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暑假,對於不少馬鞍山街坊來說,是一個不一樣的夏季,原因是大家都用著各自的方式,就《逃犯條例》積極表達意見。有街坊會上街表達訴求,或於連儂牆上表達意見,有商戶則參與罷市。今期《馬聞》亦透過不同的報道,讓更多人可以知道馬鞍山居民的不同心聲。
7月初開始,連儂牆在各區遍地開花,馬鞍山幾個人流旺點也開始出現連儂牆,各有特色。連儂牆張貼的文宣形式多樣,由起初主要是反對《逃犯條例》修訂,到後期陸續出現政治諷刺漫畫、資訊性文章、區議員立場、遊行罷工集會宣傳、打氣字句、裝置藝術品、長輩圖、及警察濫權濫暴行為的照片。
街坊遇「藍絲」撕紙 嘗試溝通增了解
早在知道有這個舞台劇《大辭職日》,知道是100毛與W創作社合作,知道有白只有Rosa,還是買票,但不會有太大期望:因為相信會出現《小人國》或者《潮性辦公室》的影子。結果呢?沒有,有都是很少很少很少。
而且,公演期間,正是香港開始病了的日子。香港人心情沉重,演出的亦然。不過The Show Must Go On,演員們非常專業投入的演出,為入場的我們,帶來兩個多小時的歡樂,笑到暫時忘記外面的世界,這是我認識而看過這個演出的朋友們的大致感受。
三個就讀於牛頭角津貼小學的學生全、嘉、發,被達Sir(林雪)選了加入呼拉圈校隊,但一直都未有機會練習,好像成了達Sir的免費工人,於是他們有人決定跟達Sir攤牌離開,不過怕事的發仔(林日曦)最後沒有走,長大後還跟達Sir開了發達牌呼拉圈公司。
(獨媒特約報導)「反送中」風波持續,不同界別、地區的市民相繼發起集會及遊行,要求政府回應五大訴求。會計界今午發起遊行,由中環遮打花園經金鐘道及太古廣場遊行至政府總部,大會指有5,000人參與。有參與遊行的國際會計師行經理指,擔憂白色恐怖瀰漫,但認為更要站出來保護香港的營商環境。
會計界立法會議員梁繼昌發言指,會計師大多「不問世事」,是次遊行是回歸以來第一次有如此多會計師就社會議題發聲。他形容業界已「忍夠」,《逃犯條例》修訂會破壞香港作為世界最自由經濟體系的地位,呼籲會計師共同努力,繼續捍衛自由、民主、法治等核心價值。
會計界選委黃健菁指,《逃犯條例》修訂一再破壞香港的核心價值,尤其是言論自由。她認為內地與香港的司法體系存在差異,硬推修例並不合理,一旦落實會破壞會計界生計。
(獨媒特約報導)反送中運動持續兩個多月,多名示威者在遊行後遭警察濫暴,有女示威者在拘捕及送院後,受到女警凌辱。公民黨立法會議員陳淑莊和事主呂小姐(化名)下午見記者及講述經過,呂小姐指出,在報導中獲悉三十多名手足被警察打至骨折和重傷,所以即使冒著遭黑警及藍絲的抽後算賬,但如果可以令其他受虐的手足站出來,均在所不惜。
呂小姐被捕後因為身體不適送院,在醫院時已受到警察的言語凌辱,嘲諷她是「扮痛」。呂小姐及後出院,並即日提堂,家人安排了衣物作更換。在更換衣物出院後,呂小姐卻先遭送到警署,她當時身上只有身份證。
被送到警署後,一名女警大聲喝令呂小姐進入房間,並斥要脱下身上所有衣服搜身。呂小姐反問為何內衣都要脱下,女警稱「因為你係犯,因為你犯咗法,犯咗法就要除哂搜身」。呂小姐感到十分害怕,期間曾嘗試用雙手遮蓋身體重要部位,但卻遭女警以筆打手,並用筆打向大腿間中間,更喚她「踎低起身三次」。呂小姐因傷未能踎低。
整個過程歷時十五分鐘至半小時,呂小姐引述稱,女警「睇完前面」後,呼喝要轉身後面,期間另一名女警更以一種享受的眼光看著她,並作上下打量。女警又要求呂小姐把衣服予他們搜查,但沒有戴上手套。而呂小姐遭赤裸搜查後,警察更要求她簽署赤裸搜查同意書。
(獨媒特約報導)國泰在中國民航局壓力下,繼續清算曾支持或參與反送中運動的員工。最新一位為港龍航空公司空勤人員協會主席施安娜,她在無給予理由下被即時解僱。施安娜在記者會中多次落淚,表示員工一直齊心望與公司共渡難關,但公司卻將身為工會主席的她解僱,「我地從來無諗過放棄呢間公司,但公司放棄咗我。」
施安娜指自從中國民航局發出警示後,員工之間已充滿白色恐怖,他們收到大量公司訊息指「一定」要遵守,新上任的總經理亦致電工會要求合作。施安娜表示,勞資少有地站在同一陣線,共同捍衛公司。
施安娜是在8月19日至21日執行內地3日2夜的飛行任務,亦從北京順利回港。但在8月20日在香港機場小休兩小時期間,突被通知不需負責隨後往杭州的航班,著她先行休息。直至8月21日下午2時30分,公司著她在兩小時內返回國泰城。公司代表手持數張施的個人社交媒體截圖,結果被即時解僱,公司代表稱「不能告訴你原因」。
涉事的三則訊息來自她在只限朋友身份的 facebook 戶口,其中一張她以 post-it 寫上「生日快樂」,便被指為「製造航機上的連儂場」,其餘兩則訊息則包括她表示自己將飛往內地及對有同事離職表示不高興。
「佢受到壓力囉,因為我既身份,覺得我唔應該講任何野」,施安娜亦認為她的私隱被侵犯。
鬼故事本來源於邊緣的人的生命經驗。鬼故事與野史都不會獲正史承認,而某處死過人,本來如此,眾說紛紛幾度演變成當地人的奇譚,就是鬼故事的意義所在。
《講鬼故》的導演André Øvredal和監製Del Toro同樣善於處理奇幻、恐怖題材,怪物異形還原度之高,可推想是監製Del Toro的手筆。由於原著小說《Scary story to tell in the dark》是一本「鬼故事大全」,並沒有連貫的劇情(但插圖畫風甚得我心),電影於是作出大幅度改編。
《講鬼故》發生在1968年,越戰戰況至為激烈,美國國內反戰情緒高漲。黑人民權運動之外,更有不少年青人逃避兵役。越南成為美國年青人的夢魘,沒有猛鬼、怨魂,但戰爭有如一本自動書寫的故事書,把人命強行牽扯、奪去。據統計,越戰中美軍傷亡逾35萬人,2000人失蹤,戰場為死地,而每當一批批軍人派駐到此,更像是遠遠看到中南半島外端的異地,有如絞肉機一般迎接他們。
萬聖夜,主角史德麗和另外兩名好友遇上雷蒙,恰巧汽車影院在放《活死人之夜》。一部喪屍片經典中的經典,更有不少分析認為,喪屍緩慢的行動、腐敗的軀幹、無差別地吃掉活人,背後埋藏社會結構隱喻,即資本主義將終結所有人際關係。在那個恐怖的年代,年青人的恐懼不止於戰場,更有一直以來貫穿整個童年的鄉野奇譚、都市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