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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教育局就係無良僱主-做死人的中學遊學團

圖:「同行萬里」帶團上長沙睇老毛,圖出自2012年7月24日《蘋果日報》

細個時讀書,見老師主要工作就係教書同教仔(同女),所以先有春風化雨,或電視劇中付出精力同小朋友補課溫習等等感人故事。奈何今日自己為人之患,竟然要兼任無牌領隊,仲邊有時間陪學生。

且說教改以來政府鼓勵青少年擴闊眼界,所以教育局同賽馬會紛紛舉辦交流團予學生參與。近十年前區區就曾參加十日北京國情交流團,感受祖国的偉光正,在天安門看升旗禮、見見當時已發胖的第一代太空人楊利偉、參觀圓明園遺跡感受國仇家恨(就只差未讉責外國勢力侵華)。當時隨團老師大抵係願者上釣,免費參觀之餘又可廣交朋友,豈不快哉。當時敝組的帶隊老師就搭上隔離組Miss,倒不曉得有沒有好結果。

現在的交流團如何?過往教育局搞團,都係學校派一、兩個老師,大不了一年離港四五日,便交足貨。可惜近幾年推出關愛基金遊學團後,就成為另一個教師悲劇的開始。

一般津貼中學一年經政府(教育局和關愛基金)資助下會舉辦/參與多少個交流團?如果根據各方資料,區區至少可以數到:

1. 關愛基金校本基金(境外學習活動),資助綜緩、全資/半資學生$3,000;
2. 「同根同心」-香港初中及高小學生內地交流計劃,三天,最多220人,七成團費;
3. 「同行萬里」高中學生內地交流計劃,五天,最多20人,七成團費;

天堂鳥:本土創意產業的悲曲

對上一次非常支持和關心香港樂壇,可能是謝霆鋒火紅的那個年代,大約是在2000至2005年左右。隨後,除了聽陳奕迅和古巨基的歌曲之外,基本上就沒有聽其他本地樂壇的流行曲了。

近日,在互聯網上發現了一隊名叫「天堂鳥」的香港新晉男子組合,實在令我「眼前一亮」。本來其實不想寫文替他們「宣傳」,但為了能夠讓香港人反思,最後還是要決定要寫這篇文。

天堂鳥的新歌《登陸太陽》,平心而論,以新人來說,跳舞也算跳得不錯,但無論他們的唱功有多出色也好,他們都只會是一隊會唱廣東話歌的「K-POP組合」,其實還有點台灣組合「棒棒堂」的感覺。總之,不論是衣著打扮或化妝,他們都與K-POP組合相似,完全不會讓人覺得他們是屬於香港的組合,只是「外來」的組合,又表演得比別人差,那麼為甚麼香港人還要支持他們呢?

第一次聽《登陸太陽》的時候,這首歌已經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然後,我想了很久,發覺原來這首歌與日本尊尼男子組合Kis-my-ft2的歌曲《We never give up! 》(2011年) 異常相似!大家可以嘗試聽一聽:

《香港仔》世界首映完滿結束    彭浩翔:「香港仔是香港故事的開端」

作為第38屆香港國際電影節的開幕電影,《香港仔》(Aberdeen)與另一邊廂的《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開往大埔的紅Van》(The Midnight After)平分秋色,門票瞬間售罄,成為一眾香港仔期待的本土電影,在3月24日電影節開幕典禮後,晚上八時三十分於香港文化中心大劇院首映。

香港故事,彭導這樣說

節目尚未開始,有心的觀眾早早便於戲院門外等待。甫進場,劇院中庭便有四行座位預留給一眾香港巨星,當中包括《香港仔》的投資公司太陽娛樂文化(Sun Entertainment Culture Ltd)代表黃柏高(Paco Wong)、演唱電影主題曲《目的地》的黃耀明,以及知名導演王晶。從參加首映的巨星組合可見,《香港仔》無論戲內戲外仍然本土味濃。

導演彭浩翔在對談環節中明言:「香港仔是香港故事的開端」,這句換來全場掌聲,而這部電影便是他心中想說的香港故事,花費了六年構思、籌備,他更指出:「雖然這是六年前構思的劇本,但放在現今的香港,竟有另一種味道。」似乎暗示香港現況停滯不前,前景仍然未見明朗。這念頭在電影中成為了主線,一個家族,三代港人,各有各問題:吳孟達的第二春、曾志偉的婚外情、楊千嬅對母親的驚恐成瘋、古天樂當醜聞纏身的補習天王、梁泳琪的整容秘密,再加上女兒豬仔的樣貌煩惱,非關外勞、非關中國,幾乎全是叩問香港自身。

