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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前幾天,聽到有人講左句:「香港人冇左自由行就等死la」,我立刻在想,你又知?

香港無左自由行真係會死?我先不說這個,但如果香港政府打算就靠自由行旅遊業作為香港長遠發展,就真的是死路一條。

我們撫心自問,香港真的有什麼好值得去發展旅遊業?風景?文化?其實都不是,其實現在香港的旅遊業有很好?先不說有所謂的零團費做成的惡性競爭,現在很多的大陸人都選擇自由行,跳過了旅行社,所以我沒有認為旅行社能夠賺到很多,最少我知道很多做導遊的其實都是在「吊命」。而愈來愈多的大陸自由行,已經嚇怕了很多中國以外的旅客,令香港處景更為孤立。

而所謂的旅遊業帶來其他行業的收益,先說飲食業,以一間在蠕市的餐廳而言,假設他有50個位可以坐,其實單是供應給香港人都不夠,大家應該也經常去午餐,晚餐,最少都要等個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的,人多了是事實,但其實餐廳本身早已經飽和的話,你再多自由行不單止不能帶來收益,其實更是在和香港人「爭位」,對一間有點質素的餐廳來說,自由行的出現,頂多就是讓餐廳以加價來提高收入,而令香港物價不停的上升,而供應商和業主也會以旅客增多為理由而加價加租,結果導致物價租金的上升,餐廳不得已的加價,而我們能得到的愈來愈少,結果得益的是地產商,批發商,而香港人?得到的是「吊命」的生存著。

「瑞銀證券發表報告,估計佔領中環會成功阻礙置地、鷹君和九倉等地產財團賺錢,令香港重新思考經濟至上的發展邏輯……」

以上語句純屬虛構。該報告本意是指佔中一旦發生,對香港經濟,尤其是中環辦公室和商場的影響。這會打擊香港的金融和旅遊業。然而,報告也道出哪些地產財團佔了中環核心商業地帶,以及較依賴旅遊業生存。

筆者透過朋友取得瑞銀證券3月31日發表的14頁報告。報告估計佔中在2014年第三季或之後發生,約1萬人參與。較受影響的地主和發展商,包括置地、鷹君和九倉,較少影響的就是太古地產、希慎和領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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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瑞銀報告的第一頁。

報告:堵路、阻經濟、損形象

野蠻的梁振英政府,不理眾多團體指出東北計劃種種的不合理性,種種對非原居民、佃農的欺負,反而赤裸地協助中港資本掠奪東北土地,更明目張膽地毀滅東北及新界的本土產業,剝奪基層就業的空間和多元性。失去的永不復現,包括大家的生態環境。

道理說了千次萬次,梁振英、陳茂波仍堅持硬闖,村民說得好,從高爾夫球場、發展商和波叔在新界囤地,證明梁振英等「偷偷摸摸,必屬偷番薯」。4月5月,就是東北不能失守的兩場戰線,否則不能逆轉。這包括:

1. 城規會

城規會共收到超過4萬份就古洞北及粉嶺北的申述書,當中只得7份是支持發展。面對市民的反對,發展局仍不撒回申請,仍繼續在城規會申請改規劃。城規會現時便將四萬份申述書展示,及在5月7日前就申述書發表意見。請大家就那7份支持申述書入信反對

2. 立法會

近日政府透露,在元朗橫洲棕土 (政府其後稱為「棕地」) 收地興建公屋的計劃遇到阻力,發展計劃將要「縮水」四分三,只先興建大約四千個單位,是原有方案的四分一,其餘單位會否興建未明。為何對政府來說,發展棕土看來比填海、開發鄉郊等較環境破壞的土地開發更為吃力?

自近兩年民間開始多談「棕土」(現泛指因填泥及各種工業、回收用途而遭破壞的土地[1]),政府也開始懂得回應,說自己也正研究使用「棕土」的可能,但其實連一個全港「棕土」的官方數字也沒有。現時社會上所提的800公頃「棕土」,其實是來自民間研究[2]。而政府其實曾於1993年就港口後勤及露天儲物用地所作的研究,則統計了此兩類用途合共560公頃(儘管當時非以「棕土」一詞作定義),可是二十多年來政府也沒有再更新統計數字。至於政府現時所說的「研究」,其實只是透過局部的新發展區規劃研究,嘗試處理該個研究範圍內的棕土,先想其發展可能,然後再想執行方式。但最後又有可能因複雜的土地業權問題、欠缺對現有經營戶妥善的重置政策等原因,而影響規劃構思,甚至可能要擱置卻步。歸根究底,是政府從來沒有一套完整的「棕土政策」。

整全棕土政策的缺席

陳雲先生近日在臉書發表了一個狀態更新,淺談了先佔原則。就先生的想法,不才有幾點意見,希望各位指正。

陳雲先生的想法是這樣的:

Betty Wong 事件鬧了兩三天,我沒打算在這個時候才來發表意見,只是想趁此機會談談 ‘holy shit’ 這個用語。

有些人太過自以為是,認為 ‘holy shit’ 是罵人的穢語,一口咬定 Betty Wong 在入境處門前拍照時穿著印有這兩字的衛衣 ,是間接講粗口辱罵入境處。Betty Wong 接受報章訪問時解釋,當日穿那件衛衣,「只是想表達感嘆、讚嘆的意思,沒有惡意」;她這個解釋,不但不牽強,而且十分合理 --- ‘holy shit’ 的確是這樣用的。

