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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在閱讀文章前,我必須強調,因為家人反對,筆者並沒有在七一當日留守遮打道,但仍然全力支援被捕的公民抗命勇士。因為我相信為社會,為對的事,去犯法,不僅是沒有罪,更是值得嘉許。畢竟,香港的情況如此,實在令人擔心。】
 
七一遊行,五十一萬人上街遊行梁振英政府,這一欣然接受白皮書、公然把人民的土地──新界東北送往大財團、視佔中公投為普選民意調查的不義政權。風雨烈日、警察無理阻撓沒有停止我們的步伐,因為我們踏出的每一步,不單是為了前進、完成遊行,這更是追求公義的腳步。我們要用雙足告訴他們,我們已經忍夠了,必須用行動進行反抗。

用腳步,真的足夠了嗎?
  
五十一萬的人,不以難得的假日好好休息,反而堅持走出來,着實教人感動。然而,只單純的和平抗爭真的足夠嗎?我們走上街、高呼訴求,可有得到政府的回應?
  
港視十二萬人集會,現在港人有權選擇自己的電視頻道嗎?(註一)東北諮詢,五萬的反對書,逼爆政府總部的集會,前期撥款不也是通過了嗎?和平佔中八十萬的公投數字,官員眼中,不也是普通不過的民意調查嗎,他們可有停止聲稱公民提名不可能、不合法?
  

巴西今仗的正選陣容作出了兩個調動。由於古斯達禾停賽,包連奴復任正選,費拿甸奴則移後一點擔任防線前的最後屏障。而右後衛位置也由馬干取代丹尼爾。後者之前的演出備受巴西輿論質疑,甚至令「Avenida Daniel Alves(丹尼爾大街)」這個概念興起,以防守力較強的老將馬干取而代之用意明顯。

單以上半場的表現來說,這兩個調動令到巴西踢出了比之前四場都較好的水準。相對古斯達禾而言,費拿甸奴的位置較前,令到中場爭奪時的人腳較為充裕。而包連奴雖然表現仍然未如理想,但已比分組賽時大有改進。再加上他倆和馬干的用球能力都算合格,奧斯卡又比前更願意回中後場助拳,面對著中前場迫搶不太積極的哥倫比亞,巴西在上半場總算能由中後場起策動攻勢。

正是由於組織能力的改進,球隊在尼馬只得五、六成的狀態下仍能在上半場製造幾個具威脅的攻門。因此,上半場的表現對四強沒有尼馬可用的巴西來說總算是一點安慰。不過,始終哥倫比亞在中場中路有人數上的優勢,下半場的場上局面已不再是巴西能掌控的。

高安兄弟甚受好評的最新作品《知音夢裡行》中,一幕當鄉謠歌手的男主角,突然決定要去芝加哥,專程找著名音樂監製Bud Grossman會面,碰碰工作機會。他在Bud Grossman面前,就坐在隔籬那種面前,獻唱了一整首歌,Bud Grossman臉上由始至終沒有一點表情 ,最後只是跟男主角說,這音樂一點也不賺錢 。

Bud Grossman在《知音夢裡行》中,只是一個小配角,但男主角的命運可算從此被他一錘定音;演Bud Grossman的演員是F.梅利.阿伯拉罕(F. Murray Abraham),他曾擔演過另一部更經典的音樂傳記電 影,在那電影他的角色被關進了瘋人院,在那裏跟牧師告解,他彈了幾段自稱作為歐洲最有名作曲家得意時的作品,心想牧師一定認識;但牧師卻無奈地回應,他好像從未聽過。

2014年6月28日,一位認識已久的熱心朋友希望在旺角街頭進行政治演說運動,呼籲市民參與「七‧一遊行」。他借來了簡陋的音響設備,有十多名朋友響應,當中有中學生、大學生、中學教師等來自不同行業的在職人士。我,是其中一個。

我算是個文字人,不擅長這類公開演說。可是,在吳亮星粗暴通過新界東北發展計劃後,我認同這位朋友的理念-除了參與公投投票及參與「七‧一遊行」外,我們要為社會做得更多。再者,花數小時,流一點汗,所謂更多其實也不算什麼。

中午站在悶熱的旺角豉油街街頭,十多名沒有任何街頭演說經驗的參與者汗流浹背的輪流演說,向途人解釋自己對香港的看法,呼籲他們上街。駐足聽講的人不多,我們活像外星人站在繁忙的街道,大多數途人只會快步走過,或會投以奇異的目光,但我們沒有停下來。我想起,學民思潮所做的事情跟我們的差不多,只是他們做的遠比我們多,也遠比我們堅持。

