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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y MK旺角天台農場:讓城市也有農業!

(獨媒特約報導)Very MK旺角天台農場在新填地街唐樓的隱閉天台。他們在油麻地這個五金店與色情場所林立的地點,樹立了這片有點文青的天地。很可惜,這幢唐樓被市建局收樓,最遲1月16日要搬走,負責人陳可樂說「只好做得一日得一日」。下個月,他們會把同樣的實驗帶到九龍公園,實踐把農業帶到城市的理念。兩年來,陳可樂花了很多時間經營天台農務,希望向香港人講本地農業的重要。「問題係,香港人唔知道食物係邊度嚟?亦唔只係大陸呀。我們香港食的菜其實之後會係非洲嚟。」

陳可樂介紹天台的動植物,如數家珍。「這是香蕉葉 、那邊是芒果樹。這是左手香(Mexican mint),這植物生命力很強,就像植物界的『富江』(註:不停自我分裂的漫畫人物),可以治療喉嚨痛,止癢減血壓,也可以沖水及弄奄列。那邊是熱情果。還有檸檬,它的葉可以做咖喱及沖水喝。龍珠果好厲害,會爬上佔領天台不同的空間。有些是在中大帶回來,有些是在樓下五金店帶上來,有些是撿來就會生長。 」在2012年深港建築雙年展,陳可樂及一眾藝術家向藝發局抗議後被抬走 ,結果卻成為了他與藝術家共議如何走入社區的契機。他建立了旺角天台農場,也會跟街坊燒烤聊天,成了社區的介入點。

《女權之聲》 寧做反抗者,也不做奴隸

2002年,有部非常精彩的電影《此時此刻》(The Hours)上映,大概是題材較偏鋒在香港沒很大迴響,三個不同時代的女性交錯地互相影響着大家,當中由梅麗史翠普飾演的女同志編輯說了一句:「這是我們要做的,這是人們應做的,大家互相扶持地活着。」(That is what we do. That is what people do. They stay alive for each other.)十三年後,《此時此刻》的才女編劇Abi Morgan再下一城,寫成《女權之聲》(Suffragette)的電影劇本,今次再借梅麗史翠普把口,對女性平權運動發聲:「寧做反抗者,也不做奴隸。」(I 'd rather be a rebel than a slave.)

由英國電影協會(BFI)有份投資的電影《女權之聲》(Suffragette),英文片名名副其實,意指「一群爭取婦女在政治參與上享有更多權利的婦女」。這段發生於二十世紀初的英國女權運動,對日後女性平權運動影響深遠。

要跟泛民算算帳

當港人的眼球都被區議會選舉吸引著,又被一連串的政治和社會議題如港大風波和TSA爭議分了心,再加上習馬會和緬甸大選鋪天蓋地的報道,大家對立法會財委會於11月6日通過成立創新及科技局兩項撥款申請的醜陋過程,便完全忽略了。

梁振英在2012年7月1日上任前的如意算盤是要鴻圖大展,令其重組政府架構的理念得以落實,於6月中已繞過其他法案提出動議欲成立創新及科技局,當時大部份泛民議員都極力反對,再加上數名建制派立法會議員缺席、反對及棄權下,議案不獲通過。

梁振英當然死心不息,不斷耍出鬼計,於2015年1月23日,為了於財委會把有關成立創新及科技局的申請可以獲得優先處理,抽起其他4項申請撥款的項目。幸得社民連的梁國雄和人民力量的陳偉業和陳志全多番發動「拉布」,阻止了創科局的撥款。梁振英唯有再做手腳,以無薪條件委任楊偉雄出任創新及科技顧問,同時邀請他加入行政會議非官守成員,並且擔任創新及科技諮詢委員會主席,為成立創科局鋪路。

港人皆知,梁振英狼子野心,權力慾沖昏頭,創科局這BB怎可胎死腹中?擾攘三年,做了多少游說、檯底做了多少交易、偷建了多少棧道?港人心裡有數。終於在2015年6月3日,在立法會大會通過了成立創新及科技局決議案。然後再於2015年11月6日,立法會財務委員會又通過2項成立創新及科技局的撥款申請,創科局宣佈將於11月20日成立。

