅窩的消息,看到居民的反對橫額,以及一連串傳媒報道和市民的回應…

我開始拼命收集關于正生書院的資料,不斷跟梅窩島友嘗試去了解和理解「正生書院搬遷事件」,不斷思考濫用精神科藥物的問題(一直被稱為軟性毒品,于是跟戒毒拉上關系)、福音戒毒的問題,戒癮的問題(正生并不是一所戒毒學校,而是戒癮學校,處理一切有成癮行為的青少年。我會說正生書院是一家特殊學校)。

我也嘗試了解梅窩的教育問題,以及梅窩原居民、老師和家長的心聲。

昨天,也第一次踏足正生書院現址。

為什麼要想這麼多的問題?這個不就是「包容」和「接納」的問題嗎?

如果支持和不支持正生就簡單的跟包容和不包容畫上等號,那麼,這個確實不是簡單的一個包容和不包容的問題。

身為作者兼民間倡議者,在讀報或上網時,我常常帶着四個問題,一是有什麼題材/角度未被討論及能促進改變、二是民間媒體發揮了什麼優勢、三是可以有什麼表達形式、四是我可以做什麼?本星期的編輯室周記,試着以那四條問題,檢視一下過去個多星期有關正生書院的討論。

談正生書院事件的文章很多:

陳大文的〈正生書院遷校風波【二】〉替大家整理了錄像片段,youtube片像個大海,要打撈出關鍵東西,很需要這類選輯和整理。主流媒體之間的競爭在乎搶先,因此一般不會投入資源做這種選輯工作,而這正是博客、wikipedia和民間媒體的強項,這些整理也會反過來方便了主流媒體的採訪。

youtube片:伊朗第二大城市伊斯法罕示威者被殺。

零九年六月十二日,伊朗舉行第十屆總統選舉,投票非常踴躍,共有四千萬合資格選民投票,投票率達八成。
零九年六月十三日,伊朗內政部宣布現任總統艾哈邁迪內賈德得票超過百分之六十當選,改革派候選人穆薩維的支持者開始上街示威

「One small step for [a] man, one giant leap for mankind」這是Neil Armstrong踏足月球時的名句,那是1969年7月的事。至今,美國仍是唯一成功載人登月的國家;四十年來,從地球跨至月球那「一小步」,對其他國家來說,仍是遙不可及的「一大步」。月球的荒涼,跟四十年前並無兩樣。

Richard Prince:王子的新衣 / 文︰程展緯

原文刊於《明報》,2009年6月14日

香港藝術館最近豪花590 萬公帑舉辦了「路易威登:創意情感」的展覽,引起了圈中人的爭論。其中最具爭議的算是Richard Prince 的《都市夜色》——一張LV logo 花紙包起了一間藝術館的創舉。藝術館聲稱這不是廣告宣傳,是一件大型的公共裝置藝術。公共藝術的價值在於引起或帶領公衆討論,裝置藝術的原則在於藝術品的文本是與當下展出的地方互動建構而成。

那麼Richard Prince 的「作品」向香港人啟示了什麼?

Richard Prince 的啟示叫Prince 的人總給我一種王族的感覺,LV 的公關為我們這樣介紹這位王子、一位擁有特權的商品代言人:

Richard Prince 被譽為幾十年來最創新及最具影響力的當代藝術泰斗之一,他將通俗文化的陳腔濫調昇華至藝術層次。他喜歡使用「重攝」(rephotography)手法創作, Richard Prince 自己更表示:「重攝所塑造的是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複製品是對真實事物影像的把玩;從似真的曖昧藝術情景中,進而反思藝術、民生、社會及生活的深層意義。」閱讀過藝術家的意念,我腦中浮現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拿起相機,對準維基網拍下了一個有關「路易威登:創意情感」的展覽故事:

〈這篇文章由在市區出生長大的大澳人BunBun Wong在FACEBOOK撰寫,小弟經作者同意後轉載至獨立媒體〉

或者,梅窩鄉民只是借「正生」去表達他們長期以來的壓抑。

從電視新聞看了一小片。很留心地看居民舉出的抗議牌。看到,細心再想,其實居民真正要反對的,不是正生,不是學生們。而是..

1) 他們長久以來被政府忽視。沒有學校只是其一。
2) 怕「正生」影響旅遊業 ---正正反映他們生計問題。
3) 沒有民意諮詢。空降學校。怒氣中來。

我想,他們罵得狠,罵得惡。只是罵著,他們長久以來被邊緣了。

其實,不只「梅窩人」,他們的聲音,也代表了千千個「離島人」、居於香港的「鄉村人」。

作為一個半離島的鄉村人,或者我試一試代入角色,了解他們長久以來的訴求。

經濟日報一

在早前一個關於六四的論壇上,評論人梁文道講了一故事:東歐的學者如今在研究共產黨執政時期的本國歷史時,都不得不變身成偵探,因為所有出版物都經審查,照字面讀不會知道真相,卻要着眼於因刻意迴避和刪減造成的彆扭的空白,才能反過來摸出歷史的線索。

最近愈來愈多人提倡以「歪讀法」閱讀香港的報紙和電視新聞。初入門者都知道可按新聞的篇幅和排序讀出傳媒機構在「河蟹光譜」上的位置,本文再跟大家分享兩種「進階歪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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