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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在六四二十年之際,一群內地學者在北京舉行了「六四民主運動研討會」。參加者包括徐友漁、崔衛平、周舵、錢理群、滕彪、張博樹等。正如參與者之一崔衛平所言:「對於六四集體保持沉默,實際上是參與了隱瞞這樁罪行…」。研討會從多方面對六四民主運動進行思考,部份與會者隨後更把文稿發表於網上。在此,先向各位與會者的良知致敬。

對於研討會的文章,暫時只能找到五篇。當中崔衛平的「為甚麼要談六四」,主線是套用哈維爾「無權力者的權力」,體現學人應有的風骨,堅持說真話,對於身處開放社會的個人而言是多麼平常,可對於在專制社會的人民,說真話就是在衝擊專制政權的權威和合法性。這是可敬同時亦是可悲!

錢理群的「一個未完成的歷史任務」,嘗試從歷史角度思考中共政權下對言論、出版、結社自由的爭取、承諾、背離、扼殺歷史。文章主線為中共政權的建立,背景乃由於國民黨的法西斯管治,剝去人民的言論、出版和結社自由,中共以這些自由作為號召,得到知識份子響應,從而獲得了社會支持,更把相關自由寫在1954年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可其後的反右、文革、反自由化等政治運動卻以階級鬥爭為綱,背離了當初承諾,六四民運本是重新爭取憲法賦與的自由,可卻觸動一黨專制的禁忌,觸怒專制政權…

馮耀先生一家
馮耀先生一家於六○年代合照,馮汝竹是右下角那個小女孩。﹝阿竹提供﹞

●第一部分:二○○九年的半農半清潔工

她叫馮汝竹,四十八歲,跟丈夫和兩個孩子住在天水圍的公屋。她的生活簡單而充實,早上七點到下午一點在屯門一個學校當清潔工,清潔圖書館和廁所,午飯後她會回到自己的老家──石崗軍營旁的菜園村耕種。田地部分是五十年代來港的父親留下的,部分是跟旁邊的圍村租的,幾千平方尺,種花、種瓜、種菜、種蕉、也種人家農曆新年過後扔出來的幾十盆桔。她愛植物,植物也是生命,不忍看着年桔埋到堆填區。

第一式:穿越假對立

齊澤克討論意識形態作為一個幽靈般的概念時,舉了一個例子說明新與舊的辯證。許多人指,所謂「虛擬的」、「數碼化的」性愛,代表著與過去的根本決裂:新時代來了,人類性愛不再需要肉身對像!但齊氏指出,面對這種大呼小叫,首先就要揭穿所謂「真實性欲」的神話。拉康「不存在性關係」的斷言,不是老早便闡明了所謂「真實」性行為的結構就存在著與生俱來的虛幻性嗎?對手的「真實」肉體只是作為我們虛幻投射的一種支持。對齊氏來說,錯認某事物為新,與無視某事物的嶄新性,雖然表面上對立,但都是當今所謂後意識形態年代的意識形態煙幕。

ideology,意識形態字義本身的演變史,不就是說明相關的新與舊的辯證的上佳例子嗎?ideology原為法語,結合了idea(觀念)和logy(研究)的意思,是 18世紀末尚在經歷啟蒙運動的新發明。這字表明了一種態度,即與舊有的宗教世界觀決裂,宣示一種透過實證觀察研究所有現成觀念的志向。後來拿破倫卻恃着教會建制的靠山,將之批評為「污煙瘴氣的形上學」(cloudy metaphysics),認為每事問的精神,簡直是法國倒楣的源頭。ideology出師未捷,首度沾上負面意義。

歐陽達初:綜援–福利運動的回應策略

按:監察全球化聯陣於五月十七日舉辦「抗擊經濟危機民間論壇 」,面對現時所謂的金融海嘯,香港公民社會又如何回應?歐陽達初為關注綜援檢討聯盟組織幹事,他會上總結聯盟三個對金融海嘯的回應方向,並提出我們要超越綜援=福利的論述,而須建立一個基本生保障權益的運動,以下就是他的發言稿。

過去10年,在香港針對社會保障的「改革」主要有3方面:資格、金額水平、工作條件,這改革基本上配合全球80-90年代福利改革的趨勢。當然,不同類型的福利資本主義體系可能有不同程度的改變,但香港政府往往義正詞嚴地提出本土福利改革已算寬鬆:無需供款的社會援助、沒有年限的失業綜援等。再者,本地官商勾結炮製的畸形工作倫理/綜援論述,成功地分割及分化了基層群眾:全職工人階級(working class)、邊緣勞工(marginal worker)、失業工人、單親人士、復康人士、新來港、少數族裔等所謂下層階級(underclass)。在上一個經濟危機中,基層團體對政府的策略可說招架不住;四分五裂之下,而綜援聯盟亦未有足夠力量去回應經濟、社會出現的變化。

編輯室周記﹕閱讀六四

六四二十周年。沒有正式統計過,但悼念活動的數目,可能是二十年來最多的。跟六四有關的出版,就更是汗牛充棟。六四固然用坦克與槍彈奪去了無數北京學生與市民的性命,為亡者的親友造成無可彌補的創傷(可看即將出版的《和天安門母親一起》),當年不少人也被迫流亡海外,有家歸不得。大陸先鋒派詩人多多1989年的作品〈阿姆斯特丹的河流〉,最能表逹出這種背井離鄉的心境﹕「十一月入夜的城市/惟有阿姆斯特丹的河流//突然//我家樹上的桔子/在秋風中晃動//我關上窗戶,也沒有用/河流倒流,也沒有用/那鑲滿珍珠的太陽,升起來//也沒有用/鴿群像鐵屑散落/沒有男孩子的街道突然顯得空闊//秋雨過後/那爬滿蝸牛的屋頂/——我的祖國//從阿姆斯特丹的河上,緩緩駛過……」

