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上星期六(10月11日)是全球反監控日﹣﹣Freedom not Fear 2008,我們實在太後知後覺了,竟然沒有組織行動加入反監控日。本來打算於之三談過濾系統,現先來談數據扣查 (data detention) 的問題。
文:Slavoj Žižek
譯:阿野、朱凱迪
正如一位局內人所說,今天這場金融災難令人最震驚之處,是「根本無人知麼辦」。究其原因,「期望」是遊戲的一部份:市場如何回應入市行為,並不視乎賓架等人是否睇好入市行為;更重要的是,他們如何預期其他人是否睇好入市行為。凱恩斯就把股票市場類比為要在云云美女相片中,找到最漂亮的幾位妞兒:「這並非透過最佳的洞察力挑出真正最漂亮那位,也不是凡夫俗子認為真正漂亮那位。我們面對的層次是,如何把握一般人所認為的一般審美標準」。我們都被逼在沒有知識的情況下做決定,或如尊格雷所言:我們看似自由地過著被逼的生活。
今天早上,報館朋友來電,問我香港有沒有凱恩斯學派的經濟學家,我一時語塞,香港經濟學者知名的都是右派,多是新古典學派,當知香港如何落後形勢。
報館朋友此問,當然與克魯曼(Paul Krugman)有關,學界一般把他歸類為新凱恩斯學派,這位人兄與另一位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史蒂茲(Joseph Stiglitz)近年狠批金融市場去規管化(de-regulation),隨著金融海嘯的敗象,他們的觀點得到全球呼應。不管你的政經立場如何,只要你是認真思考的人,當要認真思考規管制度的漏弊,以及資本積累的社會後果。
滿街孫子,但是找不到阿爺
對香港最有影響力的政黨一定是中國共產黨,偏偏它是一個沒有在香港登記註冊的組織,而且就連一個可以通訊查詢的電話也沒有。如果香港社會還有什麼「深層次矛盾」的話,這就是其中一個了。
梁劉柔芬等三位議員宣布退出自由黨,自由黨的泡沫化在所難免。一個曾經令某些人寄以厚望的政黨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原因當然很多,但它的導火線明顯是本屆立法會選舉的失利。自由黨前主席田北俊曾公開聲稱「中聯辦」介入選舉,把他們的票源分配給對手,導致該黨地區直選的全面敗北。然後大家又看見據稱「同阿爺好熟」的李大壯跑出去向田北俊叫陣,把一淌渾水愈搞愈濁。
「中聯辦」介入香港選舉根本不是新聞,只不過礙於香港主流社會對「一國兩制」的理解,它從來不會承認罷了。可是在這一次的自由黨風波裏面,卻有一些評論家很莊重地為它辯護。他們認為中央政府透過駐港代表支持親中央的政黨是天公地道,不只不違背「一國兩制」,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應有之義。
沒錯,在任何國家的地方選舉裏面,中央執政黨都會為它的地方黨員或盟友助選。總統也好、首相也好,往往傾力落場站台助威,務求自己人佔盡每一個角落。可是香港的情况是這樣子的嗎?
我們應該分析一下「中聯辦」到底是個什麼機構。
前言:我貼這篇文在這裡,真的無關私怨,而是想嘗指試指出獅子山學會等蘋果日報外圍組織,近年在香港政治勢力中有甚麼角色和行為。如果你看完還是覺得我在說私怨的話.....
我認我寫得夠不好。
我想,沒有人會天真到以為黃世澤block我真的只是因為那麼一點點的爭吵吧?
黃世澤要block我,不讓我以後有機會直接質疑他的東西的真正原因,不是因為他理屈詞窮,面子掛不住,也不是他不想我質疑那他些只能用可笑來形容的反對最低工資理由,而是我說的一句話:
"我期望的(社民連)是一個足以取得30-40%港人支持的社會民主黨"
http://www.inmediahk.net/node/1001214
在香港,香港人的政治意識一向屬於中間偏右,但自03年後,香港人的政治意識覺醒,"搞政治"開始是一個"事業(Career)"。要偏左的話,香港人一來對"左"依然有恐懼,二來真正的左派(例如長毛)的資源、人力和意識形態都還不夠主流意識形態競爭,在03年這時間要搞政治,就不得不偏右。但偏右的問題就是香港的"右"邊意識形態及維護商人利益的是自由黨和民建聯,沒本錢做商人或不是根正苗紅的話,根本沒份玩。
這個國慶日,首都彌漫著輕鬆的氣氛,沒有太多高亢的愛國口號,因為大家都在一個多月前的奧運會、殘奧會、兩天前的神七太空人漫步時喊累了。現在,國慶好像只剩下「黃金周」、「長假」的意義,大家都想在玩兒中渡過這幾天,在國慶前幾夜,平均每個晚上有十多個音樂派對在京城各大酒吧開放,每個下午有十多個展覽在798、草場地等畫廊密集區開幕。大家決心忘記北京過多的政治意義,投入純粹的快樂中間。
這是充斥老生常談的失序時代。這是失序,因為德里達的能指無限延申,已不是哲學思辯下的語言遊戲,而是整個金融經濟流轉的命脈。而我們的財金官員可以做的,是在告訴大家注意風險,凡事問清楚的同時,送上一個可愛的笑容。
這是理念與激情兩相混淆的年代。這是混淆,因為一眾自稱理性的泛民議員,自恃的是在那沒有議事的議事堂內,沐浴於代議議士的理性光環中。如今一些曾經把威權政府除魅的反對者進入了議事堂,快要把除魅之風帶進立法會。光環快失去,理念剩幾多?對事的攻訐!對人的攻訐!那個是激情?那個是理念?
這是社會秩序失控卻高度集權的國度。我們身處現代社會,高度分工為政府帶來難以負荷的風險。正如傅柯所言王權的沒落,是要把風險矛盾移交至享有投票權的大眾。可管治我們的中共政權,何時才學懂這放下的智慧?
這是正經八八地娛樂的社會。我們需要娛樂,電視黃金時段遂安排一眾小八公為大家報道娛樂新聞。如今就連報章評論,也可以把新一屆立法會的希望放在那沒有往績的小妹妹身上。這種寄望,何以跟卡通片的橋段那麼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