時代的風音——《風之谷》與宮崎駿的想像力革命

(2013年城市文學獎文藝評論組季軍作品)

至於「幻想的力量」,則是來自自身的經驗。若問那個充滿不安又缺乏自信,拙於表達自己的我,當時從哪裡得到自由,答案是有時從手塚(治蟲)先生的漫畫,有時則是從一本借回來的書。- 宮崎駿

在這個理論至上的年代,談論「幻想的力量」也許早已不合時宜。但我仍然單純地迷信,最偉大的作品是那些能震動心靈作品。也許是自身的經歷讓我有了這種偏執:在那些無力繼續,又不容放棄的日子,我是從音樂、電影和文學裡得到繼續下去的力量的。我鄙視這一種作家:他的作品能為他帶來巨大的成就,但他沒辦法感動當初的自己。

因此我無意用文學理論或文化研究等學術角度來討論《風之谷》。我把《風之谷》看成是一場革命的起點。這場革命的目的是「想像力的釋放」,要反抗的是體制和意識形態對想像力的控制。最偉大的想像力,從來不是那些無中生有的創作。它的起點應是那些「本應如是,但我們卻快要違忘了」的世界本質。宮崎駿電影的主軸,就是「尋回快要被遺忘的」的旅程。

一.起點

2.2億研人工島 青年抗議未來基金亂撥水

(獨媒特約報導)上月發表的財政預算案中政府宣佈設立「未來基金」,2,200億公帑將用於多項市民不能分享成果的「大白象」基建工程。其中政府打算在大嶼山東部興建人工島,單是研究階段已花費2億2千萬。一眾青年組成「青年重奪未來」於昨日(3月25日)前往立法會外示威,矢志「自己未來自己救」,反對通過人工島研究撥款,要求政府放棄設立未來基金,更呼籲各政黨在立法會審議財政預算案時以拉布方式阻止未來基金通過,重奪屬於香港人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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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青年用水潑向象徵官商的人面大白象,抗議政府再一次亂花公帑在欺壓市民的大白象工程上。

亂花千億大興土木 民生政策無資源

中環街市假保育玩出事 屋宇署否決建築圖則

(獨媒特約報導)在2009至2010年施政報告中,被評為三級歷史建築的中環街市被剔出勾地表,交由市區重建局保育和活化,當年進行的諮詢及設計比賽中由「飄浮綠洲」 勝出。然而事後設計經過大幅修改,除剔走游泳池等受公眾歡迎的設施外,更大幅發水近十萬平方呎,將中環街市由四層加建至八層,又在城規會引用明顯超出「略為放寬高度限制」範圍下避過繁複申請。城規會雖通過項目,但最近市建局將項目提交屋宇署時,署方因為項目大幅加建,不符保育舊建築的要求而拒絕圖則,「假保育」玩出禍。

備受爭議下獲城規會通過

2013年7月,城規會審批及通過項目,批准放寬建築物高度限制,令原來的23米增加至40米。市建局是以「略為放寬高度限制」向城規會申請加建達四層,明顯不符增建5-10%高度的「略為」標準。同年10月有市民申請司法覆核,要求推翻城規會的決定,不獲法庭接納。

出席區議會前疑先放風消毒

基爾賓尼:我有個唐氏綜合症的女兒

基爾賓尼未退役前是愛爾蘭國腳,110次代表國家隊上陣。

基爾賓尼是愛爾蘭的退役國腳,司職左翼或左閘,球員年代效力過新特蘭、愛華頓、韋根及侯城等英超球隊。左腳純熟,具突破力,勤奮搏命,這是我們球迷熟悉基爾賓尼的一面。在這篇文章,大家將會看到基爾賓尼的另一面。


在2009年的世界盃外圍賽,基爾賓尼代表愛爾蘭對法國。

故事是在2004年開始,基爾賓尼的女兒艾絲出世,但不幸地,艾絲患上唐氏綜合症。「艾絲在星期一的晚上出世,我沒有去訓練,因為分身不暇。我很激動,很難過。我在星期二將這件事告訴領隊莫耶斯,他叫我專心處理女兒的事,想幾時回來都可以。這是我尊敬莫耶斯的其中一個原因,在我人生中最困難的階段,他毫無保留地支持我。」

「我在星期五重回訓練場,翌日就要對李斯特城,我沒有被列入出賽名單,到之後的一星期,我開始正常地操練。在這件事上,莫耶斯只對我說過安慰的說話,其實如果他覺得有需要,他可以施加壓力,但他沒有這樣做。在我16歲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他知道沒有必要為我再增添煩惱,他信任我可以照顧自己。」

