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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彩園天橋封鎖記

前後合共六部衝鋒車到場增援

2014年3月15日晚上接近十時,筆者看見久違的彩園熟食小販檔再度出現在彩園往上水港鐵站的天橋上,但為數較以往的少得多,他們推著手推車,均顯得神色凝重。有趣的是,他們大多均沒有「開檔」做生意,上前跟部分小販交談後,得知過去數日,小販們跟領匯稍有衝突,數日來都有驅趕行動,而且警方亦牽涉在內。

迅雷不及掩耳,在交談不到五分鐘,領匯的管理人員及信和保安人員已有所行動。一眾人員推著屏風趕至,把小販檔夾於屏風中間,並且有進一步行動—聯絡警方。未幾,警員已到達現場,與在場領匯人士了解情況後,警員手持封鎖線,以需要處理小販檔為由,將部分天橋範圍封鎖,期間市民不得往彩園邨方向行進,部分民眾一度起哄,要求警方解釋封路原因及所需時間,亦有市民不值警方所為,質問警方是否與領匯關係密切,非要趕絕小販們不可。擾攘其間,先後有六部衝鋒車抵達現場增援,部分民眾有見及此,高呼「警方只會拘捕小販,不會捉賊!」,認為二十多名警員圍捕十多名小販的做法有所不當。

經調停後,小販和平離去

南沙「香港園」意在消滅香港

中國帝國化下的南沙香港:中國正進行高速的帝國化,野望已擴展至整個東盟戰略,香港成為了當中一隻任由擺佈的棋子。

香港被任意擺佈的殘局自發改委公佈《珠江三角洲地區改革發展規劃綱要》正式形成,一場中港空間拓殖計劃也同步展開,國策上先是在珠三角這「經濟火車頭」推動大量跨境基建配套打通城市,再而提出軟體政策打開港珠澳所謂的自由流動,目的就是為了實現一種所謂人才與資本的「雙轉移」,打造粵港澳全方位的經濟一體化,以配合整個東南亞產業重新佈局分工及資本對外擴張的東盟戰略。在內地的港澳官學系統裡,他們會時髦地拿來一個歐美學術詞彙來形容這種戰略——「新區域主義」。

旅人日誌 | 生存之上,生活之下

有多久你沒有好好的放自己一次假了?
有多久你沒有好好的在鏡子裡面看自己了?
有多久你沒有認真去數一下自己還有多少夢想?
有多久你活在一個時間轉動卻像陀螺轉動的生活中?

到底你活在生存裡?還是生活中?有時後或許你也搞不清楚現在那條界線到底在哪裡,只是時間隨著指尖划過,每一天的清晨都令人感到不安侷促。

天氣影響了你大半的心情,出門後交通讓你思緒打結,辦公桌上不停響起的電話讓你接近抓狂,電腦裡面的郵件大半都來自垃圾信箱,手機的訊息也都是購物通知,打開電視又是一整天的疲勞轟炸。

不理解是現實社會似乎不太關心你,還是自己根本不想關心這個世界,太多的訊息告訴你該往哪裡走,但是大部分的訊息其實只是告訴你去哪裡花錢。

真正踏入社會大染缸後好像跟過去想像不太一樣,慢慢無暇去做所謂的白日夢,慢慢在薪水跟小確幸中忘記當初的期待,努力工作在夾縫裡面認真生存,剩下的生活好像寥寥無幾。

好想希望戶頭裡面的錢永遠夠用,然而最快速的方式應該就是中一個樂透。
好想希望精華地段的房子登記在自己名下,事實上連個郊區的廁所都買不起。
好想希望走進公司就有人可以使換,但事實上開不完的會以及被罵不完的結局。

拖篋抗爭豈是偶然

攝:Kaiser ks @USP

二○一四年只過了兩個月,網民已經屢次發起以下針對「自由行」的行動,包括:

二月十六日──尖沙咀「驅蝗」行動
二月廿三日──旺角西洋菜街「一人一篋」行動
三月二日──一億人、一億喼,沙田流量壓力測試
三月九日──旺角西洋菜街「真心愛國愛黨大遊行」

自由行:中央送港的「大禮」

「自由行」是二○○三年中央政府對香港送出的「大禮」。二○○三年對所有香港人來說,都是不堪回首的一年:當時沙士肆虐,奪去二百九十九人的生命,亦令香港的經濟陷入谷底。沙士後,中央政府跟香港特區政府簽訂CEPA,開放多個行業給香港人到中國發展;同時推出「個人遊」計劃(即「自由行」),先是廣東省東莞、中山、江門及佛山四個城市的居民,可以個人身分來港旅遊。「自由行」迄今已擴展至大陸四十九個城市。

根據入境處的工作匯報,二○一三年訪港旅客入境人次達五千四百三十萬,比二○一二年增加百分之十一點七,其中從中國大陸入境的旅客人次達四千零五十萬,佔總人數的百分之七十四,比二○一二年上升百分之十六點八。

「自由行」推行十年惹民怨

到底係咪咁Like譚玉瑛姐姐呀你地?