‘Holy shit’ 肯定是粗俗的說話,但算不算粗口,則見仁見智,正如有人認為「仆街」是粗口,有人則只視之為粗俗。無論如何,‘holy shit’ 是用來表示驚奇或讚嘆,驚奇的當然可以是不好的事物,例如突然停電以致重要的工作無法繼續,但那仍然只是表達情緒而不是辱罵人。如果某甲罵人,用了粗口,其中夾雜了 ‘holy shit’,那麼後者也許會受「株連」,被視為罵人用語;不過,只說 ‘holy shit’ ,便不會是罵人。類似的 ‘holy crap’ 和 ‘holy cow’,用法也一樣。

誰的《KANO》?

《KANO》這齣電影可以被理解為一支球隊由不介意落敗,到盡力爭勝,最後打出來的精神面貌甚至超越了勝負令旁觀者動容的故事。即使我無法認同最後應讓流著血的吳明捷繼續投球,但如果視它為一個運動或者勵志故事,這無疑是一齣頗好看的電影。不過,作為一齣以日治時期史實為題材的台灣電影,電影刻意淡化殖民主與被殖民者之間的矛盾這一取態卻令人不是味兒。

在殖民地中,競技運動往往成為被殖民者挑戰殖民主權威和地位的途徑。根據謝仕淵的《國球誕生前記:日治時期臺灣棒球史》,嘉農農林(嘉農)棒球隊和嘉義中學(嘉中)棒球隊這對對手,它們之間的競爭不獨是校際間的競爭和未來的農夫被嘉中的人看不起那麼簡單。嘉農和嘉中雖然都有台日學生,但與嘉農棒球隊不同,嘉中的棒球員都是日本人。因此,兩隊交鋒也難免添上了族群競爭的元素。但這個面向是電影中完全抹去的。

4月15日《南方都市報》報導,廣東將在五一前後試點簽發新版往來港澳通行證。「新證改為類似內地二代身份證樣式的晶片卡,過關時刷卡可驗放,無須蓋章」。

據此報導,新證正面上有持證人的個人照片和資訊,包括「出生年月、性別、有效期以及簽發單位和簽發地點」,反面則有三個資訊區,分別為「前往香港簽注區、前往澳門簽注區以及備註區,在資訊區內,標注了二維碼」。該新聞強調新證的好處是,未來持新證「往返香港、澳門,僅需刷卡驗放,免去了蓋章的環節。」

免去蓋章環節當然能提高過關速度,這點毫無爭議。但是,就以新聞報導的內容看,新證與內地的二代身份證類似,過關憑指模驗證,不蓋章自然就不會寫下入境時間及有效逗留時間。屆時香港警察將如何憑此新證查核遊客是否為非法入境者或逾期居留者?

根據香港法律,任何人都有責任攜帶有效身份證明文件出街----香港人要帶身份證,外國遊客要帶護照,內地遊客則要帶港澳通行證。員警有權截停任何人士並查核對方的證件,以確保對方不是非法入境者。技術上,香港人的資料員警可以通過總台查詢;對於遊客,護照或通行證上均會蓋有入境時間及允許逗留時限。換成新證後,即使內地遊客出示此證,只能證明他們的個人身份及曾獲內地頒證,無法證明是否以合法方式入境。到時香港員警將如何查核可疑的非法入境者?

本網在2005年及2009年分別進行讀者調查,了解讀者的使用習慣、喜好及關心的議題。上回調查,本網發現獨媒的讀者,多數是「新貧友」:青年,低收入,高學歷。四年過去,網上生態有重大變化,本網於是再展開調查,下文為結果要點及分析,並討論依靠facebook的影響。

調查在2014年2月2日至4月10進行,透過Google Form收集了311位受訪者的意見。簡單來說,典型的受訪者特徵,是學生、低收入、支持民主理念,多數透過facebook瀏覽本網文章。

繼續是新貧友

先描繪一下受訪者特徵。男性受訪者較女性略多。青年讀者佔大部分。過半數受訪者(約57%)為16-25歲。35歲或以下的年輕讀者達81%近8成受訪者具大專教育水平,跟2009年的結果相若,惟碩士或以上的比例(約21%)較2009年的略低(約四分之一)。

(獨媒特約報導)電影《未夠秤》,英文名稱Lessons in Dissent。兩位少年,教導香港人,改變社會,由自己做起。15歲的黃之鋒與學民思潮,一步步動員群眾,運用媒體,號召市民反對國民教育,17歲的馬雲祺放下學業,加入社會民主連線,即使背上官司,也無懼街頭抗爭。導演Matthew Torne刻意不判斷兩種運動手法優劣。反之,他認為兩種方法,以及這兩個人,也是成功的。

「黃之鋒沒有真正成功,政府繼續推動國民教育……但我認為兩人也是成功的。之鋒喚醒一代青年人,馬仔令一些人接受較激進的社會行動。十年前,我第一次來香港,顯然沒有人認同激進行動的。」Matthew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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