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先生近日在臉書發表了一個狀態更新,淺談了先佔原則。就先生的想法,不才有幾點意見,希望各位指正。
陳雲先生的想法是這樣的:
Betty Wong 事件鬧了兩三天,我沒打算在這個時候才來發表意見,只是想趁此機會談談 ‘holy shit’ 這個用語。
有些人太過自以為是,認為 ‘holy shit’ 是罵人的穢語,一口咬定 Betty Wong 在入境處門前拍照時穿著印有這兩字的衛衣 ,是間接講粗口辱罵入境處。Betty Wong 接受報章訪問時解釋,當日穿那件衛衣,「只是想表達感嘆、讚嘆的意思,沒有惡意」;她這個解釋,不但不牽強,而且十分合理 --- ‘holy shit’ 的確是這樣用的。
‘Holy shit’ 肯定是粗俗的說話,但算不算粗口,則見仁見智,正如有人認為「仆街」是粗口,有人則只視之為粗俗。無論如何,‘holy shit’ 是用來表示驚奇或讚嘆,驚奇的當然可以是不好的事物,例如突然停電以致重要的工作無法繼續,但那仍然只是表達情緒而不是辱罵人。如果某甲罵人,用了粗口,其中夾雜了 ‘holy shit’,那麼後者也許會受「株連」,被視為罵人用語;不過,只說 ‘holy shit’ ,便不會是罵人。類似的 ‘holy crap’ 和 ‘holy cow’,用法也一樣。
《KANO》這齣電影可以被理解為一支球隊由不介意落敗,到盡力爭勝,最後打出來的精神面貌甚至超越了勝負令旁觀者動容的故事。即使我無法認同最後應讓流著血的吳明捷繼續投球,但如果視它為一個運動或者勵志故事,這無疑是一齣頗好看的電影。不過,作為一齣以日治時期史實為題材的台灣電影,電影刻意淡化殖民主與被殖民者之間的矛盾這一取態卻令人不是味兒。
在殖民地中,競技運動往往成為被殖民者挑戰殖民主權威和地位的途徑。根據謝仕淵的《國球誕生前記:日治時期臺灣棒球史》,嘉農農林(嘉農)棒球隊和嘉義中學(嘉中)棒球隊這對對手,它們之間的競爭不獨是校際間的競爭和未來的農夫被嘉中的人看不起那麼簡單。嘉農和嘉中雖然都有台日學生,但與嘉農棒球隊不同,嘉中的棒球員都是日本人。因此,兩隊交鋒也難免添上了族群競爭的元素。但這個面向是電影中完全抹去的。
4月15日《南方都市報》報導,廣東將在五一前後試點簽發新版往來港澳通行證。「新證改為類似內地二代身份證樣式的晶片卡,過關時刷卡可驗放,無須蓋章」。
據此報導,新證正面上有持證人的個人照片和資訊,包括「出生年月、性別、有效期以及簽發單位和簽發地點」,反面則有三個資訊區,分別為「前往香港簽注區、前往澳門簽注區以及備註區,在資訊區內,標注了二維碼」。該新聞強調新證的好處是,未來持新證「往返香港、澳門,僅需刷卡驗放,免去了蓋章的環節。」
免去蓋章環節當然能提高過關速度,這點毫無爭議。但是,就以新聞報導的內容看,新證與內地的二代身份證類似,過關憑指模驗證,不蓋章自然就不會寫下入境時間及有效逗留時間。屆時香港警察將如何憑此新證查核遊客是否為非法入境者或逾期居留者?
根據香港法律,任何人都有責任攜帶有效身份證明文件出街----香港人要帶身份證,外國遊客要帶護照,內地遊客則要帶港澳通行證。員警有權截停任何人士並查核對方的證件,以確保對方不是非法入境者。技術上,香港人的資料員警可以通過總台查詢;對於遊客,護照或通行證上均會蓋有入境時間及允許逗留時限。換成新證後,即使內地遊客出示此證,只能證明他們的個人身份及曾獲內地頒證,無法證明是否以合法方式入境。到時香港員警將如何查核可疑的非法入境者?