十年生死兩茫茫,白頭人送黑頭人、黑頭人送不到白頭人,什麼故事都有,朱耀明牧師等發起的「我要回家運動」,便走訪了流放各地的民運人士,並於年初出版採訪文集《回家》。至於六四前夕,則會再接再勵,發佈採訪文集《再回家》與播放紀錄片《流浪的孩子》

lyrics and music by 阿p

五月十八號你打嚟約我做訪問
話想知道關於我哋首<please die Donald Tsang>
聽到你係FACE已經覺得有d甘
同你三唔識七受害應該都係我本人

離線沙龍:后六四的網絡媒體發展(取消通知)

很抱歉,本周六沙龍將取消

很抱歉,剛收到北風的短訊,因為他於美國會議那邊,把他飛機票與會議時間搞錯了,所以他趕不及30號到港,因為本沙龍已經改了一次時間,再改會更混亂,此外,沙龍主要的焦點又放在中國,北風不在場難以討論,所以跟其他講者討論後,覺得還是先取消。就這混亂安排帶來的諸多不便,再次致歉,希望大家未來繼續支持獨立媒體舉辦的活動。

后六四的網絡媒體發展暨《草根不盡》新書發佈

網絡媒體的發展,與政治/民主運動息息相關,不論在香港、中國大陸和馬來西亞,網絡媒體均繼承了獨立出版、民主運動及爭取言論自由的傳統。

六四將至,隨著新一代對歴史的認識逐漸淡忘,我們更要把過去與當下的實踐扣緊。自八九起,儘管中國官方加強言禁,但自廿一世紀初,獨立自主的思想、對社會的關懷和政策的批評,透過互聯網廣泛流傳;活躍的網民,透過社會網絡工具、關鍵詞的極速流通,對抗互聯網的言論查禁機制。在同一國度下,香港可以如何透過互聯網去認識中國?如何幫忙國內的朋友發放資訊?

傳統男性形象的中流砥柱------淺談陳昇的「Man」與受眾的性別意識

一、前言

  本文撰寫之時,正為陳昇、張宇及黃品源三位台灣歌手一起到香港紅磡體育館舉行「三個好男人」演唱會之前夕。(註1)陳昇的傳統男性形象相當突出,這課題實已盤旋於筆者腦中多年,現在動筆寫,與該演出之相遇是為湊巧,卻又可以為引介,或對照。陳昇這個人或名字、其出道(剛好)廿年來的創作歌曲、舞台演繹、游走於(台灣)流行樂壇的路線與風格,或是寫歌演唱以外的文字出版或攝影作品展覽、當旅遊節目主持、接受訪問上綜藝節目玩遊戲即席下廚,及於台北或其老家彰化的生活片段,皆與異性戀情愛模式及父權架構下的傳統(好)男性形象恰恰接軌。這裏說的「傳統」,只是泛指現時華人地區大眾的一般概念,及想像-------這種「大般」與「大眾」,最能浮現於流行文化裏,尤是電視及流行音樂。多年來形象與風格的統一連貫,為人與創作的裏外合一,及台上台下的真我隨性,都在在建構符合大眾或主流心中對(理想)男性形象的想像。這種形象,不單切合了女性聽眾╱觀眾對理想情愛對象的投射,亦可作為給男性聽眾╱觀眾提供釋放個人慾望的空間,或視為模楷。本文嘗試淺談的正是男╱女性如何透過陳昇這個身體、聲音及形象,展示其對性別與情愛的慾望,並如何扣連於主流社會的性別秩序。

二、要談流行文化毫不簡單或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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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前,切割開始。﹝柏齊攝於零九年五月十九日﹞

14
二十分鐘後,一條鋼鐵切下。﹝柏齊攝於零九年五月十九日﹞

有關灣仔街市建築結構發現的幾則短訊:

聯署開始


(有線寬頻新聞:『陶傑試做通識科樣版試卷』,2009年05月17日)

從金鈴獵奇之旅(其實我並不習慣加上金鈴妹妹、小金鈴等具不對等地位的稱呼)及the copy of copy of copy的柴九哥中掙脫出來,未必海闊天空,因為好事陸續有來,今次輪到陶傑。陶傑受有線邀請,試做新高中通識試卷sample,其後被三位老師批改,最後三人中有兩位老師(包括現為中學副校長的鄧飛)評陶傑『不及格』。其後陶傑在其地頭『光明頂』電台節目中大肆批評通識(包括那些老師)。陶氏雖難免在節目裡自瀆一番,但明眼人都看得清,早已名譽掃地的新高中通識,終有一天須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教育溝渠中抽出來鞭屍。縱使今天並非通識死期,但,不遠了。

除了最表面的『連國家領導人都講唔掂定義,學生又點講?』、『通識只依靠改卷者的主觀標準』等批判外,我們或許更需迫切地審視最根本的問題:通識科是一隻坑渠老鼠,已成一個公開的秘密。但,這隻老鼠究竟在散播甚麼病毒?究竟是甚麼病毒,築就了通識科的和諧,一種容許漂亮口號與悲慘現實共存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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