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媒特約報導)上月底,我去香港獨立電影節觀賞紀錄片《稻米是如何煉成的?》(導演陳浩倫),赫然發現是三級片,我帶著滿腹疑團及好奇進場。全片內容談及一群年青人參與反高鐵運動後,進行有機耕作,成立生活館,嘗試種植稻米的苦與樂,以及導演自己的反思。我看不到色情裸露,也沒有暴力(相反有人大談慈悲等等)。之所以被分類為「三級」,唯一的解釋是朋友間閒聊中不太令人為意的粗口助語詞。如果不知道是三級片,不少觀眾也不會太留意當中的粗言。
我認識的三級片導演
如果紀錄片的題材是暴力與色情,並以寫實及直接的影像呈現,被評為三級我勉強能理解。可是,因為現實中司空見慣的髒話,便被列為三級,實在不可思議。而且,我稍為問一下身邊朋友,發現我自己竟然認識那麼多「三級導演」。由2010年開始,每年起碼都一部,相信實際上數目還更多。這些「三級導演」的共同點是探討社會問題,可能因為他們太寫實了,都被評為三級:
《壞孩子》(游靜,2010)
《我們在跳舞》(張偉雄,2011)
《Hidden Agenda The Movie》(林森,2012)
《稻米是如何鍊成的?》(陳浩倫,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