鳩嗚團成員袁月卿參戰樂富   力阻隱形建制自動當選

(獨媒特約報導)今屆區議會選舉,431席民選議席中有68人自動當選,人數比去屆低,不少傘兵和政治素人報名參選,部份去屆自動當選的區議員「終於」面臨挑戰。在樂富居住了19年的袁月卿為阻止現任隱形建制區議員陳偉坤自動當選,遂決定報名出選。袁月卿在政綱中主打社區建設,強調服務居民之餘,同時透過進入議會革新政府;而身為基督徒的她更表示:「把選情交托上帝。」

曾為鳩嗚團成員 望參選促進議會改革 

袁月卿現年51歲,報稱退休人士。她前半生或與多數香港人類似,自1984年畢業後任職銀行和貿易公司。做了打工仔多年後曾經創業,2004年後退休,在家照顧母親。袁月卿原居住在慈雲山,慈雲山邨在1996年重建,遂搬至樂富,一住便是19年。

去年928雨傘運動,警方向市民發射催淚彈,震驚了無數香港人,當中包括袁月卿。她憶述927當日已經到金鐘聲援,並曾留守旺角多日;之後更是「旺角鳩嗚團」團員,與「錢阿姨」錢寶芬及其他團員成為朋友。

而抗爭路線上,袁表示自己較傾向於議會改革:「以暴制暴只會令香港走向動亂」令市民受苦。袁月卿希望透過參選,連結其他同道中人;長遠重奪議會主導權,從而制衡政府。

女文員出戰屯門興澤 力阻工聯會自動當選

(獨媒特約報導)受雨傘運動啟蒙的陳詩雅,在區議會截止提名之前,報名參選屯門興澤選區,力圖阻止在區內「屹立多年」的工聯會徐帆自動當選,盼為社區帶來活力及改變。她呼籲區內選民不應因為覺得改變不到,未曾嘗試就想著放棄,而不願走出那一步:「我地可以做得更多。」

受傘運啟蒙 空降旨為社區「播種」

陳詩雅正兼讀公開大學社會科學系,現時則任職批發公司文員。於區議會截止提名時參選的她指,興澤區只有一名候選人,建制派將自動當選:「我參選是讓當區居民有選擇,亦希望能證明年青人同樣會做實事。」

她又表示,自小已關心社會議題,而從前只是紙上談兵。直至去年雨傘運動,恍然察覺若只停留在人與人之間討論;或更改 Facebook Profile Picture的階段,意義根本不大,政府根本不會予以理會。

中年大叔徐子見挑機鍾樹根  誓連「根」拔起

(獨媒特約報導)民建聯鍾樹根因選舉海報誤寫為「Chirs Chung」,成為網民熱話。在東區漁灣植「根」多年的鍾樹根今屆將爭取第六度在該區連任。中年大叔徐子見為阻止鍾樹根自動當選,要還選民投票的權力,毅然決定參選漁灣區,望能連「根」拔起。

A6

過去政治冷感 十月決定參選

48歲的徐子見過去是典型的生意人,於理工學院商科文憑畢業,並投身保險業,後來與朋友經營貿易小生意,為「三仔」(車仔、屋仔、老婆仔)而奮鬥,毫不關心社會議題。一場雨傘運動令他認清自己一代只為經濟發展,甚少參與政治,間接造成建制派壟斷的局面,令下一代受苦。

哪一天 香港人會飛

本文不是影評,只是本人看完《哪一天我們會飛》後,想借題發揮一下。「夢想」或「夢」(dream),是西方詞語,我們通常稱為「理想」、「志向」。然而「夢想」一詞畢竟帶有些少詩意,文人愛用。發夢,如幻似真,一覺醒來卻見現實殘酷。「香港唔係俾人發夢嘅地方」,一句對白,道出了當下多少年輕人的心聲。香港,何時變得容不下夢?

