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8日是大圍最黑暗的一天。
港鐵突然宣佈大圍站上蓋物業項目招標,該招標更是速戰速決,並火速在本周五截止。 然而,在過去的發展過程中,港鐵卻全沒諮詢居民的意見。在可預見的未來,大圍站上蓋將成為另一個屯門的「瓏門」或是將軍澳的「天晉」;又或是另一個九龍塘的又一城或是沙田的新城市廣場,大型商場加上豪宅這種傳統鐵路上蓋發展模式。我們要問的是,為什麼?為什麼在車程相距隔不到十分鐘的地方,九龍塘─大圍─沙田,卻需要三個大型商場?我們的城市規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是說要多元發展嗎?為什麼必須複製一個又一個的商場,使社區成為一個個一模一樣的孤島?不少大圍市民建議:不如以小商戶的小生意,取代大商場;不如在平台上建一個大的休閒公園,保留大圍成為沙田區最後一塊淨土;不如……,市民有很多創意的想法,可是,這個政府多年來卻沒有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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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網站編輯Chiranuch Premchaiporn要為網民留言負上刑事責任,早前被警方拘捕。
泰國新聞網站Prachatai的編輯Chiranuch Premchaiporn,沒有及時刪除其網站上「侮辱泰國國王」的留言,因而被控「叛逆罪」(lèse majesté),於2012年5月30日被泰國法院判罰20000泰銖,以及8個月刑期,緩期執行。根據當地法律,網站操作者甚至會因其他網絡使用者的留言而被檢控,而相關行為最高可被判監禁20年。
2012年6月10日,約30個團體發起遊行,2.5萬名市民在酷熱天氣下,遊行至西環中聯辦,誓要替離奇死亡、更被中共遞速毀屍滅迹的六四民運人士李旺陽申寃,促請中央政府徹查真相。
香港代表隊在2012年6月的兩場國際A級賽都已經結束,香港隊6月1日晚擊敗了新加坡,但在今天(6月10日)敗於越南腳下。
在對新加坡的比賽後,有不少球迷投訴我們The Power Of Hong Kong在球場中間堅持站立打氣而阻礙他們的視線。為免再與其他球迷發生衝突,我們與足總經商討後,今天安排了23區為站立打氣區。不少球迷響應我們的呼籲,早在5:00已經到達23區。
我們知道,不少團體在今天發起了為李旺陽討回公道的遊行,也許因為這個原因,今天只有不足3000人到旺角大球場睇波。雖然足球跟政治本身應該分得很開,但也有不少球迷在奏國歌前都高呼為李旺陽平反等口號。
今天奏國歌發生了一段小插曲,不知是甚麼原因,在司儀宣佈奏出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後,國歌沒有奏起。不少人竟然拍手稱慶,等了大約半分鐘才奏出國歌,但同時又有球迷拿出殖民地旗幟。有球迷說,其實平時也沒所謂,但在今天,真的不想唱、不想聽到這一首所謂國歌。
尚記得天星碼頭拆卸前,市民才後知後覺提著黃絲帶見它最後一面。政府掃蕩舊物的慣常做法,與官商勾結、地產霸權口號的廣傳,似乎慢慢打開了社區文化保育議題。藍屋建築群,是邀請居民參與發展、留屋留人,及視社區為有機生命體的例子。
香港房屋協會及市區重建局早於2006年已宣布重建灣仔石水渠街一帶,至今年年中才正式動工。「We嘩節屋節2012」是復修前讓市民細味居所環境、社區與生活的大型活動,當中「樓住生活」社區藝術創作體驗,由香港文學館工作室及方韻芝策劃,邀請了馬琼珠、區凱琳、吳鋋灝、張景威及筆者,希望以藝術家的角度檢視過去,盼望將來。
圖:Ger Choi
今年六四晚會,支聯會決議不准民間團體在維園天后入口擺檔簿款,理由是疏導人流,方便市民出入。記得去年晚會人流大擠塞,天后方向的大閘關上,警方引導人流往泳池旁又長又窄的出入口。當時筆者不幸身處其中,擠了約大半個鐘才兜兜轉轉入到維園草地,確是苦悶。事後,支聯會批評警方刻意阻撓市民進場,力數五宗罪,更去了投訴警察科投訴。
在北京這邊,翻牆看著facebook的朋友貼著一張又一張今年維園晚會的照片,是感動的。想起第一年去六四晚會,是二十週年的時候,那年我中六,放學後便回家換衣服跟朋友到維園,還記得到達時候六點多,坐在台前的球場。後來的兩年,也繼續有到維園去,都是結伴同去。因緣際會,在二十三週年的今天,到北京去了,自己一個。
坐了三十小時的火車,六月三日下午終於抵達北京,到朋友家安頓好後,便和同屋以及朋友的爸媽在院子裡吃晚飯。飯後,叔叔給我們開了「北冰洋」牌子的汽水,叔叔說,這是老牌子來的。腦海裡想起朋友曾說過,當年他爸爸花了一個月的工資買了一箱汽水,然後送給廣場裡的學生。看著這瓶汽水,我想問但不敢問的是,不知道這是否當年他送給學生的那種汽水。
晚飯過後,休息了一會,到了天安門走走,廣場已關掉,然後沿著長安大街,在天安門走路到木樨地,沿路一片肅靜,一如日常,沒有看見公安。後來看新聞得知木樨地地鐵站附近有著大量公安,我沒有看到,第二天坐車看著窗外的時候就知道這是因為我一到木樨地的其中一個地鐵站便走了,沒有走到軍事博物館那頭的緣故。
作者:九虎、聰頭
「陳冉事件」,令我們很好奇,內地生在香港的組織生活是怎樣的。我們無法找到像陳冉一樣的特殊精英份子,卻找了兩位隨時可以在大專院校碰到的內地學生,了解他們的「組織生活」。
「被入黨」的普通黨員
李先生形容,自己是「被入黨」的,他估計,大概有一半人左右是像他那樣入黨的。
1998年,他大學二年級被選為班長,輔導老師問他為何不入黨,他沒有甚麼抗拒,但對入黨也沒有太多想法或政治認同,也沒有想過得到甚麼好處,只是覺得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所以,便馬上填寫入黨申請書。然後,經過班上的同學(有黨員也有非黨員)投票(他形容為公平程序),支持他成為入黨積極份子,或所謂發展對象(應該也要經黨支部審查及同意),成為入黨積極份子後,再來就是成為預備黨員,要定期交思想報告(一般一年四份),也要上黨課,內容與政治課差不多,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等等。由填寫申請書到正式成為黨員,大概要兩年時間,他是在大學三年級時成為黨員的。
他形容,整個入黨過程中的政治內容,都是形式,重要的反而是他的優秀成績、人品性格等,他特別提到集體主義,就是願意為集體出力,得到班上同學、老師的喜愛,又積極參與群體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