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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還有幾多利東街要變成「囍匯」了?

(獨媒特約報導)市建局清拆利東街,將之變成「囍匯」,估計大賺數十億。這種推倒式的市區重建,還要繼續下去嗎?

香港批判地理學會於一月四日在浸會大學舉辦了「利東街重建:論在「囍匯」二期發售時」的公眾研討會,邀請了H15關注組、灣仔區議會前主席黃英琦女士、社區規劃師杜立基先生、嶺南大學文化研究學系葉蔭聰博士與香港理工大學設計學院郭恩慈博士出席。

杜立基:利東街打開對社區的想像

曾參與菜園新村建設的社區規劃師杜立基指,很多人在陳述保育發展時,多以「利東街>天星>皇后>菜園村」作線性時序的歷史想像。他認為利東街的標誌性是創新地建立了市民對社區的全新想像,居民主張以社區網絡等非經濟價值為游說和爭取的重點。他們嘗試挑戰、動搖甚至取代當時重建以賠償金額為主的焦點。杜立基解釋這種有別於金錢的論述方式是對抗在八十年代至二千年間,香港普遍充斥着的單一中環價值。在當時的意識形態下,當局和一般市民對反對搬遷居民的唯一理解就是貪錢、想要求更多賠償。但當時利東街居民就提出金錢以外的因素去爭取保留,為市民加添一個新的角度去了解市區重建。

葉蔭聰:藝術介入社區

中大深圳分校 又擺四條柱做乜?

路經香港中文大學 (深圳)純屬偶然,在深圳地鐵大運站下車後,搭的士找朋友 ,往窗外看原為緊記沿途風光方便認得回程路,只因高掛在一座灰色大樓的中大校徽進入視線範圍,我才猛然醒覺 ,剛才經過的就是香港中文大學的深圳校園, 真是相請不如偶遇!

見了朋友,做完該做的事後,徒步走到中大(深圳)旁邊的大運公園,那一帶在綠化方面看來也花了點功夫。之後朝著中大(深圳)方向穿過一路林蔭的單車徑,就看到鐵絲網圍欄內的中大(深圳),地盤大小一眼看盡,驟眼看還沒有崇基校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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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毒助康復計劃誤導家長

「驗毒助康復計劃」無疑對現時面對子女濫藥問題而傷心絕望的家長,給予一點的希望和出路。在諮詢過程中,禁毒常務委員會不只一次指出,驗毒計劃如果能成功推行,就算被驗到,也只是轉介至社會服務,不會像現時要留案底。因此,其實間接地鼓勵家長可以考慮報警協助以處理子女的濫藥問題。石丹理教授亦提過,家長的主動求助也是其中一個方法,解決驗毒計劃導致進一步忍敝的可能性。

不少家長聽到驗毒計劃的宣傳,相信就算被驗毒,子女也不會被拘捕,衍生將來報警求助的想法,但這個想法是真碓的嗎???

反社區驗毒社工陣線在檢視諮詢文件時發現一個很大的漏洞和誤導,在今天社會服務聯會舉辦的諮詢會,陣線成員亦親自向石教授求證,問題如下:

根據諮詢文件提出,警方需要根據兩大被稱為『高門檻』的合理懷疑條件下才可進行驗毒程序,即「在附近發現懷疑為毒品的物質」;以及「當事人的身體狀況、行為及隨身物品,顯示該人可能剛吸毒」。

若家長發現兒子在家中吸毒,並致電報警,有機會出現以下三個情況...

第一:子女得悉後暗自丟棄所管有的毒品,警方在現場因無法找到懷疑毒品的物質而令被迫收隊離場,及大嘆無奈,家長更要承擔報警後與子女關係破裂的風險;

飲品結合畫作重塑舊區一一 插畫家 Angryangry

(獨媒特約報導)隨著裕民坊匯豐銀行的壽終正寢,觀塘的重建計劃正式開始。仁信里的鴿舍不見了,偉利模型、凌記書店和銀都戲院等等均已成為歷史,市區重建令你我他的回憶去蕪存菁。忘了忘不了,早前便有一位插畫家用紙筆將觀塘的時光記錄下來,他的名字叫Angryangry。除了早前創作的《大坑無大坑》繪本作品外,他的招牌作正是以食品和飲品配上個人作品,重塑了香港各區特色建築的面貌。

獨媒今次專訪了這位年輕插畫家,説來有趣,記者還未問及Angryangry 這個名字的由來。「我支持本土優先,香港實在已經太多人,必須取回審批權。」Angryangry 已「表明心跡」,他坦言雖然自己憤世嫉俗,但實情是非常關心社會。他希望能夠畫的都是具社會性的插畫,用畫筆去為社會的不公義發聲。「鬧幾鬧根本解決唔到社會問題!」他明言目標是能夠令更多人去思考及反思社會當前的問題。

「翅」痛海洋心

眾所周知,鮑參翅肚被中國人譽為四大珍貴的海味,其中「翅」(即各式各樣鯊魚的魚鰭)更漸漸成為傳統上婚宴「必備」的菜餚,但我們是否又會知道魚翅背後一幕幕血腥以及危害深遠的故事?我們又會否願意把滿足人們口腹慾望及虛榮之「翅」刺痛我們海洋及下一代的幸福?請細閱下文,認識鯊魚的美及其對生態的重要性,共同守護我們的未來海洋環境。

翅的迷思

中國人吃魚翅的文化,可以追溯至明清年間,明李時珍《本草綱目》已有記載:「鯊魚古稱鮫…腹下有翅…南人珍之…」。入清以後,魚翅作為新興的海產珍品,迅速發展起來,不但供應量明顯增加,身價也在一步步攀升。郝懿行《記海錯》說魚翅在乾隆年代 「酒筵間以為上餚」。從那時起,南北各地都可見到高價位的魚翅宴席,《清稗類鈔‧飲食類》記載:「粵東筵席之餚,最重者為清燉荷包魚翅,價昂,每碗至十數金。」

社運八方:終極反蝗之閹港男
陳奕迅,態度可以好點嗎?

