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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反對預算案堵路行動紀事

聯署聲明:譴責暴力鎮壓 正視施政亂局

民間對財政預算案怨聲載道,政府近日雖然宣佈派$6000,但對結構性問題全無著墨,終於成為民憤爆發的導火線,足見香港社會不滿政府的情緒已達「臨界點」。今日多個民間團體和不同政黨,以反對財政預算案為主題發起遊行,約下午四時聚集在政府總部示威。傍晚六時許,當泛民政黨和人民力量宣佈「和平散去」後,約二百名示威者集結在皇后大道中近雪廠街前堵塞馬路,數十名警員站立在示威者四周監視。示威者在該處唱歌、發言、呼喚口號,部份人要求稅制改革,部份人要求曾蔭權下台。有示威者發言指,傳統遊行示威往往「和平散去」,根本對政權毫無影響力;要逼使政權正視社會問題,我們必須以行動阻礙社會運作,正如當下的堵路行動。中環是香港金融中心的要樞,如果我們能阻塞中環的主要道路,政權便沒有辦法必須立刻回應。與此同時,約二十餘名社民連成員在政府總部內留守,保護大樹下栽種的茉莉花。約八時許,留守政府總部的社民連成員被警方抬走,並加入皇后大道中近雪廠街的示威集會。

轉貼:特首,你就是暴力的源頭!——參與「衝擊」的行動者一言

原題:特首,你就是暴力的源頭!-回應局方對當日示威者批評
作者為參與當日行動的示威者之一。

前天,特首遭我等社民連示威者「突襲」,示威者聲嘶力竭的質問特首「知否米貴?」混亂當中,特首被不知明物體撞到左肋,隨後即聲稱被黃俊杰兄弟正面「襲擊」,入夜才到醫院驗傷,更指社民連的示威衝擊行動為「暴力」行為。昨日國務院港澳辦亦未審先判,河水犯井水,指呼喊口號和提出質詢的示威者「暴力」,應當嚴懲,其荒唐悖謬程度實在令人瞠目結舌,成為「指鹿為馬」的最佳例證,可笑至極!

暴力根源

其實,論「暴力」之濫觴,我等怎能與特首比高?特首的政治能量乃來自八百人選舉委員會,而非全港市民,縱使港人依基本法應享有選舉權,但卻不能選舉屬於自己的行政首長。當文明的地區都是少數服從多數而不失尊重弱小,香港卻反其道而行,多數服從少數而不可得失權貴,這正正就是原始的「制度暴力」!只有六百多選票的特首,更以地產商(選民)的利益凌駕全港人民利益。

在網上翻看菜園村收地的相片,一張兩張三張……幾乎每張都見到他她們,總是一排又一排的人頭,擠壓在一起。說的並不是村民,而是一個個以黑超、口罩遮蓋臉面的保安。

是次因高鐵工程而進行的菜園村收地,其大異於過往收地行動之處,莫過於地政人員之缺席,反由不在其位卻謀其事的保安站到了收地最前線。無怪乎,當收地過程衝突頻生時,村民與巡守員高呼「反對(政府)外判暴力﹗」

灣區公眾論壇的情感紀錄

今晚與一眾戰友到灣仔參加《環珠江口宜居灣區建設重點行動計劃》研究公眾論壇。論壇開始前我們舉起banner宣讀聯署,叫了幾句口號,進到會場又在官方banner下擺陣多拍幾幅照片和多叫幾句口號後,便在座位坐下來。最搞笑的是官方竟然沒有提供任何文件,於是我們在每個座位裏派發的〈灣區計劃簡易Q&A〉單張,就像是這個論壇的官方資料,其hea爆程度可想而知。

論壇先是一位好像是官又不是官的人,講什麼世界六大灣區有多好或有什麼問題,於是珠江口也要有灣區規劃的。一個世界知名灣區用一張Power Point講完,仲要跳得快到有人拍照也來不及,驚死俾人望多兩眼會有問題。(資料補充:問番劍青先知係副署長凌嘉勤,估唔到我呢個似官唔似官的感覺竟然這麼準確)

跟住是兩位「專家」發言,問番劍青先知一個是浸大生物系黃煥忠教授,另一個是科大土木工程系劉啟漢教授。他們的發言多講什麼空氣污染呀,香港的固體廢物要處理呀,聽得我頭昏腦脹,不停地思考「這個與灣區規劃有什麼關係呀?」,完全是填塞時間之作。點解教授無啦啦要為政府護航?「收左錢囉」是很直覺的聯想,政府的專家顧問研究多的是。