《到底係咪咁Like譚玉瑛姐姐呀你地?》

譚玉瑛姐姐比人升左上神台,比TBB調左做顧問,以後會少D係兒童節目出鏡。大家都好激動,話要去電視城抗議遊行,到底大家係咪真係咁like 譚玉瑛姐姐呀?我認真的思考左一陣,發覺我最鐘意的其實唔係譚玉瑛姐姐,我鐘意的其實係那個「舊時」。

我是八十後,我是睇「閃電傳真機」時期的譚玉瑛。那正正是兒童節目輝煌的時候,我勁掛住的不只是譚玉瑛姐姐,勁掛住的係我地那個「舊時」:

-->勁掛住那個TBB 同亞洲亞洲連兒童節目都有競爭的年代,你仲會拎個遙控咁來咁去,又睇TBB的「咕嚕咕嚕魔法陣」同「長腿叔叔」,亦會睇亞洲亞洲的「蠟筆小新」同「義犬報恩」。

-->勁掛住閃電傳真機卡通片時段,星期一、三、五係播女仔節目,好似美少女戰士;星期二、四、六係播男仔節目,好似魔神英雄傳。咁我當然係唔執輸,星期一睇到星期六啦。
(後來我升左上中學,電視台為左唔好比細路追看卡通片,星期一至五,每天都播唔同的卡通片,咁d 死靚仔就唔可以一三五二四六的追睇卡通片了。)

-->勁掛住那個唔洗補習,上午校同學會恥笑下午校同學要睇「隔夜」卡通片,同屋邨小朋友sss 熱烈討論卡通片討論到鬧交的年代。

-->勁掛住只有電視的那個年代。食完中午飯,下晝呃呀媽要做教育電視堂功課,睇完明珠台教育電視,再睇國際台教育電視,再接住睇閃電傳真機。

馬航失踪疑團:究竟是掩飾真相還是如實報導?

昨天突然出現大量突破性資訊,越來越多陰謀論,飛機真的飛到秘密機場降落?還是在印度洋墜毀?小弟先綜合資料再逐點分折。

大馬總理昨開腔說,軍方証實飛機曾掉頭朝西飛越大馬半島。不過根據衛星資料,調查小組無法得知飛機與衛星失聯時的確切位置。不過以飛機最後一次與衛星的連線,是在3月8日星期六馬來西亞時間早上8點11分,即是飛機失聯後飛行了最少6個半小時。現在大馬將飛機可能的失蹤地點鎖定在兩個區域,一個是在泰國北部到哈薩克與土庫曼邊界,另一個區域則是在印尼到南印度洋附近。

《紐約時報》引述美國官員報道,客機消失後雷達曾偵測到客機一度爬升至45000 英呎,之後客機不平均地下降至 23000 英呎跨越檳城一帶,然後重新攀升,在馬六甲海峽向西北方向飛入印度洋。

1. 正如小弟之前所說,相信軍方一次雷達一定可以探測到飛機。軍方延遲7天才公佈,原因何在?軍方解釋因為需要時間分折去確認飛機,這是正確但絕不需要7天時間。的確一次雷達不能知道該飛機是什麼,但軍方可以從物件的移動速度去判斷該飛機是民航機、戰機或小型飛機(飛行訓練),再對比民航機的schedule便可以很快有結論,至昨天才公佈是極不合理。

三說香港電視與政策矛盾

我沒時間長篇大論,說過的理據讀者可以自行判斷,最後結果怎樣也得待法庭判決,再花時間並沒有太大意義。我看到很多人喜歡胡亂用比喻去說這個問題,而他們又大多不知道什麽叫做恰當的比喻,連怎樣類比也不懂,我就不厭其煩再說一編。

我看到有人以的士做例子,香港的士分市區和新界牌,如果新界的士往市區載客就是違反牌照規定,這沒有錯。但香港電視的問題不是地區這麽簡單,因爲廣播信號沒有地區之分,而流動電視牌照也容許經營者向固定地點播放信號。再者,爭論在於制式和它的接收範圍,與地域根本沒有關係,這種比較根本就不能說明問題,祇是按著論者的既定結論去胡謅。