有很多事,沒有體驗過就不會知道其難處。由文字世界走上街頭,有三件值得分享的事。

搗亂與騎劫

在運動期間,有一名伯伯來阻止我們發言。伯伯似乎因為個人理由反民主(抱歉,我實在聽不清楚),於是打斷我們的發言。我們沒有處理糾紛的經驗,於是事前早決定遇事會保持沉默,盡量不被捲進事端。由於伯伯打斷我們發言的時間太長,最後我們只好報警處理。

新界東北與佔中公投這兩場本地社會的自我保護運動,自然是過去反高鐵、爭普選的延續,但在急劇變化的當代香港社會環境中,亦逐漸呈現出一些新的氣象,包括對歷史延續的關顧情懷,以至愈來愈清晰的公民抗命態度。仔細分析這些新的元素,或能有助我們思考未來社運發展的方向。

假差異與真類同

新界東北與佔中公投的表面差異,在於前者被認為是保衛特定地區(新界東北)或社群(農村/農業/農民)的福祉,後者則為了爭取全港市民普選的權利。然而,新界東北發展與「三農問題」所反映的價值觀和生活方式,跟全港社會的未來走向,其實密切相關。因此,分析新界東北與佔中公投這兩場社會運動時,應更集中於它們共同的關注:一方面抗拒來自中央及特區政權的高壓統治與語言偽術,另一方面表現出一種對香港社會文化價值和生活方式的深刻關懷,以至對本土未來的承擔。

上週三(6月25日),舞評人李海燕在本欄舊事重提,談及由1980年代末運作至1992年的「城市劇場」的有趣經驗。碰巧筆者於2010至2011年期間,曾就當年城市劇場的駐場實驗劇團「沙磚上」,進行深入個案研究,故此本文希望接續李海燕上週的討論,指出小劇場對於本地表演藝術發展的重要性。

真正的小劇場

正如李海燕所提到,城市劇場位處黃大仙一幢屬於「城市當代舞蹈團」藝術總監曹誠淵家族的物業地下,而該幢物業也是香港城市當代舞蹈團的會址。我們知道,香港城市當代舞蹈團由曹誠淵於1979年9月成立,會址最初設於上述物業之天台,1987年則遷往該大廈底層,並成立「城市劇場」。曹誠淵的場地構想,是把劇場(「城市劇場」)、畫廊(「城市藝廊」)、咖啡座等集於一身。曹誠淵指出:「其實任何人也可使用這個空間。而且場地真的可沙可磚,有時可將場地全部塗白,之後又變回黑色,很自由。其實當時藝術中心已存在,當中有個場地稱為Black Box,不過限制很多。後來場地便沒了。故我們開設了個『城市劇場』,便有很多表演發生。」(見《沙磚上:實驗.組合.時代》一書)

(2014年7月5日)就警方於7月2日中環遮打道公眾集會清場行動的傳媒採訪安排,四個傳媒工會收集了部分前線記者採訪受阻的經歷,鄭重向警方反映,希望警方吸取今次及過往同 類事件的經驗,確保日後能在執行職務之同時,亦能維護新聞自由。

特首梁振英在答問大會表示,警隊執法往往是完全在傳媒鏡頭和咪高風下進行,保安局局長黎棟國亦強調,當晚清場過程是在傳媒監察下進行,但有關言論與事實不符,四個工會均接獲前線行家反映,警察以不同方法令傳媒無法盡第四權的「監察」責任。

有前線記者反映,當日凌晨時份,警方啟動廣播命令示威者離開遮打道同時,亦多次下令在場採訪的記者,要在五分鐘內離開現場。在整個清場行動期間,警方亦不 時要求在場採訪的記者離開現場。 我們明白警方當時正在執行職務,但示威者靜坐的遮打道,同時亦是新聞採訪的重要現場。警方廣播下令記者離開的舉動,是妨礙新聞自由,亦會影響傳媒監察警方 及示威者雙方。

雖然警方在正式採取清場行動時,並沒嚴厲驅趕記者,在場部分記者,亦能履行採訪工作;不過,有部份前線記者反映,警方清場之際,對部份站在較後排位置的記者,採取不合作態度,甚至妨礙採訪的行為。例如警方在口頭驅阻趕記者失敗後,召來警員組成三層人牆,遮擋記者採訪。當記者舉機拍攝時,有警務人員竟然推擋鏡頭。亦有記者表示清場時被警察扯著背包拉開,斥記者「阻住差人做嘢」。