本網在2005年及2009年分別進行讀者調查,了解讀者的使用習慣、喜好及關心的議題。上回調查,本網發現獨媒的讀者,多數是「新貧友」:青年,低收入,高學歷。四年過去,網上生態有重大變化,本網於是再展開調查,下文為結果要點及分析,並討論依靠facebook的影響。
調查在2014年2月2日至4月10進行,透過Google Form收集了311位受訪者的意見。簡單來說,典型的受訪者特徵,是學生、低收入、支持民主理念,多數透過facebook瀏覽本網文章。
繼續是新貧友
先描繪一下受訪者特徵。男性受訪者較女性略多。青年讀者佔大部分。過半數受訪者(約57%)為16-25歲。35歲或以下的年輕讀者達81%。近8成受訪者具大專教育水平,跟2009年的結果相若,惟碩士或以上的比例(約21%)較2009年的略低(約四分之一)。
(獨媒特約報導)電影《未夠秤》,英文名稱Lessons in Dissent。兩位少年,教導香港人,改變社會,由自己做起。15歲的黃之鋒與學民思潮,一步步動員群眾,運用媒體,號召市民反對國民教育,17歲的馬雲祺放下學業,加入社會民主連線,即使背上官司,也無懼街頭抗爭。導演Matthew Torne刻意不判斷兩種運動手法優劣。反之,他認為兩種方法,以及這兩個人,也是成功的。
「黃之鋒沒有真正成功,政府繼續推動國民教育……但我認為兩人也是成功的。之鋒喚醒一代青年人,馬仔令一些人接受較激進的社會行動。十年前,我第一次來香港,顯然沒有人認同激進行動的。」Matthew說。
台灣學生佔領立法院,根源自當地民眾對開放兩岸服務業的憂慮。而在香港,「拖篋驅蝗」、「愛國愛黨」這些新形式示威,承接了「反雙非」、「光復上水」等反「自由行」活動,但引來更廣泛的迴響。這自然與特區政府發布的「7000萬估算」到「1億也來者不拒」的說法有關,也同時為梁振英那帶點不食人間煙火味道的「未富先驕論」所激發。數百名學生的佔領行動,觸動了整個台灣朝野,很有可能逼令政府作重大讓步;參與人數不多的香港「素人之亂」,所引起的中港兩地的爭議,影響力遠超動輒成千上萬的港式遊行,這大概反映了推動「兩岸」/「中港」融合的一些根本問題。
是質素?還是數量與速度的問題?
以筆者較熟悉的香港為例,反「自由行」活動所帶來的迴響,孕育於近年中港矛盾升溫的社會環境。然而,相關爭論的焦點,卻有點錯置。支持繼續甚至擴大「自由行」的觀點,建基的是旅遊「有利經濟發展論」,間或滲點國際大都會應接納多元文化的價值觀,借助的是物質利益和「文明道德」這雙刃劍;反對「自由行」的聲音,則源自過多旅客來港對本地民眾日常生活的干擾,當中的一種頗有影響力的看法,傾向把數量增長與速度過快的問題,同時解讀為人口素質的比較,以至打出「驅蝗」這帶侮辱意味的口號。
圖:蘇軒堯
最不想出現的事情都發生了。在2014年4月7日,房署人員採取清場行動,以暴力對待小販。其後警察到場拘捕七名小販,六人更遭房署票控,而11輛小食車更被沒收。
或者前線的執法者只是執行上頭的命令。他們可能是身不由己。
儘管攤販帶給社會負面印象,但他們提供便宜、便利且多樣化的產品、創造就業機會、乃至可以帶動地區經濟繁榮,是現代人生活、及社會經濟發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到底上水還剩下些什麼?
這些年頭,香港只剩下的是人治,法律成為了當權者和既得利益者的工具。只要影響其利益的,不得留下。
試想想,假設你是領匯的租戶,一定反對小販在門口擺賣。
這種「你死我亡」的心態,在所謂「資本主義」的香港是一種諷刺。自由市場底下竟然要用手段令對手滅亡才才能生存,太失敗了吧 。
當然,要政府不再打壓彩園夜市的小販是完全不可能的。但作者總是希望彩園夜市能夠留下,為北區居民留下一點的「慰藉」。
可參考台灣新北市的夜市管理制度化:
a. 重發小販牌照,只要符合衛生和消防要求,均可以申請。
b. 規定營業時間:從下午十一時至凌晨三時半,其餘時間不得擺賣,公眾假期可酌情處理。
c. 劃定擺賣區域,可參考天光墟之做法,確保行人和商販之安全。不得在重要交通道路等地點擺賣。對非法擺佔公眾地方之人士作出檢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