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線寬頻新聞:『陶傑試做通識科樣版試卷』,2009年05月17日)
從金鈴獵奇之旅(其實我並不習慣加上金鈴妹妹、小金鈴等具不對等地位的稱呼)及the copy of copy of copy的柴九哥中掙脫出來,未必海闊天空,因為好事陸續有來,今次輪到陶傑。陶傑受有線邀請,試做新高中通識試卷sample,其後被三位老師批改,最後三人中有兩位老師(包括現為中學副校長的鄧飛)評陶傑『不及格』。其後陶傑在其地頭『光明頂』電台節目中大肆批評通識(包括那些老師)。陶氏雖難免在節目裡自瀆一番,但明眼人都看得清,早已名譽掃地的新高中通識,終有一天須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教育溝渠中抽出來鞭屍。縱使今天並非通識死期,但,不遠了。
除了最表面的『連國家領導人都講唔掂定義,學生又點講?』、『通識只依靠改卷者的主觀標準』等批判外,我們或許更需迫切地審視最根本的問題:通識科是一隻坑渠老鼠,已成一個公開的秘密。但,這隻老鼠究竟在散播甚麼病毒?究竟是甚麼病毒,築就了通識科的和諧,一種容許漂亮口號與悲慘現實共存的和諧?
(編按:希望留個名聲援黃生的,有三種方法。一,直接在把名字以留言方式回覆本文;二,非本網登記用戶者,把自己的名字傳到[email protected];三,打個電話給63536112。每論如何,轉貼又好,轉寄電郵又好、逐個朋友打電話又好、貼facebook又好,將這則消息傳出去!)
文:梁文道
今天,我在明報世紀版讀到董啓章兄寫的《黄乃忠是唐吉訶德》。赫然發現原來這兩年辦過畫展、向政府提出了留底方案、還設下飯局宴請發展局長商討保存社區的一群深水埗重建區街坊裏頭,居然還有一個人堅持留守到最後一刻,他就是製作傳統大型花牌的手工藝師傅,在社區裏拯救流浪貓的貓醫生——黄乃忠。以一個小市民的肉身與意志,為了保護以後多個重建區的公眾利益,在政府控告他霸佔官地的訴訟中,以明確的理據向法庭說明:政府並沒有依足法例規定,在收地前進行「評估」。而且,前規劃地政局局長又在當局未依法辦事的情况下,就向特首建議收地,不只是行政失當,甚至連收地的行為也是違法的。然而,這等鏗鏘有力的訴訟理據卻未獲區域法院的法官接納。於是黃先生屢敗屢戰,再接再厲,日前正式向高等法院提請上訴。
剛得悉有一批國內學者,於母親節在北京舉行了一個民主運動研討會,以下是有關文章的轉貼和收集:
縦覧中國首發:北京•六四民主运动研讨会简报
2009年5月10日,“2009•北京•六四民主运动研讨会”在北京举行。徐友渔、莫之许、崔卫平、郝建、徐晓、周舵、梁晓燕、秦晖、郭于华、李海、刘自立、钱理群、滕彪、田晓青、王俊秀、许医农、殷玉生、张博树、张耀杰参加了会议。
这天正好也是母亲节,会上全体与会者起立,向六四事件中失去孩子的天安门母亲致敬;并静默3分钟,向六四遇难者志哀。
研讨会涉及了丰富的议题,包括1989年六四事件真相、它的后果和意义、六四之后的社会形势、中国民主进程及前景等。
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在 2009-3-26 再次通過所謂「宗教毀謗」議案,這個是沒有約束力的議案,可是它的軟實力對人權具有重大傷害,延續宗教霸權而壓制世俗霸權,而且容許各國籍人權之名,立法迫害批評宗教的人士。此事不單反映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的墮落,聯合國模式對推動人權的負作用與負貢獻,更反映多極主義世界的虛偽,再重要的是,如此重大的事,在媒體與社會運動都消失,尤如人權價值的扭曲是不重要的事情。
議案之脈絡
議案名為「Combating Defamation of Religions」,或可譯作「對抗宗教毀謗」,但從內容上,草議國企圖打統戰,將所有針對回教,針對種族歧視,借用宗教和諧搞亂人權觀念的勢力共冶一爐。這三個不神聖聯盟,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反西方。反西方也沒有什麼錯,但讀者不應著眼於文化衝突上,而是著眼於原則上,否則是正中下懷。
by my little airport
lyrics and music by 阿p
歌詞:
donald tsang, please die
我哋實上街
donald tsang, please die
when will you be fired?
近日,多份媒体报道,深圳公民陈书伟为了电信维权,数年打了上百公益诉讼,不仅很少胜诉,而且还曾经遇到被剥夺上诉权等不公不法对待,日前,忍无可忍的陈书伟,给深圳中院连发5封上诉状,只写了一个“操”,被认为辱骂法官,行政拘留15天。
小偷偷了几百块钱很可恶,人们出于气愤“操”几句没人会追究,和小偷相比,那些知法枉法、判决不公的法官,本更可恶,但对其说“操”表达愤怒,则需更大的勇气,因为“操”小偷的结果,顶多是拳头等着你,而即使用一纸诉状写上个书面的“操”字,愤怒尚未获得直面表达的机会,结果便是扣上个“语言粗俗”判处个拘留十五天。不仅如此,统治者还试图以此作为不尊重司法的反面教材,指责你藐视法官、自作自受,类似的评价,从这几日官方媒体中与公众评价大相迥异的“五毛”言论中可见一斑。
四年多前,要離開香港,萬事俱備,但拖拖拉拉無法作決定,要在哪一個黃道吉日離開。後來朋友建議到她們在梅窩的家,作為旅行的第一站。住了一兩個月,靜下來,逐漸進入一種準備上路的狀態。像棒球投手抬腿至最高點,靜止的一刻。
回來,也需要某種過渡。
告別式
剛好,朋友家有一輛單車放著不用,在台灣那麼久,有許多地方都未去過。應該這樣說,我「去過」台灣不少地方,重點是「怎樣去」。剛到台灣不久後,就跟幾個朋友汽車環島,坐在車廂內,舒舒服服,等下車吃吃喝喝、藝術節、睡涼亭蓋稻草,好玩是好玩,但印象很是淡薄。不如騎單車四處去吧,作為跟台灣告別的一個方/儀式,反正現在有這輛不錯的車。不一定要環島,騎到哪裡就算哪裡。
出發前先到單車店檢查單車的狀況,因為轉某些檔時些奇怪的聲音。怎料店員看了一眼,就說:「你這種車是通勤用,不能騎長途。大盤的質料不好,騎長途會變型,現在就已經有點歪。」我在網路上看過,有人用菜籃淑女車環島,總不會要貴車才可以吧。管他的,在另一家店買了一條後備內胎,充充氣,裝好前後燈,就出發嚕。
騎了一天,從台中市騎到嘉義市,我就想放棄了。我騎的路線是台一線,路上汽機車多得可怕,吸廢氣吸死了。在汽機車那麼多的路上騎,秒秒鐘要小心注意路況,沒法放鬆心情。台一線是環島的主要路線之一,貫通台北屏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