要比的話,應是這樣:市區的士使用内燃發動機加輪胎去推動車身,使用香港的道路在全香港載客。某人投了新界的士牌,也爲車子裝上内燃發動機和輪胎,打算使用香港的道路系統在新界地區載客。運輸處見此就發出律師信說新界的士不能裝上内燃發動機加輪胎和使用香港的道路系統,因爲祇要三者俱備,新界的士就可以開往市區載客。某人於是說,那我應該用什麽?核能發動機行不行?用三匹馬拉行不行?運輸處就說你可以用三匹馬拉,加三角輪胎,因爲目前來看,三匹馬加三角輪胎不能廣泛使用香港道路系統,但祇要你有開往市區載客的可能,使用香港道路系統到一定程度,他們就會執法。

不能安裝現代的發動機,也不能使用道路,新界的士牌照持有人根本不能營運,於是爲此事提出訴訟。

在印尼四王島與黑白 Manta 共舞

這個旅程不得了,我們終於可以和海豚一起潛水,只是廿十多米距離, 怎樣努力地游也追不到她,任由她漸漸向大海游走,Born Free Stay Free ,野生海洋動物是屬於大海的。

每個 dive 下潛一刻已經走進珊瑚花園一樣,不能夠用五顔六色來形容,真的...真的太多種類太多顏色了,全世界75%珊瑚品種也可以在這裹找到,還有千多種珊瑚魚。這個珊瑚花園內還有一群黑白大蝴蝶起舞- School of Black Manta, 全世界發現最多她們跡影的地方就是 Raja Ampat 和 Komodo 。

潛過紅樹林過後,往後幾日就像到了「水下黃刀」,大型五顏六色的海扇落在崖上,像黃山松樹一樣美麗,在海扇上找到侏儒海馬,不同顏色,目不暇給。今次也體驗了「有流先多動物」的精髓,頂流消耗了體能也值得的,一群 Jack Fish 過後,又來一群沙甸,陪著我們一起頂流。

由於人煙稀少,這裡魚群甚至鯊魚並不驚人,地毯鯊、Walking Shark、白鮨鯊、黑鮨鯊、Bonehead 、蘇尾...應有盡有,目不暇給。

太平山下黃耀明演唱會2014 — 香港50年光輝到此?

認識黃耀明是從達明一派開始,無論達明時期及個人發展的階段,他的音樂總是跟社會時事劃上連線,達明的歌曲固然經常觸及政治禁忌,而黃耀明個人的作品則投放了較多個人情感元素,用較含蓄的手法去挑戰道德底線,成為香港樂壇別樹一幟的歌手。入場看這次的《太平山下黃耀明演唱會》,就一早預料像看兩年前的《達明一派兜兜轉轉的香港演唱會》一樣,會看見一大片禁忌。

演唱會開宗明義以太平山下為題,就是一個由香港仔明哥唱出香港的演唱會。最初聽見明哥翻唱了60年代的粵語時代曲「勁草嬌花」,實在有點摸不著頭腦 ,及後看了MV,開始有點眉目,那朵花就是說香港市花洋紫荊,MV最後也說明了洋紫荊的身世,竟然跟香港的命運同出一轍。演唱會也以此歌開場,在舞台幕上說明了選曲的因由,這歌推出之時為1962年,正是明哥出世之年,而這歌也被譽為第一首廣為流行的廣東歌,由此作為香港和明哥自己的50年人生序曲,就最合理不過了。

演唱會選曲也橫誇50年,六十年代,反而他自己的歌郤唱得不算多,如果只想聽明哥自己的經典舊作,這次演唱會顯然並不能滿足,但對為一個概念性的音樂會,這次的制作亦算不錯,規模雖不大,但性格取勝,選曲也頗有心思,Rundown亦算流暢。

文化素養

圖片:寒風中的淡水

台灣批踢踢板上有網友拿「文青」開玩笑,指他們都有共同點,包括:載黑框眼鏡、穿窄身褲、女的會剪妺妺頭瀏海、喜歡攝影、逛創意市集、看歐洲電影、喝星巴克咖啡、還有讀村上春樹而深受感動。

村上春樹寫的不是童話,而是悲劇。三十多年來他都在描寫成年人的無可奈何、空虛和寂寞:美好的事情都發生在青春,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生命的本質是空虛,現實是殘酷,成長是痛苦,當人在拼命懷緬青春,那他就註定是一個悲劇,因為那美好的種種都一去不返了,對映他此刻的不堪。「把鏡照面心茫茫。既無長繩系自白,又無大藥駐朱顔。」

懷緬過去也有城市。上世紀上海租界曾經是東方巴黎,共產黨接手後即淪為鬼城,人們大批南逃去香港和台灣。兩批人的命運相異,香港在英國殖民統治下竟然繁榮一時,國民黨去了台灣卻搞起白色恐怖。今天,香港卻似步舊上海後塵,從大陸飄來的霧霾,令人難以呼吸,也令不少人萌生退意,要移民外國去尋找自由的空氣,就有人想要在宜蘭買房子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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