幾十年只許經濟夢

要了解前幾代人的思維,不妨讀一讀呂大樂教授的《四代香港人》。戰前戰時或避赤禍患移民到港一代,生於亂世,為避戰火和政治動盪而來港謀生。香港不是他們的家,但無處可去,唯有留下。一留,便落地生根。他等但求安穩,只要能保三餐,能養育全家,就足夠了。是知足的一代,只望滿足基本經濟條件。人,要腳踏實地,不要發夢。即使有夢,都只可以是一個「安穩夢」。

七、八十年代,經濟起飛,香港搖身一變成為「亞洲四小龍」。戰後出生的嬰兒,就在這黃金(當真有黃金)年代力爭上游,攀上高位。人人自信滿滿,深信肯努力就有出頭天,而且現實似乎也確如此。經濟結構相對多元開放,百業興旺,總有位置予你安身。所謂「出人頭地」,就是能賺得比人多。那時,香港人都在發一個又一個「發達夢」、「黃金夢」、「上位夢」。現實與夢想,難得交疊,要成就夢想,「其實唔難」。今天,這些人都在高位,指點江山。

不要騙人了!發展郊野公園不能解決房屋問題

久不久,特首/高官/行會成員/智庫就會出來宣傳:「必須發展郊野公園來解決房屋短缺問題。」儘管不少學者和民間團體已指出此種理論的荒謬,但權貴們總是不厭其煩繼續自High。今天,我也來一個楔而不捨,再一次戳破發展郊野公園的迷思。

郊野公園的特點如下:
1. 大部份是陡峭的山嶺(發展難度極高)
2. 比較平坦的部份多為集水區(車輛也嚴禁進入,遑論建屋)
3. 交通不便(要同時發展基建調合)

當然,就算有以上三個原因,以現今建造技術,都不等於發展郊野公園為「不可能」,但必須付出以下代價:

1. 發展成本極高(新造基建、土地平整、運輸成本)
2. 發展後管理成本高昂(大規模斜坡監察及定期維修)
3. 發展密度極低(地形限制、規劃要求)
4. 生態破壞(大量砍樹、土壤流失、地下水污染)
5. 市民失去免費消閒選擇(不解釋)

綜合以上各點,得出一個結論:「如果郊野公園發展,只會局限於高價低密度房屋,供應單位少之又少,不能解決現時房屋短缺的問題。」堅持發展郊野公園的人,是從來沒有去過郊野公園?還是只以解決房屋問題為名,實是繼續搶地建豪宅? 恐怕只有他們肚裡的蟲知道。

賭神的賭局──王于漸與「補貼置業計劃」

最近,香港有一位賭神,他調換位置做了莊家,呼籲全民參加他開設的賭局,揚言有錢大家齊齊搵,還指這將有助紓緩社會矛盾云云。

根據2011年4月18日《明報》「王于漸掃樓 帳面賺9000萬:知名經濟學者 02年倡停建居屋」的報導,前港大首席副校長、經濟學講座教授王于漸多年來參與樓宇炒賣獲利甚豐。他於2010年接受《東周刊》訪問時更曾表示:五十八歲的他,快到退休年齡,亦不諱言「五十後」行運行到落腳趾尾,「我們二十出頭時,受惠於香港七十年代的經濟起飛,那時內地搞文化大革命,根本無人跟我們競爭。後來內地改革開放需要人才,我們又正是被搶用的一群,即使到現在,『五十後』的經驗和才幹仍被社會需要,你看任總、馬時亨離職後仍可投身其他機構便知道了,一切歸功於歷史時勢。」

十七年前的「八萬五」和租置計劃

王于漸日前以團結香港基金顧問的身分,提出日後所有新建公屋可租可買的方案。作為香港知名的經濟學者和房屋問題專家,王于漸在特區政府決策過程中的影響力,可說已是個公開的秘密:1998年,董建華推出「八萬五」建屋計劃、七成自置居所政策和租置計劃,梁振英作為房屋政策主要負責人,王便是主要的智囊和倡議者。到了十七年後的今天,王再以團結香港基金名義,高調推出近百頁的研究報告,公眾對當中的建議就更不能掉以輕心。

歧視源於誤解——沒有種族,只有階級的荷蘭打比

文:吳能鳴

本週日荷蘭甲組聯賽迎來的是重量級的荷蘭國家打吡(De Klassieker),飛燕諾對阿積士,主場出戰的飛燕諾只能與阿積士賽和一比一,仍然落後榜首的阿積士三分,排列聯賽榜的第三位(筆者按:同日PSV燕豪芬主場擊敗烏德勒支,以一分壓倒飛燕諾升上聯賽榜第二位)。誠如筆者的上篇文章提到敵對球會對阿積士猶太身份的歧視是源於誤解,但飛燕諾對阿積士的敵視卻是真實的;飛燕諾對阿積士的荷蘭國家打吡的不但是兩支大球會之間較量,更加是階級的矛盾、關乎生死故事。

城市到階級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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