揭開六千元背後犧牲的種種

建制派聯手與財政司司長召開閉門會議,會後面見傳媒時,司長被眾議員夾在記者跟前,終於宣佈收回注資強積金的政策,改為直接派發六千元,並且加以六千元退稅。普天同慶,不少人民感到如降甘露。但在此種同慶之氣氛下,我們必須「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釐清派錢背後的種種暗示,包括政制上、經濟上、社會上的結果。此外我們亦應著眼於問題的重心,而不應旁落於較輕微的表癥之中,通過不把表面上的世界當作世界來接受,我們才能開始去理解。

「執政聯盟」的出現

首先在政制上,這個派錢方案的生成已是大問題,不在於政府弱勢與否,卻在於參與改變方案的眾位議員的身份。市民對預算案表達不滿,政府就此作出修訂,屈服於民意底下,也許是無可厚非,亦盡現弱勢政府的模樣。雖然意味著政府往後施政變得艱難,市民只要上街或製造噪音,政府就容易被迫服。可是一個非民選的政府,仍然有由民生來擺佈的機會,從市民出發,畢竟也有利於政局的穩定。所以問題根本不在此。

拿攝影機的人伸出他細嫰的雙手,我便看到,不知名昆蟲咬出的紅斑佈滿了陌生者的皮膚。

「再過一段日子,皮膚適應了那裡的空氣,它們便不會再出現。」

走進村裡時,拿攝影機的人向我一一指出因停用而不再傳出臭氣的化糞池、被石灰枯萎了的泥土,熟稔地與路過的村民談及一幅未漆好的牆,但那些斑點正在形成的痕癢感卻不斷提醒我,我們都是那個地方的陌生者。

我其實對被訪者也一無所知。除了在面書上看過他的幾張照片,知道他是一個社運份子以外,我甚至在訪問以後幾天才收到手機短訊,告訴我:他的名字是俊彥。

我們經過好幾間已經沒有人居住的破屋,被收回的田地上長出了一大片齊腰的野草,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坐下來的地方,卻在蚊蟲亂飛的樹下。俊彥一面撥開在身上縈繞的蚊子,一面告訴我,關於泥土與蔬菜的事,但我只是感覺到作為一個農夫的體會並未有比他異常冷靜和語調堅定的說話,他分析城市與村落之間的剝削關係時,對用語準確的要求,更讓能我明白,耕種的生活對於一個投身社會運動的青年,意味著什麼。

特首被撞之謎

圖:衝擊過後的主禮台,其實我想知主禮嘉賓最後剪乜

今日是香港歷史博物館的辛亥革命展開幕,筆者也有參加傳媒預展,說真的,內容水準可比「香港故事」——中學教科書的水準。展覽1912年嘎然而止;大談革命成功,但一面「青天白日滿地紅旗」也不敢展出;有關香港與辛亥革命的部份,竟然用作宣傳現時統治者的意識形態,內文有一句「雖然香港政府阻撓港人參與內地政治運動,但法治和對各種自由的包容,讓晚清的維新和革命運動,在此獲得人力、財力和物力的支援……」只能寫個「服」字,大夥去看陳可辛執導的《十月圍城》更好。


圖: 游家外打樁機現場(13:30)

1825 以刑毀拘捕的兩位巡守隊仍末釋放。警方無理要求兩人拆電話,要經元朗重案組批准才可以與外界接觸。律師抗議不果。律師正協助兩人。
1810 巡守隊在六點(即平日工人收工的時間)宣布,今天行動完成,明天繼續阻止圍村口和打樁。結果,巡守員離開不到五分鐘,港鐵就馬上命令工人復工,死要面的港鐵不單死不認錯,不改錯,也死要把無聊的小動作做到底。
1750 菜園村現場,港鐵送飯,差佬有份。
1720 村民回家路被超過100名保安、工人阻擋,警察不肯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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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巴林領事館及也門領事館有幾難去?

港島中環,一直是商業密集的地段,然而在這繁囂的裡面,似乎藏有一個古色古香的建築群,這裡見證著香港歷年以來的發展歷史,似乎成為了香港的標記,人們在這裡進行各種公眾活動,教堂、法院、政府總部、動植物公園、禮賓府等,公眾活動與行政活動密不可分,交匯在這個山丘之上。眼前的景象,看來像訴說著一份願景,政府的運作本來就是任由市民參與,甚至融為一體,越不明顯的政府、越接近市民的政府,才是以民為本的政府。可惜,這裡已被規劃作商業大廈,並出售予私人發展商,這是否明確表明,香港的施政核心,亦已經為地產霸權所壟斷?

陳雲在民政局局長辦公室裡工作了五年,陪同政府山經歷了零二年至零七年間的故事,反廿三條立法五十萬人走上街頭,SARS期間防疫工作的緊急節奏,對這個地方頗為熟悉,也在不知不覺間建立了一份感情。這次帶領導賞團,從政治美學的角度,一看這建築群所滲透出來的政治隱喻。

為服務市民而存在的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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