旅人日誌 | 從太陽花學運看憤怒的背後

2014年3月18日一群台灣的學生們夜晚衝進了立法院,為的是反對『服貿』法案黑箱通過,這個法案衝擊了所有的民生產業,主要是透過這個法案,直接對中國開啟了民生及重要項目投資大門,有人說他是台灣經濟的『救命丹』,更有人認為這是『賣台』的行為。

在這之前,朝野已經對於『服貿』協議早已經吵過不下數百次,法案也在立法院躺了好幾個月,即使開了許多公聽會,問過一般的小老百姓『請問你知道什麼是服貿協議嗎?』

我想十個裡面有九個大概跟我一樣,懵懵懂懂。

大概知道是什麼,卻也真的不明白到底是什麼,總有人說很重要,卻沒有人告訴我這攸關台灣的未來,直到這群學生突然間衝進了立法院,告訴全台灣的人說『我反對黑心服貿』

那一夜,震驚了網路所有的鄉民,也占據了我們這些社會中間份子的視野,一開始在想這群學生搞什麼鬼,也解讀是政黨的惡鬥。

但這樣的抗爭或許也曾經出現在我們的夢中,想想畢業後的這十年,台灣的生活不停的在沉淪,經歷了金融海嘯、科技裁員、薪資不漲、勞保要倒、媒體綁架各式各樣狗屁倒灶的新聞,有一種脖子被勒住令人呼吸不了的沉悶,或許下一代的年輕人比我們更辛苦,面對未來更加的迷惘。

世衞︰全球空氣污染致七百萬人早死 健康空氣行動促請加強衞生部門角色

世界衞生組織(「世衞」)發表的研究顯示,2012 年全球因空氣污染而死亡人數高達 700 萬人,佔全球該年度死亡人數的 1/8,其中有 370 萬宗死亡與室外空氣污染有關;世衞亦指出,在各項環境因素當中,空氣污染已經構成全世界最大的單一公共衞生風險。

CAN 行政總裁鄺芯妍表示,香港位處世衞劃分的西太平洋區內,而根據世衞分析,西太平洋地區及東南亞地區的較落後和中度發展國家,錄得較高的空氣污染致死數目,即使香港位列較發達地區之列,但污染不分國界,絕對不能忽視空氣污染造成的公共衞生威脅。

鄺小姐指出,由達理指數 (Hedley Environmental Index) 反映,本港因空氣污染而提早死亡的人數繼續上升,去年達 3,100 多人,是 2003 年「沙士」造成的死亡人數的 10 倍有多,而衍生的留院床位日數亦多達 153,000 日;世衞的研究一方面從全球角度印證空氣污染正造成日益嚴峻的公共衞生危機,另一方面亦提醒各國政府,不應再對人命損失視而不見,而應立即履行改善空氣質素的道德責任。

南榕廣場上的歌聲和亮光

三月二十日晚,學校的南榕廣場擠滿了民眾,不少是像我的朋友般,早上在台北櫛風淋雨聲援立法院裡的學生,晚上趕回台南聲討政府黑箱作業、反對服貿協議。我中午騎單車從龍崎沿182縣道回來,晚上拿著相機到達廣場時,幾乎擠不進去。我錯過了稍早有一個念成大的大陸學生衝上台前,打斷演講大喊:「台灣學生佔領立法院就是不對的事!」一幕,但拍到全場高舉亮著的手機形成一遍光海,也聽到他們高唱《你敢有聽着咱的歌》。

《你敢有聽着咱的歌》改篇自法國音樂劇《悲慘世界》著名歌曲《人民的歌聲高騰》,歌詞大致相同:「你敢有聽着咱的歌,唱出艱苦人的苦痛㾸⋯⋯請你加入阮的革命,阮毋願閣再驚惶⋯⋯」。這首歌還是不唱為妙。我前年和朋友觀看電影版本,這首歌由熱血的革命青年唱出,但慷慨激昂的節奏和悲不忍言的結局並不合拍-軍隊血腥震壓,學生向四週的市民拍門求助,但無人開門。面對炮火和子彈,現實的群眾不會去螳臂當車,學生在街頭演說唱歌,以為得到民心;最後殘酷的現實壓倒理想,滿腔熱血都濺在廣場上。我認為這幕才是《悲慘世界》最悲慘的地方,香港在反對國民教育、六四和七一等遊行集會,都可以聽到這首《人民的歌聲高騰》,現在它的台語版本在這裡響起,可見兩地的民怨何其沸騰?二十五年前電影的結局在天安門重演了一次,我只希望不要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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