昨日陳奕迅於叱咤樂壇流行榜頒獎禮連續柒了三次,第一次唱〈任我行〉唱錯歌詞兼走音,第二次唱〈主旋律〉甩beat兼hea唱,第三次唱〈遠在咫尺〉,對住手機讀歌詞也讀錯。陳奕迅事後哭了出來,說了一堆自己不配拿獎的感言,卻没有說以後不領獎,要退位讓賢,也没有說自己會努力改善,總之就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好像在說「唉,我知我唔配攞獎,但你地又投左票,係我最受歡迎,咁我就攞啦,其實阿邊個邊個攞我都冇所謂,反正我都攞左咁多年啦。」這種頹態是陳奕迅在多年的市場壟斷下寵出來的,要怪就怪市場和業界。但作為歌手兼舞台表演者,陳奕迅連最起碼對音樂的尊重也喪失了。

邊鬧邊睇下的媒體公信力危機

(圖片來自蘋果日報

香港中文大學傳播與民意調查中心的「2013年報章公信力評估排名」調查結果,引起新聞工作者嘩然。《明報》多年來「公信第一」的招牌被除,由中間和諧的《經濟日報》接替,《蘋果》一如以往跌出了十大排名榜,今次更創新低排第十七位,僅高於文匯大公幾份傳統左派報紙。

很多新聞界的朋友,包括獨媒編輯與特記即時的反應是:「這調查是怎樣做的呢?」、「是不是市民以自己的政治立場評分,把相反立場打零分而造成的結果?」

球隊名字轉轉轉

跟前數季相比,夏洛特山貓隊今季表現算是及格,暫時仍在東區八、九位徘徊,有望再次躋身季後賽,但無論如何,下季都不會再見到山貓的蹤影了,不!不是因為球隊戰績低劣而令米高佐敦意興闌珊,而是因為下季山貓隊將改名為夏洛特黃蜂隊了。

夏洛特黃蜂又出現

或許資深一點的球迷都會記,昔日NBA已有支球隊名為夏洛特黃蜂,即使上季,新奧爾良的球隊還是稱為黃蜂隊。不錯,早在88年,夏洛特黃蜂隊已是NBA一員,期間在莫寧及拉尼莊遜聯手下,曾一度打出佳績,無奈後來球隊戰績下滑,票房失收,老闆便在2002年棄夏洛特轉投新奧爾良,連球隊名字也帶過去。不久之後,夏洛特迎來新球隊,由於黃蜂之名已被人佔去,只得改用山貓,大概是改壞名的關係,山貓幾近墊底,始終不成氣候,但機會來了,今季新奧爾良黃蜂莫名其妙地改名塘鵝隊,夏洛特見機不可失,立刻把黃蜂這個名字拿來使用,希望改名之餘也可以改運,不要讓佐敦成為「最偉大的球員,最失敗的老闆」。

勇士變76人

像他這樣的一個女子——專訪偽娘曾晴

(獨媒特約報導)性別只有男跟女嗎?如果,你生理上是男,心理上是女,那麼你應該是男還是女?一個人是否可以同時在性別上既認同自己是男,又認同自己是女?

曾晴穿著鮮色的背心與沉色的長褲、看來比一般女性所穿的要大的高跟鞋,薄薄的披肩罩著肩膀與大半幅背部,戴著一頂長鬈髮,臉上化著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完成的精緻妝容。可是,披肩之下,是比女生要粗的手低沉的聲線,有點雌雄莫辨。

他是一個男子,但喜歡穿女裝,是一位偽娘。

偽娘是一個來自日本動漫界的潮語,用以指稱一些生理上為男性,但熱愛女裝打扮的男人,但這與性傾向、性別認同障礙無一定關係。因為偽娘可以同時認同自己是男和女,不用二選一。在「偽娘」一詞流行前,他們以變裝者 (Cross dresser) 來稱呼自己,後來才自稱偽娘。

很多人視偽娘為易服癖,有守舊的性別定型觀念,甚至認為一些打扮成女子的男人必定是同志,但曾晴卻區分得很清楚:「偽娘不等同『基』,亦不等同易服癖,後者是透過穿女裝而獲得快感,但我們穿女裝,只是因為認同這打扮,我們喜歡穿女裝的自己,並覺得這樣很美。此外,有些男生因為覺得好玩而去裝扮成女人,他們也不屬於偽娘,因為偽娘是一個融入生活的身份。大多數偽娘都不想透過變性手術變成完全的女性,我們接受男性的身體,只是覺得女性打扮很美。」曾晴簡明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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