6月25日下午五點半到了紅磡的寶石戲院看蔡敬文導演的《不是白痴》,吸引觀眾眼球的,除了由陳麗雲擔任女主角力媽,更在於導演嘗試把智障人士的故事改編到銀幕上。影片表明故事是真人真事,而拍攝手法也帶有很強的寫實味道。雖然寫實,這套卻不是紀實片,而是不折不扣的劇情片,因其是劇情片,影片愈後愈趨動人情感,尤其是最後陳麗雲飾的力媽送別兒子阿力的一幕。由是如此,或許我們可以稱這片為「動人寫實主義」(engaging realism)影片。

活在狹小空間

此片其中一個主要場景設在公屋,因而劇情多是關乎阿力和力媽的日常(當中有力媽教智障兒子阿力妙菜,頗有參照《天水圍的日與夜》之意)。觀眾感受到鏡頭與演員艱難地在公屋單位中轉動,然而若論到空間狹小,肯定不及蔡敬文上一部長片《不設房》中的空間設定。《不設房》主要場景設在如劏房的一個床位房間,領綜援的男子就與恰巧遇上的性工作者在這房間中過活。故事內容看似是社會寫實片,但蔡敬文卻在其中加上了很多誇飾而奇情的元素,而結尾部份更大玩疑似懸疑的跨境犯罪。

我的wall上有很多朋友在前晚被捕,又或者通宵留守在中環。他們有些可能只是一面之緣,有些是也有傾有講,有些是師兄姐,有些是師弟妹,有些是主內弟兄姊妹。我教會的牧者也被捕了。心裡是掛念的,希望大家安好。前晚有一件小事,想跟他們分享。

行了7個鐘才到中環,和老婆累到腳跛,站在上千人的遮打道,差點就吵了起來。她想留下來支持學生,覺得就這樣走了,眼白白看著他們冒險博拉,好不甘心。我倒是說,我老家裏還有阿仔在等門,被拉了第二朝就接不到了。一個激氣一個無奈,就這樣僵持了好一陣子。最後想到第二天還要返工,還是悻然而歸。

我們知道自己其實未必有正面抗爭的勇氣與承擔,或者也因為這樣,其實吵,是自己內心的不斷掙扎。我識的留守朋友怎會少得過老婆,鬱悶是難以形容,只是近來是愈來愈覺得,人到這年紀,不是膽小,是膊頭重。回家路上思前想後,不是不想付出,而是到這一個階段,身體不完全是自己的,很多自私,其實隨著有了孩子,或者工作排滿,已經消去。其實生命都是在不斷學習捨棄。所以才會常常聽見人說:如果我後生n年,我早就留了下來。是的,人人都有自己的生命故事,這些故事又引來了不同的捨己的判斷。

本會會員、中大政治與行政學系高級講師蔡子強先生日前在《明報》發表題為「如果是你的子女(政客版)」的文章,評論特首梁振英處理女兒梁齊昕事件的手法,被特首夫人唐青儀以強硬的言詞批評,獨立評論人協會(評協)的聲明如下:

1. 評協尊重每位父母對子女保護深切,而負責任的傳媒無意介入任何人的家事和騷擾當事人。不過,作為香港的「第一家庭」,各界對其關心乃是人之常情,此等情況在外國亦屬常事。

2. 特首梁振英在競選期間,將其家人帶進公眾視野,並接受傳媒訪問。最近,梁齊昕手部受傷,傳媒和公眾自然關心和擔憂,連內地《環球時報》亦對此事作出報道。

3. 各界包括蔡子強先生對梁齊昕事件的認知,很大程度是基於梁齊昕在facebook的照片、梁氏一家在海德公園的合照和《信報》網站6月28日刊登的訪問【梁齊昕與《信報》網站對話錄】。如果訪問和照片內容不正確,有關方面可以用適當的方法作出澄清。

4. 對於蔡子強先生的文章,評協尊重特首夫人唐青儀的感受和言論自由,但議事論事亦應該基於理據,批評應當指出文章何處有謬誤和與事實不符,而不是人身攻擊蔡子強「淺薄、無知,而且冷血、涼薄」,又說「當知道蔡先生他原來是一位大學講師時,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實在為莘莘學子,有一位這樣的所謂老師,覺得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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